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江少的身材不是很臃肿但也不输一般人,说话间下意识的往桌子底下缩了缩,瞬间就撞的茶桌一阵摇晃,脸上有着明显的惶恐。他自然清楚站在前面的这人是谁,就是那个方才被他贬的一无是处窝囊废的狗屁南方青年枭雄。同时,方才韩晋哲的一脚让他终于清晰的意识到对方似乎表现的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窝囊,竟然连齐少这样的人都敢打,你说他怎么能不慌。“干什么?”靖皓哧笑间抬手拍了拍他的肥脸,微笑道:“刚才是哪只狗在包厢吠的最嚣张的?来,你来告诉我。”能有谁?自然就是躺在地上的这位江少喽。矮胖江少一时间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可那不过一时而已,并不代表懂得威逼利诱的江少是个蠢材。是的,在那么一犹豫间,他立时悟到,自己的老子好歹也是省厅的一名副厅级高官,对方就算是江南二少又如何?又能把他怎么样?何况,他还将京城来的齐少给揍的吐口鲜血爬不起来,这仇怨算是就这样结下了。若是苏家介入进来,他江南二少不吃不完兜着走那才叫怪了,或许连小命都搭上,管你什么南方青年枭雄,照杀不误。“林靖皓,你先别得意,你知道你方才打的是谁么?”江少吞了口唾沫,阴狠的盯着他,“齐少,京城来的……”“我知道,一个喜欢钻女人裤裆的家伙,正躺在那里像个娘们一样的呻.吟呢。”靖皓的嗓音里透着鄙夷。“娘们?你竟然敢说苏家的齐少是娘们?哈哈……”江少真的不想笑,可要对方惊惧,他不得不忍着浑身疼痛大笑起来,眼神里透着不屑道:“林靖皓,你的这种嘲讽只能替你招来更大的横祸。”矮胖江少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可在靖皓看来,更多的是色厉内荏,“是么?”“我相信,你会有跪在我面前痛哭求饶的时候。”江少嗓音阴冷间那种太子爷般的口气越来越重,“如果你识相的话,快点放我们走,顺便带齐少去医院检查,他心情不错或许会放你一马,免了你的大祸临头。”“哦……”靖皓笑了,笑的分外灿烂,这家伙还真当他江南二少是白痴了,“方才欺凌我的女人还不够强势么?现在又来这一套压人的功夫。很好,听你这意思,我的性命估计也是凶多吉少,既然眼看着横祸临头都活不成了,那不如拉几个垫背的。嗯,这想法不错,黄泉路上起码有你们这些横着走的太子爷做伴,我应该不会太寂寞的。”“一人犯傻不要祸及他人。”江少的心脏一颤,这垫背听着让人分外的感觉恐怖,背后都冷飕飕的。以对方杀人如麻的枭雄名号,或许还真的做的出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来。可嘴上,江少依然强硬,他可不傻,越是在这样的形势下,他越要表现出无所畏惧和那种己方几人不是你这样的人动的了的气势。“林靖皓,做人别做的太绝,你就算死也要想想你的女人和亲朋,他们的命运将会如何。”感受着对方脸上那让他脊背窜起冷意的笑容,矮胖江少不由低吼一声,而这话的语气也终于让人听出了明显的色厉内荏。“我的女人和亲朋?”靖皓喃喃间突然眼眸寒芒乍起,“看来,你还真将自己当成个人物了。”江少微微一惊间,突然,一阵疼痛伴随着响亮巴掌身在他的耳际炸响。瞬间,一个五指印已出现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疼,一颗门牙更是被抽飞出去。“你的这种威胁就如方才那般让人憎恶,恶犬都是这般,拼命狂吠着吓人却又不敢咬人。”靖皓脸上的笑意分外的阴冷,“我江南二少给人舔鞋的资格都不够,是吧?我只是一只披着狼皮的小绵羊,是吧?一只在你们面前凶不起来的狼狗,是吧?”靖皓的说一句便挥出一巴掌,“啪……”又一巴掌,“啪……”再来一巴掌,“啪……”!肿了……矮胖江少不仅身体摔的够惨,就连那脸庞也和另两位伙伴一样,瞬间肿如猪头。望着堂堂江南二少挥起巴掌来如此的行云流水,韩晋哲径直从里面搬来一张椅子坐下欣赏起来。当然,那位少女依然被他抱在怀里,不过,这一回却是人家主动揽着他。看来,他表面文弱但也很是能带给人安全感。徐艳茗虽然有着不忍,可不知为何,这幅画面让她感觉很是痛快,脑海里不自然的冒出一个念头;帅小弟,打重一点,打的这禽兽他妈妈都认不出他来。“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江少双手抱头,整个身子缩在桌沿下,眼睛直翻白眼间在那惨叫。“我还以为你是个有点骨气的太子爷呢,原来,也是个孬种。”靖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可惜,这不是止,这是痛苦的开始。”江少的的身子下意识的一颤,不自然抬头看过去间。不知何时,对方的手里已经握着一根棒球棍,这让他瞳孔一阵剧烈收缩。韩晋哲眼睛一凸,这家伙怎么一转身间手里就多出了这么一根棒球棍呢?哪里来的?这丫的难道还会妖术不成?“我让你说我的女人是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我让说我的女人是荡.妇,我让你拿我的女人向什么齐少阿谀奉承,想在我江南二少头上拉屎撒尿,也不看看你够不够格。”徐艳茗听着左一个“我的女人”,右一个“我的女人”,俏脸瞬间大红,心道自己的名声难道就要这样毁在帅小弟的手里了?靖皓说话间那双手握柄提起棒球棍,以一种非常潇洒又标准的姿势向下挥去,他现在击的一个球,一个躺在地上的肉球。棒球棍弧度优美的从空中落下,在刹那间,骨头的断裂声响起了,惨叫声也紧随着响起,那凄戾的程度让方圆一公里的所有人全都清晰的听到。茶楼沸腾了,很多人都往这间包厢挤来,可惜,外面早已有闻风而至的一名附近的头目带着青英会成员守在那里。二少办事,闲人免扰。望着堂堂江少爷的脸庞彻底的扭曲起来,想昏死过去可似乎有股妖力拉着不让彻底晕过的痛苦模样,徐艳茗美眸终于微微闭起,不是怜悯江少这位人渣,而是不敢看下去。相比上一次,这一回,帅小弟惩罚敌人动作间依然优雅,却也充斥着残忍的暴力,这让她的心有点惶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蕴生这样的感觉。一击而下,左大腿骨骼断裂。再击而下,右大腿骨胳断裂。三击而下,左手臂骨骼断裂。四击而下,右手臂骨骼断裂。凄惨至极的惨嚎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响的人浑身毛骨悚然。韩晋哲满脸的微笑,这样的折磨恰如其分,不会死,却饱受骨折而带来的疼痛及精神的折磨,估计不在医院里痛苦的躺上几个月是复原不了的。靖皓提起棒球棍在浑身抽搐着江少的脸上摆弄了一下,惨叫翻滚过后,他已完全陷入到疼痛的昏迷中,却又依然带有些许的意识。靖皓懒洋洋一笑,转身再向另两个已经被这几声世上再凄惨不过的惨叫声给刺激的意识瞬间清醒的省城太子党成员走去。望着靖皓笑意灿烂如魔鬼的俊雅青年向他们走来,还有江少这倒霉家伙的恐怖模样,那两个家伙再也顾不得什么脸肿如猪,什么齐少还在包厢里,撑起身子就向前冲去。只不过,有一个家伙是向门外冲去,准备来个很没义气的落荒而逃,另一个可比前一个有心计多了,目标竟然是徐艳茗,显然他想挟人质以令江南二少。可惜,这两家伙永远不会明白,有些人的速度不是他们这些天天趴在女人肚皮上又不勤锻炼的家伙能比的。身影如电,那名冲向手足无措的徐艳茗的瘦高青年已被一只手拽住头发,硬生生将他拖离徐艳茗,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地板震动。瘦高青年惨哼一声间突然嚷道:“我爸是省商务厅的厅长,你若敢动我……”靖皓一听声音就清楚,就是这个家伙怂恿苏敬齐对着西湖夜景在包厢里来场少儿不宜的直播。不待他说完,靖皓的棒球棍已再次弧度优美的挥了起来……另一名显然是没脑的,韩晋哲就坐在门口处,他还往那边冲去,若是这样,还不如直接选择绕过从窗户往外面大街上跳下去。韩晋哲搂着少女看似漫不经心的抬了下脚,那家伙便被一脚踹了回来,倒退间正好摔在瘦高青年的身边。而此刻的瘦高青年早已“享受”到与江少一同的“奢华待遇”,毛骨悚然的惨嚎声再次响起。击断瘦高青年的骨骼,靖皓冷冷的指着另一个已在瑟瑟发抖的家伙,“你不该逃,真的不该逃。”棒球棍再次挥起,惨叫声再次响彻包厢,那场面岂止是一个惨字了得。苏敬齐在抛飞摔击在墙壁上在并没有晕过去,只是全身如骨架散了般让他爬不起来而已,所以,矮胖江少等三人相继被棒球棍敲断骨骼的惨景,他是丝毫不落的收进眼帘。他彻底懵了。这是江南二少?那个混黑道的流氓头子?他竟然有这样的胆子把省城的三名太子党成员摧残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在华夏,有几个有这份的胆量?哪怕他苏敬齐横行京城来到浙J也只能凭名用势镇住他们,却也不敢没这份胆量将他们摧残成这样。别看省厅比不得京城的部啊局的,可好歹也是国家的二级政府机构。这样的家世,能量不大但也不小,下通各市县,上通京城,谁敢轻易得罪他们?一直以来,苏敬齐只是闻江南二少之名却并没有过多的深入了解过,不是他了解不到,而是他根本不屑去了解一个靠黑道起家的大流氓。何况,在北方横行惯了,没有谁敢动他,更没有多少人的身手比他“强悍”。是的,他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却不知,许多比他更强的人只是看在他的家世上不敢得罪他罢了。正因为如此,这才造就了他嚣张跋扈的性格,老子若说是天下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可方才,在不消片刻间便被对方如闲庭信步的轻松击败,败的很没面子,直接就瘫在这里爬不起来,令他受了不小的内伤。苏敬齐紧咬着嘴唇,眼里有着深沉的阴狠,这深仇大怨算是结下了。今日所得,他日定当百倍奉还。他眼神阴冷间看了一眼安然坐在那里一副此事与他无关模样的韩晋哲,对方虽然与他在京城并不和,可有他在这里,自己性命绝对不会有事。至于其他的,就算他江南二少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像对待其他三人般动他这位苏家的子弟。就在靖皓解决掉三个省城的太子爷提着棒球棍向苏敬齐走去的时候,韩晋哲坐不住了。他连忙起身拦住他的身子,低声道:“苏敬齐我们暂时不能动,这是牵一而发动全身的事。”靖皓淡淡一笑道:“我是残忍,双手也沾满血腥,但你韩大少别想把我当成白痴,更别用这种带有污蔑性质的视线看着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都不想想自己方才怎么污蔑人家齐少的。韩晋哲心里鄙夷一番,“我知道你不是白痴,但该提醒的我还是得提醒你,否则雪琪要是一不小心守了寡,那可就真是冤到家了。”“一边去,别在这里诅咒我和雪琪。”靖皓笑眯眯的咒骂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韩晋哲懒洋洋的耸了耸肩道:“你现在准备怎么办?”“肉.体不能摧残,谁说精神就摧残不得。”靖皓的嘴角扬起一抹阴冷。「撒花,撒花,撒花,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