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斗富自然知道胡泽孝在踌躇什独孤求战使了山松 凡,然后走出了石屋。石屋外,独孤求战问道:“阿斗,怎么了?”胡斗富叹了一口气,说道:“求战大师兄,你先上线找开心拿到给两位师伯治病的钱吧,要转成现实货币还得履行一番手段呢。福爷爷最不喜欢把传道授业跟经济利益挂钩起来,如今让大师伯和三师伯接济门派用度,福爷爷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独孤求战点了点头,有些黯然。说道:“这是我们那边的习俗。”胡斗富继续说道:“若是平时。福爷爷直接拒绝就好了,只不过现在两位师伯除了骨折之外,还受了内伤,迫切需要大量名贵中药治伤。而咱们门派又比较穷,所以不光福爷爷踌躇了,连所有的师伯们都开始踌躇了,你妹妹给大家出了一个难题。”独孤求战想了想,说道:“我先去游戏取钱,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回来后一起再进去。”没过多大一会,独孤求战满脸笑容地回来,说道:“还不错,开心在游戏里拨舌 了四十张金券。”胡斗富吐了下舌头,苦笑道:“那完蛋了,驻地里的资金肯定被抽调光了,上次一样的财务危机又将压在我们头上。”刘惠仪从自己的石屋走了出来,冷淡地说道:“阿斗哥哥,没有办法。我师傅和七师叔治伤要紧啊。”独孤求战、胡斗富和刘惠仪依次走进了石屋,独孤友莲依旧举着那根百年人参,眼眶中布满泪水。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圆润的脸上,然后无声地滑落。 看到独孤求战进来,独孤友莲赶紧扑进独孤求战的怀里,哽咽着说道:“哥哥,爷爷和师傅都不要我的拜师礼,他们以后会不会对我不好?”颜如玉慈祥地笑道:“傻丫头,怎么会呢?”福爷爷“哼了一声,说道:“求战。开导开导你妹妹吧,不能坏了师门的规矩。”独孤求战摸了摸独孤友莲的脑袋,笑着接过百年人参,这才说道:“傻妹妹,师傅和师祖怎么可能会对你不好呢?你看看卡洛斯和卡琳娜。多讨师祖的欢心,他们也什么拜师礼都没给。师门是这个规矩,师傅收徒弟不能问徒弟要拜师礼的。”独孤友莲仰着头看了一眼独孤求战。问道:“哥哥,那我这颗人参怎么办?离家那么远,我也不能送还给爹。”独孤求战摇了摇百年人参,笑着说道:“呵呵,哥哥已经帮你把这颗百年人参卖掉了,等你长大了。要嫁人了,哥哥就会把卖掉人参的钱给你,给你办好多好多的嫁妆。”独孤友莲这才破绽为笑,说道:“哥哥做主就好了,妹妹我不嫁人的。等我学艺成功,下山回家的时候,给爹和娘买好吃的,好玩的。”独孤求战将百年人参扔给胡斗富。笑道:“阿富,接着,等我妹妹下山的时候,记得付账。价钱就是刚才我跟你谈的,付甥的年息。”胡斗富笑着接过了百年人参,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跟独孤求战谈论过购买这棵人参,如今独孤求战这么说,只不过是想要换个方式,把这颗百年人参送给两位师伯治伤罢了。目前,擎天派的财务窘迫,游戏里快乐小村的财务也窘迫,胡斗富根本就没有钱去为两位师伯买补品和药品,就连手术费都不知道刘惠仪是如何筹到的,如今有一颗价值不菲的百年人参,胡斗富自然不会拒绝。笑着将百年人参捧到福爷爷跟前,胡斗富说道:“福爷爷,我跟荣叔自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同一般。六师伯又是因为救荣叔而负伤,所以阿富斗胆买了一棵百年人参给两位师伯治伤,算是聊表心意,请福爷爷收下。”令狐飘逸不屑道:“算你小子有良心。”福爷爷疑虑地看了一眼胡斗富。又看了一眼独孤求战,长叹了一口气,接过百年人参,又丢给孔杰伦,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杰伦收起来吧,日后给你两位师弟补补身子。阿富有心了。”独孤求战赶紧说道:“师祖。惠仪和阿富已经为两位师叔筹了四十万的手术费,事不宜迟,请师祖允许求战和师伯师叔一起将两位师叔送下山接受治疗。”令狐飘逸疑惑地看了一眼胡斗富,说道:小子,有钱嘛。你以前是不是攒了很多私房钱?看来惠仪这丫头的眼光还不错。”胡斗富苦笑道:“六师伯,这次为您和荣叔治病的钱,主要都是惠仪的私房钱和惠仪筹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令狐飘逸立即吼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这个小白脸。惠仪。听师傅的话,赶紧悔婚。”刘惠仪掖了掖令狐飘逸身边的毯子,红着脸说道:“师傅,这次受伤之后,你性情大变啊。不过,现在的你,让我感觉更亲切。别闹了。下山好好治病吧。上次大较。师祖说我略有小成,如今你这么一病。说不准我武学上的成就又要被卡琳娜和卡洛斯赶上。”令狐飘逸笑着安慰道:“没关系,你要有信心,他们两个的师傅跟我一样躺在**呢,比我伤得还重。”程荣桓不服气地说道:“哼。六哥。就算我陪你躺着,但是卡琳娜和卡洛斯不用照顾我,惠仪却要照顾你,两相折合,卡洛斯和卡琳娜的进步还是要比惠仪快。”孙思朴抢徒弟没有抢过胡泽孝。心里窝了气,吼道:“你们两个臭小子,省点力气去病房斗嘴吧,反正你们两至少要躺三月,慢慢斗嘴都不迟,走吧。”胡泽孝扛起程荣桓的担架,喊道:“阿富,先帮我照顾着友莲,她家教她的就是扎马步和基本拳法,你给我再梳理一遍,体能按照卡琳娜的练妾减半执行。”福爷爷不耐烦地催促道:“你们两个快点下山去吧,下山时注意安全。别磕着碰着担架上的师弟。思朴,让泽孝和惠仪在医院看着就好。你早点回来,为师有事让你去办。”孙思朴扛着令狐飘逸,躬身出了石屋,远远答道:“知道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