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良的家教并不算严,也曾经有过一些狐朋狗友,否成张扬怠懒的脾性。像他这样不缺钱花的大少爷自然不可能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甚至于曾经有过一段非常烂的生活。或许是物极必反,当日子烂到让他感觉到索然无味,只剩下一阵阵空虚的时候喜欢上了射击时的感觉,这才重新找到生活的乐趣。因此对于前田美月的勾引,陈伟良完全是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在看着,虽然他自身也是其中的一个主要角色,却始终能够让自己的思维置身事外,仿佛就站在一边冷静的看着****的这一对男女。甚至陈伟良自己也非常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国王的经历让自己变得成熟,或者是作为一个经常将手指放在扳机上的枪手已经将心境锻炼到了极点。前田美月早已经忘记了怎么说中国话,满口跑得全是日语,但从她的表情和**荡的腔调中不难判断出这些词汇的大概含义。女警官的双腿正在无法控制的**,两只手抓着枕头,拼命的撕扯。若不是陈伟良将她强横的按在下面,这个女人恐怕早已经挛缩成了一团。陈伟良低吼了几声,终于将身体放松了下来,浑然不顾身子下面的女人还在抽搐,从**站了起来。看了看旁边的电子钟,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陈伟良这才跳下床,准备去冲洗一下身体上的滑腻**。“啊……”身后忽然传来女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后便是一阵阵的换气声,仿佛溺水地人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似的。陈伟良地眉头忽然皱了起来。转过身看了看瘫软在**的女人,忽然心中感到一阵烦躁。“贱货!”陈伟良猛地啐了一口:“搞的好像是我被玩了!”“陈先生,您真是太棒了。”前田美月似乎侧过头看见陈伟良一脸的不爽。似乎想要坐起来,努力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成功:“对不起,请让我稍稍休息一下。”“休息?”陈伟良忽然嘿嘿一笑,身子一探,一把抓住前田美月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给我弄干净了!”“嗯……”一声腻腻的鼻音在房间里飘荡起来,让陈伟良终于呼出一口浊气。“喂,感觉怎么样?跟你们日本男人比起来是不是更强一些?”陈伟良忽然感觉不那么急着去清洗,拍了拍还在**不停摩挲的小脸。怀笑着问道。“您是最棒的。”或许是因为口中含着东西,女警官的声音有些含混:“不过请您原谅,日本男人也一样很棒。”“贱货!”陈伟良忽然拉住前田美月地头发,将她从自己**拉开,随即狠狠在她脸上扇了一记耳光。“请您原谅。”前田美月被打的栽倒在**。却立刻又爬了起来,低头跪在**,恭顺的样子仿佛训练有素的奴隶。陈伟良再次啐了一口。不再理会**的女警官,转身进了浴室。前田美月这才从**爬起来,匆匆地跟进浴室,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刚刚犯了错误的学生,正在等候处理。“请您原谅,让我来帮您清洗。”伴随着哗哗地水声,浴室里隐隐约约传出女人温顺的讨好声。*“美月,事情办得怎么样?”坐在沙发上,井上翔的情绪有些烦躁。前田美月是他的部下,早在三年前她刚刚穿上警服的时候便已经被他用药物夺去了贞操。这个女人起初还十分倔强。若不是顾及到脸面不敢声张,还真不好控制。好在经过三年多的**,现在已经变得非常驯服。哪怕一个威胁的眼神都能让她浑身发抖的匍匐在自己脚下。若不是迫切的想要将功折罪,井上翔还真舍不得用这个恭顺的奴隶去引诱那个嚣张地家伙。毕竟在日本虽然找个女人非常容易。但像前田美月这样亲自**出来的女人却很难搞到。“他的脾气似乎很暴躁。”前田美月低着头跪在井上翔地脚旁,自从比赛失利的那一刻起她便有了足够地心理准备。虽然没有想到井上翔会让自己用身体去引诱那个有着可怕枪法的香港警察,但失败的惩罚一定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方式,但前田美月确信,惩罚一定会非常可怕。“他对你的兴趣吗?”井上翔伸出脚勾起前田美月的下巴,非常道:“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应该是的。”前田美月不敢低头,看着井上翔的眼睛,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能确定。”“没用的家伙!”井上翔忽然一脚蹬在前田美月的头部,将她弄翻在地,大声问道:“我给你的命令是什么?”“让那个香港警察迷恋上我的身体,请他教给我射击技巧。”前田美月忙乱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在刚才的位置跪好,垂着头小声说道。“为什么没有做到?”井上翔的语气变得越来越严肃,其中隐含的怒气也越来越盛。“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前田美月不敢分辨,事实上她确实已经尽力,只是那个香港警察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你让我非常失望……”井上翔忽然叹了口气,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的成分,听起来似乎已经打算彻底放弃。前田美月身子猛地抖了一下,这种语气对于她来说往往就是恶梦的开始,每当井上翔在查案时遇到了挫折,鞭打、凌辱……便会接踵而来,每一次的手段总是花样翻新,只有一样不会改变,那就是每次都能令她感觉到灵魂的战栗。只是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迎来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前田美月终于忍不住抬头悄悄看了一眼,发现井上翔依然一脸沮丧的坐在那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井上翔确实在思索,在日本要想活着并不难,政府的救济非常到位。但想要生存的有质量,想要出人头地,面对的压力却也非常巨大。尤其是在警察系统内,生存压力更是远远超过普通人。在日本作为一名警察往往必须以武士道的精神来要求自己,不但时刻面临着上司的苛刻命令,工作中还必须保持对普通民众保持和善的态度,根本没有发泄的机会。即便像井上翔这样负责刑事案件的警官,因为山口组等黑帮的强势,很多时候也只能无奈的选择让步。甚至有一次因为不明情况,井上翔抓了一位山口组的高层人士,结果不到半个小时,便接到上司的命令,不仅恭敬的将人送了回去,还要跪在地上一边抽自己的嘴巴,一边请求对方的谅解。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工作环境才造成了井上翔隐忍却又暴虐的矛盾性格,工作的时候认真严肃,工作之余却喜欢通过虐待前田美月来发泄心中的郁闷。不过井上翔一向认为在日本警察系统内自己才是最棒的,没有人能比得上自己,无论是办案能力,还是其他方面。而他从警的经历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可以说除了一些没有办法的案子,到了他手上的案子很少有无法侦破的。即便是他的下属,在他的教导下也都能很快成为某一方面的精英,任何一个拿出来都可以独当一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香港之行几乎将他的一切都砸成了碎片,曾经的荣誉似乎全部变成了最好的笑料,每当走在其他警员的前面,似乎总能感觉到背后射来的鄙视和嘲笑。原本他还期望着在这次交流活动中遇到一件大案,只要能够漂亮的解决掉,至少还可以挽回一些面子。结果随着距离交流结束的时间越来越近,每天接触到的依然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让他的心越来越沉。现在看来,或许只有说服两名在比赛中让己方大失颜面的香港警察交出他们强大的秘密才能勉强保住自己的一切,否则的话,回到日本之后即便没有人追究这次比赛失利的责任,在周围鄙视的目光中恐怕也没有办法继续从事警察这个职业。“明天晚上再去找那个香港警察。”或许是还没有完全从沉思中恢复过来,井上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他心甘情愿的指导你的射击技巧,否则的话……”声音还在房间内回荡,井上翔的脚趾已经粗暴的塞进了前田美月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