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起身来到李卿儿的房间,根据李卿儿留下的话在床的里面有一个暗格,我掀开李卿儿的被子,寻找暗格,李卿儿也是学过周易之类的,应该是暗周易来设计的暗格。根据周易的指示,我找到了机关,轻轻一拍,暗格随即出来,我急忙上前看,暗格里面只有两块令牌,一块令牌与我从黄衣人那夺过来的一样,还有一块令牌是玉制成的,一看就知道是身份尊贵的人才能持有的。玉制的令牌没有像黄色木牌那样什么也没写,玉制的令牌一面雕刻着一个凤凰,凤凰下面写着‘风朝凰’,另一面雕刻着三个竖着的大字‘魑魅教’,大字下面还有横着写两个楷体小字‘教主’。我手持这两块令牌思索,李卿儿有这两块令牌,想必身份一定是江湖上的特别人物,这块玉制的‘魑魅教教主’令牌肯定就是李卿儿的身份的象征了,原来她一直不肯对我说她是魑魅教的教主,但是这个魑魅教又是一个怎么样的教派呢。李卿儿怎么也会有黄衣人的令牌,黄衣人的令牌上面可是除了一些图案什么也没有写,我该从哪里开始查,怎么查。手持两块令牌回到自己的厢房中,今夜,我手握这两块令牌入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晚上睡觉也变得不安稳,时常会被身边的一些响动惊醒,然后再入睡,周而复始,一晚上下来,我都醒了好几次。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与天凌哥哥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现在我的金兰姐妹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看来,这些年,我注定不能安定下来。次日一早,我手持两块令牌去找安然师太,安然师太还在做早课,佛门中人的信仰,我也不便贸然打扰,只有闻着这股檀香等待安然师太的早课结束。安然师太的早课结束时,面色若然的向我问好:“慕容施主昨夜睡得不是很好罢?”“有劳安然师太挂心,绾绾今夜为卿儿姐姐的事情烦心,所以晚上睡的不是很踏实。”我双手合十,对安然师太道,与安然师太一起走进了她的厢房。安然师太微微点头:“慕容施主,要做到心无旁骛才会有所得,有所获啊,你一直等待贫尼做早课,是不是有事找贫尼?”我将怀中的玉制‘魑魅教教主’令牌拿出来给安然师太,问安然师太:“师太,这是卿儿姐姐跟我说起,我在她房中的暗格找到的,这‘魑魅教教主’是什么,难道卿儿姐姐就是魑魅教教主吗?”安然师太拿起令牌,叹息了一声,上了塌盘腿坐下:“慕容施主,看来是该告诉你卿儿的真正身份了,只有告诉你卿儿的真正身份,你才有可能就出卿儿。”我也面对师太坐在凳子上,等待安然师太道来。安然师太缓缓的道:“卿儿是接她师父的位置,成为魑魅教的教主,这些年,卿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执行她师父,也就是我师妹交给她的任务,卿儿经营魑魅教已经有些年头了。”“魑魅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呢,执行的又是什么样的任务,那卿儿姐姐的师父到底是谁,为什么都会有不同的任务给卿儿姐姐呢?”我心中满是疑惑,只好一一道来,想要得到答案。安然师太看看手中的玉牌:“慕容施主,有一些话我不能告诉你,但是能说的我尽量会让你明白,卿儿的师父,我的师妹我不能告诉你是谁,其余的,我且慢慢说与你。”我点点头,等着安然师太的下文,她继续道:“魑魅教成立于本朝开国之时,教中的人大多是女的,偶尔也会有几个男的,可是担任的都不是要职。教中的女子都是身怀绝技的,同时,女子超过四十便不能继续在教中担任要职,可以回家养老,届时,教主会给回家的女子吃药,废了那人的武功。”“那教主呢,教主是不是年过四十便不可担任了,年过四十的可以回家了,那新的血液怎么办?”我问安然师太,我隐隐觉得这个‘魑魅教’太过诡异了,如同它的教名一样‘魑魅魍魉’。安然师太道:“这个很简单啊,教中的一些年长的姑姑是从要职退下来不愿意回家养老的,那么她们就负责寻找新人,培养新人,而教主这个位置,创教之初一直是由卿儿的师父担任的,待卿儿有所成就之后,卿儿的师父便逐渐将大权交给卿儿了,所以,现在的卿儿是江湖上最年轻有为的教主。”安然师太说得很淡很淡,见我有所动便对我道:“慕容施主,你既然卿儿将令牌交给你了,你便去罢,魑魅教的五千教众会听你的使唤的。”“安然师太,你让我去哪?”我问安然师太,看来手中的玉牌不是一般的权利。安然师太起身:“阿弥陀佛,魑魅教不可一日无主,这也是师妹不愿意看见的,施主持令牌到城中任何一个卖胭脂的店,出示令牌,就会有人带你回到魑魅教的总部。”我点点头,拿起离歌正准备出去,安然师太淡淡的道:“施主,若是就不出卿儿也不必强求,这是卿儿的命数。”我答应了一声,施展轻功出去了,只要有五千人,那救出卿儿姐姐便好办多了,到了山下的村庄,我换上了马,快马加鞭赶到皇城中。皇城中还是一派热闹的景象,我一身素色的衣服放佛与这喧闹并不相称,想起来,我今天早上还没吃东西,随便找了一个店用了一些膳食,便寻找卖胭脂的店铺。正当我牵着马寻找胭脂铺子的时候,我在一个叫‘董记胭脂’的地方看见了桃夭夭,桃夭夭现在美极了,比之以前,更美,更惊人,怪不得天凌哥哥会为她倾倒。我急忙躲起来,现在这个时候,我不愿意看见熟人,我本是乾明皇朝的王妃,身受皇命,按理说是不能与江湖中人走得太近的。看着桃夭夭携带一群丫鬟仆人出了胭脂店,我才进去,老板看见我一身素衣,手持离歌,便亲自上前迎接,老板是一个女的,年即大约是三十左右。我将腰中的玉牌拿给老板看,老板立刻邀我进里面的房间说话,还命人安置好我的马,这种待遇,想必是对最高的掌权者才有的罢。一进房间的门,老板立刻下跪:“属下董晴,魑魅教地支火部使者向教主请安。”我坐下后便伸手示意她起来。我淡淡的道:“我不是你们教主,我是李教主的妹妹,李教主如今有难,我需要回到总部,带着教中姐妹前去相救。”即便这个董晴知道我不是她的教主,但还是对我礼遇有加,董晴看来是没有见过卿儿姐姐,要不也不会误认为我是卿儿姐姐了。董晴待我喝了一杯茶后,在前面带路:“不知道尊者该怎么称呼?”“叫我慕容就好。”我还是冷冷的,我不能暴露了我真正的身份。董晴带我从后门出来,与我往城北走去,越走越荒凉,越走越凄凉,我不好问什么,不能让她小瞧了我去,只是跟着她到了一片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