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又出现洞的?!”我急了,带着斯登堡就奔了过去,果然见十几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新的洞口,这个洞口虽然没有第一个大,但是海水呼呼往里面涌。“船长先生,如果这两个洞不被堵上的话,船会沉掉的。 ”我扯着船长说道。大胡子船长听了我的这句话,脸上的肌肉**了一下。其实他是最不希望船沉掉的人,这艘船可是他的身家性命。“柯里昂先生,现在距离圣卡塔利娜岛不远了,我刚才已经命令全速前进,但愿上帝保佑能让我们安全靠岸。 ”船长划了一个十字。我哭丧着脸指了指船舱上的两个呼呼进水的大窟窿,对大胡子船长说道:“船长先生,如果我们不想办法堵住那两个洞口,我想别的地方肯定会因为海水的巨大压力出现新的洞口,到时候除非你的船长出了两只翅膀飞起来,要不然肯定会沉到海里的。 ”大胡子船长看着那两个呼呼进水的大窟窿,看着一帮浑身是水拿着麻布堵洞口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柯里昂先生,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艘船是艘旧船,已经有30年的历史了,船体一旦出现漏洞,想堵上就太难了,我也束手无策了。 ”船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说得很对,一般的轮船,因为船体极重,所以船底受到的压力也是极其巨大地。 一旦撞出了大洞,巨大的压力让海水蜂拥而入根本不太可能堵得上。 但是这艘船并不是巨轮,所以如果减小压力的话,说不定能堵得上。但是如何减小压力呢?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然后一把抓住船长喊道:“船长先生,你带人把船上能扔的东西全部扔下海去!要快!”“柯里昂先生,你这是?”大胡子船长根本听不到我的意思。“船底受到的压力是与船自身的重量成正比地。 如果船身减轻,那么船体就会上浮。 船底受到的压力也就会随之减小,这样以来我们说不定能把船底地两个洞堵上!”我大叫道。船长这下才彻底听懂,使劲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噔噔噔地跑了上去。接下来,一翻热闹的景象出现了。首先是船上的所有救生艇都被放了下去,所有的女人还上了年纪的人以及我们的机器设备跟着救生艇一起放到了海里。 接着船上的人在我和大胡子船长地带领之下,开动各种开关把船上能扔掉的东西全都扔掉了。 货仓被打开。 里面所有的货物全部倾倒到了海里,船上的车子、各种运输工具也在轰隆隆的响声中冲进波涛之中,最后连船锚这样的船体设施都被舍弃了。每扔一次东西,船长的眉头就紧皱一下,这些可是大把大把的钱呀。在众人地努力之下,船体的重量在迅速减轻,与此同时,船身也在迅速上浮。一刻钟之后。 从船舱底下传来了一片欢腾声:两个漏洞被堵住了。“柯里昂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你保护了这条船!”大胡子船长紧紧抓住我的手,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苦笑道:“船长先生,这次可真是太险了,还好是在圣卡塔利娜岛的附近撞礁,如果是在大海中央。 那就是上帝亲自来了,这艘车也摆脱不了沉没的命运。 船长先生,有句话我得跟你说。 ”说道这里,我咧嘴笑了一下。“柯里昂先生,你说你说。 ”船长客气道。我指了指脚下的这艘船,道:“船长先生,你地这艘船该换了,30年的船,在美国都可以成为古董了,这样的船在海上随时都可能出现不测。 今天算是我们命大。 如果哪天它沉了,顺带把船上的人也裹进海底。 那可就是一次大的海难事故,到时候你的下半生可能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柯里昂先生,你教训得是。 实不相瞒,这艘船陪了我一辈子,有感情了,我也不舍得看着它报废掉,但是今天我算是看开了,人都有死的时候,船自然也可以报废,你放心,回到岛上,我就把它运进码头不让它出海了。 ”大胡子船长摸着船的铁栏杆,叹了一口气。十分钟之后,圣卡塔利娜岛的港口轮廓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这趟航行,算是有惊无险,等我们上岸地时候,已经先于我们上岛地那些人看着船缓缓驶入港口在码头上大声地呼叫我们的名字,很多人相拥而泣。上了岸,嘉宝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抱着我,一边哭一边把鼻涕和眼泪蹭到我地脖子上。“没事没事,这不是挺过来了嘛。 你们都没事情吧?”我捧起嘉宝的脸,拭去上面晶莹的泪水。“我们好得很。 ”嘉宝这才意识到周围有很多人,慌忙从我怀里钻出来,低着头呲哄了一下鼻子。“怎么样,吓坏了吧?”紧跟着我下来的霍尔金娜看见嘉宝哭得楚楚动人,对她做了一个鬼脸。“赶紧去换衣服去!这里海风这么大,别生病了!”看着霍尔金娜一身是水,身上的衣服尽皆湿透,我很是心疼。霍尔金娜对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把嘉宝嘻嘻哈哈换衣服去了。斯登堡、鲍嘉、加里.格兰特等人也是一个个如同落汤鸡一般一帮人忙活完了码头上的事情就躲进了岛上的旅馆里换洗衣服睡觉,我则带人整理机器一直忙活到了半夜才回去休息。早晨天还没亮。 就被外面地海鸥声吵醒,这帮海鸟基本上就是在我的窗口飞,怎么赶也赶不跑。 我看了一下表,凌晨六点,便索性穿上了衣服走到了外面。天色虽然有些暗淡,但是基本上已经能看清楚周围的景色。 这是旅馆位于圣卡塔利娜岛的南端小平原上,地势开阔平坦。 即便是有所起伏,也只是不高的坡地而已。 虽然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但是上面依然草丛葱翠花房里鲜花盛开。海风吹过,送来了一丝海腥味,再混合着泥土和花草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海岛上本来人就少,加上又是凌晨,所以根本看不到人影。 周围一片静寂。 我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在草地上面,享受着这一个人的静谧时光,心情婉转悠扬。旅馆地最南边,有一块凸起的陡峭山崖,下面就是大海,那里是远眺地最好去处,我突然很想到那里看日出,就举步朝那里走了过去。离那山崖不远。 隐隐约约看见上面立着一个人影,虽然看得有些不太真切,但是从那个身影的窈窕身形来看,应该是个女人无疑。“谁有这么大的闲情雅致天还没亮就跑过来看海?”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好奇地趁着人影走了过去。那人影对着大海发呆,仿佛在想什么事情。 一边盯着面前的海平面,一边下生地说着些什么,不过因为是背风,听得不太清楚。这下,我更好奇起来,不想打扰她,而是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大约到了那人影的十米之外,她还没有发现我,而这个时候,我则完全听到了她在嘀嘀咕咕说什么东西。“安德烈.柯里昂。 你这个坏蛋!你这个花花公子!明知道很多女人都喜欢你。 明知道她们都比我优秀,我为什么还会爱上你!?我为什么还会喜欢上你!?”“安德烈.柯里昂!你这个坏蛋。 已经快要让我发疯了!”……这个女人仿佛对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对着海面,小声地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叫一边把手里的花一朵一朵地扔到山崖之下。看着这个女人地身影,我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嘉宝,我就这么招你恨吗?!”我突然大声说道。“谁?!”嘉宝被我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来,摆出了一幅防御的招式,那招式明显是霍尔金娜交给她的。不过当她看到是我的时候,顿时呆了起来。“你要是这么恨我,大可以走到我跟前当着公司里那么多人的面给我一个耳光那不就完了,就这么躲在这里嘀嘀咕咕的,别人又听不到,我也不会少一根寒毛,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嘛。 ”我一脸坏笑地走进嘉宝,和她来了个面对面。嘉宝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羞涩地低着头不敢看我。她刚才说的那些,是一个女人平日里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话,本来让人听到就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何况还是被我当场听到。如果是另外是别人遇到这种情况,可能会假装没有听到悄悄离开,从而给女士保留一份面子,但这不是我的性格,我最喜欢看地就是嘉宝羞涩时候的表情,犹如微微遮掩的含羞草,是那么的赏心悦目,那么的让人如痴如醉。“被捂着脸了,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就那么恨我呀?”我蹲在嘉宝的跟前,笑着说道。我这么一说,嘉宝越发不要意思,脸埋在手肘里,沉默不语。“好,既然你这么恨我,那我活着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干脆从这里跳下去吧。 ”说完我呼哧一下站起来,朝山崖的尽头走去。嘉宝啊的一声大叫,快速地站起身来,一把拉住了我。“我……我没恨你!”小妮子满脸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咂吧了一下嘴道:“那我刚才分明听到你说你恨我了呀,而且还是咬牙切齿地恨。 ”嘉宝嘟囔了一下嘴。 用几乎听不见地声音说道:“那人家也说……也说喜欢你了呀。 ”我点了一下头:“对了,这个我也听到了,嘉宝小姐,这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恨我呢,还是爱我呢?”嘉宝的脸已经红得像番茄一般了,哪里还会回我地话。 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腰就嘀咕了起来:“你这个坏蛋!我恨你!恨死了!”我抱着嘉宝。 哈哈大笑。好一会,嘉宝抬起头,昂着那张清秀迷人的小脸看着我,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安德烈,你是我最恨的人,也是我最爱地人?”她的语气异常坚定,好像不是开玩笑。“为什么是最恨地人?”我一脸严肃地问道。嘉宝叹了一口气。 低头道:“那么多人喜欢你,海蒂、莱尼、还有霍尔金娜,我比不上她们,也不想和她们比,本来我的最大愿望就是能一辈子在你身边看着你就行了,可你老是让我一次次地靠近你,让我情不自禁,你像是毒药一般抓住了我的心灵。 却又若即若离,所以我恨你!”我嘿嘿笑了起来:“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和别人比呀,你说比不上她,她说比不上你,有什么好比的,她们是她们。 你是你,都是独一无二的,比什么呀!”嘉宝看着我,微微一愣:“真的?我真的是独一无二地?”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高挺如玉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一下,乐道:“那是自然!我还能骗你不成?!”嘉宝见我言语诚挚,顿时莞尔一笑:“你就会油嘴滑舌!”“你要是不信,我从这里跳下去,把海神波塞东拉上来给我作证!”我虎着脸,朝山崖走去。嘉宝哪里会让我走,从后面一把抱住我的腰。 蛇儿一般紧紧裹住了我。“安德烈。 我信!我信!”语音婉转,带着一丝欣喜。 带着一丝满足。我笑着转过身来,挽住了嘉宝的柔弱腰肢,向着那片颤抖的朱唇吻去。这个时候周围没有人,又不像平时在公司,只有呼呼的海风和海鸥的鸣叫声。嘉宝闭着眼睛,把那根丁香小舌送到我地嘴里,激烈地回应着我的动作,急迫异常。乱花渐欲迷人眼,却是隐没身形的最好所在。 我和嘉宝扑到在那碎花软草之中,彼此索求着对方,已经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世界。嘉宝睁着迷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睫毛扑闪,脸色潮红,仿佛一个水晶做的小人儿,纯粹可爱,她吻着我地唇,吐气如兰,呼出来的芬芳的气息,如同这岛上的花香,让我昏昏沉沉心慌气短。我压着她,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下亲吻,眼睛、鼻梁、朱唇、下巴、脖颈,然后我把脸埋在嘉宝的胸口,埋在那柔软高耸的玉乳中间,仿佛抵达了极乐天堂。和霍尔金娜不同,嘉宝的皮肤简直嫩软欲滴,她没有霍尔金娜那样结实有种健康的美,但是那份柔媚,简直妙不可言。 她的体香,不似霍尔金娜那样幽淡,带着一丝浓郁,却又没有任何地世俗。一瞬间,我仿佛深处繁花盛开地云朵之上,身体仿佛在风和阳光的弧线上滑行,那么满足,那么美。嘉宝羞涩地拿起我地手,缓缓地把它放在自己的高耸玉乳之上,羞涩得像是一只偷吃了禁果的小绵羊。我不禁色心大动,右手如一条蛇儿一般滑入嘉宝的衣领深处,入得手来,但觉如同触到凝脂,软滑一片。一片从未有人染指的处女地,饱满弹绵,在我的揉搓之下,变形扭曲,峰顶的那两颗樱桃,在我的弹点之下,也是异常的坚硬凸起。嘉宝又羞又急,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等着一刻已是好久,但是却不曾想到,一旦到来,竟是如此的慌乱不堪。她看着我,眼神躲闪。 可又不甘移开,表情似哭还笑,似迎还拒,连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这个坏蛋!”她惟一能做的,就是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却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阵阵地低吟和喘气。我把脸埋在她的胸见。 埋在那一片雪白之中,突然之间。 我想起在伦敦的那个夜晚。那个夜晚,和今天很像,有风,风中有泥土和花的气息,周围没有人,有的只是不知名的鸟叫。 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坐在我的身边。给我讲她年少时地故事,讲那个北欧的海岸,讲海面上地点点渔火。 从那个晚上开始,她在我心中,便不仅仅是梦工厂的一个演员,她是一个雪白纯粹的精灵,有着娇美的容颜和纯净的内心,她看着我笑。 我在她的笑容中看见了春天繁花开遍的原野。那个时候,我地面前,也有一片雪白,那种白,是她的容颜,如同皎洁的月光。 晶洁闪亮。 也是从那个晚上起,这个纯净的女子,亦然闯进了我的内心,让我措不及防,在我心底烙上了久经的痕迹,亘古不灭。而现在,她就在我面前,她把自己送给我。很多年后,无论什么人跟我提起圣卡塔利娜岛,我的叙述都是这样的:“那个岛屿在洛杉矶港口西南方向。 乘船去地话。 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船程。 岛上一年四季都开满了鲜花,十一月份的时候风特别大。 花香会随着风一直飘散很远。 那是一个天堂一样的地方,泥土中都浸透着浪漫。 天色暗淡的时候,四下一片雪白,耳边可以听到音乐的风笛声,草很软,也很厚,躺在里面别人发现不了你,你会觉得如同躺在一朵厚厚地云上。 这个岛屿,生产一种让人无法用言语说明的味道,这种味道会让你忘却一切的忧愁,让你觉得世界一切,原来是那么的美好。 ”我的描述,后来被岛上的旅游局写在一个牌子上立在港口处,那个时候,圣卡塔利娜岛早已经威名遐迩成了著名的旅游胜地,世界各地的人们蜂拥而来,很多人是为了一部电影,那部电影曾经在他们的心底,留下太多的感动。不过很多人后来对我地这段描述表示了怀疑,他们说这个岛屿虽然花香弥漫,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地味道,有些人还专门在夜晚或者是凌晨的时候从旅馆里出来欣赏景色,可他们说那个时候,周围都是暗,根本看不到我说地什么一片雪白。 还有些人说,岛上连一个爱尔兰人都没有,当然就更没有所谓的风笛声,倒是草挺厚,也很软,不过没人愿意躺在里面,因为里面说不定会有小虫子爬进你的衣服里。那个时候,我已经很老了,看着那些人的描述,我开始怀疑他们去的那个地方和我印象中的圣卡塔利娜岛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因为他们的讲述,实在和我想像中的不同。然后,我就问身边靠在我肩膀上陪我晒太阳的一个老太婆,问她圣卡塔利娜岛是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样子。结果她就笑,不禁她笑,周围的其他老太婆也笑。她告诉我,圣卡塔利娜岛的凌晨极其寒冷,周围一片黑暗,即便是月光出来了,也根本看不清楚周围的景色,更看不到我说的那一片雪白,我们去岛上拍戏的那一年,整个岛上除了花场的老板有一个小提琴之外,没有任何的乐器,更谈不上什么风笛声了,至于草层,也不不像我说的那么软,那么厚,其实很是硌人。她的讲述,并没有说服我,我还是坚持认为自己的记忆是真实的,我所有的描述是真实的。后来,我突然明白,其实那天我真的看到了一片雪白,只不过那片雪白不是很好的月光,而是嘉宝的胸脯。 同样的,那天我也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婉转的风笛声,而且是正宗的苏格兰高地的风笛声,如流水一般的舒畅,只不过它来自伦敦的那个夜晚,来自《勇敢的心》的深处,来自记忆的甜美。所以,无论别人告诉我圣卡塔利娜岛如何如何,我总是固执地认为圣卡塔利娜岛就是这个样子。 那个时候,我已经很老了。 是个固执的老头。再后来,有一年,一场飓风把整个岛屿上地花场全部毁坏,所有的花都被卷到了海里,岛屿上片瓦不剩,但是有一种花存活了下来,那种花。 有着洁白的容颜,接着迁徙到岛上的居民把这种名为蓟花的小花作为了这座岛的象征。 每当有游客到岛上的时候,他们就会向别人介绍这种花,介绍把这种花带到岛上地那个人叫安德烈.柯里昂,介绍一部叫《好莱坞故事》的电影。那个凌晨,我和嘉宝并没有偷吃禁果。 当然,我们两个当时都有这样地想法,但是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放弃了。这个原因。 就是当我们缠绵着想奔主题的时候,一轮硕大的火红的朝阳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 当时我和嘉宝隐没在草里,我在上,她在下,那轮太阳就突然之间毫无预兆地从我的背后升起。我看见嘉宝的头发、脸颊、脖颈以及她的**出来地完美的**全都被抹上了一层红艳的光彩,灼灼耀眼。 然后我看见周围一片明朗,花层、树丛、向阳坡地、远处的旅馆,更远处的一座起伏的山峰。 以及在半空中飞翔的海鸟。然后嘉宝就害羞地穿上了衣服,抱着我的腰说要和我看日出。那一天,我发现我是那么地讨厌太阳。然后,剧组地所有人都跑到了那个山崖上,所有人都坐在草层中昂着下巴盯着空中的那个火球,直到自己的眼睛又酸又疼。 而看日出,从此就成了岛上人的一种习惯。看完了日出,剧组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机器设备跑到了里码头两英里的花场,那个花场位于一个河流地旁边,水草丰美,坡地上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人在花里走,犹如画中游。花场老板对于我们的到来极为欢迎,他欢迎我们的原因一是我们付给了他不少的场地租用费,其二就是他的花场在《好莱坞故事》放映之后。 肯定会召来大批的游客。在把花场考察了一遍之后。 我看中了河流旁边的一块坡地,那个坡地高高凸起。 比周围的原野高出十米左右,前面则是婉转的河流,坡地上开着玫瑰花,一片一片地绵延开去,很是美丽。“斯登堡,你带人把这个坡地处理一下,修整上面地杂草,拔掉一些杂花,然后按照剧本布景。 ”我叼着一根烟,指着那个坡地对斯登堡说道。“老板,你要在这里拍摄那场情感戏?”斯登堡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道。我点了点头。斯登堡使劲地咽了一下唾沫,为难道:“老板,修整杂草,拔掉杂花,这些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但是坡上没有剧本上要求的孤零零地一棵大树呀!”这个镜头,是我精心打造的一个浪漫镜头,参考的电影,是那部骗取了无数影迷眼泪的《我的野蛮女友》:一个起伏的坡地上,孤零零地立着一棵大树,坡地上面,繁花盛开,男女主人公……这个镜头当初写在剧本里的时候,把斯登堡一帮人看得直呼上帝。 格里菲斯甚至扯着我的胳膊告诉我从来没有人把爱情处理得这样浪漫,都纳尔则信誓旦旦地称这部电影一旦公映,估计全美国的山坡上都会被埋下许愿瓶。“不就是一棵树嘛,有什么麻烦的!没有你就不能让它长出一个来?!”我白了斯登堡一眼,开始跟嘉宝和加里.格兰特说戏。“老板,你的意思是让我弄颗假树来戳在山坡上?!”斯登堡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我转过身去拍了拍斯登堡的肩膀,道:“斯登堡先生,一棵从别的地方伐来的大树再插在山坡上,那叫移植,怎么能说是假树呢?!”笑话,哪有那么巧正好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孤零零地长在一个孤零零的高坡上?!“懂了,我懂了。 ”斯登堡坏笑了一下,转身就要带人去伐树,又被我叫了回来。“老板,还有什么吩咐?”斯登堡挤巴了一下眼睛道。我叹了口气,道:“有些话我得交待给你。 免得你办砸了。 第一,选树的时候,一定要选择一棵枝繁叶茂地枝叶向四周扩长的大树,而且一定是一看就觉得浪漫的树,不要呆会给我带回来一个直不棱通的尖刀一样的树桩,记住,这事拍爱情戏。 第二。 我不管你们怎么把那棵树撂倒,不管你们是直接锯断树干还是连根拔起。 一定不能让树的枝桠在倒地的时候摔得乱七八糟,要不然电影里出现一棵披头散发地树,那就成恐怖片了。 第三,运回来也不是挖个空戳在山坡上就完事了,你得让道具组的人把那颗树弄得就像是长在山坡上一样,演员们等会要坐在树下地,如果镜头中他们的屁股后头出现一堆新土那就露馅了。 最重要的是。 那棵树一定要戳得结实了,如果拍着拍着啪啦一下倒了,拍不成电影也就算了,出了人命那我可饶不了你。 ”斯登堡被我说得直翻白眼:“老板,你说得其他几条基本上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没有你那份眼里,挑什么浪漫的树,树这东西就是一个木棍上面长几个枝桠。 有什么浪漫不浪漫的,你干脆还是给我画个草图吧,我拿着图去找,就OK了。 ”我被这家伙气得肚子疼,就从工作簿上撕下了一页纸,给他草草画了一幅图。哪知道这小子拿着那张纸。 脸上立马出现了一幅嘴歪眼斜的表情:“老板,这哪里是树,明明是一把伞嘛!”“滚!”斯登堡还没说完,就被我一脚踹了出去。这场戏只有两个人物,一个嘉宝,一个是加里.格兰特,镜头只有少部分是难度极大的镜头,加上由我亲自监督胖子亲自担任摄影,所以根本不成什么问题。这样地戏,对于嘉宝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 加里.格兰特也是信心满满。 所以我把整场戏说完,才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然后剧组被拉倒山坡之下进行排演。 经过一番磨合,效果倒还不错,只是两个人在情绪上把握得有些不足。“加里,你的表演要再柔一点,你这是在谈恋爱知道吗?!”我把加里.格兰特叫道跟前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段爱情戏,要表现的就是布拉德和朱诺两个人的甜蜜时刻,虽然嘉宝和加里.格兰特在镜头里动作、走位都没有出一点差多,但是两个人总是有些拘谨,特别是嘉宝,明显对加里.格兰特有些排斥。“老板,这个要磨合的呀。 感情这东西,即便是演,也需要慢慢过度。 ”加里.格兰特苦着脸看着我道。他说的不错,感情戏中情绪的把握是最困难地,虽然他和嘉宝的对手戏已经不止一次了,但是这场戏里两个人有很亲密的拥抱动作,这对于他来说,多少有些顾及,别的不说,梦工厂的人都知道嘉宝和我的关系不那么简单。我挥手把加里.格兰特打发了,然后单独把嘉宝叫了过来。“我地大小姐,你今天的表现可极其不好。 ”我笑道。“不好就不好!就这样了!”平时百依百顺温柔听话的嘉宝今天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怎么了?谁惹着你了?”我奇怪道。“你跟我进来!”嘉宝朝旁边的道具帐篷里努了努嘴,然后自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帐篷里。我被她弄得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只要跟了进去。刚跨进去,就觉得耳朵一紧,然后剧烈的疼痛就从耳根出传了过来。 毫无疑问,嘉宝这小妮子来了个突然袭击,拧住了我的耳朵。难倒今天翻天了!?平时淑女一般的嘉宝怎么变得如此野蛮了?!难倒用上《我的野蛮女友》地镜头,主角真地就变野蛮了!?你还别说,嘉宝这手法不用看就知道是跟海蒂学的,首先是下手极快根本不可能让你逃过掉,其次是极准,肯定会极为准确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你地耳垂以及以上三分之一的地方,最后,肯定是从下往上成四十五度角上扯,这个角度最刁钻。 往往让你疼得哗哗直掉眼泪。“嘉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了?!”我咧嘴大叫道。嘉宝的语气异常冰冷:“什么时候变野蛮了?!就这个时候!海蒂说得没错,对付你,就不能给你好脸色看!气死我了!”嘉宝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地劲度,我已经被扯得歪嘴斜眼了。“嘉宝,我告诉你。 女人野蛮可没有人喜欢,要不然我设个投票给你看看。 野蛮的女人绝对得到的票数最低!”我大叫道。“那些不投票的人,就都改摊上一个野蛮女友!看他们还投不投!今天我就要像海蒂那样教训教训你!”嘉宝捋起袖子露出藕节一般的手臂,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淑女的女人也有如此野蛮地时候呢?“嘉宝,你放手,你先放手,等我把话说完你在拧也不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何况我最怕别人拧我耳朵。“好,就先放一下,有什么话,快说!”嘉宝双手叉腰站在我的面前,见我揉着耳朵龇牙咧嘴地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嘉宝,你就是杀人也得讲道理吧,我犯了什么错你这样拧我的耳朵!?万一拧聋了怎么办?!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原来这么狠心呀?!”我怒目而视。 大声喝道。嘉宝毕竟还不是海蒂,要是换成海蒂,我对她怒目而视那只会有一个结果,就是我继续被暴搓一顿。 嘉宝不行,一来她的性格本来就温顺,拧我耳朵这一手也是跟海蒂学的。 二来也不是真的生太大的气,所以见我一脸的严肃,立马慌了,两只水汪汪地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慌里慌张地问道:“我,我没用劲呀?拧疼你了吗?”“你没用劲?!你再用劲我耳朵就被你扯掉了!”我强忍住笑意,继续发威。“可,可我听海蒂说你最怕这个了……”嘉宝的声音变得无比轻柔,看着我,楚楚可怜。“海蒂?!我说你拧人耳朵的手法这么老到呢!果然是跟海蒂学的!你竟然偷偷学制服我的招数!好呀!好呀!我算是看错你了!”我连连叹气。嘉宝现在已经被我唬得快要哭了。 可怜巴巴地蹭到了我的跟前。 抱着我的胳膊用她的胸脯一边蹭一边说道:“安德烈,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地,我没有主动找海蒂学,是海蒂教我的,而且不光光是我,莱尼、霍尔金娜她们都学了,只是她们没用而已。 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不拧你耳朵了。 ”“什么?!莱尼和霍尔金娜都学了?!”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起来,与此同时,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一幅画面:一群女人伸手狞笑着朝我走来,然后我就成了如来佛,耳朵搭在了肩膀上。“真的呀,人家没有骗你。 我也是今天实在生气才拧你耳朵地。 你别怪我了。 要不你罚我吧,你拧我耳朵也行。 ”嘉宝被我吓唬得够呛,抱着我的腰主动把自己的耳朵送了过来。看着那么白净柔嫩的耳朵,我自然下不了手。本来我就没有怪她,即便是怪她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向女人下手。 再说,等会还要拍电影,如果把她的耳朵拧得像个猪耳朵一般,那还拍个屁!“当然要罚,不过我不想拧耳朵!”我嘿嘿坏笑了一下。这一笑,嘉宝就知道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便越发可怜巴巴地问道:“那你要怎么惩罚?!”我一脸阴笑,道:“怎么惩罚,当然是我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了!”########################################################################小张昨天生日,收到了很多书友的祝福,非常感谢。生日嘛,其实也和其他的日子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份特殊的纪念意义而已。 昨天也有不少书友砸了月票,小张感激不尽。马上这五一长假就要过去了,大大们有月票的话,砸一张吧。 每天这么说,俺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反正你觉得书不错就砸,不砸俺也不怪你。 毕竟每个人手头的月票都只有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