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郁闷的人是陈玄,在满地的尸体中,找不到杀害妻子的凶手,四处都是血雾,那个家伙没办法有穿越,唯一的可能是逃回了魔界。胖子虽然在第一时间采取措施,但是从他取走龙珠,到魔界之门彻底消失,中间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利用这几分钟时间逃走的魔族不在少数。杀了一大堆无关痛痒的人,却让真凶给溜之大吉了,陈玄怒火中烧,这千年来他从未放弃过为雨霞报仇的想法,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认为真凶早就逃回魔界,机会渺茫,而今天他却眼睁睁的放走仇家,内心充满自责。石雀不单是留在外面傻等,玄门一直没有停止过纵火,只不过少了御火高手的协助,效率降低了许多。三日后,血雾最终被成功驱散,不过,血护法迷城却溜了。 这并没有影响胖子的好心情,在众多高手的齐心协力下,他如愿以偿的擒获血鲵,那是头活生生的血鲵,血鲵是凝聚血气和阴气所生,本身没有固定的形态,看起来就像拳头大小的一团血雾,但是谁要敢轻视他的能力,那就大错特错了,这头怪物将整个玄门的精英拦住整整四天,要不是王浩对症下药,石雀等人面对浩瀚的血雾,只有望洋兴叹的份,捕捉它的时候,足足出动了四百余名高手,历经两个时辰也没能截住,最后还是王浩出动混沌之火才将它擒获。假如用炼丹的方法,使血鲵产生变异。 或者能让它地血雾不再惧怕火焰,今后在想擒它那就是难上加难了,满载而归的胖子迫不及待的开始YY,顶级的异兽总能让他兴奋不已。石雀的心情同样不赖,除了伤了几名御火者,玄门几乎没有死伤,却是成功击杀了魔族上千名高手。 并且将三公子等人赶回魔界,更为重要的是。 缴获了所有的龙珠,至少在三千年以内,魔族无力炼出龙珠,开启魔界之门了。石雀执掌玄门以来,无疑是最浓重,最精彩地一笔,谁不希望建立丰功伟业?何况他付出了所有的精力。 连修炼也因此耽搁了,人到了他这种地步,总希望知道自己地牺牲是不是有价值。只是这老家伙好像得意忘形了,为了渲染胜利,居然没把草庐的死伤算进去,这多少让王浩有些不爽。石雀永远不会让办事的人失望,先前的协议他倒是不曾忘记,甚至将原定的两成提高至五成。 而且还是由草庐的人优先挑选,作为本次围剿最大的功臣,此项提议没有遭致任何质疑。 要知道,石雀本来是预计各宗派都有死伤,准备让胖子赶制出一批传魂丹,以此来将奇怪地分成变得合情合理。其他的门派基本上没加入战斗。 胖子要求的更多也不叫过分,不过他懂得唇齿相依的道理,没有玄门的整体行动,草庐什么都做不了,与其在小事上斤斤计较。 不如乘机搞好和其他门派的关系。 何况这次行动,胖子得到的东西远远超出了预期,五成的战利品也足够武装草庐。 回到草庐以后,他第一时间赶制出传魂丹,为阵亡地兄弟安排好归宿。罗刹也被带到草庐,受伤后她一直昏迷。 不过由卓月诊治过。 说是被伤及了内脏,修真者除非内丹受创。 别的伤势都无关痛痒,需要一段时间就没事了,鉴于她对玄门的敌意,卓月没有急于将她救醒。如玉死活不肯和胖子走,其实她拜师的时候,丹王是在四处云游,还没有定居下来,所以她对草庐没有特殊的感情,胖子不便挽留,也就随她去了。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只有陈玄闷闷不乐,凝望着小雨霞,似乎在考虑什么。庆祝的地点毫无意外地安排在草庐,玄门从这里出发,又回来这里庆祝,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孩子出的主意,村子里的建筑都被挂上大红灯笼,连王浩的住所也不例外,远远看去,修真村就像是***~王浩俨然成为本次围剿的英雄,事实上,他的确是的。 率领草庐的兄弟闯入血雾,击杀魔族,夺回龙珠,他和他的草庐完成了所有地事。 而其他地门派更像是一种陪衬。很多人都好奇血雾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胖子凭借三百人是如何完成这一切的,为了掩饰那场不光彩地交易,胖子对在场的人都郑重叮嘱过,他们对当时的状况讳莫如深,只是将击杀魔族的功劳尽量往陈玄身上推,这种解释的真实性姑且不论,却是最接近常理的,也最容易被接受。澜姐母子也应邀加入了庆祝,毕竟,石雀决定提高家族的地位,这将是今后趋势的风向标,当然,他主要是在给王浩面子,不然的话,就算邀请,也轮不多拓跋世家的女人,她们更加不会是唯一受到邀请的对象。无论小舞在家族时有多么风光,处在玄门的世界里,她只能做个配角,站在星语的身边,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丑小鸭。家族的地位或者能得到有限的提升,但是,他们永远不能和玄门平起平坐,这就像贵族口中也许叫嚣着提高奴隶的待遇,实际上是别有用心,鬼才相信他们愿意让奴隶得到自由,享受和他们同样的特权,特权从字面上理解,就能知道是一小部分人享受到的权力。在这样的聚会里,来自家族的女孩,即使容貌再漂亮,天赋如何的出众,也是无人问津。 玄门是个一个封闭的群体,就像贵族,哪怕是家族的人说句话。 那都是自贬身价,更别说主动和家族套近乎了。这就导致了一个有趣地现象,大批的人前来向星语套近乎,却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小舞的存在,她们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家族的人。澜姐对这种情形并不意外,甚至希望场面再难堪些。 家族观念对女儿的影响根深蒂固。 以至于小舞总是幻想拓跋世家有朝一日能在家族,甚至是玄门的群体中占有一席之地。 并且愿意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而这种念头不过是下位者地一厢情愿,上位者是不会任由这种事情发生的。 不经历阵痛,就很难改变女儿这些不切实际地幻想,此时此地,正是让小舞领略这种规则的好时机。小舞高傲却不虚荣,玄门的冷遇没有给她带来多少不快。 隔着重重人群的阻隔,她在暗地里窥视胖子。可惜,她永远都看不到胖子优秀的一面。远处的胖子似乎得意忘形了,不顾形象的狂饮,甚至向一位德高望重地前辈卖弄他隆起的肚子,这哪还有点晚辈的样子?虽然胖子和他的草庐立下大功,也不能不顾长幼尊卑呀。小人得志!她很快得出了自己的结论。“应该是年少有为,对于一个二十出头。 出道三年,就在玄门锋芒毕露的少年来说,任何赞美都不算过分。 ”澜姐在一旁笑呵呵的纠正。“妈妈,为什么你一味的袒护他呢?年少有为就不用尊重前辈?就能够得意忘形?”小舞反问。一个是从小接受严格家教地乖乖女,一个是十岁就翘家出走的野小子,丹王性格古板。 却不注重礼法,从他的身上,王浩就学到两件事,一件是炼丹术,一件事臭脾气,他们出现误会并不稀奇,至少小舞从来不会和长者没大没小。“那不叫得意忘形,那叫做真性情,他才出道的时候就是这副德性。 做人没必要伪装自己,掩饰或者压抑感情。 你说的前辈是无尘道长。 对不对?你见到王浩和无尘道长谈笑风生。 就认为他是不尊重前辈,可是他们都是一派之尊。 本来就该是平起平坐,彼此尊重是必要的,但是过分注重礼节就俗了,只能让人觉得生分,虚伪,我看无尘道长好像并不介意。 ”澜姐叹了口气,拍拍女儿地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胖子的风光,不是作为晚辈的出众,他可是开宗立派,凭借实力说话,草庐的实力不亚于一流门派,他完全有资格和别派掌教平起平坐,不分高下,你硬是要将两派的掌教分出前辈晚辈,不是很可笑么?你认为胖子失礼,是由于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他,他和你是不同的,你希望能出人头地么,他现在做到了,你却要求他自贬身价,我很好奇,胖子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呢?”像是在印证澜姐的话,从春风得意的胖子身上,看不出些许晚辈的拘谨,谦虚,他毫无顾忌地拍着昆仑影流派掌教地肩膀,谈吐间称兄道弟,没有人对他的‘失礼’表现出不悦,同样地,在胖子的肩膀上也总是停着一只手,而手的主人换来换去,都是一派之尊。掌教的肩膀是不能随便拍的,除非是身份相当,关系又非常密切,至少要彼此相识,否则的话,别说胖子不乐意,草庐的兄弟们也不肯答应。“诸位,正好赶上玄门的庆典,在下要宣布一件喜事,请大家先静一静。 ”幻真派掌教慢悠悠的走到人群中央,沉稳有力的将大手按上胖子肩膀。不知道是胖子印证了母亲的话,还是见到两个胖子站到一起,小舞终于止不住笑了出来,她的笑容绝美而高雅,一如郁金香的绽放。 女人的美是在真正开心的时候,为心爱的人绽放,小舞无疑是深爱胖子的,没有哪个女人会为了不爱的男人神伤,失望,更不会搞到自己失魂落魄,连修炼也受到影响。可惜没有人留意到他的美丽,幻重正在宣布结盟的消息。真的很静,连酒水嘀嗒落地都清晰可闻。幻真派虽然属于老字号的宗派,不过真正地辉煌。 却是从幻重接手开始,到现在,论整体实力,在一线门派里也排在数一数二的位置,仅次于三大古派,严格来说,应该属于后起之秀。而王浩则是不折不扣的新贵。 在草庐建立灵脉以前,他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短短的几年时间里风生水起,本次围剿更是出尽风头,可说是红的发紫。两者同为玄门新贵的领军人物,他们地结盟看似珠联璧合,不过,王浩的崛起是在太快,还来不及让人们适应。 他地草庐也没有正式立派。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这一次结盟无疑具有争议的。 所以没有人立即附和,众人都在等待石雀的态度。“好啊!双喜临门。 玄门好久没有热闹过了。 ”石雀当即表态,而且全力促成,比起三大古派鼎立的局势,他更喜欢百家争鸣,玄门要发展,要做大。 需要新鲜的空气,需要新鲜的血液,要是所有的光彩都在老掉牙地三大古派上,玄门还有什么希望。结盟意味着草庐得到了玄门的认可,并且成为一流门派的一员,尽管如此。 王浩并没有借机宣布立派,他的傲气让他不屑别人的认可,尤其是宗派的条条框框太多。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正式和幻重派结盟后,草庐就是一线的门派。择日不如撞日,仪式由石雀亲自主持,依例庆祝了三天三夜,一周后,宾客们才渐渐地散去。“我们也回去罢。 ”草庐如今俨然成为玄门的焦点,这里不是家族成员该来的地方。 胖子确实变了。 变得如此陌生,还有什么必要逗留下去呢?“怎么?受冷落就打退堂鼓?就凭你这点承受能力。 还好意思嚷嚷为家族牺牲,像当初你还没有出生,你爸爸就闭关了,到现在都没出来过,我还不是撑过来了,”澜姐不顾女儿的感受,冷嘲热讽,家族女人的悲哀,倘若不出现意外,女儿迟早要接受和她一样的宿命。“瞎说什么?”小舞埋怨道,俏脸上升起一抹羞红。“瞎说,你认为我想这么过?我想和你父亲重聚,可是做地到么?你父亲就和你一样,整天嚷嚷为家族牺牲,可是他牺牲的是什么,是妻子和儿女,他入关以前,可曾想过我们所受的委屈,你哥的天赋很差么,为何要他放弃修炼?为什么由我执掌家务?要不是我想尽办法周旋,他连修炼的机会都没有,要不是我尽力阻止,你现在也早就嫁作人妇,等你生下儿女后,你的老公会闭关,然后你要一边受到他家人的排挤,一边含辛茹苦的将儿女抚养成人,等他们长大了,你又要担心他们的将来,如果是男孩,你要让他得到修炼的机会,如果是女孩,你一定不原让她重复自己地命运,可是那个女孩偏偏又不听你地,成天嚷嚷着为家族牺牲。 于是,你只能在绝望中等待丈夫的死讯,或者是自己先走一步。 ”为了让女儿醒悟,澜姐一口气倒出这些年地苦楚。“妈妈,父亲一定能成功渡劫,他一定能冲入元婴期,然后他会来找你的。 ”小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我不是说你们的父亲不好,我是说这种牺牲没有价值,拓跋世家这些年来有几个修炼到渡劫的,更别说我们没有像样的法宝,渡劫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就算你的父亲成功渡劫,那又能怎么样呢?凭他的天赋至少要等到百年以后,我等不到那一天,即使等到了,我也是风烛残年,而他的人生刚刚开始,你认为我们还能有什么?我们连普通人的都不如,他们至少能在有生之年享受生命,活过爱过,此生足矣,而我们什么都没有。 ”澜姐停止了抱怨,不过已经够多了。“妈妈,你也一定能修炼到元婴期,然后和父亲双宿双栖。 ”小舞勉强笑了笑,清澈的眸子里却隐现泪光。 她知道那种希望是多么渺茫。“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命运,我自己心里有数。 快点擦干眼泪,胖子差不多该到了。 ”澜姐爱怜的摸摸女儿,虽然胖子给了两颗归元丹,无奈她琐事缠身,根本就无暇修炼。“你们约好的?”小舞迅速地擦了擦眼角,她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的眼泪。“没有。 你难道忘记了?他找我帮的忙,答应人家的事,不能言而无信。”澜姐转眼间恢复常态,这些年来,她学会了如何操持一个家,更学会了坚强。“但是近期没有好的机会。 ”小舞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你莫非又忘记了,他和你是不同的。 ”由于喝了太多的酒。 王浩大睡了一觉,稍微好了点。 就摇摇晃晃地找上澜姐。“澜姐,真的是非常抱歉,我今天没什么事,陪你到后山走走。 ” 王浩说话时还是醉醺醺地,嘴里喷着酒气。“你本来就非常忙,抵抗魔族是千年难遇的大事,你又是庆功的主角。 哪有时间照看我们?喝多了就好好休息,别陪我们乱逛了。 ”澜姐像女儿笑了笑,看起来像是炫耀,胖子酒还没完全醒,就急匆匆地赶过来,说明他是个心细的男人。室内虽然简陋,却还舒适,茶几上摆了三个青瓷杯子。 看蒸气的状态刚好入口,渺渺的茶香令人心旷神怡,是对宿醉醒来的家伙来说,没有比这更好地饮料。 澜姐懂得如何让男人感觉到舒适,要是小舞能学会这手本事,十个胖子也被她抢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好茶。 被子倒是超大号的,王浩也顾不上细品,端起杯子咕咚咕咚的一气牛饮,末了擦擦嘴巴,解释道:“我喝酒的时候打听了一下,下周封尘派的掌教过生日,他要大肆邀请家族的人,我们直接赶去就行。 ”“是不是真的?我们找了不少人打听,都没有得到消息,而且这个封尘派。 好像很排斥家族。 ”小舞强烈质疑。 玄门宴请家族的人,无非是为了敛财。 或者是充充门面,因为三流门派在玄门里没什么人脉,怕冷场。 纵使如此,也不至于大肆邀请家族地人,稍微放点风声出去,表明不排斥家族的立场,自然有家族蜂拥而至,要是有人追究起来,他们大可以推说不知情,不至于折了面子。“唉~”王浩再次表演了那种失望的眼神。 “我知道澜姐用心帮忙了,这种庆祝是玄门的事,消息传到家族慢了一拍,消息一定不至出错的。 ”澜姐意味深长的笑道:“找到庆祝地人就好,到时候我们陪你去,看你满眼血丝的,酒还没醒就乱跑,找个地方养养神吧。 ”让人家留在草庐做客,却不能尽地主之谊,这未免说不过去。 几天来,草庐走动的都是玄门的精英,那些家伙傲着呢,他生怕让澜姐受了委屈,因此酒还每醒便跑来了,此刻真的很难受,听到这话,心头不由一暖,还是澜姐知道疼人,谁要是娶到了她,那才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但是他的目光很快落到了小舞的身上,她们可是母子啊,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简直是天壤之别!于是,死胖子又皱起了眉头。“我看不用去找地方,就在这儿养神挺好。 ”王浩赖着不走,草庐被石雀霸占,只留下山腰的房子,澜姐的住处是他特意安排,属于最僻静地所在,而且大家都知道这里住地是家族的女客,没有人来打扰,当然除了胖子。“随便你啦,我和小舞正好出去透透气。 ”澜姐拢了拢秀发,优雅地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起身的时候故意躬着身,动作看起来十分的曼妙,不过,淡薄的衣料无法承受她那对豪乳,被拉扯的严重变形,连领口也被拉低了,将胸前的两颗半球暴露无遗。她的肌肤像奶油般白皙柔腻,胸部不单单是丰满,而且十分挺拔,轮廓无可挑剔,看不出丝毫的下垂,也许不像少女一般弹性惊人,可是那让人陶醉的柔软,胖子可是领略过的。坐在对面的胖子完美的欣赏到那一片旖旎,不由自主的闭住呼吸,目光却像猎鹰般般跟随,如雷达办紧紧地跟随,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希望看到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