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嘛,英姬,你知道你姐姐她们到底是为什么被赶出家门?”萧折浪没有办法,只好希望从朴英姬这里找点线索。“我哪知道呀,他们从小就瞒着我,我还是听你说才知道有个姐姐的。”“那你可以帮我打听打听嘛。”“我早打听啦,知道这事的人本来就少,我尹姨好象知道,可是她怎么也不说,我也想帮姐夫呀,怎么办呢?”萧折浪皱起了眉头,到底什么破事呢?家丑不可外扬?林若蓝笑笑,“笨小子。”“你有办法?”萧折浪想想是呀,这对面就有个绝世聪明大美女,跟她讨几个办法那就简单了呀,“嘿嘿,有办法就说呀,你看我这男二号都演上了,你就帮帮我吧。”“其实我觉得这事吧。”林若蓝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又说道,“哦,我也就是猜测,如果猜的不对或者话说的不好,英姬你不要怪我哟。”“说吧,没事。”“那我就说了,我觉得这事多半是件不好的事,或者是件丑事,至少在朴家认为是件丑事,所以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会愿意把这些陈年往事再提起。”萧折浪点头,“是,我也是这样猜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朴家不愿意提,那别人家就不一定了,说不定还津津乐道呢。”“对呀。”萧折浪一拍脑壳,这世界各地八卦的风格是不变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就爱捣鼓别人家那些鸡鸡狗狗的事,虽然不尽真实,可是却有参考价值。朴英姬苦笑,“若蓝姐想的不错,可是这附近人家都是我家宗亲,七大姑八大姨,你随便往哪边跑半小时都能和我家攀上亲,说不定他们互相间聊的热闹,可是我们去人家就不可能说了。”萧折浪刚燃起了一点火光又被浇灭了,“唉,怎么办呢。”林若蓝看不得萧折浪沮丧,安慰道:“好了好了,有时候我们费劲找一样东西就是找不着,等不找了,它却自己出现了,找办法也是这样。”萧折浪心里一暖,知道林若蓝对自己情意还是很深,可是她的要求太高,自己怎么可能达到?把其他女人都甩了,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新戏的合同就这样说定了。”林若蓝又说道。“什么什么说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呢,再说我就是演也要演男一号,怎么能演男二号呢。”“呵呵,男一号是由柏正源来演,还不是为了票房保证,他毕竟是目前亚洲最有号召力的男演员。”“柏正源那小子演男一号?”萧折浪对他特别不感冒,“他演日本鬼子?”“不是,这是演的1591年日本关白就是臣相丰臣秀吉侵略朝鲜半岛,柏正源演一号男主角朝鲜抗日英雄李舜臣,你演中国援军总指挥邓子龙,怎么样?你想演日本人还是韩国人?”萧折浪苦笑,“那我还是演中国人好了,你们俩演什么?这样的历史剧,女人的情节不多吧。”“还好吧,这是许凉导演的大制作,也是我第一次演电影,在里边演中国大明公主,英姬就演韩国公主,呵呵,我们可是两公主,你这个总指挥可得对我们尊敬着点。”“大明公主,韩国公主,那小邓子给两位见礼了。”“哈哈哈哈。”开心的时光是很快的,尤其是在这样的田园春色中,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灯红酒绿,熙熙嚷嚷的人群,看着满地的绿色,安静的小池塘,一只母鸡带着一群雏黄色的小鸡从门前旁若无人大摇大摆的走过。“等老了,我一定要在这里买处房子,在屋檐下放张躺椅,从日出坐到日落,回忆着过去的岁月,是不是很有诗意呢。”林若蓝忍不住发起了感慨。萧折浪笑道:“那我就是一个老头,时不时的给你端上一杯水,然后蹲在老树根下看着你的老脸。”“切,你想的美,忘记我说的话了嘛?天上有两个月亮了嘛?还是你可以丢下你的三宫六院了呢?”萧折浪坐在草地上摸摸鼻子,“都没有。”“那你还说这样的话?”林若蓝又想踢这小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种想虐待他的欲望,真是太可恶了。不过为了不让萧折浪乱想,林若蓝还是忍住了。“那你又为什么要让我去演戏呢?如果我没差错的话,这个男二号是你推荐的吧。”“才不是,这是我和英姬商量的结果,如果我做决定我才不会选你。”林若蓝说话明显口不对心。“折浪,我有办法了!”朴英姬突然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脑袋上还粘着几根草屑。“你不是在那边睡一会嘛。”“不是,我刚才做梦,做到解决的办法了。”朴英姬很兴奋。“哦?说说。”“我有个舅舅叫郑重道,我们可以去问他,他应该知道事情,而且他不是我们朴家人,应该会告诉你。”“对!”萧折浪拍拍脑袋,他也想起那个去监狱看自己的韩国议员了,那家伙好象对自己印象也不错,还邀请自己来韩国做客的。“他住在哪里?在不在涟川?”三月底的首尔,春色正浓,鲜花满城,到处诧紫焉红,风合日丽,正方形圆顶的国会大厦前,荫绿的草地上,金达莱鲜红一片。萧折浪和郑重道悠闲的走在大厦旁的小道上。“其实贤侄这是都是他们朴家的错,他们一个个都保持沉默,是怕说出来丢了他们朴家的脸,真是可恨。”郑重道说着还咬牙切齿。“那舅舅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当然可以,那一年我妹妹还没有和朴丙南结婚,但是已经谈婚论嫁了,就在两家在筹备盛大的婚礼,朴丙南去非洲谈一份撒哈拉油田的合同,这一谈就是一个月。谁知道这小子和一个黑人姑娘好上了,你说这都什么事,家里等着他回去结婚,他却在外边勾搭人家黑人姑娘,再说那黑人有什么好看的?黑乎乎的,就跟他们家做的原油生意一样,还真是般配。”郑重道发了好大一通牢骚,这才又说,“谁知道这个黑人姑娘不是一般的人,还是当地什么大巫师的女儿。为了收住这个韩国石油大亨的心,大巫师给朴丙南这小子下了巫术,朴丙南这个混账居然自己都不知道,居然就这样回国了。”“后来呢?”萧折浪问。“刚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朴丙南自己也不知道,结婚生子,就在英熙刚出生的那一刻,黑人女巫师找来了医院,她说,她的父亲早就已经下了诅咒,让朴丙南的子女得到惩罚,这个新出生的女婴一生凄惨,先死祖辈后死父母,长大被强暴,她的丈夫虽然肯定很忠贞,只能和她一个女人生儿育女,不过最后还是要惨死在巫功之下,好在英姬迟了一会才出生,没有受到诅咒。”“这样啊。”萧折浪突然想到自己一系列的遭遇,好象是有点像。“大家也都是不信这些邪,生活还在继续,很快朴丙南的妈妈就得了怪病,莫名其妙的死了,然后朴丙南的爸爸也得了怪病,可是这个病也很奇怪,只要把英熙带走,他就好多了,于是大家自然又联想到黑人女巫的话。”“后来朴家一合计,决定把英熙送人,我姐姐当然不同意,于是带着2岁的英熙回了娘家,说来也真是奇怪,朴老头当天晚上病就好了,可是我们郑家却遭了灾,我的父母没几天就得病了,他们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一病,就再也没起来。”“这样更证实了巫术的诅咒是有效的,于是都想说服我姐姐把孩子送人,可是方圆百里早就传开了,谁敢收养这个孩子,后来又传说只要这个孩子还在,那整个村子的人都得死,村民们都拿着锄头来要打死这个祸害。”“就在那一个晚上,我姐姐趁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家,而我也再也没有见过她们母女俩,后来听朴丙南说给了她们一笔钱,让她们去美国生活了,英熙被带走了,可是村民们还又怀疑英姬会不会也带来灾祸,于是朴家在第二年又把英姬送到英国。”怪不得朴英熙始终没谈恋爱,也不肯接受自己的感情,萧折浪急忙问道:“原来是这样,那黑人女巫有没有说怎么样才可以消除这个诅咒?”“没有,黑巫术早就失传,就算非洲这样的巫师也是没有几个了,想破解,谈何容易。”“黑女巫我倒是刚遇到一个,不过已经死了,但是她留下本书,看来我要回去仔细研究一下。”“真的?”郑重道眼睛一亮,“如果你真的可以帮英熙解除诅咒,我们郑家感谢你。”“这是我份内的事,英熙就是我的妻子,不需要感谢,那这样我就抓紧时间回国研究那本书了。”萧折浪匆匆忙忙就想离去。“哎,等等。”郑重道又叫住了他,“英熙还好吧?”“恩,她现在东京,怀上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