在四劫散仙张振南不敌逃离的时候,城主府也再无他人可挡。援军虽然很快就到,但现在看来,根本就支撑不住。无论是什么,生命还是最为宝贵的,尽管森火的攻击,让整个肃河星脸面丢尽。看着手下迅速打扫战场,那数万枚的储物戒指,和各类灵器。还有城主府中取出的数百万上品晶石和其他一些财务,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了。森火阴沉的面容,也不由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矮小的身形,此时倒是有如一个邻家少年,看不出之前那杀气腾腾的杀神之相。而他的身边,站着的就是李峰。在森火说出招贤的那话时,李峰就明白自己别无选择。除了加入,就是死。就这么简单,李峰不是蠢人,自然知道怎么选择。打扫战场非常快,短短的时间,数百人就完全翻过数万人的尸体。而且城市中一些商铺,也遭受了洗礼,值钱点的,什么都没剩。虽然这一次的攻城,是非常失败的。在森火的想法中,控制全城,每一个商铺和修真者都抢夺过去,到时候的收获又何止这么一点。不过这也没办法,第一次难免没有什么经验,能有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灵识感觉到众多波动,连忙招呼着手下们撤退。若是真的被这些人缠上,不但自己手下尽失,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脱身。一个星球的高手,何其庞大,就算强如他的六劫散仙,也没有任何的信心。毕竟高手实在太多,谁知道哪个圪蹴窝里,躲着一个六劫,甚至是七劫的散仙呢。众人撤退的速度非常快,习惯了般,快速的四处飞掠,瞬间就走得一干二净。突然出现一条身影,正是那去而复返的张振南,看着废墟般的城市,眼中闪过一丝悲哀,更是无奈。实力相差太大,就算强如他,也是有心无力。到最后,更是仓促逃命。修真者漫长的岁月,许多人也少了很多血性,对生命看的尤为重要。他逃命,也是无可厚非。看着不远处飞掠而来的肃河星修真者,张振南微微叹息,瞬间消失。隐匿在空中,看着李峰和森火等人在一起,快速的逃逸,左尘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机会。仇人,相对于他而言,绝对不会再给对方什么机会。本还想偷袭对方一番,哪知道居然和六劫散仙在一起,怎么都不可能有机会了。想了想,终究还是放弃了。一个瞬移,顿时消失在空中。然而他并未发现,在他瞬移的刹那,森火的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却并未有任何的反应。转过头看了看李峰,目光中闪过一丝微弱的精芒,消失无踪。已经买好了酒,这里也没必要继续留下了。除了那犹如九天直落的肃河,还真没什么好看的。左尘也选择了离开,毕竟肃河星实在有些混乱,不知道再留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不断的瞬移,显得无拘无束,对于之前的城市一战,心里也颇多感慨。一边想着之前的战斗,一边瞬移,空间之力涌入识海,倒是舒坦无比。第四层破虚诀的修炼,和三年前从不间断的感悟功法和各类阵法,也让灵识变得庞大了许多,虽然没有以往那般进步,却也是非常难得。后来的几年,也让他对空间之力有所领悟,灵识和牵魂丝上所附带的隐匿效果,就是这些年的成果了。虽然左尘也知道,这只是一部分的应用,但他也知足了。任何力量,即使拥有,也需要自己不断的去开发。有多少付出,就有多少回报。他也很想完全的拥有,可是时间上不允许。三千多年了,他不知道地星上到底过了多少年。可能是未来,可能还是以前的历史。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如今,只希望找找,或者能知道答案。那里,有他的牵挂,有他的家。尽管心里已经有些绝望,但还是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不断的瞬移,也不知道到底到了哪里,灵识扫过,尽是一片虚空,零星的几个星球,也都荒无人烟,在卓不凡给的星盘上,倒是都有所显示。一边喝着酒,一边瞬移,日子倒是过得非常悠闲。超远距离的飞行,也让他飞快的远离肃河星。时间飞快,左尘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了,这样无休止的瞬移,每一次都是非常的迅速,如此毫不间断,两三年的时间,足够左尘为之疯狂了。这厮倒也知趣,每次瞬移都使用超距离,一次瞬移就是千万里,如此一来,灵识和真元的消耗虽然不多,但如此连续一段时间,消耗绝对是巨大的。这不,连续瞬移千万里几个月的时间,左尘就感觉灵识和真元都消耗了五成多。也不多想什么,随便在一个荒芜的星球上调息。戒指中极品晶石多的是,每次都是几千枚晶石一起布置一个聚灵阵,灵气浓郁的犹如雾水般。如此一来,恢复的速度倒是非常快,短短一年就行了。又再瞬移,短短的几年时间,虽然并未突破第四层,但也更加的凝练和磅礴,灵识虽然并未在瞬移时吸收空间之力,也得到很好的提炼。这一日,在一颗星球上调息时,猛然的感觉到一股真元波动,磅礴的灵识涌动中,顿时看到了一条身影正迅速的飞掠而过。这个毫无人烟,更是荒芜的星球可是没什么传送阵的,居然有人从这里飞掠过,实在是让左尘感到疑惑。来人一身青衣,美丽的面容,带着一丝悲戚。飞行间,更是不断的朝后观望,神情满是慌张。怀着抱着一个女童,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女童睡得甚是香甜。女子实力倒不是很强,只是合体期的修为,不过那飞行的速度倒是很快,可以赶得上自己了。她并没有发现左尘布置的隐匿阵法,看也不看,就直接飞掠过。对于阵法一道,别的没学全,隐匿阵法左尘可是很有感悟的,布置下来,合体期修为的休想发现。左尘不是好奇心极重之人,对于他人的事,若是与自己无关,可没兴趣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