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倌趴在地上撅着个屁股叫疼,陈真正在这边看着捡笑,忽然被诺兹多姆那么一问,然后就一愣,奇怪的看了诺兹多姆一眼。 在他看来,这位传说中的存在,应该跟自己毫无交集才对啊,但现在……陈真疑惑的表情,让诺兹多姆以为对方没有听清自己说的话,然后就重复一遍道:“那个神之遗骸,听说……?”“什么玩艺?”陈真完全没听过这个说法,“你在说什么遗骸?”“……”诺兹多姆从没想过陈真会一口否认,就算之前他想了很多对方回答的方式,怎么也没想到陈真居然会这样说,而且看他的样子又很自然,绝不像是装的……这里面哪出了问题呢?原本想跟牛倌确认一下,但一看牛倌他们又在那边闹得很欢,也不好就这么上去质问什么,要知道人家可是刚刚救了诺兹多姆一命呢,最少从表面上看来的确如此,现在就忽然质疑他之前肯定过的问题,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呢?这里面原本没什么,有时候想得多了反而会坏事,诺兹多姆明显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仅仅是少问了一句,就让他一直疑惑了很长很长时间……其实这时候,他只要接上一句“就是牛倌给你的那件东西”又或是“那牛倌怎么说那件东西在你手里?”这样问一句就完了,陈真就算不想扯出来其他问题。 也不回随便胡说两句糊弄他。看着沉默不语了的诺兹多姆,陈真皱了皱眉头,这家伙好像想说什么,但又犹豫着不想出口,陈真对于这样犹犹豫豫地人一向不感冒,别看大宝嘴那么贱,但最少人家做什么事都很痛快。 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的。再加上陈真他们刚刚冒着危险救了他。 不管你是不是留有后路,但最起码一句感谢的话总该有吧?还在吭哧瘪肚(方言,贬义词,吞吞吐吐)墨迹,陈真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也就自然了。甩了诺兹多姆一眼,陈真看他还没个反应,干脆不理他了直接就跑牛倌那边去跟着起哄去了。“喂……”诺兹多姆眼见陈真走开。 似乎对自己很有意见似的,想要叫住他有不好开口,只好将心中的疑问压进心底。 摇头叹息一声,是啊,现在还不是考虑那件东西的时候,而且诶放在他们手里,显然比放在自己手里更保险。将东西放在实力强大同时又有着近乎于无限生命的冒险者手中,并且最重要地是冒险者们居无定所。 不像自己这样想找就能找得到,相信会安全很多的吧?诺兹多姆叹了口气,默默地趴了下来,添着身上的伤口。对于上古巨龙来说,之前的那些治疗虽然帮了很大的忙,毕竟即使是上古巨龙。 也不过是原住民而,远远没有冒险者他们那么妖异的体制,对于治疗能量的吸收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而牛倌他们扔到诺兹多姆身上地治疗魔法,已经大大的超出了他的吸收能力极限,很多治疗能量都白白浪费掉了。说到这里,刚才牛倌的团员那么扔治疗魔法的架势,就连诺兹多姆都看的惊心不已,什么时候圣光之力已经这么廉价了?什么时候不用对怀着对自然的信仰,就能借用大自然中的生命之力了?对于原住民来说。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地。 而对于刚才那名骑士(饼干)还有萨满(神魂)来说,居然就是如此简单的奴役着圣光与自然之力。对。 没错,就是奴役!曾几何时,用自己的精神去信仰圣光,用自己的灵魂去尊重自然,才能换来如此的回报,并且只有那些品德高尚、作风简朴的人才能获得最终到成功,得到圣光与自然地认可,每次是由,都会怀着敬仰的心情去吟唱魔法……但现在,在这两名冒险者手中,圣光与自然之力就好像是……工具一样被随便的挥霍,变成惨烈战斗的一部分,而不管哪场战斗究竟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很久很久都没有与外界接触了的诺兹多姆,虽然在时光流中曾经见识过冒险者,也曾经听到过原住民们对这些冒险者的评价,但实际上近距离的观察了这些冒险者之后从,诺兹多姆得出了一个老早以前就被肯定了的答案:他们……不是这个星球上地生灵,是外来者。 无论是习惯还是说话方式,这些冒险者都与原住民完全不同,显然他们也有自己地文化底蕴,绝不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家伙。难道说,这些人也是来自一个类似于燃烧军团所在地地方?只不过这些所谓的冒险者所用的方式更加高明……想到这里,诺兹多姆那庞大的的身躯不由得一阵颤抖……这个想法,实在是他可怕了。“怎么了?你很痛吗?不好意思啊,我们的魔法帮不了你什么忙……真是,居然连上古巨龙吸收治疗魔法都这么慢吗?”饼干不认生的拍了拍诺兹多姆的大爪子,随后又是几个圣光术扔在了诺兹多姆的身上。不知为何,诺兹多姆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阵温暖。也许,这些冒险者也像兽人一样,这是失去了自己的家乡而已……“我见过最高尚的兽人,也见过最卑劣的人类。 种族并不能说明荣耀,对于自己不同的存在,人们不应轻率的作出判断。 ”不知为何,诺兹多姆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嘴角不由得微微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若有若无地哀伤在诺兹多姆的心中徘徊着。 “老弗丁……”你现在如何呢?诺兹多姆忽然惆怅了起来。“啊?您说什么?”饼干忽然听到两句龙语。 不由得有些奇怪。“哦,不。 没什么。 ”诺兹多姆收拾一下心情,微笑道。“还有……”“恩?”饼干微微歪着头,仰视着这头巨大的龙族。“……谢谢你们。 ”“哎呀,不客气~”……牛倌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姿势很是诱人,所以……陈真:“我踢!”大宝:“喂喂!你太坏了!我先来的!我踹!”牛倌:“……”“哎。 好久没有踹的这么爽咧,牛倌。 你这姿势也太帅了吧?(山东口音)”大宝一脸满足的回味着刚才的感觉。陈真摇了摇头,一脸讥笑:“你就不怕他打你吗?”“哼,又不是我先踹地,要打也是先打你!”大宝毫不在乎。“貌似……我就是说了一声而已,还没等踢呢……”陈真拍了拍大宝的肩膀,很是同情地说道。“……那个啥,我还有事呢。 我先走了啊,回见~”说完,大宝就要召唤自己的坐骑,不过他刚刚爬上去一条腿,就被一只粗壮的胳膊一把揪了下来。 然后拽着他的后脖领子,给拎到一个牛头的面前。“你这精神头不错!呵呵呵……越来越精神,您挺好的?”大宝套词道。“很好啊。 ”牛倌的表情也很阳光,“就是屁股疼了点。 ”“是吗?哪疼揉拿啊!”大宝继续装傻。“哦。 好。 ”牛倌说完,将大宝大头朝下按在地上,然后脚踩着大宝地脑袋各种揉。“让我揉!叫你踹我!疼不疼?”“疼……疼……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宝求饶道。“疼?那就对了!你让我哪痛揉哪的!”牛倌继续踩踩……“别别,大哥我真搓了,牛大哥。 你是我亲哥……不疼了,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大宝继续求饶。“不疼!?打你不够狠是吧?你不长记性是吧?”“疼……”“没揉够!”“不疼……”“不长记性呢!”循环俩小时。……好吧,我承认刚才那俩小时是我过瘾来了。几分钟后,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大宝好像用过的TT一样被牛倌随手扔在了地上。 然后这家伙一脸舒爽的走了。“我说牛倌啊,你刚才怎么那么持久?”忘我奇怪的问道。“哼!那当然,找到借口收拾这小子不容易,平时古灵精怪的,想抓都抓不到。 你看我,打他打地腰不酸了、腿不痛了、手也不抽筋了……”牛倌活动着刚才扭伤的手臂一脸舒爽的说。忘我一脑勺冷汗:“kao了……谁问你那个了。 我说。 你的变身时间怎么这么长这次?好像超过40分钟了吧,都快50分钟了。 ”忘我奇怪的问道。“对啊对啊。 我刚才还给你计时了呢,平时就5分钟,这次少说也挺了半个多小时……你是不是吃伟哥了?还是吃苍蝇了?”陈真这时笑着cha话道。“X,肯定都不是啊!”牛倌最开始也是一脸疑惑,不过听到陈真这么问,好悬没喷了,这家伙的**贱程度已经仅次于大宝了,真是什么事只要有点什么漏洞语病,都能给这家伙捡起来埋汰人。“哦~~”陈真拖着长声:“那……你用地什么新药啊?介绍介绍?”“……我没用新药,我没用药!我没用、我没用、我没用!”牛倌不耐烦的吼道。“行了行了,都知道了吼什么吼,知道你没用才问你吃的什么药呢嘛,真是的!”陈真捻着兰花指做八婆状。“呼……”牛倌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在缓缓的吐了出来,刚刚揍了大宝的好心情被陈真又搞得郁闷了起来。 “我再说一遍。 别开玩笑了,不然我就暴走了啊!”陈真认真地看了看牛倌,然后一本正经的肯定道:“恩,好的。 ”牛倌终于松了口气,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之前究竟出了什么状况,才让他的变身持续了这么长时间。“喂喂……”陈真地声音再次响起。“干嘛?”牛倌地思路又被打断了,不耐烦的看着陈真。“到底是什么药?”陈真说完。 立刻就跳上坐骑跑掉了,留下哈哈大笑地一群人以及郁闷得要死的牛倌。“啊啊啊!我这辈子做得做愚蠢地一件事。 就是把你这个天下第二贱的人收进团队里来!!”牛光仰天咆哮。忘我在一边笑得不行了,听到牛倌这句咆哮,终于忍住了笑意,诧异的问道:“我知道你说的天下第一贱的人是大宝。 但你这辈子最愚蠢的事,跟大宝没关系吗?”牛倌一脸郁闷:“遇到大宝是我这辈子最不幸的一件事……”“偶很荣幸。 ”大宝含糊不清地说道,脸上的包肿的跟馒头似的,话说。 这段时间大宝挨打的次数不少啊……这副模样大家都有点看习惯了。“偶也很欣慰。 ”大宝大着舌头得意的继续说:“陈真都是我熏陶出来的!”“碰!”大宝再次被牛倌一拳撂倒。“谢谢你的提醒,你要不说我还想不起来罪魁祸首就是你。 ”牛倌捏着冒烟地拳头,再次踩上大宝的脑袋,“来吧,让我们再战三百回合!”……闹闹哄哄的,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其实这样的团队欢乐是有了,但效率就上不去了,当牛倌记起诺兹多姆的时候。 自己团队里的种种丑态,已经落到了诺兹多姆以及巨魔三姐妹地眼中。 诺兹多姆还好,只是一脸新奇的看着众人的“表演”。 而巨魔三姐妹,则完全是用震惊的表情从头看到尾的,因为他们实在想象不出,为什么这帮人一边残骸自己的同伴。 而其他人还在边上没心没肺的狂笑,而打人的一脸悲壮,挨打的却摆出一副胜利的姿态!这……这究竟算是什么啊?完全不符合常理!真是一群怪人!“冒险者地脑袋都不正常吧……”带着这样地想法,巨魔三姐妹在一边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好像不敢被牛倌看到似地,只lou出半个脑袋看牛倌他们打架。 牛倌此时还不知道,他们的213行为已经给所有冒险者的脸都丢尽了。不过脸这种东西……他们有吗?如果陈真来回答,肯定就是一个反问句:“没有吗?”随后大宝百分之百会接着说:“有吗?”随后陈真:“没有吗?”大宝:“有吗?”陈真:“……”所谓拿无趣当有趣的,说的就是陈真和大宝这样的人。 这样是死循环,俩人能很高兴的说上半个小时。可惜。 大宝的嘴还肿着。 而陈真则坐在坐骑上,一直盯着牛倌。 随时准备逃跑。(牛倌:我们没觉得可惜!!)终于平静下俩之后,牛倌也是老脸微红,刚才那一幕的确不怎么光荣,低声跟诺兹多姆笑道:“那个,让您见笑了。 ”“没什么,我倒是觉得你们的团队挺有意思的。 ”诺兹多姆含笑道。 从刚才他想通了某些问题之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笑容,虽然除了阿德之外其他人都没看懂……“保持一颗赤子之心,很好,看到你们这么玩闹,我都觉得我是真的老了……真羡慕你们之间的友情,好好珍惜吧。 ”诺兹多姆叹息道。“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人家都告诉你好好珍惜吧,听到没……啊,牛哥,你的侧脸好帅哦,有没有什么秘诀?”大宝的脸上刚好一点就开始继续骚扰,看着牛倌转过来瞪着他,大宝赶紧改口夸牛倌帅了,这见风使舵的样子也很容易让人看清他那墙头草的本色。“哼……懒得你离,你给我注意点!再闹我可不客气了!”牛倌咬牙切齿地瞪着大宝。 小声威胁道。“好好好,没问题,OK~~”大宝拍着胸脯保证,然后做非主流状左右手都摆出OK的手势,圈在眼睛上扭着屁股保证道。 那个样子……说欠K都是夸他。“你!”牛倌知觉一股火腾就上来了,鼓了几鼓,最后终于压下去了。 “哼,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闹归闹。 虽然还会有钩着某些情节不放的时候,但终究还是玩笑兴致的斗嘴,不过是放松而已,说实话,经历过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无论是牛倌还是陈真,都已经非常非常累了。 就算是一直维持着暴风雪的大宝也绝不轻松,所以牛倌等人也是以这种形式来放松自己罢了。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都不愿意搞笑的话,光是陈真或者大宝,也闹不出这么大地场面来,其实负责挑起争端的、挑起笑料地,不过是个人行为罢了,如果没有周围其他同样贱的人帮着捧场起哄。 怎么都闹不起来。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两句,有时候有那种围观抢劫的或是打架的,最可恨的不是里面抢劫打架的人,反而是那些人群中拍手叫好的人最可恨。 不幸地是,牛倌的团队中不仅有打架的,那些拍手叫好的人也凑了一大群来。笑过之后的时间是属于高层的。 团员们在诺兹多姆的招待下,找了一块破坏不太严重的小树林中休息。不是诺兹多姆太小气,不给陈真他们请进时光之穴,而是他现在也没办法请他们进去。 时光之穴已经在诺兹多姆出门迎战之后就给封闭了,而他地所有族人也被诺兹多姆封印在了时光之穴中。 如果诺兹多姆战死了的话,那么时光之穴的入口可就要永久的封闭了。 这种封印与其他的封印不同,一旦释放者战死就会自动吸收释放者的灵魂能量,完全切断结界内与外界地时间、空间联系,是一种类似放逐一样的强大魔法。而现在,诺兹多姆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 并且天灾军团搞的那个时光结界的影响也没有过去。 诺兹多姆现在依然不能使用空间魔法,所以也无法请陈真他们进入自己的领地看看。 陈真他们倒是没什么。 不过饼干、瘦瘦茶还有巨魔三姐妹倒是很失望,直到诺兹多姆承诺众人成为这里的贵宾,想要来随时欢迎之后,众女这才喜笑颜开。“听说时光之穴跟我们现在的世界完全是两个样子哦……真想进去看看。 哎……”饼干搬了一块石头在大树旁边,然后kao着树身坐了下来,所有的女性都聚集在她的旁边,一起八卦聊天。“是啊,哎,下次有时间我一定要来一次!”瘦瘦茶也遗憾地叹息着。“饼干姐姐,你刚才好威风啊,那么叫命令他们,他们居然都听话!”最小地巨魔女盗贼莉丝一脸崇拜的问道。“哼哼,当然啦,我是他们地大姐头!”饼干攥着她那个小小的拳头得意道,“大牛!来,给我cha棵凉棚在这!”“哦。 ”一直蹲在不远处的大牛,听到饼干的话之后,抡起灰烬使者,咔嚓嚓的就将他身边的一颗盘子粗的小树拦腰砍断,有用堕落的灰烬使者在它的根部削了个尖,吭哧吭哧的抗了过来,“咚”的一声真给饼干搭了个凉棚。“哇……”不明事情真相的三女崇拜的看着饼干。……另一方面,平时最爱闹的大宝、陈真,此时死狗一般躺在边上的草地上,头枕着行囊睡觉,太阳照在他们的身上,全身都暖洋洋的。 陈真是累的,连续操控冰霜巨龙进行高强的战斗,是个人都会觉得受不了。 而大宝则是被打的……虽然现在已经让神魂的治疗魔法给治好了,但伤口愈合也是需要体力的,现在也是累的不行了。两个开心果加噪声制造者睡过去了,真个团队都显得安静了不少,特别是连个鸟叫都没有的小树林中,听着众女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很难得的居然有种宁静地感觉。牛倌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团队,然后点头跟诺兹多姆说道:“好的。 您的情况我一定会反馈给奥格瑞玛的官方……”“不,不是官方。 是萨尔,只是他而已。 ”青铜龙诺兹多姆摇摇头,认真的补充道:“雷克萨也可以。 ”牛倌差点就将一句为什么问出来了,不过他还是比较有分寸的,冒然问人家这些问题似乎有些不妥。似乎看到了牛倌脸上那强烈地疑惑,诺兹多姆自嘲一笑。 轻轻的说道:“没有你想想地那么复杂,我就只认识萨尔而已。 与雷克萨也是几面之缘,他们两个应该能给我一个面子的吧……”似乎青铜龙自己也有些不确定,因为他的要求的确有点……不知道他们只见究竟发生过什么,牛倌只好懵懵懂懂的点点头,也不多问。 这些东西万一问出点什么不该知道的,麻烦可就大了,反正不过是带个话。 自己就相当于一个电话通的作用,哪有电话筒问为什么地?“既然如此,那我们可就告辞了,您真的确定不需要我们多留一阵的吗?万一萨菲隆再回来的话……”牛倌担心的问道。诺兹多姆摇了摇头:“不会了,之前我已经告诉他了,他想要的东西不在我这里。 ”说到这,诺兹多姆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陈真与大宝睡觉的地方,犹豫了一下。 还是将差点问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牛倌没有注意他地表情,话说回来,牛倌对于龙族的表情确实不怎么了解。 虽然身为巨龙德鲁伊,但平时变身的时候,可都是在战斗之时,而战斗时可没有功夫照镜子吧……“那。 再见吧。 后会有期。 ”牛倌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中气十足的吼道:“全体集合!我们回城了!”当然,睡得舒服的陈真与大宝,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就醒来,牛倌这次可高兴了,分别踹醒之。 代价嘛……回到加基森的这么两天地路程,牛倌的听觉就一直被摧残着,无论是陈真的壮阳药系列,还是大宝的暧昧撒娇系类的。 一个搞得牛倌火冒三丈。 一个弄得牛倌吃饭都是吃两口吐两口,恶心得不行。当众人终于看到加基森的城墙时。 牛倌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他从没感到过加基森的城墙会如此的令他感动,好像看到亲人了似的。排队、验身份、进城。 这次可没有上次地波折,很顺利地就进入了城市,回到了他们租用的那个旅店。 在牛倌为旅店这几天地欠款而感到肉痛的时候,陈真等人则在游泳池里找到了诺亚……这家伙正在跟他的魅魔游泳呢,看到众人进来之后一反常态的主动打招呼。陈真这两天喷牛倌喷得顺嘴了,**荡的话想都没想就溜达出来了:“喂,诺亚你个闷骚男,我说你怎么半路跑了呢,原来回来搞~~啊~哈哈,你太骚了你!”说完,不仅是诺亚楞了,旁边的人也愣了,就连陈真自己都愣了,那个人可是诺亚啊……能风筝你一整天的恐怖存在。“咳咳……那个啥,我去洗个澡先,真是累死我了……”陈真嘴里说着不相干的话,好像没事的人似的溜达上楼了,紧接着“碰”的一声关门声,才显出陈真心里的紧张。“不是吧?”大宝拉了个椅子骑了上去,将下巴挂在椅背上,原本还想看好戏呢,不过诺亚居然一点反应多没有。“诺亚哥,这也不是你的风格啊,怎么不搞他?”大宝失望的问道。诺亚这才放映过来,耸耸肩,两手波拉着水珠往大宝那边扬,晶莹的水珠在天空划出一道弧线,重新落在了大宝面前的水面上,溅起一道道波纹“你们是不是一路战来着?”诺亚随口问道。“啊?这你都知道?太神了吧你?”大宝惊讶道。“呵呵,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战习惯了突然没转换过来吧?”诺亚微微一笑。大宝听到诺亚居然有原谅陈真的意思,不觉一皱眉头,收起了那轻佻的声音,一脸认真地问道:“诺亚。 你怎么了?”“没怎么啊?”诺亚轻轻的踩着水,双手自由的漂浮在水面上,一副很悠闲的样子。大宝摇了摇头:“肯定出什么事了,你平常不这样的。 ”“是啊!顺便说一句诺亚哥……你肌肉很帅!”陈真趴在二楼的栏杆上说道。“恩,谢谢。 ”“不是吧,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呢,我都不习惯了!咱们团队里怎么可能有这么纯洁的人?……哦对了。 还有大牛……”陈真最开始是一副义愤填膺地样子,不过想起了憨厚的大牛。 一下子就泄气了。“出了些事情,很早很早以前地事情了,不过这几天又想起来了而已。 ”诺亚说着,翻身从泳池中爬了上来,一屁股做到旁边的椅子上。 而他那个身材火爆,仅着三点式的魅魔,也从泳池中跳了上来。 乖巧的拿着毛巾给诺亚擦身上的水珠。大宝吹了声口哨,羡慕的说:“术士真好……还有贴身女仆呢……”“呵呵,你想要?”诺亚抢过魅魔手里的毛巾,自己擦着头发,也不知道跟他地魅魔说了什么,只见那个长着角与翅膀的美女,也不知从哪抽出一根鞭子来,啪啪的甩了一个鞭花。 跟大宝飞了一个媚眼。飞媚眼的同时,还一边捏着自己的胸部,一边扭动着身躯,发出了一声类似呻吟的叹息……“哦~~呒~”柔软的胸部随着魅魔的动作危颤颤地,好像果冻一样颤悠着,盖在上面的那一小片布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大宝呆呆的看着。 直到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滴在了自己的手上时,这才蓦然惊醒。“啊!!快给她弄走!!”大宝狼狈地捏着鼻子喊道,就算如此,那鼻血也好像泉涌一样嗤嗤的往外窜,堵都堵不住。“哈哈哈哈……”陈真和诺亚一起哈哈大笑,大宝也难得有这样狼狈的时候。笑声中,诺亚也终于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至于之前为什么不愉快,无论是陈真还是大宝,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谁都有他自己的秘密。 只要他想说。 团队里的其他人就是最好的倾听者。 就算他不想说,那也是他的自由。 牛倌的团队中没有八卦到刨根问底地家伙,大家都是成熟地聪明人,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和别人相处。从个人回归了团队,虽然不说,诺亚也好像终于放下一块石头了似的。 不过不知不觉间,他与陈真、大宝地距离又进了一些,最少已经能跟大家一起说说笑笑了,而不想以前那么好像一块石头似的沉默。……两星期之后,牛倌带领着团队中的其他人一起回到了奥格瑞玛。 而巨魔三姐妹也跟随着他们乘坐同一班飞艇。 而之前在加基森旅店住宿的那几天,由于饼干、瘦瘦茶的邀请,三女也是跟团队住在一起的,次次坐同一班飞艇回来,牛倌也没觉得意外。当然,她们打着的旗号是回奥格复命,但傻子都知道,她们这样的刺客还要什么复命?任务完成了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奥格瑞玛都找不到,这才是真正的刺客应该做的。 就算要复命,也是躲个一年半载的在回来领奖金。当她们一边笑,一边好奇的跟在牛倌身边时,牛倌就知道,这三个女孩早晚会加入他们团队的。 这只是个时间问题。回到奥格之后,牛倌亲自去找萨尔报告,并就之前的那个错误的情报进行更正。 当牛倌回到公会在旅店租用的驻地时,一脸阴沉。将大家都叫道一起之后,牛倌深沉的说道:“就在我们跟萨菲隆战斗的时候,有十二条冰龙突然袭击了冬泉谷,夺走了很多龙崽……”————————最近看到一个说法,让我乐了半天:(马桶)里永远冲不下去的——基尔加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