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出了两个太阳吗?”石界非常惊讶,还真跑到窗空。天气阴沉着,看来要下雨,别说两个太阳,连一个也没有。可是,既然天气正常,没有影响人的正常行为,包大同为什么来找他?“求你帮个忙。”包大同似乎有些犹豫,但仍然把话说出了口。“我帮过你好几次了,还要帮啊。”石界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意说道,“给我个帮你的理由。”“我救了你的命,不记得了吗?”包大同一抬眼睛,石界突然发现他严肃时还有些冷峻的味道,怪不得花蕾爱上了他。“记得。”他点点头,“要我以身相许吗?”“别开玩笑了,我已经焦头烂额。”包大同烦恼的喝了一口冰咖啡,皱紧了眉头。不知他做了什么错事,海三涯对他和花蕾的交往表现出了极端的固执和反对力,绝对禁止他们见面。电话、电话、全部断绝不说,就连海家巨大的别墅也加强了守卫。人力增加,先进防盗设备增加,结界强大到无法破解。就连他装成一条狗,和废物一起蹲在别墅墙外,只是远远看看他们住的房子都不行。其实从那么远的距离,又隔着葱郁的花树,就算拿着高倍望远镜也看不到彼此。总之,他别想见花蕾一面。他试图和海三涯沟通也没有用,只有阿勇叔带过来一句话:要想见花蕾,除非他变成鬼魂。这话太明显了。就是说除非死,他什么也休想。可是死了的话,想也白想了。他记得之前,海三涯还没那么激烈反对啊,再起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他这边相思苦已经很可怜了,一想到花蕾不知道如何,他根本坐不住。也许海三涯地反应没那么大。他还不能正视对花蕾的感情,两人的关系也进展不了这么快,现在因为这强大的压迫力。他才感觉生命中已经不能缺了花蕾。每当想到她却见不到,就好像有二十五只老鼠在肚子里,简直百爪挠心一般。于是,他只能找石界。虽然他一直视其为情敌。“不用猜也知道,是伯父不让你见花蕾吧?”石界看来略有点幸灾乐祸,“我一直把她当童养媳看,你横刀夺爱,现在就是报应。不过呢你吧。”此时两人正在警察局楼下的咖啡厅里。中午时分的阳光特别明媚,可包大同看来却有点气急败坏。“我进不去花蕾地家。”他有些挫败的说。“那当然啦,海伯父有钱有势,关系网庞大到你不敢想。而他家的防盗网络是我装地,你怎么攻得破?如果你要用邪门歪道,以海伯父地能力,治你还治不了吗?”石界大剌剌的说,“你得原谅我,一直以为是自己老婆的人归你了,我难免说点犯酸的话。理解万岁!”包大同没注意他地胡说八道,但听到了防盗网络是石界装的,不禁眼睛一亮。石界注意到这一点,连忙道,“你别打主意要我告诉你怎么硬闯进去,海伯父会扒了我的皮。你想别的招,我肯定帮你。我是看在花蕾的面子上,她天天哭,人瘦了一大圈。”其实他最近根本没去海家,只是故意这么说,然后满意的在包大同脸上看到了心疼地神色,于是他放下了心,知道他青梅竹马地可爱花蕾找对了人。至少目前是如此。“我想,你帮我传句话好不好?毕竟海伯父是不阻拦你见花蕾地,但是你也要小心,假如你也暴露了,以后我再也没办法和她联络了。”包大同苦恼的说,“我有时候甚至想报警,可是怕为难花蕾,毕竟那是她地父亲。”“而且你报警也没用。”石界耸了耸肩,“这也不是恶性犯罪,家务事,自然轻易压得下。传话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要知道我可是海家的贵客,海伯父一直把我当女婿看的,现在为了斩断花蕾对你的情丝,说不定还特别欢迎我去,所以我帮你做这个,完全没问题。”包大同想说点感谢的话,可是总觉得别扭异常。他从小到大都没这样无措过。来软的吧,海三涯不吃那套,来硬的吧,他根本打不过人家老爹,而且会使花蕾为难,简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把这个给她。”他拿出一封信,“我猜海伯父也未必会搜你的身。不许偷看!”“我是最有美德的人,不会偷看的。”石界嘴里这么说,手却把信举到阳光下,看能不能从信封外读到只字片语,“没想到你种花心大萝卜还很浪漫真情啊。”包大同没说话,可是真想给石界一个封口符,让他三个月不能开口。可是他为了联络到花蕾,得请求人家帮助,所谓形势比人强,只能忍气吞声。“不过我有个更好的办法,让你和海伯父能相互理解和沟通。”石界突然说,但眼睛不看包大同,给人感觉他是蓄谋已久的。“什么事?”包大同一扬眉。“最近本市发生了多起凶杀案,初步确定为系列凶杀,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伙人做的。”“哦?”包大同来了点兴趣,而且感觉一定是灵异案件,不然石界不会找到他,“为什么找我?”“你明知故问。”石界笑道,把信收了起来,“都是聪明人,也别卖关子了,我直说了吧。这件案子目前一点头绪也没有,警方和你现在的状态一样现,虽然好多人心里都明白这事不正常。”“不正常在哪儿?”“现在一共有五次凶杀案,死了九个人,其中第三起是一个团伙,五个人。”石界正经起来,“他们死后,在现场都留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死者生前所犯的罪行,好像有人在伸张黑暗的正义。可是在犯罪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好像死者都是自杀,死状奇特,可从尸检的情况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唯一的现场目击反应,凶杀案发生前,都有一辆红色出租车出现过,而唯一有的现场物证就是一对小脚印,两寸大小,可是又不像人类的脚印。”听到这儿,包大同直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