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中有着一颗非常庞大的修真星球,相比起鸿源星,幕野星并不算突出。但是整个幕野星,除了凡人和一些散修之外,就只有一个宗派,那就是幕野宗。传说中,幕野宗存在的时日已经非常悠久,修真界也从来说不出一个大概。只知道一亿年,似乎还是少的。在有限的几个巅峰宗派中,幕野宗绝对是其中最强大的存在。每年中,修真界都可能会出现一些新兴的宗派,这些宗派极力发展,以图成为修真界超级的存在。许多以往的宗派,也在无限的岁月中,被踩在脚下。但幕野宗,从来就没有一个宗派去挑衅过。就算当年同样巅峰一时的坤月宗,也不敢轻捋虎须。公子邵,正是幕野宗当代宗主邵成义的亲生儿子。对这独生子,邵成义可是宠爱无比,什么要求,都会尽量的答应。就算是天上的月亮,那厮也硬是把幕野星外的一颗卫星给爆碎了一大块摘下来给宝贝儿子玩耍。在宗派中,邵寅有着无与伦比的地位。每次出行,都是成群结队,队伍中高手不计其数。虽然幕野宗风光无限,邵成义却是清楚无比外面世界的混乱,和几大宗派之间的明争暗斗。生怕自己的宝贝儿子成为牺牲的棋子,也不管宗门中各位长老的不满,硬是把许多高手塞到了儿子身边。邵寅也算争气,几千年来,却也达到了合体后期巅峰的实力。不过这厮终究是年少气盛,对自己的排场很是满意,时不时就要出宗门炫耀一番,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来到这样一个尚算高级的酒楼。“不错,正是本公子。看起来各位的心情不太好啊,是不是本公子来得不是时候?”邵寅丝毫感觉不到四周的气氛,那些气息早就被身上那极品灵器的衣衫隔绝了。轻松的说着,脸上倒是露出一丝尴尬。左尘好奇的看着公子邵,这厮还真是古怪。虽然很张狂,不过看起来本性倒是不坏。只不过神经有些大条,有些白痴。这些发生的事实,自己知道就成了,何必还要问出来。“咦,小子,你笑什么?”看到左尘脸上泛滥的笑意,公子邵顿时不满,连忙疑惑的问道。耸耸肩,笑道:“没什么,只是现在一个人喝酒无聊,有没有兴趣一起坐下喝杯?”左尘这家伙倒是打得好算盘,若是留下公子邵,许姚的危险自然可以清楚。想来素女宗也不敢轻易的招惹到幕野宗,更何况还是宗主的公子呢?“不行,喝酒怎么可以没有美女相陪呢?两个大男人一起喝,实在是有伤风化。”那扭扭捏捏的表情,说得左尘直喷血。“你看,这不是美女吗?”连忙指着身边的怜馨,转移对方那恶心的目光。“虽然是美女,不过素女宗的女人实在是太麻烦,本公子我可招惹不起。”公子邵看了看怜馨,大是摇头。左尘倒是奇怪了,这家伙看起来嚣张无比,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哦,难道公子邵也有害怕的时候?”“小子,我家公子的事,轮不到你来猜测?”还不待公子邵说话,身后的一个合体后期的男子连忙大呵一声,“还有,你说话小心点,难道想挑拨离间不成?”“这倒是奇怪,我好心好意请你们家公子来喝一杯,就说我挑衅。那若是我爱上了你家公子,岂不是就是跟你们整个幕野宗作对不成?”左尘摇摇头,邪笑道,“何况你家主人都没说话,你一条废狗有什么资格?”“你!”男子还未说完,公子邵就一巴掌甩了过去:“就是,本公子都还没说话,你想造反啊?”说完,也不顾男子诚惶诚恐的样子,转过来深深的看着左尘,满是深情的说道:“如果你爱上我,岂不是让我很为难?伦理不允许,但我又不希望失去你?哎,好为难。难道真要像许雨江两人那样,私奔不成?”一番话,发自肺腑,充满了感情,让人忍不住为之陷入其中。而左尘身边的几人,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想不到平日里冷漠的左尘,居然也有如此的一面。左尘为难的点点头,说道:“既然让你这个娘娘腔如此矛盾,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哎,我只好独守空房了。”“好,真被你恶心死了。既然要请我喝酒,我也不客气。不过不是最好的酒,本公子是不会喝的。”邵寅脸色一正,好奇的看了看左尘,眼中尽是笑意。倒满酒杯,看着呈橙黄色的美酒,浓郁的酒香飘荡四周,左尘吸着酒香,笑道:“既然是我请,自然是喝我的酒。我说喝什么,就喝什么,哪轮得到你来选。”“请本公子喝酒的那么多人中,从来还没像你这样无礼的,难道你不怕我让你好看?”“就为了一杯酒,就要对我不客气。我还真不得不重新评估你的修养和胸怀。”“我的胸可没你身边那美女的大,你问问她是否也是宽广,我再回答你的问题。”怜馨本来还好奇两人的对话,没想到突然说到自己身上。潜意识的脸色一红,轻啐一声,转过了头,故作不理。“哈哈,想不到素女宗伊帘之徒怜馨,居然还能露出这样的神色。好,这杯酒真是喝得值啊!”说完,也丝毫不客气,就拿着左尘的酒坛,自个倒了一杯,轻泯一口,却是摇了摇头,“如此烂酒,实在扫兴。”说完,就见一个雪白色的酒坛出现在手中,盖子还未打开,就飘荡出一股浓郁到及至的酒香,瞬间弥漫整个酒楼。看着拿出的美酒,左尘却并不见喜,阴冷的说道:“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绝对不能侮辱我的酒。”感受到左尘的气息变化,邵寅也没想到前一刻还说说笑笑的左尘,居然会为了这样一句无伤大雅的话而恼火。不知道为何,心里不由的闪过一丝懊悔,连忙说道:“兄弟客气了,只不过美酒喝多了,实在容不下其他的酒。不若我邵寅喝下这杯,就当作道歉。”说完,也不管左尘是否答应,就把刚才泯过一口就实在喝不下去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