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南湖提调美裙钗扬威他则看实际情况,大军后发精锐突出收拾残局。他们五雄所盘居的秘穴是托天王与罗地神龙驻防玉门关废垒中,离东西通道甚近,不但能截击到胡商的驼队尾巴,也有买路银子可收,略为宽裕些,在哈拉湖畔也能放牧牛羊,食用丰足有余。金角尊者与铁翅神雕驻地在千佛洞,也有香火银子可收。只有艳罗刹住在阳关,那里有一片沙漠地带,属祁连山西山角下。有个南湖小村,牧些牛羊吃的是有了,没有额外收入,贫困交迫。下山已五年了,妇女们已生了一百多个儿童,孩子还少。景美仪跟着回天夜叉回到南湖村,苍天!简直是一批流民嘛。石家六百铁骑没有进村,他们已不可能一双脚踩着两只船,摇摆不定。她是极力主张摆脱这贫困的生活,带领族人走向光明。对李大壮那个壮大的身子,只一眼便爱上了她,若能分个被穴儿则生死不计了。她比艳罗刹只小个两三岁而已。那人也是江湖老干了,攀鞍上马,只是个陷阱,给她个袭击出手的较好机会。一见这臭婊子已中计了,一个大旅身腰畔长刀已出匣,嘿嘿笑着骂道:“你这臭婊子,果然已生叛心。来吧!大爷是在大风大浪里滚出来的人物。来吧!咱们玩玩看。”失手了,苦也。回天夜叉叱喝一声道:“你这王八蛋,作威作福惯了,今夜死定了,想跑也来不及了。”边说边夺身一跃而上,飞跃三丈,向前追击,昆仑族人以轻功见长,绝不容他逃走,刀涌霞光映月,抢制机先先进招,势如狂风暴雨般凶猛地冲上。拼命了,杀气盈胸,这几年来受制于人的委曲,都发泄在这一刀上。这人是托天王身边红人,身份不低,艺业不凡,所以才负有传令之责,而轻功也是出类拔萃的。立还颜色,以排山倒海锐不可当的龙卷刀法,三招九式急速回敬。而且还脚下使诈,节节后退。他深知形势对他不利,千人大敌当前,难得越远越好。两人一对上手缠住了,闹了个半斤八两。二十几招已过,二丈内刀气澈骨裂皮,飞腾的刀影漫天澈地。好一场生动激裂的恶斗,双刀碰击声交错啸鸣动魄惊心。回天夜叉越是心急越不见得手,她已用尽了全力,每发刀皆取敌要害,自身也明象横生,生死一线。令观战的族人,目不暇接,高呼助阵,然而还是个势均力敌的局面。景美仪眼界颇高,已若略看出她力有不及,内力在显著减弱消退中,再者,不容这人逃走,更不能将一千多人的分秒必争的宝贵时间拖在这里。先是神色肃穆,不便插手。但为大局,不得不断然处置了。一溜身影已矢射而出,娇喝一声道:“住手,有话好商量。”回天夜叉见来了救兵,她也知道自己心浮气燥,几年心情不佳,工夫比之在山上时未进反退了。立即在那人一怔之空隙中,轻易撤了出来。再者原本她也是主攻的人。“嘿!你是石家车队的人?”“不错,别事你多问了,本座给你一剑的机会。接不下来,此地便是你横尸之地。接下了,放一马,是聪明人少多嘴,能多活几年。否则,你有办法招多少人来,本座便能一总将他们放倒在这里,生有时死有地。不信么?悔之已晚。”“香喷喷,大美人,唬人恐吓,不必打草稿,请教个万儿。”“石家的人,少有绰号,本座也不问你是谁,那并不重要,但知你来自托天王处足够了,请吧!我们尚急待上路呢!”话尚未完,凤剑已出鞘,一招“风卷残云”,剑虹以肉眼难辨的奇速,刺向那人,电光石火,利矢飞驰,剑外已生白烟向后飞掠。那人骇然本能的封刀截出,并扭身变位,打意让过这招。石家大裙钗,已是除了一众夫人们之外,功夫顶尖级的人物了。等那时候那里用得着她们出手,她们的功力技艺深浅已成了不易评估之秘。对她们尽是些可能,也许的存疑问号。景美仪意气风发,打意为石府立威。也给随来的自已兄弟们一个明确交待。当年在淮河大泽中清江浦地面,为少夫人所赏识,技艺是齐头并进。六武士有多高的技艺,她们有多高。不曾出手,那只是少夫人爱惜羽毛。女孩子嘛,能以不出手则不出手。为什么呢,少夫人也不会常出手,功夫又有几人能比得上呢!工夫一旦超越过第一层次,即进入“心智”论战的范围了。她们四裙钗上追少夫人,已非斗力的人选了。景美仪那容得那人有逃避的机会,在心神一惊震之时,头已飞滚了出去。项中也不曾有血液喷泄出去,尸体半旋而倒地。场面一下于寂静无声,奋杀了半天,打得多刺激热闹,那知到了名家手中,是这么不中看,只眨眼之间便什么事也没有了。“飞剑除敌。”“妹子差得远呢!在石家已排名五十以外去了,大姐你过奖美誉了。”“苍天,叹为观止。”“随来的二十四位队长级的兄弟,人人皆比妹子高明些。妹子们已被少夫人宠坏了,四五年来一直没有出过手。除了今夜,有幸委任当次家,放肆了,大姐回家后千万别嚷嚷,传入少夫人耳中,妹子要被叱责呢,作威作福呢!”回天夜叉”一听,黑眸一亮。心忖:可真是个爱煞人的小妹妹,深知处世之道,怎的乖巧,所以才能被委以大任。昆仑族人也乖巧的多了,静肃着急急上路。并非怕谁,工夫高了就是压人,心服口服,不听人家的善意安排,就是自己愚蠢。跟着这种人走,只有福享,那有罪遭?托天王的复数传令,也收到效果了。后到的那人,在望见回天夜叉已叛盟搏杀之时,已悄声退走了。心忖:“王八蛋,大傻瓜,在千人之众面前找便宜,够笨的了。”他没看到最后的结果,也知远水救不了近火,唯一可行之途,便是向最近的铁翅神雕大统领急报。看他怎生处理,是拦截下来呢,还是放他们一马。巧极了,铁翅神雕卓斯正带着他的人马由东千佛洞下来,赶向车垒。他听了艳罗刹已叛变,连大哥的传令使者宰了,火冒千丈。他对回天夜叉,甚是中意。有时聚会在一起时,老是暗盯着她那个顶会扭动迷人的圆屁股,看一眼即令他心飞神驰。这不是机会来了么,当年邀她们入伙时,也会打意将这四个名女人,兄弟四人,一人一个,来软磨工夫,“干”了她们之后,族人便解散了,一分为四,人也够青嫩,有三四百人,算是女方财赠的陪嫁吧!怎知她们不上路。但也没另外招男人入伙,这事便泡了下来,等着吧!不想奉献上来给人,就让你们留着做“古董”吧!现在想到她们要飞上了高枝,孝敬敌人,醋气恨意冲天。是能忍,孰不能忍,如是不必考虑,便将他的人马转移,堵上了艳罗刹的昆仑族人,埋伏突袭双管齐下。嘿嘿,没死绝的那便统统收缩过来。其中有两三百名小媳妇儿,这次可由不得他们,自己的人用了,得大家用。免得属下去敦煌找乐子,还得白花银子,化银子令他痛也。算算看,每人十两。一千人,每月得为他们准备一万两哩。这钱都抛到“海”里去了,而并还不止此数。他虽然醋海生潮,可也知道,这昆仑部十分团结,不好相与,一千人对一千人,那是两败俱伤之局,大获全胜的机率不高。得通知金角尊者巴通来与他联合起来,或前后或左右夹击才易得手。巴通的人马尚未到,石家景美仪所带的人却已到达了他预定的袭击点左近。马这东西,比人通灵。景美仪的香屁股下所坐的是自己的马,它已低低惊嘶了。这是对它背上的主人表示,前头的环境有问题了。她是全军统帅,位占头马。与她并骑的是三夜叉,一如艳罗刹在时的情况。她们对这名一身香喷喷身材玲珑娇美的俊俏汉家少女,由衷的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如有可能真想抱在怀中亲亲嘴。那是工夫好,性情好,人美体香,提调得头头是道,文武全才,智慧高迈,追着这样的人闯江湖,一辈子也吃不了大亏。景美仪拍拍马鬃,轻哨了声鸟叫,十分轻松潇洒的停下来:“前面可能有埋伏。”三个女人怔然,心忖:“怎会来得这般快法。”“那会是谁呢!”“谁离咱们防地最近,便是谁。”“是卓斯那老王八。”“他又怎会是咱们肚子里的蛔虫。”欢天夜叉是知道些他对自己发痒已久了,自我安慰着道:“是否又想拍马,想接近上来大献殷勤。”景美仪清楚,献殷勤就是示爱讨好,想要她们三人其中之一。摇摇头道:“不会如此单纯,若是这时早该先打招呼了。”有理,别一厢情愿,自我陶醉了,其中内藏奸诈鬼谋。一旦入伏,两排箭雨射来,这一千人便得死去一半。前路有人堵住了,怎办?我明他暗,究竟藏在那里呢!景美仪向后招招手,身后的童飞龙带马跟上来了。“童大哥,小妹认为前方有伏,你看是弃马搜敌呢,还是射出一排照明箭将敌我摆明了。不过,少夫人曾交待遇,万不得已不得动用雷霆神箭、掌心雷等爆炸火器生。”“属下领谕,这便前行武力搜索。”他退下去不久,便有一列黑影,间断着飞跃而去,便似一群大著蚱蜢般的向敌人接近。依据判断敌人当在一箭之地以外。卓斯的人,都潜伏在这条羊肠小径左右的岭山崖之地,张弓以待。童飞龙臂挂马盾,躬身接近上去,无声无息。景美仪在菱口中默默记算他们的大概步数,在一定的数字后即手拍马颈。那马即仰首悲号,一马嘶号,众马相随。这是用以扰乱敌人的注意力。敌人果然弓巴拉弦上箭,注意有马队接近上来。接近上去的并非马匹,而是要老的地刀手,是十二个小队的半数。重飞龙抛手一拉,发出去三支照明箭。一声轻爆,三箭斜插在地,箭杆上端冒出冲天的火花,斗然间照亮了那一片大地,光亮映入眼目,仓促间,惊恐莫明奇妙。他们实在不知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星射烟迷中,一群雷刀手各找目标下刀了。半招“风雷乍起”,毛头已滚了一地,立即有两百多人被消灭掉。一声裂喉的长啸发自童飞龙口中:“杀!杀……”一跃三丈,向前扑进,鬼影似魔,神兵天降。敌人在怔忡不明情况中,少有还手对抗的机会,即被扑杀在地。但,千人之众的罗网不算少,能杀两刀的武士已算动作极快了。敌人在火光照耀下也知这不是办法,蹲在地上找死么?不论上面有命令没有,忽的站起身来,转身向黑暗处奔逃。自恨爹娘为他少生了两条腿。他们奔向藏马匹的所在,迅即失去踪迹。烟花照明箭已烧烬,大地又归黑暗。童飞龙发出一串串后撤的口哨飞纵而回,向景吴仪覆命了。“大哥们辛苦了,请退下休息。”铁翅神雕平白一转眼之间,损失了三百多人,这伤亡他怎地受得了。是他三分之一的势力,若敌人再来两次,他便在这里存不住脚了,得亡命他去。他身在道左,也是百人有一长的蒙古式的正规编组。输不起也只有认了,率领众悄悄向后退还一点,作了次缩头大乌龟。待要找寻向他报信的传令使,大黑天里,向何处找去。暗忖:被你王八蛋骗了,可坑死老夫了。景美仪呼哨一声,催马前行了。昆仑族人都见到了,为他们的大姐头祝福,与这些合在一起,久后是吃香的喝辣的也。回天夜叉喜悦的道:“小妹子,真有你的卓斯老鬼偷鸡不着蚀把米,够他心痛一阵子。”“石府将士用的命,牛刀小试而已。”马队快速向石家车垒接近中。托天王直至现在尚不清楚,他手中掌握着的那个大特号的女罗刹,现在已投入别人的怀抱中。他总认为她那里也是个特大号的,看那大圆屁股便知,尝几次新鲜尚可,久了则倒胃口,自己的资本不足也。且说——李大壮抱着巫美娜回到他的座车中。乖乖,他几乎怀疑自己忙中有错,走错了门户,回到别个小弟妹子的寝车中,这还了得,拐了一下。尚好,四个小婢已在候驾。四只小鸟儿异口同声在哨着娇声道:“大爹,女儿给你叩喜了,抱了个大干妈回来,嘻嘻。”吱吱喳喳,一双双大眼睛媚流媚流的,直瞪着巫美娜。“孩子们,本府没有走错地方么?”“怎会呢!你安心,爹走后不久,路姥姥已带人来将车子布置得焕然一新,旧东西全都带走了。”李大壮这才走下心来,低头瞧了美人儿一眼,再道:“本府今夜要成亲,不要你等伺侯打扰,少给我淘气作怪。”“女儿们不敢,大爹只管放心,我们在门外放哨。”“嗯,明天本府有赏。”“谢谢大爹,女儿们最喜欢吃那种糖果丸子。”“勒索么?那丸子在三年前金陵的买价是百万银子一颗呢。”“苍天。不过,女儿们站岗有功,别的打赏,是臭的,咱不希罕。”“少给本府贫嘴了。”四个伶俐的小丫头,顽皮着为李大壮掩上车门。留下两个守在门外车杆上,跨坐车杆当马骑。新房中红烛高烧,檀香氤氲,其中夹杂着极乐丸。这香味吸久了,更令人性欲高涨,心痒难当,不论男女都想哩。沈瑶琴是怕巫美娜给这大号二哥,放刁为难,不肯就范。她最了解他忠诚无欺,容易上她的当。她若放刁说今夜初会不可以,他准定不敢强迫给她硬上。还认为她言之有理。万一诱发得他身子急出差错来,石家这些人可就惨了,终生愧疚难安也。最妙的办法是在不知不觉中,能将她摆平下来,要她自动的想要。这时水到渠成,一拍即合,皆大欢喜。二哥有这一夜的忙碌,那石化成翁仲的大危机便解除了。虽然不能一次奏功,但有了炉灶,还怕没水喝,没饭吃。他有需要时自然会自己去安排,还怕她空在那里么?就是这头一关难过,一旦走过了,小两口便能欢天喜地的玩了。这是活人都喜欢,死人才不想。巫美娜怎的会真醉了呢!自然是在作怪了,女人大妇们都心照不宣。表演醉了,这是一项高招也。头一天来此,便让一个陌生人给占了,虽然心里愿意,可有些难为情。若是醉了,那便搪塞过去,是自己失去意志力,被李大壮硬奸了。她大姑娘是被迫。无力相拖。这坏主意,一总加在李大壮头上去。好在他是男人,不怕羞着。不然,反过来,便是她下贱,裤带松,不够高贵了。此计甚佳,沈瑶琴是颇为尝识她的。免去一切的尴尬,只要装昏迷不醒,体软如绵,任由他摆布,那时他总不至于找不到门户吧。李大壮对房中的极乐香气不在乎,对他不起作用。唯对怀中这具不同人体极感兴奋之情。看着她那宽额大脸,五官端正,英中带媚,心痒口馋了。但只轻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娇腮,大菱角儿,不敢对她吸气。怕这么一吸,有胃肠里将酒肴都吸了上来了,倒胃口也。这装醉比装睡高杆多了,百无露气之虞,那装睡,被人轻微玩弄些时尚可,若玩弄大了,岂有不醒的道理。久装下去,便露了马脚了。装醉则不然,那是神智已麻醉得酒气消退了,人才清醒过来。可有得较长时间来表现。身子应是软的,眼睛总应是朦胧着的,必要时醉话连篇,巧渡心曲,也未尝不可。巫美娜正是装死狗,偷偷地来享受这大家伙所赐给她的爱哩。李大壮心安理得,按步就班为她卸去一件件的衣服,小心伺候。柔香盈鼻,美色当前。颈似只大玉瓶,乳似两座大肉山,细嫩雪白,弹跳柔滑。两只大红枣,足有真枣那么大。他坐在床边上,抱她打横在怀里,一丝丝的摩接抚爱,还生恐弄醒了她呢!慢丝条理的独自在戏弄这具神秘之物。已是三十岁的人了,这是禁地呀,从也没有这般开心过,他不必顾虑她的反应。心里平静了,任由所之,爱弄那里就那里。他有的是时间,来替顾这两座大恩物,又舔又扯。巫美娜又何曾不是初次经过男人的手如此的放肆无忌的来戏弄,若非自己是喜欢上这个比自己还要大的男人,老娘早就拳脚齐飞了。这时却不同了,真怕他伸手不摸了呢,停口不戏弄了呢!已摸得她喘息不休,合上双目,舒爽酥麻,难挨难挡了。口中咯咯咯的猫叫了。猫叫声不啻是在招他的魂,刺激兴奋,情欲节节升高着。他喜欢听到她吐出的心曲,悦耳颤心。他知道她虽醉了,却非一无知觉。她一点获得快乐了,才自动地鸟哨起来。他觉得这是项自己的大成就。他爱的这具大炒物,已动情了,骚痒了。他期待她骚痒起来,他不是在摸弄一具尸体。她真的忍耐不住了。在他怀中蠕动而反侧。呻吟不休。还不时的在提示启发他,蹬动着她那两只尺长的大脚,暗示他,要转移阵地了。上面酥了,连带下面也饿渴了。果然不负所望,令他转移目标。脱裤子脱袜子,靴子一坐下来时即被他脱下了。因为,房中一切被褥枕头纱帐窗帘,帏幔都是新而高级的,还真怕弄脏了。他出身贫家,自少即爱惜物力,不该浪费的绝不浪费。今夜是大婚之日,有了新娘,是沾了新娘的光来,否则不住这么华丽的车房的。长裤、内裤一起脱下了,那个“宝”却没看到。两只大腿在他怀中不安分,扭来夹去的作怪哩。只能看到一片苍苍的茸翠丝茵,连肚而生,十分茂盛密集。他捉住一只大肥脚,伸指轻搔了她几下脚心儿。巫美娜被他搔得真痒也,紧咬玉牙忍着,若一张口轻笑起来,这事就穿帮了,自己分明没有醉吗,是清醒着的。她被搔乖了,要保持面子问题,最好是一装到底,那才交待得过去。要他认为自己是在强迫欺负**她,这样她觉得自己有些体面。一旦大事抵定后,尚可少声赖在他怀中哭泣一会,让他知道自己是受了多大的委曲。要他更加痛爱自己。这样令他心中永远存着歉疚之心。对自己乖巧些。让他沾了便宜,终生也忘不了。他将她两只大腿,交换着抬上来,支出来。摸来抚去的。相当认真而怜惜,如获至宝般的爱不释手,表示他有多方面的爱好,不但有审美的情操,也颇有情调。尚幸她未曾负过伤,全身没有一个小疤痕,是一无暇疵的完美无缺。他在搜寻,一寸一寸的过目。她在骄傲着,任由他翻来复去的摸弄。最后自得罢休,在她大腿上亲了口,表示他的满意。她心里陡然觉得他不是鲁莽之夫。她认为她的本钱十足,细腰、大乳、丰臀、长腿……只是大一号而且。当然,若他是个小不点,她还不让他爬上肚皮来呢!他也不准备爬上她的肚皮去,已将她安放在**。起身将自己脱光了。虽然情急,却有板有眼,每件都挂在衣钩上。她偷偷的将眼睁开一线,瞄了他几眼。好家伙,那身躯之健美莹白,比自己的皮肤强上十倍。雄壮而结实,一阵阵香气传来。不属室中那檀木的香气,另有一种清香。苍天!“他准是个宝,希世之宝。”猜对了,还真有些智觉灵慧呢!错眼之下,她看到了他那具壮物。虽然她知道这是个宝中之宝,两人身材相当,**起来,绝不差错,但也是不由心头怯怯。她自己那“宝器”,外面看似长大了些,可是里面可是间不容指的也。如一般女人,成熟的女人,小孩子不算,并无两样也。可是他这大家伙却比一般男人,粗大了三五倍也。这还是垂着的呢,若是挺起来,那不是更壮实……她尚未想通这个问题时,他已开始下手了,拖正她的娇躯,想站在地毡上要她哩。屁股已落在床边上,大腿已被他翻上去了。直到这时她才有些惊恐,是莫明其妙的心颤,心骇。他改变了主意,又将她那双腿支放下来。如是蚌壳大开,妙像毕呈。他垂目相视,似已看得痴了。躬腰曲背,靠近前来,仔细欣赏。初期她有份羞腆,最后一想,这正是她一生之中最骄傲的时刻。夫婿的痴情相看正是份伟大的爱。宝物已被双手摸弄着,是一份永怀不忘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