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苗柔挥手告别,林晓强心中苦涩,苗柔确实变了,连带改变的还有他与她之间曾经相当暧昧的关系。但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多少心思去考虑男女私情了,掏出电话就拨打那个美得你干洗店的号码。那个电话好像从来都没有人接听,仍是那一通没有丝毫感情的留言,但胖子却仍是速度地打了回来。“胖子,是你吗?”林晓强按下接听键,有点激动的问。“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呢?”胖子仍是那副讨人嫌的腔调。“我说你以后别胖子胖子的行不行,有事求我的时候你就师父师父叫得忒甜。没事求我的时候你就胖子胖子,我真想一棒槌给你呢!”“呃!”林晓强心说我这会是要求你,不也是叫你胖子吗?“师父,师父,师父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咯!”“哼!”胖子闷哼,却明显的很受用。“你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叫得那么甜,肯定图谋不轨。”“师父实乃神人也,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少扯***蛋,老子最烦这句!”胖子一声断喝。“说,什么事?”林晓强挠挠头,这马屁拍着拍着就拍到马脚上了。“师父,我想清楚了,我要给我哥做手术。”“爱做不做,我希罕管你!”胖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可是,可是,师父,我没有那个神经干细胞啊!”林晓强有点急了。“你没有,我就有了吗?你当我是圣旦老人吗?想要什么礼物就给你什么礼物。”胖子骂道。圣旦老人可比你好看慈祥和蔼可亲多了。林晓强心想。“师父,我虽然不知道你确切的身份,但我知道你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林晓强为了达到目的,只好捂着自己的良心。“师父,圣旦老人算个屁,他只能哄小孩子开心,而你老人家可比他利害多了,你能挽救一条残疾的生命。”“哈哈,你小子的嘴是越来越油了啊!这一记马屁拍得我很舒服!好吧!我准了!”胖子大笑着说。林晓强寒了下,抹一把额上的虚汗,见过虚荣心重的人,还没见过这么虚荣的,但心底鄙视归鄙视,面子上仍是恭恭敬敬的问。“师爷,那你老人家还是像那天一样,明天派人送来吗?”“送个屁,老子早就叫人送过去给你了!”胖子怒道。“啊?早就叫人送?你放哪了?”林晓强惊声问。“你有脑子吗?”胖子天马行空的来了一句天马行空。林晓强莫名其妙。“有啊!”“但刚刚我给你检查了一下,发现你没脑子!”胖子说完便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我没脑子?”林晓强握着电话喃喃的道,随既想到了上次那个牛皮纸袋里那瓶白白的,浓浓的,粘粘稠稠的**,终于恍然大悟,那瓶子里的并不是胖子的精华,而是神经干细胞,原来胖子一早就算计好了,之所以现在才点醒自己,无非就是看他林晓强求他的样子。大彻大悟的林晓强本很想赞一句:师父,真乃神人也!可是想想他却恨恨的骂:这该死的胖子!林老汉这辈子没坐过什么像样的车,唯一的一次就是坐林晓强开的那辆会叫的宝马去医院复检。这一次,同样是去医院,但这次坐的好像比那个会叫的马车更好一些,他不是很清楚别人怎么叫它的,好像是叫“老鼠拉屎”,老人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车子要叫这么个破名字,但他却是第一次坐这么长,这么豪华,还带冰箱,空调,电视,还别说颠簸甚至感觉不到它在行走的矫车。“老爷子,你坐好,电视摇控在这,你想看哪个台就按哪个台,冰箱在这,你想喝什么就自己拿,一会上了公路,你老要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去给你买!”沈晴雪的司机小黄把林老汉扶上了车,笑着说。出门的时候,沈晴雪可是千叮嘱万吩咐,绝对不能怠慢老爷子,伺候好了,这月拿双倍工资与奖金,惹得他不高兴了,你就卷包袱走人。“使不得,使不得,大兄弟,劳烦你大老远来接咱,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呢!”林老汉吓得连连摆手。“老爷子,你千万别客气,需要什么你就吱声,一定要吃好喝好坐好,否则的话,我回去就要受罚的!”小黄诚慌诚恐,转而又对林晓玉说:“林小姐,你也一样,千万甭跟我客气!”“呃!”林晓玉应了一句,并没多说什么,反而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自从昨晚接到林晓强的电话开始,她的心里就忐忑难安,整宿不成能眠的想着林晓强和她说的事,三哥的病已经拖了那么久,大大小小的医生也看了不计其数,人家都说,除了等死没有别的办法,如今林晓强却突然说要给他做手术,她欣喜激动的同时也不免忧心忡忡啊,三哥能好起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是万一这手术失败了呢?“玉娃,你在想啥呢?”林老汉见林晓玉一路闷不作声,忍不住问。“爹,我没想什么!”林晓玉摭掩的道。“玉娃,爹打小看着你长大,你有心事怎么能瞒得过爹,和爹说说,怎么了?”林老汉道。“晓强说,要给三哥治病,做手术!”林晓玉只好如实道来。“那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吗?”林老汉笑笑道。“可是,可是很多大夫都说哥的病没有希望了啊!”林晓玉担心的说。“怎么你对你弟没信心?”林老汉其实想把话里的你弟换成你男人,可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爹,不是我对他没有信心,实在是三哥这病拖得太久了!”林晓玉叹口气说。“玉娃啊,这个事咱们担心不了那么许多,小三的病能好不能好,只能看他的造化,你说他现在半生不死的瘫在那,不但咱们难受,就连他自己也一样难受。与其这样,那还不如让你弟试试,或许会出现什么奇迹也不一定呢!”林老汉安慰着林晓玉,其实他何偿不是在安慰自己呢?“嗯!”林晓玉不置可否的应了句,她可不敢作那么乐观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