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孝东,三联社团成立以来最杰出的一位龙头大哥,这一称号至少在陈孝东自己看来是名副其实的。尽管江湖对他有诸多的非议,说他阴狠狡诈,六亲不认,见利忘义,但是在陈孝东看来这些江湖各方的这些指责正是三联帮在他手中能发展这么成功的基石。江湖就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战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别墅二层,**着上身的陈孝东望着躺在怀里酥胸半露的一个女人不断地**笑着,挡我者死,即使是手五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陈孝东心里暗道。怀里的女子不断地用着调情的眼光去拨动陈孝东的那道色欲神经,而此时的陈孝东眼里闪动的是欲望的眼神,他感觉到一股涌动的原始欲望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心门,终于在怀里女子的挑逗下再也按捺不住,翻身而上,右手重重地抓上了女子露出的半边酥胸,那个女人顿时一声娇喘。就在二人在**翻云覆雨的时候,几声零星的枪响和楼下的嘲杂声传入陈孝东的耳中,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陈孝东所在的房间里奔来。陈孝东条件反射地一把推开身下的**女子,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把手枪,紧张地注视着门口。**的女子一见陈孝东拔出了枪大声尖叫起来,此时的陈孝东气急而怒,喊道,他妈的,把嘴给我闭上。说着朝女子一个巴掌就挥了过去,这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女子的右边脸上,把她打昏了过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门外有个声音,说道,老大,是我。陈孝东赶忙下床把门打开,看到这个手下左臂已经受伤,忙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有几个人拿着枪冲上来了,好像是杀手,下手非常狠,外面的兄弟已经全部挂了。那个手下回答道。一听到这些,陈孝东后背冷汗直流,接着说道,给帮里打电话了么?打了,可是最快也要十分钟才能赶到这里,老大,怎么办?手下捂着出血的手臂问道。怎么办?怎么办?妈的,没看到我在想么?陈孝东光着身子在原地来回地走动,突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对那个手下说道,你马上把衣服脱下,把床单拧成一根绳子,从窗口顺下去。那个手下一愣,不知道陈孝东要干什么。还愣着干什么,快啊!陈孝东大声喊道。哦!是,老大。那个手下立刻到冲到床边,伸手拽下白色的床单,那个手下望着**躺着的已经昏迷过去的**美女一下子呆住了。他知道他们老大的女人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平时兄弟们只能在远处望着,但是今天不一样,映入自己眼中的是一副活脱脱的国色声香图,那名手下禁不住咽了一口吐沫。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今天如果能逃过这一关,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了,陈孝东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哦,是,老大,那名手下听到陈孝东的暴喝才缓过神来,立刻收起**的床单,拧成一根绳子绑在窗台边的立柱上。你马上顺着绳子下到楼下,从后门出去往快艇跑,陈孝东命令道。哦,是,那名手下慌乱中就开始顺着绳子往下爬去,等爬到一半的时候,那名手下才反应过来,陈孝东是要拿他当替死鬼啊!那名手下心里这个气啊,把陈孝东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但是现在回是回不去了,那几个杀手马上就要杀到房间了。看来只有一条路了,那名手下双脚着地后,撒开丫子就朝别墅后门跑去。陈孝东一看那名手下顺窗台爬下去了,立刻打开旁边的大衣柜躲了进去。这个办法是陈孝东能想到的最好办法,虽然险了一些,但是至少要比跑出去给杀手当靶子强,只要坚持个十分八分的,等援兵到了就行了。陈孝东感觉自己刚躲进大衣柜,自己房间的门就被踹开了,听着脚步声感觉是三四个人冲了进来,陈孝东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蹦到嗓子眼了,他努力的深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躲在大衣柜里的陈孝东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手中握紧了枪,必要的时候就冲出去,来个鱼死网破。“人跑了!怎么向三位堂主交待?”“跑了?”“三位堂主?”陈孝东在这个时候也并不知道他们嘴里说的三位堂主到底是谁,和自己究竟有什么关系以及为什么要追杀自己,所以他在自己的脑海里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三位堂主究竟是谁呢?这个时候,陈孝东感觉到有个人走到窗台边,嘴里发出冷哼一声。“哼,算他走运!”“大哥,不追么?”“追?怎么追?后门就是海边,堂主说陈孝东在海边留了一艘快艇,可以随时逃跑!”“什么?”躲在大衣柜中陈孝东冷汗直冒,因为关于他设计逃跑的后着只有他最信任的三个堂主知道,“该不会是他们要杀自己吧?应该不会的。”即使在这个时候,老奸巨滑的陈孝东还是不愿意相信他最信任的三位堂主要谋害自己,但是眼前的事实确有让他陷入了迷雾之中,如果不是他们,又有谁这么清楚自己的居住地和自己的逃亡路线。就在陈孝东在大衣柜中人神交战的时候,外面的人又说话了。“那咱们就这么让他跑掉了?”“想跑,没那么容易。好在三位堂主安排了第二套行动方案,过两天就是帮里每季度一次的帮务大会了,到那个时候,三位堂主就会联名废了陈孝东。。。。。。。”后面的话,陈孝东没有听进去,因为他现在已经快要心中的怒火冲爆天灵盖了。没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三个人竟然出卖了自己,还要联合废了自己。陈孝东眼中寒光不断闪现,握着手枪的右手青筋暴起。陈孝东心里暗暗发誓,自己如果今天侥幸逃出,一定会废了那三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此时躲在大衣柜中的陈孝东却没有发现一个细节,他当时听见进屋的有三四个人,但是开口说话的始终只有两个人,那么那个人呢?实际上,冲入陈孝东房间的正是萧天,张刚和小龙,在陈孝东面前表演这出戏的正是张刚和小龙二人。萧天自进屋的那一刻就始终都没有说话,他在仔细地观察这个房间。尤其当小龙说陈孝东已经逃跑的时候,萧天的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今天如果陈孝东逃跑的话,那就意味着今天的行动将前功尽弃。但是萧天相信这个几率很小,因为他已经让李东和火凤守在楼下,一发现又谁从别墅中逃脱,一律格杀。但是这毕竟是下下策,当然最好就是陈孝东还没有逃脱,还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所以萧天听到小龙的话立刻奔到窗台前,他看见有一个人影朝别墅的后门跑去。但是萧天借着月光和别墅区内微弱的路灯发现隐约发现那个人还穿着西装,而且右手始终捂着左臂,很显然这个人的左臂在逃跑之前就已经受伤了。所以萧天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陈孝东了,眼看着那个人被李东射杀在草坪之上,萧天猜到陈孝东可能还在这个房间内,陈孝东是个自己玩了金蝉脱壳之计。萧天开始仔细地观察这个房间内的布局,去找寻所以可以藏下一个人地方。在萧天看来,房间内只有三个地方可以藏住人。一个是卫生间,一个是床底下,另一个就是窗台旁边的大衣柜了。萧天想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一个个的排除,但是当萧天从这三个地方一一扫过的时候,目光一下子定格在大衣柜露出的衣服一角或者是裤子的一角上,萧天嘴角微微一挑,笑了笑,用眼神示意张刚和小龙可以开始演戏了,所以就出现了前面的那一幕。萧天一看时间差不多了,示意张刚二人该走了。就在三人要出门的时候,小龙突然说了一句,“大哥,那个女人怎么办?”虽然小龙话是对张刚说的,但是他的眼神是望着萧天的,张刚也望着萧天等待萧天的下一步命令。萧天略一沉思,对张刚微微点了一下头。张刚微微一笑,表示明白,大声说道“堂主有令,斩草要除根,杀!”躲在大衣柜里的陈孝东就听见“扑,扑”的几声响,他知道这是手枪上带了消音器。陈孝东满脸怒容,牙都要咬碎了,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过了五六分钟,陈孝东听见外面似乎没有动静了,一把推开大衣柜的门。躺在了地上,虽然不太长的时间但是还是让陈孝东双腿像贯铅了一样的麻木。好一会,双腿才回过血来,陈孝东站了起来,看了看**早已经倒在血泊中没有气了的那个女的,心里这个气啊!这三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我不杀了你们,我陈孝东的名字倒过来写。斩我草,除我的根,我他吗的灭你们就族,陈孝东心里恨声道。就在这个时候,三联社团的后援人马赶来了,几个为首的站在了陈孝东的背后,再看到别墅这翻情景后,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其中的一个人仗着胆子问道“老大,是不是三合会的人干的?”“一定是这帮王八羔子,老大您就下命令吧,我们灭了他们!”其中一个附和道。在窗台边背对所有人站着的陈孝东一摆手,示意所有人收声,房间里立刻陷入安静之中,大家都在听着陈孝东的吩咐,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所有人的呼吸声。“召集三大堂主以外的所有人马,我要清理门户!”陈孝东沉声道。“清理门户!”所有人一下子都被这个词给震住了。“张哥,你不去好莱坞真是太可惜了!”在车里的小龙调侃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小虎说道。“你是不知道,张哥今天这场戏演得太精彩了,简直就是发哥演的小马哥啊,哈哈。”说完,小龙向小虎讲述了今天在房间里发生的那一幕。“你小子配合的也不错啊!哈哈”张刚回敬道。“彼此彼此啦,还是老大导演的好啊!”萧天面带微笑地边听着众兄弟的调笑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心想,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至于能取信陈孝东多少,那就要看老天向着谁了。如果这一步成功了,那么下一步称霸台南的路就好走多了。如果不是现在自己的手中没有多少人马实力太弱,依萧天的性格早就找三联社单挑火拼了。但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萧天并不想多做无畏的牺牲,以前是因为没有办法,许多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所以迫不得已才率领众兄弟撕杀火拼。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萧天认为自己现在回转的余地很大,至少现在没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所以离间三联社团的计策才在萧天的掌握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萧天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伸了一个懒腰,心里念叨着,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靠着舒服车背,萧天就这样睡着了。车外,月依然明亮,夜依然深沉着。三天后,三联社团总部。“呦!陈堂主!”“哦!李老大啊!”“老陈,这次帮务例会,还望帮我向帮助请示把淡水方面的白粉生意让给我来做。放心,您的好处,我是不会忘记您的。”“啊,这件事啊,具体还要禀告帮主,让他来定夺。”“哎!老陈,谁不知道帮主最近这一年来不太管帮里的事情,具体的事情不还是您和大小双车二位堂主说得算么?”“这个,这个。。。。。。不好办啊!这样吧,我尽力吧!”“那我就先谢谢您了!”“好说,好说!呵呵”二人在三联社总部门前面前不断地边打着哈哈边往大楼里面走。李老大嘴里的陈堂主就是陈孝东不在三联社时候三位主事的堂主之一,另外两位堂主,都姓车,人称三联社大小双车,是三联社的两把尖刀,三位堂主中陈堂主主文,大小双车二位堂主主武,三人都是陈孝东的左膀右臂,得力干将。台南,一条拥挤的马路上。一辆货车和一辆轿车相撞,两个车的司机正在马路上互相推委着责任,引来一帮路人围观。“大哥,再不走,帮务大会就来不及了。”一辆豪华轿车里一个年轻人问着旁边另一个人。这两个人就是三联社的大小双车两位堂主,他们车正好就停在这条马路上。大车看看腕上的手表,已经来不及了,帮务例会已经开始了,大车心里想着。“小六,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往天这里也不塞车啊!”“是,老大!”开车的司机下去询问,不一会回到车上,向大车汇报了一下情况。“就他吗的这点事啊!”大车从怀里掏出一耷钞票递给开车的小六,说道,让他们马上让开条路来,否则他们以后就别想再开车了。就在这个时候,货车的司机和小轿车的司机不约而同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然后用别人看不到的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象征性地吵了两句,就驾车离开了。那个叫小六的司机刚想下车把钱送过去,就看见前面的车队渐渐地散了。所以立刻回到车上,加足马力朝三联社的总部开去。肇事的轿车司机看到几辆车从自己身边开了过去,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说道,“天哥,搞定了!”而此时正在面馆吃面的萧天,接起电话,说道“办得好!叫兄弟们准备吧。”放下电话的萧天心里暗道,双车两位堂主你们真的应该感谢我,是我萧天暂时救了你们一命啊!而此时,三联社团总部。三联社的各个堂口的大哥除了双车两位堂主都已经到齐了,就等陈孝东来主持了。一会,会议室的大门开了,陈孝东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大批的帮会成员进来。按照帮规,帮里的例会只能是各个堂口的大哥才能进来的,所有大哥带的人马都必须在门外等候。大家都不知道此时陈孝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就看陈孝东来到会议桌的正中,用眼光在各个堂主的脸上扫过,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三大堂主的陈堂主脸上,沉声说道,老陈,我陈孝东自认为待你不薄,但是你今天为什么要算计我?陈堂主一听到这话,立时傻眼了,慌忙说道,老大,您何出此言啊?其他堂主也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他她的,还这里跟我装蒜!你说双车兄弟今天为什么没有来,是不是再找机会要在这里杀了我啊!我先废了你,再和他们俩算帐!”说话陈孝东一把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了陈堂主。吓得陈堂主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连忙说道“老大,您听我说。。。。。。。”所有堂主就听见“砰”的一声枪响,从陈堂主的脑门上的枪眼不断涌出汩汩的鲜血,扑通一声陈堂主倒在了地上。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有想到老大陈孝东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陈堂主,就一枪杀了他。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双车两位堂主推门而入,虽然没有看到前面陈孝东说的话,就正好看到陈堂主脑袋中枪倒在血泊中。就在二人要问老大陈孝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陈孝东一下子转过身来把枪对准了双车兄弟,而与此同时,陈孝东后面的人也都刷的一下拔出怀里的手枪,二十多把枪同时对准了双车兄弟的脑门。就在所有枪响的前几秒钟,双车兄弟几乎是同一时间向后撤去,就在一刹那的工夫,所有枪在这一时刻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