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箭双雕今生始知温柔且说,那个花拉子模的百夫长拘押刑车中!心头惴惴暗怀鬼胎,思欲脱身,却无计可施!石家的点穴术,他还没有办法解脱,除非他事先懂得“封穴”之术!这中国穴这之说他们胡人是不明白的!即待今日进至“原子时代”,才有胡人开始研究!在千年之前他们视之为“妖术”了!少夫人说他该死的罪行,现在已发生效果啦!他以忍辱负重的心态,企求能获得生机!他不但没有投诚之心,反有反复之志,效忠族人!拙于斗力只有斗智,希望以自己的死亡为组合能得知些讯息!换出一次经验用以策励将来!便是,投降时不曾招出那两组“坑哨”四个人!令杜斌的捕杀他们的行为提前曝光了!夜里他们整队归营时,是由北面南行,这四人还认为是自己的人了呢!差一点爬出来打招呼!这是“死子”设定了时间,若要撤销,应由地上之人先行招呼!才可以出来!否则,便不是他们的人在经过,一旦露面有被人捉了去的可能!待杜斌的人通过之后,他们爬出来向后回报!却找不到人了!那地角一无所有,将他们遗弃了,震骇之余,只得劳动两只脚走路,向北撤退!这时已近中午,他们才碰上开来的大军团,报名进见领军的统帅!这股势力是花刺子模商团的一个万人队!万夫长——莫罗托夫伯爵,为劫掠石家的前军!莫罗托夫听了叙述,带着他们四人又向前行,来至他们原扎营地点!这两百多具尸体很快就挖掘出来!全军激发起一股子义忿!凭的狠毒了!同时也吓了个心颤胆寒!尸尸俱是一刀毕命,没有二伤!被宰得干净利落,其身手之高,有些人自忖不及!他们便在这里重新扎营安寨了!万人之众,范围大的多了!派出的警哨心中有数!若不小心在意,脑袋就得搬家,这当口没有人爱压谁的,生死自谋!混晕了头的,谁是个死数!石家阮土豪、夏德贞这一对搭档!带着一百三十几个人,逐渐接近中!两人并骑而行!已前行了近三十里了!发现了那四个人所设的“坑哨”!心中一震!最后反应是,留下四个人,蹲在坑中,余人迅速后撤,下马埋伏!两人卧在附近草丛中,准备接应!想将这坑哨再利用一次!果然,那四个人带着十几个人又回来了!前望不见敌踪,在马上已“呜噜哇啦”的互相讨论着待到了地头!陡然,刀光四闪,四支雷霆刀已电射挥出!立有四颗脑袋滚出去了!阮土豪与夏德贞也跃纵上来!哀哉!这十几个人中,有一名是百夫长,一名十夫长!余下的是十名胡儿!通通去闯王殿报到了也!只剩下那个百夫长了!身中两刀,力尽被俘!其他的尸身便掩埋在这坑哨中,洗洗身子还真是大发财,古怪的东西不少,小银饼百多个!阮士豪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对夏德贞道:“老弟!为兄想,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老胡们衣服剖光了毛头也带走!”“这!有甚么用,咱们也不缺那几件具身服……嗯…也是道理!出了纰漏兄弟一起端了!”“得秘密些才好!免得被少夫人知道,可能会怪罪下来!”“只要能建下一功半偿!这些臭头,利用一下又有何妨!反正不是活剖人皮就是了!这事是说得过去!不能算是残忍!”“好!咱们这就下手了!”他们带走了十五只毛头,及一名伤俘!坑哨仔细弄平覆,免得再被人利用!或者尸体曝光了!还得利用他们的人头,大发利市呢!选择一处地角!圈马成围,设下前哨!兄弟两人在一起制做人皮面具了!乃是催动内功,隔纸熔金!将头盖骨留下,脑浆余骨去掉!不多一会!一个毛葫芦头就完成了!弄得清水洗洗!在太阳底下晒着!他们一般的头皮比汉人的略大一号,加上大毛胡子!虽然头顶高了点!在夜里他们可能不那么认真!一见是毛胡子,就认为错不了是自己的人啦!摸哨闯营,那就来去自如了!能弄得他们人仰马翻!一夕数惊!大会战之前先来个夜点小食,也不差也!弄完了人头之后才同舌人一起审词这名百夫长!他只招供了万夫长是莫罗托夫,别的一概不讲!阮土家冷等着,也不怎样他!他知道不情愿招供,上刑后他也会乱谈,咱们容易被他误导,不如多用用自己的神智灵意!一旦失陷了,自认到第,不会后悔!上了人家的恶当,自己认命!只向舌人学习恶补了几句,花刺子模人的言语!就那么三五句,己弄得他两头大!弯不过舌头来!也记不牢靠!这音调语气要十分准确才成!能骗得他们死死的!设计好了情况!十分兴奋,他们要表演一场活剧!主要演员自然是这名百夫长了!伤口处缠了伤布条!十五名大胡兵一个不少!有人头上、臂上、腿上也缠上伤布条!另外以活扣绑了六名石家兄弟,算是俘虏!令人一看便知,他们百夫长,血战荣归了!虽然受了伤!还弄回来六个俘虏!旗开得胜!这功劳不少也!没人知道他们这个前哨队在那里!但,马匹知道!回家归队了!它跑的可快哩!百夫长的哑穴点上!由阮土豪带着他上道了!将人支“马上弩弓准备好!若是出了差错!可掩护着安全撤退下来,截断追兵的穷追不舍!炸他个稀里哗啦!布局是万无一失了!但等着去收租税银子了!其准了时间,黄昏之时,他们一行二十余骑,缓缓的在夕阳落山时!归来了!这百人队中,失去了首领,快半天了!正目准备上报,可又不敢冒失!现在回来了几名十夫长算是松下那口气!远看便了解是疲累不堪!马屁客都站在前面欢迎他们胜利归来!“看呀!伟大的英雄们!百战荣归,全身浴血!”别人听不懂,那百夫长,耳朵可没塞住也!听了个急炸了心,气炸肺!阮土豪吐出一句卜‘孩子们!”这是他们惯用的话头,便是汉人的:“兄弟们!”算是打个招呼了!怎的说也不能弄错了!每人都是赤黄色的大毛胡在脸上于思于思!可威风着哪!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陡然,“咕咕”一声!百夫长被阮土豪以掌贴紧后心,震断了心脉!呜呼哀哉!他抱尸下马!向前走去!大家拥上来了!百夫长怎么了?将尸体推向最前的那人,回手抽刀!“风雷乍起”“雷厉风行”!只两刀连挥,就掠倒了十几个大毛头满天飞舞!其他的兄弟也不慢!夏德贞也是一流的大杀手!连俘虏也开杀了!自己的兄弟发疯了!是的!其中的分别便是带有伤布巾的是石家的人!没有带白布巾的自应是敌人了!这一场好杀,将他们杀蒙了头!这一个百人队只逃走了几个烤羊肉的军夫!他们离帐幕远了些,一看乱了营了!先逃走为妙!让他们鬼打鬼吧!看看已杀光了,阮土豪才将毛头脱下喝道:一半人去拉马,一半人去拿行囊!而石家接应的人也奔上来四十几人!阮土豪在选择胡子多的大毛头,一只手提了十几个!颈血淋漓!这法子有效,再弄几头回去!多了容易被他们发觉这秘密!夏德贞在大帐中搜索可用的物品!他们是初来乍到,尚没时间去掳掠妇女回来!在大城中,他们不敢胡来,失主会状告他们大公爵的,除非是千夫长以上的人,才有资格自备女人留宿随行!快速的骆马撤退了!石家兄弟兴高采烈的回归大营了!只有三十几里路!狂马回奔!也用不了多久时间!酉未时分已进帐向少夫人报捷了!少夫人心实不愿意他们行险冒进!这功劳总是功劳!他们正副队长,及宣招了昨天的尤会样来,每人一颗“青空石乳丸”的大赏!笑道:“昨天只顾处理那两个大丫头的事,把尤兄弟的大功押后了!你莫怪本座处事不公!”“属下不敢计较!”“那两个丫头,心眼大,都是力争不让!这事勉强不来,久后自己注意了!本座也给你们留意着!希望人人都能成家立业,有缘的人自然会千万里相聚!无缘的对面不相识了!下去休息吧!一他们一齐辞出!今夜就得趁血迹未平时将十几个大毛头制作出来!以备他日再用!万夫长莫罗托夫第二天由传令使回报才发现,他已莫明其妙的丢掉了个百人队!尚去现场原查情况!这场公害他没办法破解!因为那几个家伙军奴溜到别的队上,不敢张扬!而他也不敢向全军张扬这根事!怕是会影响土气!弄散了大家的心!因为他们是商团组合!组织力欠弱,友军多,直属少!聚合起来是一股力量,垮下来便鸟兽散了,其中系统多也!非得设计成“背水一战”,才能发挥出万众一心的力量来!死里求生!且说晚宴之时,杜斌去七夫人处带回了颜红与柳霞与众家弟兄们重新相见!这是家宴,不请外人,否则便是“府宴”了!六十几人,也不算少了!而今夜家宴中唯一的客人,是那名舌人!他在这次事件中有一份参与!只应有份欢庆才是!杜斌将少夫人牵进来为挡箭牌,表示是主上的安排,两位姑娘羞涩着由颜红致词道:“小妹承蒙众家兄弟,冒生命之危,令妾身得以重生,思德永怀,向少夫人求情,愿与霞妹一生一世与众兄弟相聚!因而许婚于杜大哥!更因妹与霞妹是异父同母的姊妹,离亲别家,发誓共相厮守不弃不分!”大家鼓掌相祝,这心结总算打开了!原来是姊妹档!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绝不会打翻了醋坛子!有人大口的灌酒,豪气的嚷道:“队长娘们!咱们家中尚有一胞三妹妹共侍一夫的大喜事!三人生得一模一样!这事真难坏了咱家弟兄们!哈哈!反正都得称大嫂就是了!”提起康大兄众人便不在意杜大哥有两个玉燕投怀了!这两个姑娘们虽然是在七夫人处学习了一天的礼仪,但,这时已忘得干干净净,故态复萌!具有那份荒原上儿女们的豪爽大方气质,不时的表露出来!情投其中!有份江湖义气!如是已博得弟兄们一片好感!失去了高低男女之间的距离,甚是亲和!有份凝结力潜伏在意识中!更能令这个小小的组合团结相处!不因杜大哥有了队长嫂就形成疏远了!两女知道了尤会样的副队长的身份!特意向他敬酒!以示尊敬!并保证尤大哥有意中人时,一定要为他穿针引线,结成良缘!弄得尤大哥面红耳赤!他老兄对这男女之间的事,更是不敢主动表现出来!再者身份也不够!石家及璇玑宫中随车的女裙衩,多半已有了良配!那是在第一次太湖取绢中就双双对对了!他们这批护车小队长,是在太湖之行,西灭武当之后才加入石府的人!因之,队长级的人有许多未婚者!不能去争夺原是石府武士们的娇妻美眷也!那就太不上路了!臭狗屎也!弟兄们闹了个酩酊大醉,才散去!杜斌带她两人登上了车顶“洞房”!三人并列排在一起,余地则不多了!这真是个小香鸟巢!东西不多!却都是上等的绫罗锦绣!这些便是此地大城中的贵妇人也难以享用到!摸摸这里,扯扯那里,样样都欢心满意!在石家来说这些都不甚在意了!石家现在已有的那是一千车、三万驼架!他们才用去了几十尺!乃九牛之一毫也!三人同床、同房,这事可难着了杜斌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名份一定!今后一生一世都得在一起生活!可是他还是真不习惯,别说让他先动手了!招呼了这个,又怕冷落了那一个!尴尬也!沉默了会,他终于鼓足勇气向她们摊牌了!道:“小兄前世修来的福气,能得妹子们以身相许!感激万分!只是,不知妹子们要怎生安排/颜红在喜烛高燃的灯影中,见他一眼道:“是我姊妹高攀哥哥了!应由哥哥给妹子安排呢!”“我!哥哥一生连女人的衣换都未摸过/这话说的可怜呢!令她们不敢相信!那是说——他还是只“童子鸡”也!这怎的可能呢!再想想自己已是个经过了几十个老胡“开”过的破瓢儿!真是惭愧了!不由得两人四日双垂泪!难以申怀!杜斌更慌了手脚!急道:“是小兄那里说错话了么!”“不是!是我姊妹自悲自卑,难以承欢大哥呢!”杜斌恍然而悟急忙一手一个,拉着她们的亲手摇晃着道:“小兄,绝无此心,那不是你们的错,再说,若是小兄不打心中喜欢妹子们!满可以在少夫人面前推掉,用不着久久相待妹子出来再会,小兄也称她大姐!我们亲得像亲兄妹一般,我中夜未归,大姐忧心了一夜未睡!可知我们之间,是无话不谈的!”柳霞低声道:“可是,咱们汉人是注重清白的,原认为大哥也已章台柳馆,多有自娱!”“小兄不是计较这个,我总认为你们总应有个先后安排吧!小兄只有一个人,这事总不能一齐来办吧!又怕亲热了这个,冷落了那个!”两女听了,“嗤的”两声都一齐笑了!这可是大实话,一只萝卜不能栽在两只坑中!原来是她们会错了意思了!“小兄有份感觉,你们两人,是谁也不让谁的,但办这桩事,一定要有一个人退出来才成!小兄求教你们了!”两女一听,怔住了!说话做事,可以你一句我一句!争着说,争做办!这事果然,不能再争了!两人你扯一把,她扯一把!谁也办不成真事!可是,这泡“童子鸡老汤”谁也不想甘心放弃优先权来白让了!这大问题又不便明白讲出来!杜斌突然再道:“小兄现在还不知你们究竟谁的年龄大,年龄大的先来陪我!”“我大!”颜红抢口娇呼!柳霞这次不便再争了!不过,表情甚是难看,有黯然消魂之意!又令杜斌心里难过得不得了!如是在她的耳边悄声交待道:“小乖乖,莫要同姐姐闹气了!为兄身子壮的很!今夜是要一箭双雕!也不能冷落了你,且放宽心等待着包你不会落空!”她心想,这也好!让姐姐吃干的!我喝“汤!”如是,这先后之分才算圆满解决了!新郎官一手一个来为桥妻,宽衣解带,脱去亵衣,香气袭人!一边一个的进入了大红被子中!杜斌还是真荡也!办这事,虽然是生平第一遭,可也不会摸错了地方,找错了门户!心忖:嘿!正可以来个一心两用,左右两手,操纵自如也,今后这功夫,得天天来练才成!久后,刀转左右,两手都能运用恰当才成!爽也!如是,他身在中央,两手齐下,玉山座座!爬了这座又那座,座座都得游遍赏完!不一会已闻到她们已喘息有声!已各自不耐了!而两位姑娘心情也有不同的感受,虽然,这几天给那群毛胡们!轮班强迫着!吃得是满目的场水淋漓!可也少有那份喜妙的感受!心中有恨,有怨!有气!有怒!有悲,有痛!那味道并不自在!于今则不同了!心中有爱!有思!有喜!有欢!有受!有感!这个心中郎,手指下是多么的温柔呀!薄弄轻捻!不是像他们在猛揉狠拉!弄得人又痛又喊!又挡又架!又急又慌!又无可奈何!在喘息难耐中!手指已同时转移阵地了I哨兵两组,向下亲探!似乎是新来乍到地形不熟!轻摸慢转才到达那方寸之地!杜斌的神经紧张着!心忖:啊!芳草萋萋!已临悬崖绝壁了!两手一比较!姐姐的茸深草茂!妹妹的落落而少了许多!这可能使是年差的关系吧!再行下探!小溪凄迷,水已潺潺,云封雾合,露湿有致!两下一比较!各不相让,无分轩轻!指下略一拨弄已滑不留手!掉落溪涧之中!这似乎应溪斟低唱,抚弦叩玉!久事耕耘才是!滑上漫步!滑下急冲!也许应平沙落雁!鱼狗探浪!鲤跃龙门,鲫鱼投尾!也不差!或者是惊蛇人穴,青蛙探渊!十指齐动,左右分花!蜂戏蝶舞!小事实欢!已弄得她姊妹扭腰援服,张腿提腰了!骚了!娘想要,哥哥的手指头儿,真会弄**!陡听得颜红低低的一声哨腻腻的将“哥哥”叫那是春水满江,花信要起潮,怎的还不起锚!支起篙儿向里搞!桃源洞里少个渔人来戏潮!杜大爷拍拍另一个肚皮,安慰她没打扰!此事总归得有个先来后到!翻身雄豹挺挺腰!那只生颠倒了的豹尾向里翘!九转百功下行鞭稍!滑溜溜洗了个温泉澡!一鼓作气,雨打芭蕉!“劈劈!拍拍”鼓褪儿已乱敲!勇冠三军战志高!蛙涌龟缩!浪急情高!野马脱经,可惜只在原地里跑!不知何时才能弄到地头让姐儿赞声“好!”姑娘在心头有份计较!哥哥的马儿比毛胡的好!只是不便出口,将他叫!气性长久,步法有技巧!九线一深,似只蚱蜢在其中跳!一蹬腿儿进去了!一扭豹腰!后坐力更美妙!搔得姑娘酥了腰!若是个毛胡儿这时怕不已换了三四个丑儿槽!他们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三把热火已烧完,丢盔弃甲逃之夭夭!这桩事儿,姑娘今夜悄悄有点儿明白了!咱们汉家郎的枪法,比胡儿玩的高!“咕咕”的响来!窝里有个东西它会“叫!”酥的姑娘灵魂儿已飞上九霄云外去逍遥!颜红被弄得舒爽的如梦似幻,神魂飘查,便似自己以变成了只金凤凰!背上载着情郎哥哥飞上云空,在云堆里起伏翱翔!展翅高飞,两只大翅膀已拍动着忽上忽下!甚有律动感!这一口气已飞去了十万八千里似的!累了!累了!要停下来休息了!喘息蠕动中,她昏厥过去,人事不知!杜斌在慢慢的运作中!一丝丝的退了出去!甚怕她惊醒回来!双手楼豹腰,还想要哩!这当中在一旁风凉着的柳霞姑娘,可是大饱眼福!口馋心痒,多事推敲!大哥哥之雄壮那是可意会得到的!只得闭目相待!耳听得姐姐在鸡窝里“咕咕!”的欢哨着!知道已将要松口了!吃乏了劲哨不多久时间!果然!风势渐少,落帆下客离岸了!杜斌摆平了一个!慢慢离位!伸下懒腰,翻个身已翻到另一堆花丛中来了!现在是兴头正热,雄壮有余,正应继续努力!压上身下的这人儿,已经冷了灶了!心忖:得给她加把火,让她烧热乎起来才是!“妹子!你多担待了!生哥哥的气了么!”“妹子那里敢呢!”“你摸摸看!包你喜欢!”柳霞被说中了就是怕它中看不中用,已被姐姐砸乏了劲!这事依她小妹这几天来的经验!毛朗于一旦放了汤,那是一时三刻,再也支不起来!大哥哥同姐姐紧起慢赶,已赶过了三四站的时间了!便是勉强再起它一程!那火力也不足了!不妨伸手去摸摸看!说不定他想要我给他在手上加加工!顺一顾那条大筋呢!不料!人手之下,乖乖!还是支项鲜活硬挺的宝贝!便似未曾用过的一般!雄纠纠,气昂昂!捏不扁它!折不倒它!心头一颤,怨气变成了骚气!原来姐姐怎的不中用了,小胃口,吃昏了头了!故意的“啊!”了声!表示惊奇喜欢!扯着那事物不想放手哩!一套合之下握不住杆儿!因为这大哥哥已压下身来!急忙中她福至心灵!带马归槽!别是,插错了旗杆,闯错了门户!现在是如愿以偿,指引有方,直入正堂!这杜大势已换了心法、用上了“雷霆心决”!这心法在雷霆武学中,乃精粹之学!连穴串气,可收可发!收灵由心,他已练得滚瓜烂熟顺手极了!不过,要功行这支小根小本上还是首次!平日难得一用也!他停顿了一下,徐徐更进!不久便在行上道了!那是进对劲力外送,退时劲力回收!这一送抽进退之间,完成一巧妙的运作!如鼓蛙似蛇蜕!百变万化!涨缩如魔律!柳霞细加品尝,果然其味特殊!不似毛胡们的一只死皮条!一上架就是那么一来一往的“猛拉”啦!此物之妙,那是通灵宝物!含在口中,可粗可细,可长可短,可硬可软!变化无穷!不但如此!更可左转右旋!翻江倒海!内外翻飞!起起落落,点点蘸蘸!弄得她人似处在惊涛骇浪中,飘浮在汪洋大湖之中,有时已下沉湖底,吃他个死脱!连根尽没!不留余物!有时已纵身上跃,似如飞升而去,再无回头之日!急得舍不得也!招换无方!怎料去而复返!破浪直前!有失而复得之欢!已今她患得患失,惊喜交杂,难以预估!这是神妙变化,如云龙游天,时隐时显,出没无常!心提腔口,大费周章也!捉摸不定它研究要怎的闹活戏弄!已搞得她心花朵朵开放来!姑娘是愿意挨了!没得再比较挑剔了!已骨酥肉松,喘息扭动!骚了人啦!已是一份满足的前奏,若要弄得魂消魄散!似乎大爷还得再加把劲才成!杜斌立有所觉,兴高采烈,小美人儿已快吃饱了!猛吸一口长气,运这把柄之上,往来如狂风骤雨,天地虽未色变,但这车辆却已摇摇晃晃!哨了!只听她如泣如诉的“哼哼!咽咽!”连续不断,好不迷人的乌哨虫鸣!落了!柳霞似乎在晃忽之间进入一处玄妙的所在!这里似座天宫地间!仙家佛都!身子似乎轻灵失重,任意所之!忽见挥则百花齐放,馥馥传香,她与杜郎化为两只蝴蝶,鼓动双翼,在花头之间,往来飞翔!鸟哨枝头,虫鸣叶底!他们伸出口须探人花蕊中,吸食花蜜!正中有点点珠露!乃是花蕊之精华!爪脚齐扒!乐得全身舒泰!顾盼自豪!不久,则气力百倍,雄心万丈!比翼凌空青虚在望,山河茫茫,略不分明!仙乎!蝶乎!人乎!已忘其所来,不烂前尘!往事如烟!流度模糊!但觉同杜大哥心魂相统,缠绵不休,他爬在背上!自己举股以献!结合相交!翻腾不已,空中流渡,风里回旋!任意所之无牵无挂无我无他……她已进入梦幻迷境中去了!妙目已合,秀四微弧!甜甜笑意,映显在春花般的娇靥上!只应是在幸福快活中应有的展示了!杜斌轻灵的离开了她!回卧在中间!今夜,他觉得已进入个新的领域中,兴奋刺激极了!他成家了,有了娇妻!身有所归,心有所属!这一心两用之心法,同得加紧磨练!方能令左右不怨,同心同德!前程似锦了!沉思中香泽微嗅!已麻醉了他的神经,渐渐入梦!他的梦又是何种情况呢!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新房中的两支蜡烛!在黎明之刻,爆出两度灯花!这是讯号!别好梦正甜中,睡过了头!石家早朝有大点也!连石青玉少主也不能懒床!别人那就更不敢放肆了!杜斌一惊而醒!摇摇头才想到如今与往日不同了!左右顾,似乎她们是两只可爱的小猫眯,睡得正甜哩!浑然无觉!他摇醒了她们道:“妹子!石家规矩,在职非病非伤者,不能睡懒觉!快快着装,出去参加大点!否则,人家兄弟姊妹会笑话哥哥的!”她们睡眼醒松中,有份羞涩,带些娇情,那是春宵苦短,昨夜辛苦不胜情!石青玉是在天山招开高层次会议后,对“大魔刀”姬宪老儿的真假尸体不得肯定!被迫得只有再次出巡,希望能追捕到他!而且是势在必停,因之他可能利用关系与元蒙当朝的四大帝国的主子们挂勾!以石家的绢帛为利益诱饵,开始诱引他们向石家抢绢!石家虽然不一定会怕他们,但与一国之势力火拼,胜利的希望估算下来,成功率太少了!便是幸而不败亡,那将来又如何自处呢!这已是谋国之争了,真到那时乃“死逼上梁山”,不建国自立已无路可走了!这却不是石青玉等人所希望的人生境界,那事太“烦”,在这异地异乡中,出力不落好!将来的结果,不会令人满意!最上之策是捕捉到姬宪,釜底抽薪,让他不能再兴风作浪拨弄是非,影响到石家的安全!如是他带出来的石家儿女,都能平安回江南,兴家立业,百代其昌了!不然,若一场大会战拼下来,所剩能有几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