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粗神经的老妈

也难怪林福生沉默，他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认为一切不合常理的都是封建迷信。可现在告诉他，他的女儿拥有一个神话中的地方，还有能救人性命的泉水，他心里能平静得了才怪？郑雅兰虽然也是新中国长大的孩子，但她接受新生事物比林福生快，说白了不像林福生那么正统，正义。性格又有些大大咧咧，当然马上就接受了女儿的奇特之处，甚至为此而高兴，觉得这是自家人品好，上苍才降给女儿这个福利。姥爷很清楚二人的想法，历经过满洲国，苏俄时期及解放后时期的老人，思想很开通，他认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小涵自生来就比别的孩子聪明。”姥爷想了想说道。林涵听了这话暗自嘀咕：姥爷您确定您说的是我。郑严坐到炕边，抱起正在吐泡泡的小溯，接着说：“她顶一生日就会走路。”那是不缺钙，走的早而已。虽然这时候的孩子走的早的不多，可也没有不是？况且老人也不赞成小男孩走那么早。“她意外得到这个空间，说明她是上天的宠儿。”是说叫空间吧，瞅了瞅外孙女。林涵一个劲的点头。那是，姐——不对，是您外孙女人品好。“也说明这个家的人是好人，才让她降生在这个家里。”这话谁都爱听。一番话说的那两口有些意动。“不管怎样，她是你们的女儿。以后该咋样就咋样！”老爷子总结。林涵恍然大悟，原来老爸是觉得女儿得了这么一个逆天的空间，像个仙女一样，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了。林涵吸了吸鼻子，跑上前去钻进老爸的怀里，“爸爸，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不要我了吗？”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像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林福生的心一下子软了，自责起来，女儿得了大造化是好事呀，自己在这纠结什么呀？抱起大姑娘，亲了一下小脸，“爸爸喜欢小涵，怎么会不要小涵了呢？”林涵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亮如天上的星辰。“那咱们今后天天有菜吃了，爸爸高不高兴？”林福生愣了下，想到这孩子从小没吃着几天奶，现在有个青菜吃就高兴的很，心中不由发酸，搂紧大姑娘道：“高兴，爸爸很高兴，幸亏有姑娘，咱们才能吃着这好吃的菜。”林涵成功地引起了老爸的愧疚，于是默认了空间一事，并下达了封口令，除了这四人外不得再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俩小的。林涵的冒失导致蔬菜每天半夜大量成熟，姥爷和林福生这几天早晨三点钟起来采摘，一直到五点才忙活完。也亏得这地方前后几趟都是家属房，没有住老人，大家都是五六点钟才起床，才没被人发现。过了九月中旬，降下了山城的第一场霜，别人家的菜园里除了土豆胡萝卜等耐寒的菜外，其余的绿叶菜早就黄绿了叶子，破败不堪。而林涵家的那些菜秧子都还亭亭玉立的站立在风霜中。姥爷果断的决定，将这些菜都拔了，最近已经有人来问这些菜咋还这么绿呢？可不能再招人眼了。刚开始那几天林福生还给邻居家，亲属家里都送去了些豆角，辣椒等菜，告诉别人这是最后一茬。虽说稀奇，可也不是没有，大家也都知道郑雅兰是侍拢地的好手。再后来提前把菜拿出来放蔫吧点，只给大舅家和爷爷家送去，就说之前摘下来保存的。可几天后就再不敢去送了，全都放到了空间里面，这回只有全家人自己吃了。有了好东西不能分享的感觉不太好！宝宝们已经半个多月了，又白又胖的像是年画里的胖娃娃，稀罕死个人！林福生早就开始上班了，白天姥爷、林涵和郑雅兰一起看孩子。宝宝们经过灵泉水的滋养，懂事的很，除了睡觉，就是“咿咿呀呀”晃着小手玩，不哭也不闹，好带的很。郑雅兰的奶水本来将将够两个孩子吃，前些天又上火，直接导致奶水不够吃。只好添加奶粉，才能保证孩子的营养。幸好灵水将孩子改造的身体素质棒棒的，让林福生两口子乐得合不拢嘴。这灵水不是作用挺大的吗，为什么喝了没有奶水？为此林涵还专门跟小可爱探讨了一番，惹得小可爱在宝典上大骂：滚！这灵水也不能包治百病不是？这天林福生下了班兴冲冲的进来，“雅兰，今天公社黄大姐给我介绍了一个看孩子的保姆。就在你们学校和公社之间住，一个孩子一个月15块钱，早上送去晚上接回来。”“她能看两个吗？”郑雅兰怀疑道，这可不是一个好带些。“说是老两口在家……”林福生也迟疑起来，两个是不太好办。“要不，再找一个分开看？”“不说能不能找着合适的，这一个月我才开36块5毛钱，生了二胎这每个月还得扣5块钱，两个孩子也不知是按一个人扣还是按两个人扣，这一下子全进去了都不够。”郑雅兰有些犯愁。“还有大姑娘的牛奶钱，一个月也得5块钱。”林涵在边上听着，这个保姆奶奶是前世看过妹妹的，她也去呆过一阵子。和姥爷对视一眼，郑严说话了，“小兰不是有三个月的假期吗？这会着什么急？要我说，这段日子看看，要是两孩子跟着我不闹，我和小涵也就能看了。还找什么保姆？有那钱干什么不好？”林福生立马摇头反对道：“那可不行，您那么大岁数了看小涵一个还行，这两个这么还得喂奶，就得把尿，累人着呢。至于假期，我跟他们张校长商量了一下，休完三个月后再请三个月的假期。”郑雅兰也附和道：“是啊爸，这要一个还勉强，两个无论如何是不行的。再说，您一个大男人也不会这些看孩子的活呀？”“哼，瞧不起人咋的，那小波不是我看大的？你们小时候哪个我没给换过尿戒子，哪个我没喂过。”姥爷不高兴了，敢小瞧我老人家。“再说了，小涵现在不能当成孩子看，她除了抱不动那俩小的，喂奶、喂水哪样干得不好好的，还能帮我扫地、擦屋，摘菜捂得。”林涵在旁边加缸，“是啊，我和姥爷就能看了他俩，你们没看这俩可喜欢我了。”瞅瞅爸妈的脸色，又说：“等我妈出了月子试试看呗，白天除了喂奶的时候躲出去，看看我们能不能看，要是不能就找保姆，要是能就我和姥爷看。还有那牛奶可别再订了，难喝死了，全是水，还没我的灵水好喝呢。”“这主意行，就这么的吧！”郑严说完出去了。屋子里寂静了半晌，突然冒出来一句：“这得亏是我娘家爸，这要是老公公一趟趟地往里跑儿媳妇做月子的屋子，还不得让人笑死。”“咳咳咳”“咳”“咳咳”屋内屋外同时发出三个被呛到的声音。林涵竖起了大姆指，老妈就是老妈，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