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食脑峰会名堂?女奴采办?还是派发黄金?”张敬仍然不感兴“哦……都不是……”农凌峰明白,除了女人和金钱,别的对张敬而言,基本没有杀伤力。“都不是你跟我说什么?行了,天也不早了,你洗洗睡吧!”“老大,老大,你听我说!”农凌峰一听张敬要挂电话,急忙抢上两句,“中华商会这次领头召集的大会,是以食脑者为主题的。名字就叫‘首届中华食脑峰会’,据说到时候,全世界所有的华人食脑者都会赶赴京城。”“啊?中华食脑峰会?”张敬猛地愣住了,这个消息还真是挺意外的。一直以来,食脑者们都属于一个地下阶层,他们或团队,或单枪匹马,反正之间很少有交流,也没有什么大型的组织。中华商会这次居然想把华人食脑者们聚集在一起,这个想法真是很特别。“老大,在邀请函上还说明,这次中华商会准备为食脑者做组织,成立中华商会食脑者协会,在大会上还会由所有的人一起选一个主席出来。嘿嘿嘿……”农凌峰说完话,还奸笑几声。“怎么?你想当主席?”张敬故意玩农凌峰。“我…………老大,我不想,我想也没用。你别玩了,这次老大你一定要当上这个主席,那样的话,我们的新公司想不发都不行了,哈哈哈!再说了,现在食脑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除了老大你,谁敢当这个主席?”“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张敬很满意,不管农凌峰看不看得见,还点了两下头,“小农。你很有前途啊,你明天别干雷神了!”“那我干什么?”“你干拍马神吧,哈哈,不过呢,你拍得我很高兴,嘿嘿嘿嘿!”张敬的脑子里也开始幻想,在万众瞩目之下。他站在充满灯光地台子上,享受着欢呼,手里还捧着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主席”两个字。想着这些事,张敬的脸都扭曲了,笑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无耻。偶然一抬头。张敬的笑声突然僵住,他看到沈冶正在用一种看着傻瓜的目光看着自己。“咳咳,小农,这事你安排吧!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回北京我们再一起研究。”张敬收起谑笑,再次让神容严正。挂电话,向沈冶歉意一笑。又坐回自己的位子,喝一口啤酒。“你的性格很好,很开朗!”沈冶突然微笑着对张敬说。“咳,刚才让你见笑,有一个朋友打来电话,说几句玩笑而已,咳。这个。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我走了!”张敬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沈冶家里只有她自己,不太方便独处。“好吧,明天我领去百络家里看看,你替小纯把贵重一点的东西带走吧!”沈冶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张敬向沈冶致谢,站起身离开沈冶的家。通县地宾馆条件很好,这里是北京的旅游风景区,长年有各种游客,娱乐及食宿行业畸形发展,远远超出其他行业。不过张敬现在没有心思“娱乐”,开了一间客房,在客房里吃过晚饭,就睡下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张敬很久没睡得这么好了,八点半醒来的时候,通体舒畅,精神焕发。洗漱完自己,再简单地吃点早餐,张敬乘出租车来接沈冶。沈冶今天的装扮代表自己的心思,她穿了一身黑衣的衣服,袖子上还系了一条白色的丝线,神情哀伤,张敬见沈冶心情不好,也没有和她聊闲话。在沈冶地指挥下,出租车向通县的东郊驶去。通县东郊有些偏僻,都是一些很老旧的住宅小区,雷家住在这些老旧小区还要再向东一点的地方。张敬注意到,果然如沈冶所说,这里有一个废弃的篮球场,场地上长满了荒草,只有两个快要倒下的篮球架子,才让人知道这里原本的用处。擦过篮球场不远,就看到了雷家,是一个小二层地楼,平顶的,还带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沈冶下车后,从身上掏出一串钥匙,打开外面的大铁门,也没说什么,就自己走了进去。张敬跟在她身后,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并不是奇怪沈冶会有雷家的钥匙,那不需要奇怪,这一次张敬也不知道自己在奇怪什么,反正就是心里感觉很别扭。这里阳光不太充足,进了院子后,就有种阴阴的凉气,穿过院子,沈冶再打开雷家那栋二层楼的房门,带着张敬走了进去。雷家里面装修得很淡雅,并不豪华,虽然三天没有人打扫了,可还是能看出来,各种家用物件摆放得很整齐。一进门,一楼是一个客厅,客厅地一角,用一个木艺的造型隔出了一个小书房,里面还有一张办公桌和一把椅子。可以想像,雷百络平常就是在这里办公。“你自己看一看吧,这里是钥匙,能打开所有的门,有什么需要拿走的,你随便。”沈冶面容凄楚,轻声对张敬说道。“好,谢谢你!”张敬接过钥匙,就在雷家游荡起来,而沈冶则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那排沙发上,也不顾沙发上已经有很多灰尘。也许,她正在回忆,回忆自己和雷百络曾经有过的快乐时光。张敬上上下下地走了几次,发现雷家并不复杂,一楼就是一个客厅、一个厨房、一个饭厅及洗手间,二楼更简单,只有三个卧室和一个杂物房。张敬不想去翻乱雷家的东西,他认为这应该是雷纯地事情,他只是四处走走,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地,需要自己拿走地东西。最后,张敬有点累了,而这时他正好走到一楼雷百络曾经办公用的那个小书房,于是张敬就走到那张办公桌后,坐了下来。办公桌上有一些纸张,放得很杂乱。张敬左右无事,就伸手随便拿了几张纸看,但是,就是这一看,把张敬吓了一跳。纸上面横七竖八地写着很多地字,有大有小,有工整,有潦草,但是所有的字,都是同一个字,这个字就是“乱”。张敬急忙把桌面上所有的纸,大概有十几张都拿过来,发现这十几张纸上居然都是一样的,都写着“乱”字,而且都是乱七八糟写成的,这让张敬的后背顿生凉意。可以想像一下,在一个两夫妇共同生活过的房子,两夫妇刚死,你坐在丈夫用过的办公桌旁,看到桌上面有这样一些纸,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恐惧。“沈小姐,沈小姐……”张敬突然大声地喊。沈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呢,突然听到张敬的喊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急忙跑过来,不知道张敬发什么神经。等沈冶看到张敬时,才发现张敬的脸色是白的。“张先生,你怎么了?”沈冶的心里也莫名有点发毛。“沈小姐,我想问你,从雷叔和雷婶出事后,有什么人进过这个房子吗?”张敬正色问道。“没有!”沈冶摇头,“最起码我不知道有谁进来过,我们是第一次进,之前本来我想来看看,但是…………”沈冶没有说下去,不过张敬明白,沈冶不想单独到这里来,怕一个人会伤心到发疯。“那这些东西,你见过没有?”张敬伸手把桌面上的那些纸,递给沈冶。“什么东西?”沈冶微怔,接过那十几张纸,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百络的笔迹……”“你确认这是雷叔写的?”“是,这是百络写的,不会错的。百络为什么写这些东西,他乱什么?”沈冶紧皱眉头,苦苦思索。张敬也眯着眼,开始思考,场面开始沉寂,时间也一秒一秒地过去,两个人都像是木雕,一动也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敬才重重地发出一声叹息。“沈小姐,请恕我直言,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不礼貌的话,你不要见怪。”张敬目光缓和下来,轻声对沈冶说。“没关系,你问吧!”沈冶很痛快。“我想知道,在雷叔和雷婶出事前,你和雷叔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矛盾?或者说,你向雷叔有过什么要求?”张敬努力措词,尽量不伤害沈冶。“没有!”沈冶很坚决地摇头,目光真诚,“我不是世俗的女子,虽然对雷家而言,我是第三者,但是我从来没有向百络要求过什么,包括物质上的和精神上的。我和他在一起很快乐,我相信百络也很快乐,我们甚至从来没有吵过架,红过脸,连硬一点的话也没有说过。”“嗯!”张敬点点头,“我相信你,沈小姐。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在无意间,我是指无意间说过什么话,会让雷叔心里很矛盾。”这下沈冶不说话了,一个人回忆很久。“这个……我就不敢保证了。你也说了,是无意间,我无意间说过什么,我也不记得啊!”沈冶非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