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至秋,在南皮城一共住了两个多月,其间跟袁绍手下各个谋士武将交好,沮鹄和莫文君的武功也已经大进,我自己学的倒是没怎么练,因为我已经有“天狼戟法”了,练好了也不比“破天刀”和“裂天枪”差,花时间练那么多不值得。看着天上如玉盘般的明月,听着荷塘里的小桥流水,袁绍喝了不少的酒,吃两口月饼,突然落下泪来。袁绍哭道:“天上月圆,人家团圆,我想起显思至今下落不明,显弈战死徐无山,想我一家不得团圆,是以伤感。”逢纪劝道:“大公子吉人天相,自然能逢凶化吉,二公子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此乃为将者之殊荣,留名青史,受后世万人敬仰,方显河北袁家之豪烈,袁公何悲之有?”说完给旁边袁尚递了个眼色,袁尚会意,忙向袁绍道,“大哥二哥虽然不在,但还有我们兄弟三人侍奉父亲,席间无乐,待孩儿舞剑,以壮父亲酒兴。”说完拔剑在手,到席前舞动起来,我看了两下,觉得还行,虽然跟当初汜水关上张辽舞的那场比不了,但也算得上是一个好手了。见袁尚舞剑,徐庶又往我身边蹭了蹭,手腕上黑色念珠已经捏在手里,赵云没有入席,只是挎剑站在我身后,时刻提防。袁尚舞剑,群臣齐声叫好,袁绍看见自己最喜欢的三儿子如此出息,更市面上含笑,看得目不转睛,原本的忧愁一扫而光。袁尚舞到半酣,突然一剑向我这个方向刺来,我只当丝毫不觉,静静地看着,袁尚剑尖在离我两米之外就停住,笑道:“独舞无趣,四弟可否跟我对舞?”说实在,我的剑法还真就不一定能比的过袁尚,正要想办法推辞,旁边桌上袁阅战起:“四哥乃马上将军,不胜剑法,小弟可陪三哥对舞!”接过呆暗递过来的精钢长剑跳到场上,长剑朝天,作“举火烧天”之起手势。莫文君一看袁阅摆的架势立即把嘴贴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那是武当剑法中的起手势,看来这小子是武当弟子。”果然,袁阅笑道:“前日遇到一个道士,自称是武当高手,我便给了他几个钱,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到要让三哥见笑了。”说完脚下一错布,长剑直取袁尚咽喉。袁尚躲开袁阅的攻击,长剑一挑,由下向上削出,袁阅凝神相对,二人双剑并举打了起来。莫文君看了几招,随即道:“这小子不简单呢,他练的是武当柔云剑法,是一个现实中的武当弟子来游戏中自创的武功,起得柔云剑法的名字,很厉害呢。”果然,只见袁阅脚下步法飘逸,左突右入,好似云间漫步,一柄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在如霜般的月光照映下,形成一片云雾将两人一起围住,周围人都看得痴了。二人交手六十多个回合,胜败早已经分出,袁尚越来越是不支,袁阅到存心让他出丑,只是用剑削割他身上衣服,只见碎布如蝴蝶般片片飞起,袁尚呼声愈烈。“好了,不要再打了。”就在袁尚马上就要**的时候。袁绍笑着喊停,二人停手罢战,再看袁尚身上的衣服早就成了“乞丐装”。袁阅负剑而立,笑道,“小弟手重,不小心弄坏了三哥的衣服,回头一定赔给三哥一件好的。”在座众人齐声而笑。袁尚铁青了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逢纪捋须笑道:“四公子强在马战,五公子利在步战,唯三公子马上步下皆能也,哈哈。”袁绍也笑道:“显甫,还不去换一件完好的衣服,这副模样可是见不得人的。”袁阅到了一杯酒笑道:“三哥比剑输我,可是要罚一杯酒的。”袁尚虎着脸结果酒杯一饮而进,然后转身就走,逢纪小眼睛眨巴眨巴,随后也跟了下去。我看见逢纪下去,急忙起身道:“父亲,孩儿蒙圣上天恩封作幽州牧,目前幽州尚有大半落于贼手,孩儿夙夜忧叹,食不甘味,还请父亲借我十万雄兵,看孩儿为父亲荡平幽州作于父亲明年寿辰的贺礼!”“这个……”袁绍听我又要出兵,眉头紧皱,沉吟不语。一旁田丰道:“四公子所说极是,那公孙瓒前一阵被我军打得损兵折将,元气大伤,虽十庭已只剩其二矣,况二公子之仇不可不报,此时正可兴正义之师,一举拿下幽州全境,则我可面北矣。”袁绍点点头:“好吧,麟儿勇烈,可饮一杯酒装其胆气,为父便给你十万精兵,这领军将领么,吾儿可自行挑选。”我一听心中大喜,连忙喝了一杯酒,然后道:“将不须多,只需颜良将军一人足矣,令需沮公为孩儿画策,则此战必胜矣。”袁绍喜道:“好!吾儿可随时启程,粮草自有为父补给,不必忧虑!”天哪,这老袁实在是太可爱的,竟然还免费给我粮草,十万人啊,一天的吃食就得花掉我三十两金子,一年就得一万多两黄金,哈哈,老袁竟然愿意给我出,我真他妈的是人品大爆发阿!第二日,我带着颜良、赵云沮授、沮鹄、徐庶、莫文君领十万大军北上,老袁还额外给我配了四将吕旷、吕翔、彭安、岑壁。虽然是垃圾了点,但是他们统率都很高的,带兵作战还是可以的。我们一路高唱凯歌回到蓟县,贾诩已经带人夹道欢迎了,摆下酒席给我们接风洗尘。这些日子,老贾领着一条龙把幽州六郡治理的井井有条,马上就是秋收的季节了,地里的粮食长势喜人,估计等收割上来,就可支二十万军一年之用,并且工业发展也是很快,由于我的优惠政策和本地丰富的矿产资源,附近数州的生活职业玩家纷纷赶过来加盟,打造出来的兵器农具都是上品,医药服装商业同时发展,我的“国库”里银子哗哗往里进,美得我做梦的时候还在笑。三天之后,马超他们也都被我招来,准备来年春天跟公孙瓒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