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瞅了一眼章学猛,心中恨意暗暗递增:我刘炎跟你章学猛关系可不一般啊,可到关键时刻,你心里只有田浩,哪里有我刘炎?你章学猛的真面目,我刘炎算是看清楚了。此时的刘主任,暗暗恨起自己来,恨自己当初与章学猛同流合污,打击贺森这件事,做得实在是太过愚蠢。细细想想,贺森真的不像他心中想像得那么差,虽然林雨喜欢贺森,虽然他刘主任也喜欢林雨,但作为报社一个部门领导来讲,对于这样一件事,如果林雨同意,他则顺心顺意,抱得美人,如果林雨不同意,那么,他也不必计较,犯得着明里暗里的争斗吗?其实,一些看似复杂的事情,只要想通了,完全可以用更为简单的方式处理,而且会处理得很圆满!而事到如今,他这个政法部主任,跟下级关系矛盾重重,这是不好的局面。究其原因,除了他自己的脑热之外,章学猛在其中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再往深里想,刘主任进一步认识到:茫茫世间,男人之间一旦夹杂了女人,那么,必定成为仇敌!此前所有的情意,都会附之东流。女人啊,究竟是什么东西?一边想一边徘徊在冷先生的寂静的院落里,刘主任从鸡舍到猪栏,整个院子找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冷先生要的湿毛巾!大气之下,下身伤势似乎再次发作,钻心剧痛再次袭击而来,刘主任禁不住高声惨叫。终于,他在院子东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块湿湿的毛巾,只是,这块毛巾脏兮兮的污秽不堪。回到屋子里,冷先生冷冷地催促道:“快,快一点!”刘主任把毛巾递过去,冷先生连看都不看便贴在了田浩的额头上。这个冷先生真是奇怪之极,给田浩降温竟然用如此之法,简直不可思议。不过,他这里确实没有很好的医疗设施了。冷先生这才开始对田浩实施手术。他的那双枯如干柴的手指,轻轻地在田浩的**——那片属于男人的最为宝贵领地上,先是直着眼细细察看田浩的伤势。冷先生发现,在田浩的**,田浩的那根男人的**,正源源不断地涌出了乌黑的血,一看就知道,这个部位曾经受了利器的剧戳!“哎,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反应却不慢,当利器即将刺来的时候,他躲得很快,不然,他真的已经成了太监!”冷先生一边操作着那柄闪亮的小刀,一边暗自叹息着。旁边的刘主任,本应回到炕上继续躺着,但是他没有,一是阶段性的剧烈疼痛似乎早已过去,二是他害怕冷先生再次命令他帮忙拿这拿那的,如果躺回炕上,等待他的也许是更加剧烈的疼痛。只见冷先生也不管卫生不卫生,揭起田浩额头的那块脏兮兮的破毛巾,垫在了田浩那根疲软的**的下部,然后,从炕下的一个破旧木盒子里,取出了一个黄色小布包,打开布包,一小撮黄色粉末状物质出现于眼前。瞅着这黄色的粉末,刘主任突然间嗅到一股刺鼻子的恶臭味儿,呛得他差点夺门而逃。冷先生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了一点黄粉,慢慢撒在了田浩那根男人的**的断裂部位。然后,拿起那块湿毛巾,轻轻裹住了。这一切,刘主任看在眼里,惧在心间,哎,遍观当今世上医术,冷先生真是奇人异士,这世间哪有这样的手术?当然,最让刘主任眼热的是冷先生的那个黄色小布包里裹着的黄色粉末,这究竟是什么物质?这东西裹在田浩**的断裂处,然后用破旧的湿毛巾裹紧,真的能让田浩摆脱太监的命运?刘主任一万个不相信。但他意识到,冷先生很神秘,神秘之人必有神秘之处,神秘之方,大千世间,无奇不有,应该不觉得奇怪!再想想他自己,结局是不是比田浩要好一些呢?这个问题才是刘主任最为关心的问题。此时,冷先生回过头来,冷冷地道:“该你了!”刘主任一愣,道:“先生,这……”冷先生双目一瞪,不耐烦地道:“怎么,你不想好吗?那好,我走了!”“不不不,先生!”刘主任赶忙道:“我听先生的话就是了!”冷先生命令道:“躺到炕上去!”刘主任哪敢违命,忍着剧痛,乖乖地爬上了炕,朝天一躺,等待着冷先生的摆布。冷先生依旧冷冷地对刘主任道:“你可能比他更痛苦一些。”刘主任摇头,不解。冷先生指了指昏迷中的田浩,道:“他的手术,是在昏迷之中进行,而你的却不一样了,你现在很清醒,所以,要忍住疼!再疼也别叫出声来,不然,你真的成了太监!”“是,是是,我一定听从您老的话!”刘主任恭恭敬敬地道:“先生,您这里有没有麻醉药物?给我上一点,不就减轻疼痛了吗?”冷先生瞥一眼刘主任,不无好气地道:“你想麻醉吗?也不是不行!如果你真的希望自己成了太监,那我给你上一点药,保管你不会再疼!”“不不不,不要!”刘主任吓得一哆嗦,道:“先生就按照刚才那种做法吧!”刘主任这回真的是怕了,只要别让他成为太监,别让他永远失去那根属于男人最为宝贵的**,即使忍受千疼万痛也是心甘情愿!“那好,我可动手了!”冷先生嘿嘿一笑,拿起刚才在田浩**操弄的闪亮小刀,逼近了刘主任。刘主任一看,吓了一跳,急道:“先生,您不需要把手术刀消消毒吗?这样有可能会感染……”冷先生双手一摊,骂道:“如果你想成为太监的话,那我现在就去消消毒!”说着,冷先生身子一转,就要往外走。“先生,慢!”刘主任赶忙言道:“一切听先生的就是了!”冷先生回过头来,一言不发,小刀一挥,开始给刘主任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