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好像里面的意思不是这样的,你这是曲解圣不怕万一真的有些什么报应之类的?我们还是别谈这个了。”李语风有点担心,阻止刘山继续吹下去。“怕什么?**说过了,要透过表面看本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相信唯物主义,也没有人比我更坚信有外星人,鬼神之说还是让它走远一点吧,我可不信这一套,在这里呆着挺闷的,走,我带你去兜风…”刘山见李语风无意继续这样的辨论,便改了个主意。人总会觉得无聊,有些人是因为没有什么事做,有些人则是要做的事情太老套,有些则是事情太多,刘山却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种,如果他想找事情来做的话,就算是要二十四小时工作也做不完,而他什么也不做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能正常地运行着,可以说有他没有他都一个样,当然,刘山并不是一个勤快的人,所以,他宁可无聊地乱逛也不想找那些无聊的事情来做。基地里的绿化已经开始有了效果,虽然这里并没有下过几场雨,沙漠上还是泛出了一片绿色,连那条新建成的跑道也能看到带些黑褐色的混泥土面,只是在上面偶有些淡淡的黄沙,这在以前根本就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基地里的战士对此并没有多大惊讶,这一片草都是他们种出来,也是这样一天天地看着它们长大。一辆全地形车就踩着这些青草向着驶去,刘山显然是在酒后驾车,在他面前是一片广阔的‘草原’,部队的训练一般都不在这里进行,附近连一辆车也没有,他想怎么开都无所谓,在这样的地面,就算想出交通事故都有些难度。在刘山享受着草地上飚车的快感时李语风却对这些有如头发的青草感到非常惊讶,这基地他虽然来了几天,但是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这些植物,如今到了这草地上才发现这种植物的神奇之处,在全地型车经过之后,车轮后的草地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而部队里每天都会有履带车辆开进开出,眼见之处的草地竟然只有一条浅浅的路是浅浅,其实是相对比于附近的地面的高度有些下沉,而并不是说草皮的受损程度,这些极为坚韧的青草竟可以承受得住数十吨的坦克碾压。“虎哥,先停一停要下车看,”在引擎的轰鸣声中,李语风大声地喊道。轰鸣声变缓车速慢了下来,最后停了下来,李语风也因为惯性向前晃了一下,他跳下车身去看地上的草,只见这草地上的草叶还算很稀疏,不说和足球场比,就算是干旱地区的草地也比不上,但是这些绿色的草叶与根部如同网一样缠在一起,型成五六厘米见方的一个个小方格固沙的作用不容置疑,他用力地扯着一片草叶想把它扯了下来然而到他几乎要被割破手时,那细如发丝的草叶竟还没有断开他摸了摸这沙土,似乎还是这么干燥乎一点水分也没有,那这些草是靠什么生长的呢?刘山坐在车上,本以为李语风下想去拉尿,没想到等了片刻还没上来,一看过去,却见他蹲在那里,裤子还好好的穿着,便熄了火跳下车来问道:“风子,你在那里发什么呆?”“虎哥,我在看这些草,实是太神奇了,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李语风转过头来问道。“这草有啥好稀奇地。是小白乱捣鼓出来地。跟我想像地效果还有不少差距。不过暂时也没有更好地草皮。就先凑合着用着吧。倒还能固沙。让基地里扫地地时间都省了不少。而且空气也没有那么差了。你都不知道刚来这里地时候。我就差没带上口罩了。空气中到处是灰尘。早上起床一打开门就连门上都能落下一层沙土。现在好多了。开门也见不到沙了。你不知道。这二百五十平方公里地地上都让我给种上了这玩意。”刘山特有感慨地说道。还用脚踢了踢地上地沙地。在这些草地防护下。他那皮鞋竟然只是踢出了一个浅浅地坑。“这实在是太神奇了。对了。这种草什么名字?”李语风地好奇心被吊起来了。“还没有命名。你有什么好建议不?这基地占地不多不少就二百五十平方公里。我本来打算把这里叫做二百五基地。电站叫二百五电站。把这草称为二百五草地。可是一说出来就受到了强烈地反对。看来太民主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战士们私下都把这草叫做拌倒草。在这上面跑过步地没有几个没吃过它地亏地。”刘山想起这草地附带属性。摇头苦笑。他与刘白想了好久都没有么对策。“拌倒草这名字倒也很适合。”李语风想了下点点头说道。“今天去探望伤员地时候碰到那个被草拌倒受伤地士兵。我还以为他只是自己跑步脚步不稳。现在亲眼看到这草我才知道。如果在跑步时被这草拌到地话。那还真是会摔倒。这草实在太坚韧了。”“我看了一下医疗记录。这里地医院每个月都要接收不少摔伤地战士。本来我还划出了一片一平方公里地无草区作为训练用地。没想到这草长得太快。一场那么小地雨过后没多久。那草就长出来了。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在草地上训练了。基地里地战士要是上了战场。我敢保证有一点肯定会领先于世界水平。”“哪一点?”“踩中拌发地雷的机率啊,因为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怎么样在这拌脚的草地上跑步,基本上新兵在跑了一两个月后就不会再被拌到了。对了,我得对兰州军区的司令部提一下意见,让他们拉些士兵来这里练习跑跑步什么的,到时没事做的军属可以开小卖店,开饮食店什么的,绝对能够赚钱,你想想,离这里最近的城镇都有几十公里,战士总不少吧,这绝对是创收的一个好方法。”刘山想了想说道。“虎哥你非常关下属的生活,果然是我们飞龙帮的一大支柱,想法就是与别人不一样,”李语风在一旁盛赞着,不时拍拍刘山的马屁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种习惯,他站了起来,准备接受刘山的赞场或者拍肩,突然看见了一个三四厘米的小黑影在自己面前缓缓飞过,接着是第二个,这一个黑影停在他面前不到两米处,黑色的甲壳还反射着阳光,他有些好奇,这是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昆虫,它全身是黑亮的甲壳,头部呈铲状,触角呈桨状,此时它那黄褐色的薄翼正缓缓地收入两个黑亮的甲翅里,便指着那只昆虫转过头对着刘山叫道:“虎哥,快过来看,这里有一种奇怪的昆虫“昆虫?这沙漠里鸟都没一只,什么时候竟冒出了昆虫?”刘山有些奇怪地跑过来,一看到李语风口中的那只奇怪的昆虫,他就哈哈笑起来,待笑了片刻之后方才对李语风说道,“风子,你好没有见识,竟然连夜行将军都不认识。”“夜行将军?挺意思的,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甲虫,也许这东西是大陆才有吧?它不会咬人吧?”李语风听到这名字更是有些奇怪了,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伸出手抓向那只昆虫。“咬人倒是不会,喂,你住手,你最好抓它,”刘山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为什么?难道它会蛰人?”语风闻声收了手,看着眼前这只甲虫似乎根本就不怕自己,有点奇怪的向刘山问道。“放心它不会蛰人,只不过这行将军也叫屎克郎,搞不好它才刚刚从哪块粪便上用过餐,你现在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了吧?你不怕脏就去抓吧。”刘山看着李语风那想抓又不敢的模样有些好笑,“我小时候没有玩具,就是常去抓这屎克郎来玩的,那屎克郎在农村大把的是,它的洞也极易分辨,洞口旁推着一堆小土块的就是了,那时,我们拿个瓶子去装了水,找到这样的洞口往里面灌上一两瓶水,待洞中的水一满,那屎克郎就会从水中钻出来,把它洗洗就可以拿去玩了。”“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屎克郎,”语风恍然大悟道,也转过身往回走,不再想去抓这东西了,他觉得刘山小时候玩这种恶心的东西有点BT,又有点感到好奇,便问道“虎哥,你们当年是怎么玩这种东西的?”“这东西可好玩了,那时候我觉得特别有意思,比如,拨河比赛,我们那时每个人手里都会有几只夜行将军,与对手各选出一只最大最有力的,把它们各绑在一根绳子的两头,然后用一根小棍子催促它向前走,看哪只能够获胜,输的人给对方当马骑或者是别的什么赌注,我记得当年我有一只常胜将军,连胜了二十几次,最后我还是把他给放了。还有就是在它腿上绑东西,看谁的夜行将军负重更大,或者是拿去放到女生的文具盒或者老师的粉笔盒里…总之玩法很多的,要不我们捉两只来玩吧?”刘山对李语风打趣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太不卫生了。”李语风望着那只屎克郎有些悻然,他怕刘山真叫自己去抓屎克郎,便转个话题问道:“虎哥,这玩意怎么会被叫做夜行将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