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实**）三章合一

听了王瑞的话，郑敏笑着说道：“那好，我这就去找刘晴，你们慢慢的聊吧。”看到郑敏出了办公室，张万权对着王瑞笑了笑说道：“这次这么着急找我们回来是不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不错，其实我主要的目的是找你，恶魔面罩你听说过吧？”王瑞平静的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不过这个东西~~~~~”“那个东西现在已经有了明确的线索，就在那个叫薛飞华的人手中，这点我已经确定过了，现在我要得到这个物品，~~~~~~”王瑞把和薛飞华的见面情形一字不漏的和张万权说了一遍。听了王瑞的话，张万权沉吟一声，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们通过正常手段拿到恶魔面罩是不可能了？”“至少现在来看，恐怕是很困.难，在我看来薛飞华的女儿薛玉应该是一个突破口，不过倒霉就倒霉在这个薛玉好像是对吴强有些兴趣！而吴强好像是也有点这个心思，如果为了恶魔面罩的事情，强行将他们两个打散这是我不愿意做的，所以只好把你找去来商量一下。”王瑞无奈的说道。“哈哈~~~~没想到一直对女性不动声.色的吴强还有这样的心思！找过吴强谈了吗？”张万权笑着说道。“还没有，不过我太了解那个家.伙了，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他难做。”“老板，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把它办妥的，对.于薛飞华来说，恶魔面罩也只不过是一个身外之物罢了，如果薛玉和吴强两人真的动了那样的心思的话，说不定这件事倒好办了，我找个时间会和吴强谈这件事情的。”听了张万权的保证，王瑞忍不住笑道：“张大哥，你不.会是想让吴强进行色诱吧，我不太希望那个家伙卷进这件事当中，如果能和薛飞华谈那是最好的。”“放心吧，老板，我有分寸，你也非常明白，就算是你.让吴强亲自动手抢，他也会毫不犹豫出手的，不过事情还没有到达那个地步，听你说薛飞华那个人的性格，我想这件事还是可以沟通的，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张万权笑着说道。“那就拜托你了，.还有一件事，因为米道尔资产核查公司进驻我们瑞祥控股的事，导致公司有四个高管携款潜逃了，虽然所带走的数额不太大，不过这四个人一定要追回来，现在警方也在找他们，调集一些人手，把他们找出来。”王瑞说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厉芒。“要不要~~~~”张万权提醒道。“先不要动他们，就算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他们活着反而对我更有用，把他们找出来就好了，钱也一定要追回来，这几个人的具体资料，你直接去找李菲核实。”看到张万权出了自己的办公室，王瑞做了一会也出了门。瑞祥控股的操盘部，谭涛看到王瑞出现在门口，连忙走到王瑞旁边说道：“老板，你来了。”“怎么样？我看我们的操盘员好像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王瑞笑着说道。谭涛叹了口气说道：“情况很不好，一直在被动挨打，操盘员能有精神才怪呢！国际游资现在就像是认定了我们一样，一直对我们所持有的日股进行追击，今天的情况更糟，不只是日股，我们在世界上各大股市所持有的股票都遭到了他们的打压，就在刚才刘晴已经给我打来两遍电话询问情况了，她那边的压力要想也很大的样子。”“呵呵~~~~看来国际游资这次真是要找准机会想在我们身上咬掉一块肉啊！”“老板，资产核查还要进行多长的时间？昨天单单一天的时间，我们在日股上的市值蒸发就已经达到了30亿美元，不过今天对方根本就没有收手的样子，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利，利用我们集团高管携款潜逃做起了文章，现在下午才刚开盘，我们在日股上市值的蒸发，就与昨天想等了！”听了谭涛的话，王瑞陷入了沉思，过了半响，在谭涛焦急的目光中，王瑞开口说道：“如果你指望资产核查结束，那我劝你干脆就不要在等下去了，这次的资产核查只要要进行一个月，忍吧！”说完王瑞头也不回的出了操盘部。“老板~~~~”看到王瑞要走，谭涛有些焦急的喊道。可是王瑞仿佛就像没有听到谭涛的话一样，直接消失在电梯前室。接下来的几天，瑞祥控股在国际游资利用利空消息的打压之下，就像在国际资本大海里，航行的小舟一样，随时给人以一种船毁人亡的感觉。市场上对瑞祥控股资产核查的是传的越来越厉害，由于瑞祥控股和米道尔公司一直都没有对外界正式回应瑞祥控股真是情况，这更加的加重了国际投资者对瑞祥概念股的担忧，一时之间，以往风光无限的瑞祥概念股成为了人人摒弃目标。就在市场对瑞祥控股的猜测达到了一个疯狂化的时候，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瑞祥控股却在这个时候公布了一个惊雷一样的消息，瑞祥控股拟与内地共同建立两个可以储备原油十亿桶的战略原油储备基地，建设涉及的资金量高达1000亿美元以上，而且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所有资金都由瑞祥控股承担，而股份却是双方共有，目前瑞祥控股关于此事已经于政府进入到协商的阶段。一石激起千层浪，瑞祥控股的这条战略原油储备基地建设消息，虽然让国际上大多数的机构再次的见识到了瑞祥控股庞大的资金链，可是质疑声却充斥到了整个世界资本市场，对于瑞祥控股这种没有任何好处的投入，几乎是所有人都不看好，整整1000亿美元的支援国家建设，所有人都认为瑞祥控股掌舵人是疯了。战略原油储存基地是一个什么概念，是没有任何产出的一种投入，不只是这样，光是每年所花费的维护费用，就是一笔非常大的支出，外界对于瑞祥控股这种冒傻的行为，很快就在世界资本市场上做出了反应，这让本来大跌了一阵的瑞祥概念股纷纷在世界各国的股市上轰然崩溃。“王瑞，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件事还根本就没有确认下来，为什么要这么着急把消息公布出去？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条消息，我们瑞祥控股所持有的股票今天的跌幅都已经到达了15以上，现在我们在世界资本市场上参股的股票都出现了一种崩盘的走势，全世界的资本市场都在谈瑞色变，只要和我们沾上边的股票，都逃不开下跌的命运，外界现在都在质疑你计划建设战略原油储备的决定，他们都说你是疯了！”刘晴对着王瑞愤怒的说道。和刘晴一起来的还有谭涛等人，谭涛等人虽然没有说话，不过王瑞还是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了不满。这几天，为了应付国际游资对瑞祥概念股的追击，谭涛等人纷纷的绞尽脑汁，如履薄冰，就是想能让瑞祥世界各大股市的瑞祥概念股有一个可以喘息的机会，可是王瑞的这种莽撞的做法，却打碎了谭涛等人最后的一丝期待。像是没听见刘晴的话一样，王瑞笑了笑说道：“你们这都是在干什么？都是已经决定的事了，早公布晚公布有什么区别，况且这件事情我已经和老首长协调好了，内地的高层对我们公布这件事还持欢迎态度呢！”“像你这样为国的人他们当然欢迎，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公司？就因为这条消息，我们瑞祥控股现在已经完全的被世界资本市场所抛弃了！这个时候有多**难道你不知道吗？就算是要向市场公布消息的话，也要等我们过了这次米道尔清查这道坎再说啊！”刘晴好不客气的大声说道。“老板，这样下去可就真的难办了，就在刚才我来的时候，不少我们持股的日本上市公司总裁已经给我们投资部打来了电话，希望我们能尽快的解决眼前的问题，如果仅仅是消息的影响还好，现在市场上除了国际游资那伙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大批追击我们机构，纷纷的对我们瑞祥控股所持有的股票进行融券操作，抛售瑞祥概念股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谭涛担忧的说道。听了谭涛的话，王瑞沉声说道：“哼，这些小日本现在还好意思给我们打电话，当出我们瑞祥控股买入他们股票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出声？也不想想当初国际游资打压他们公司股价的时候是谁救了他们，现在股价一跌倒是想到他们了，不用去理会他们，再有这种情况的话，你们投资部的语气强硬一些，我们是投资他们的公司，不过我们并没有任何义务确保他们公司的股价。”谭涛看了一眼王瑞的脸色，说道：“话倒是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些公司股价的下跌，我们瑞祥控股一样要承受市值蒸发的损失，作为这些公司的股东，我们现在和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呵呵~~~~他们跟我们根本就不是一条心，我们增持这些日股之后，日本政府在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他们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我们瑞祥控股继续侵吞他们的股份，在这段时间，我们持有的这些日股几乎都在证券市场做出了一系列的股票回购动作，既然他们那么想在证券市场增持股票的话，那就让他们增持个够好了，现在他们增持的股票出现了亏损，完全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王瑞说话的眼神透lou出一股阴邪。“老板，难道你是故意散播消息，让这些日股下跌的吗？”谭涛一脸震惊的说道。“你说呢？”王瑞笑着反问道。听了王瑞的话，刘晴等人都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王瑞，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说话，不过众人都希望王瑞能给自己等人一个明确的答复。看到众人的表情，王瑞笑了笑说道：“你们还真是沉不住气，原本打算再拖一段时间在告诉你们的，不过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挺不下去了！不管是我们在日本证券市场所买入的日股，还是能源公司所参股的国际石油公司，我都对我们所持股比例很不满意，虽然我们所拥有的股份足够进入这些公司的董事会，影响这些公司的决策，不过要是从利益的抽取上考虑，我们的持股比例就太少了！”“老板，难道你是想要对我们所参股的这些公司进行收购吗？”李菲吃惊的问道。“呵呵~~~那倒不是，不过就算是不对其进行收购，我们在持股比例上也要对他们保持足够的压力，我们所持有的这些股票，理想的股权持有比例应该达到30，这样才可以享受到这些公司发展带给我们的利益，源源不断的从这些公司中抽取到利润，这个数额现在根本就达不到！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以我们瑞祥控股的持股比例，在这些公司中的位置非常尴尬吗？”谭涛点了点头说道：“老板说的不错，自从我们成了那些日本上市公司股东之后，他们明面上对我们以礼相待，其实在暗中却是处处的防备着我们，明显是把我们当做投资劳力，持有他们公司的股权可以，但是确一直不给我们扩大投资股权的机会，利用证券市场和上市公司的股东隐隐和我们对抗，这样的话，我们不但侵占不到这些上市公司实际的好处，反倒被他们利用了我们股权投入的资金，日本政府已经不止一次的提醒这些上市公司防备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有不少的上市公司虽然被我们持股，但却远远达不到我们当初侵占日本实体经济的初衷。”“这么说，这一切都是老板你计划好的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刘晴一脸震惊的问道。“哼，就你们心里所装的那点事，如果把这次的目的过早的告诉你们，你们还能在表面上显得那么焦急吗？就算是现在你们知道了，也要继续给我装下去。”王瑞没好气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参股的石油公司，差点就没把我的电话给打爆了？亏你还这么一脸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看戏，差点都没把我和李总她们急疯了！”刘晴一嘴埋怨的语气说道，不过众人都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的放松了下来。王瑞笑了笑说道：“公司的高管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就算是急，也都是你们管理不利造成的，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还有，不要以为我设计了这件事，你们的罪责就已经逃拖了，现在资产核查才进入到中期，可是发现的问题就已经一箩筐，你们都做好心里准备吧。”“老板，这次米道尔进驻公司清查资产所带来的影响是不是一早就在你的计算在内？”李菲对王瑞问道。“我还没有那么神，虽然预计了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过也仅限在我们公司的内部，国际游资的突然发难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刚开始我是想把我们瑞祥控股所持有的日股在高位抛出打点差价的，不过国际游资为了算计我们出了这么大的力，如果我们不好好的表现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观众了！”谭涛眼睛一亮说道：“老板，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不行，时机还没到，不过对我们所持有的股票进行护盘现在却是可以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明白，我是不会过早的暴lou目的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谭涛一脸郑重的说道。听了谭涛的话，王瑞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对杨俊问道：“你们科技集团所申报的资产扩张计划我都已经看过了，非常好，现在是不是可以进行到实施的阶段了？”杨俊犹豫了一下说道：“老板，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情况有了一些变化，前一段时间谈好的世界上各大电信公司的股权收购，对方都纷纷的改口了，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凡是涉及到上市的公司，没有人愿意和我们有过多的接触，生怕被我们所拖累，我昨天和美国电报电话公司亚洲行政总裁刚接触了一下，这个消息就被人传了出去，当晚美国电报电话公司的股价就暴跌了7，现在世界资本市场上对和我们瑞祥控股有关联的股票已经到了一个病态的反应，不要说是参股，就是合作现在都没有人敢和我们谈！”听了杨俊的话，王瑞还没等开口，谭涛就哈哈大笑道：“老板，这一点我可以作证，不知道谁把杨总接触美国电报电话公司的事情传出去的，昨天美股一开盘，那家公司就遭受了无妄之灾。”王瑞瞪了一眼谭涛，皱着眉头问道：“这么说你们科技集团的扩张计划是全部瘫痪了？”“那倒不是，虽然电信集团都否决了我们瑞祥控股对其的参股计划，不过国家电网公司的参股意向谈判进行的却非常的顺利，对着那些发展中国家的电网公司来说，他们最需要的就是资金，就算是我们瑞祥控股现在声名狼藉了一些，不过只要能拿出钱，他们还是对我们非常有兴趣的，至于我们瑞祥控股的兴衰，他们根本就不看在眼里，这些国家我都已经派人和他们接触了，如果资金允许的话，我马上就可以对他们进行巡访，把参股的事情定下来。”杨俊一脸期待的说道。“可以，资金我会在今天给你调拨到位的，希望杨总你回来的时候，能带给我们凯旋的消息，这件事就拜托给你了，往后科技集团出了电信这一块业务之外，所经营的业务要尽量向公用事业转移，虽然这块业务不一定能有科技行业的利润增长率快，不过却也是一个朝阳行业，我们现在所涉及的国家电网也只不过公用事业行业的一小块，未来科技集团还要向公用事业的纵深发展，包括水务、风电、核电，这都是你们要重点关注的东西。”“老板，我们科技集团也可以涉足能源行业吗？”杨俊兴奋的问道。看到杨俊一脸兴奋的样子，王瑞笑着说道：“出了石油和煤炭行业以外的，我觉得你们科技集团还是在我刚才提出的那几项探索比较好，目前日本在这个产业上极为发达，只要我们能顺利的完成对一些日股的股份增持，那通过日本的这些上市公司对你们科技集团实施技术支持，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太好了！”听了王瑞的话，杨俊显得很高兴，瑞祥科技集团作为新成立的科技集团，所缺少的并不是资金的供给，而是技术的支持，尽管科技集团拥有不少电信资产，不过在科技的研发力上，却是零，至今为止，瑞祥科技还没有一家研发部，王瑞的话，让杨俊一下就看到了希望，瑞祥科技腾飞的希望。资本侵略最可拍的地方，就是对一家企业的控制，随着瑞祥控股对日本企业持股量越来越大，瑞祥控股就会获得日本企业越来越多的话语权，到时候不但是日本企业的公司资金，就连这些企业的专利技术，以及知识产权都会被瑞祥控股所影响和掌握，瑞祥控股就算不能成为这些日本企业的大股东，不过也将会是存在这些日本企业之中最大的寄生虫。不再理会在一旁**意的杨俊，王瑞把目光转向杨乐儿问道：“不用问，你肯定是没什么收获了吧！”看到王瑞一脸笑意的样子，杨乐儿开口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矿产集团的扩张和科技集团电信资产的扩张一样，都遇到了问题，原因也是大同小异，我就不再这里细说了。”“呵呵~~~~~现在我们瑞祥控股的危机不会持续多长的时间，扩张的事情不用强求，以后还是有机会的，最近有不少的高级经理人已经来到了公司，这可是公司求之不得的人才资源，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利用，如果这些高级经理人各项审查都没有问题的话，就把他们往各集团公司安排吧。”说道这里，刘晴的脸上才算是lou出了一丝笑容。“幸亏这次公司的危机没有影响到我们招聘工作，要不然可就亏大了，有了这些人才，我们以后做事也会轻松一点，一旦这这些高级职业经理人安排到公司的各个岗位上，公司在短期内的这种慌乱局面至少能得到很大程度的缓解，这回我们瑞祥控股的高管可真的是呈现出全球化的特征了，我还真怕偶尔在公司里遇到一个外国人有些不太适应。”刘晴笑着说道。“那可不见得！招聘了这么多的高级职业经理人，往后的日子你们可能会更累，我想你们应该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严重的危机意识，如果不想被淘汰，就给我好好的做。”王瑞平静的说道。听了王瑞的话李菲等人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担心的神色，整个办公室的气氛也沉闷了起来，看到众人的脸色，刘晴笑了笑说道：“王瑞，我看你越来越像是一个小地主了，一心只想着压榨我们。”“谭涛，和我去操盘部，公司的事这么多，你们都去忙吧，不过有一点要记住，不要把我们这次刻意打压我们所持有股票的目的表现出来。”说完话王瑞当先出了办公室。瑞祥控股操盘部，谭涛看着正在暴跌的日指，平静的对王瑞问道：“老板，看来他们还是不打算放手，我们所持有的股票经过众多的机构进行融券和拆解之后，盘中的交投活跃了不少，不过大多都是卖盘，现在可以确定，追击我们的机构并不只是一家，出了最先对我们发动的国际游资，现在已经陆陆续续的由新加入不少的机构想在我们身上讨便宜。”王瑞笑了笑说道：“这很正常，人善被人欺，我们这么长时间都不还手，势必会引起一些其它的机构对我们的想法，看来我们这两年国际资本市场上真的是得罪了不少人啊！”“我已经查清楚了，引发这场风暴的最开始是量子基金，现在他们已经隐在幕后，不过还是暗暗的控制着我们所持有日股的股价走势。”这几天王瑞也来过几次操盘部，从最开始操盘员对王瑞抱以期待的目光，到现在操盘部的一片沉默，王瑞都看在眼里，不过王瑞一直都没有表示过什么。看着操盘部里沉闷的气氛，王瑞拍了拍手大声的说道：“都醒醒了，准备开工了。”一些听了王瑞的话没有反应过来的操盘员看向王瑞的眼光有些疑惑。“老板，今天我们会进场护盘吗？”一名操盘员对着王瑞大声问道。王瑞没有回答那名操盘员的话，直接对谭涛说道：“先入场买一些我们重点持有的日股，看看那些做空机构的反应，不要太过惊动他们。”谭涛一脸阴笑，对着操盘部的所有人喊道：“入场护盘，对我们所持有的日股买入数量不要太大，尽量减缓我们所持有日股的跌势。”听了谭涛的指示，所有的操盘员脸上都忍不住lou出了一思失望，原本因为能够绝地反扑的，可是没想到仅仅只是护盘，不过所有人还是都在第一时间行动了起来，敲击着自己面前的键盘，利用小额的成交，缓缓的买入着股票。“看来大家都对我的这个指示不太满意呢！”王瑞小声笑着说道。谭涛看了王瑞一眼说道：“对方已经摆开阵势打击我们，我们这么长时间的不还手，这肯定会影响我们操盘员的情绪，操盘部成立到现在都没有这么窝囊过！”“你的意思这样的局面都是我造成的了？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不能因为一时的兴奋，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局面给毁掉。”量子基金操盘室，索罗斯看着电脑上的日股走势，对着刘鹏吩咐道：“查查瑞祥控股的动向，他们的股票买盘好像增加了！”听了索罗斯的话，刘鹏仔细的看了一眼盘面，犹豫了一下说道：“是增加了一些，不过不是太过明显，算一算瑞祥控股那面也该到出手的时候了，如果任由日股在这么跌下去的话，他们也受不了的，这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瑞祥控股所持有的日股就已经被我们向下打了40，整体向下迈了一个台阶，我初步的统计了一下，就是这几天他们在日股上的亏损就已经达到了180亿美元。”没过一会，一名操盘员走到索罗斯身边说道：“BOSS，已经确认了这部分日股上新出现的买盘属于瑞祥控股。”“你怎么看？”索罗斯对着刘鹏问道。“BOSS，在我看来瑞祥控股不管怎么玩，他们都输定了，没有了在日本期指市场的套期保值能力，瑞祥控股已经不再可怕，我想他们现在就只有稳住这些日股的股价一条路可以走吧！”刘鹏笑着说道。“嗯，你说的不错，想要减少股票市值的蒸发，就必须要护盘，只要猜准瑞祥控股的意图，他们应该对我们不会有太大的威胁性。”“BOSS，很不巧，现在日指还在17000点上，在我看来，瑞祥控股怎么都是个输，日指现在的点位至少应该3000个点的下跌空间，就算是他们强力护盘也是护不住的。”看到刘鹏一脸得意的样子，索罗斯皱了皱眉头说道：“尽管瑞祥控股不能在期指上威胁我们，也不要大意，打压股指的事情就交给其它机构去做吧，这是瑞祥控股在这一段时间第一次出手，我们先看一看再说。”看到日指在17056点上停止了下跌，谭涛对着王瑞说道：“老板，我们自从开始买货之后，对方好像收敛了不少，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借势把我们所持有的股票都扫上去，3分钟之内，我要让日指看到17400点。”王瑞平静的说道。尽管王瑞说话的声音不大，不过还是有不少操盘员听到了王瑞的指示。“都听到了吧！让日指上17400点。开始扫货。”谭涛笑着说道。整个操盘室沸腾了，密集的键盘敲击声轰然引爆，买单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看着日指上升的速率比预想中来的要快，谭涛有些担心的对王瑞小声问道：“老板，没有什么问题吧？这样的上升速率会不会把做空的国际游资吓到？”“呵呵~~~谁知道呢！看这个架势日指的17400点应该止不住吧！”王瑞笑着说道。现实的情况和王瑞所说的一样，不到3分钟的时间里，瑞祥控股操盘部的键盘敲击声，整齐划一的停了下来，不过日指上升的势头明没有停止，17420、17453~~~~看着日指出现了一个小型的井喷走势，谭涛沉着脸，对着操盘部里的所有人喊道：“你们在搞什么飞机？当这是抢饭吗？说是3分钟之内让日指升到17400点，可是你们看看，现在才用了多少时间？”听到谭涛大声的嚷嚷，操盘部里的操盘员并没有lou出害怕的神色，不过看向王瑞的目光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到众人无视自己，谭涛沉着脸大声说道：“操盘员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服从命令，我告诉你们这次扫货的时间，2分45秒，比老板实际要求的时间提高了将近15秒，就因为你们的这种操作，让日指出现了计划之外的走势，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就因为这次的操作，你们将会付出今年上半年分红被扣除的代价。”这时候，所有人才知道谭涛不是在开玩笑，以前这种情况也意外的发生过，不过对于瑞祥控股操盘部的资金量来说，这一段日指脉冲式的涨幅，根本就不足一提，众人也只不过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没有想到所付出的会是这么大的代价。看着所有操盘员看向自己的目光，王瑞笑了笑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这次就算了，不过你们应该知道最为一个操盘员的最基本的准则就是服从，如果下次在出现这样的事，那就不是扣除分红的问题了，违反规定的人，将不会再由坐在这里的资格。”对然王瑞面带微笑，不过说话的语气中却表现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没有人认为王瑞的话是在开玩笑。“老板，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谭涛对着王瑞问道。“呵呵~~~~对方明显是看到我们出手退缩了，这么强行的刺激一下他们也好，我想他们不会就这么任由指数升上去的，打击国际游资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要的是他们手中所持有的股票。”王瑞用谭涛勉强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