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刘诗韵二人,拉手离开,在这千百人中,好似只有他们二人,无论是无量宗的弟子,还是那交流到此的弟子全部目瞪口呆,傻傻的看着她们二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们二人走出百米,这时有一个交流的修士喝道:“站住,站住,不能走,不能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这话一说,顿时那些人炸了锅似地,嚷了起来,余则成拉着刘诗韵,一个万里之行始于足下,瞬间二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边。那些交流的修士有的御剑而起,有的开始传送符箓,顿时间这些人都忙和了起来,个个手舞足蹈,就像一群小丑,再也没有了方才的英俊潇洒。余则成带着刘诗韵瞬间飞到四十里外一处石潭边,此乃无量宗六水之一,只见这此处山上都是乱乱的大青石,从各个大石缝间往外喷水。乱石又高又大,喷出的水又汹又激,远看去像一条条撑山支石的大水柱,也有几千条。还有横石缝泄出宽宽的一些大水帘,挂在大山上,也不下几百面。每个水柱,每幅水帘,激冲下来,撞到山根的石头,碰得乱碎,像千千万万的珠子,四外散花,阳光照射下,五颜六色,美得不得了!向下望去俯视,这水帘汇集成两股湍急的溪水奔腾而来,直向一块形如牛心的大石汇流猛冲,巨响訇磕,浪花飞溅,激起滚滚波涛,空蒙散漫的薄雾,呈现缤纷虹彩。在溪水之下是清澈见底的山潭,或高或低,时缓时急,发出不同的音响,一会如铁马奔驰,一会如雷声大作。山潭中有块状如牛形的巨石,黑黝黝发亮,虎生生逼人,溪水撞击、水花回溅,抛玉掷金之声,连连不绝,听来十分悦耳。三丈五丈的深潭可清澈见底。深潭中为白曰所映照,河底小小白石子、有花纹的玛瑙石子,全看得明明白白。水中游鱼来去,全如浮在空气里,两岸多高山,山中多可以造纸的细竹,长年作深翠颜色,逼人眼目。潭水再往下流时,豁然开朗,地势平而且缓,满滩卵石发出鳞光,水声更具神韵,忽如拨动古筝,其声悠远,忽如弹捻丝弦,其音舒缓;忽如吹响玉箫,其调清亮。二人坐在潭边,看着这景色,不由的心中不胜感慨,彼此对望,忍不住同说道:“你好吗?”然后双方又一起回答道:“我很好。”二次心灵相通,顿时一切不言自喻,不由的二人全部一笑,再看向对方,其实这些年,二者还是变了,余则成变得更加成熟,刘诗韵变得更加的秀美,不知不觉中余则成盯盯的看着刘诗韵,刘诗韵红着脸害羞的慢慢低下头。余则成说道:“那年一别已经十五、六年了,回想当初真是不胜嘘嘘,这些年你过的如何?”刘诗韵抬头看了一下天,又低下头来,说道:“还可以吧,还算凑合吧,你呢?你筑基了吧?”余则成点点头,说道:“筑基期塑体高级境界,你呢?”刘诗韵低下头来,说道:“我炼气期先天中级境界,你是我的前辈了,我被你远远的拉下了。”余则成说道:“无论我是什么境界,无论你是什么境界,你永远都是那个小女孩,那个把我打醒的妹妹,我知道你在这里后,我就时刻想你,忍不住的想你,就想见你。”刘诗韵小声的说道:“我也想你。”余则成一笑,突然说道:“我说的话绝对算话,但是我也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你还记得吗?”刘诗韵顿时脸色通红,说道:“我,我记得,我,我永远都是哥哥的女人。”余则成一笑,说道:“好,你不负我,我必不负你。”刘诗韵也突然大声的坚定的回答道:“我也绝不负你。”二人对视一眼,有种心灵相同的感觉,顿时彼此一笑。十五年前,二者就是如此发下誓言,如今再次再此水潭边再立誓言。此山,伟岸、英俊、神奇。重峦叠嶂,恣态万千;危峰峭壁,直插云天;此水,明净,亮澈,迂回如带,潺潺涓涓。奇石拦道,轻轻跃起,浪花飞溅。此人,英俊少年,美貌少女,二人在此重新立下誓言,青云为媒,山水为证。二人对视一眼,情意绵绵,继续交谈,刘诗韵被无量真君带走,同行的范东流被另外一位真君劫走,至今下落不明。刘诗韵被无量真君带到此处之后,立刻收为弟子,赐予飞剑,百般照顾,千般关心。无奈那无量真君司徒雅需要闭关晋级,只能闭关消失,一下子刘诗韵失去引路之人,她名分太高,反倒没有人教她修炼事宜,一切都靠自学,盲人摸象,苦修十多年这才到此境界。在刘诗韵的话中,其实她在此十分的凄凉,那些同门姐妹都要喊她师祖,可想而知谁会和她做朋友。修炼问题询问那些金丹真人,那些人都退避三舍,远远的避开她,刘诗韵苦修无门。余则成心中明白,不是他们不教,是不敢教啊,七派约定,不许借着教授之便拉拢刘诗韵,所以那些金丹真人都看到她远远的避开。就这片刻自己和刘诗韵身边远处,至少有无量宗六名金丹真人徘徊在十里之外,依靠各种法术监视着二人。另外这无量宗的法决都为炼气诀,讲究终极无量,气吞天地的那种豪迈气势,想要修炼无量神功,必须心胸开阔之人才能一步千里,步步升高。说好听点是叫做大气之人,说不好听点就是大咧咧。彪呵呵的,才会修炼出好成绩。刘诗韵心思细腻,喜欢多想多思,她和这无量神功真是南辕北辙,如果有师父好好细心**,修改大法倒不是问题,这全靠她自己慢慢摸索,自然进境缓慢,现在不过先天中级境界。刘诗韵叙述完毕,余则成开始讲述他的经历,从那西岭大战,天倾降临开始讲起,到一路上的波折,到达轩辕剑派,那问心路,那自己的南柯一梦,到师父为自己舍弃九阶飞剑,自己拜入轩辕剑派,六派试炼,云霞大典,南海试剑,余则成一点点的讲述自己的故事。当然用了很多春秋笔法,一些不该说的事情绝对不该说。余则成婉婉讲来,让人浮想连翩,刘诗韵完全的沉入这故事中,讲到骨伦奇纹的舍身养蛊,讲到雷冰云的斩情炼剑,讲到王舒原的高傲狂妄,刘诗韵不由的被牢牢吸引,不剩感慨,讲到余则成的南柯一梦,刘诗韵面色而红,争论自己绝对不会如此无情。刘诗韵说道:“哥哥,你那才是修仙啊,才是生活。我这太无趣了,有时我再想是不是我不该走上这条路,这生活不如我给你当丫鬟的时候有意思,那时人们都敬重我,我也不用想什么,不像现在,唉。”余则成说道:“很快你就会快乐了,这次我回去,等到师父出关,我就让他给我过来提亲,我就到此下聘礼,我要迎娶你过门。你本来就是我的丫鬟,我母亲也给你了定情之物,我娶你合理合法,不违背这无量宗的门规,天下之大,到那讲理我们也不怕。”这话说完,刘诗韵不由的红着脸低下头来,低声说道:“多少年了,跟哥哥见面就说这个……”余则成哈哈一笑,说道:“你愿意不?”刘诗韵突然说道:“才那些人中,你唯独没有说封灵静,你们俩是不是……”这女人最可怕的就是直觉,余则成顿时面色一滞,然后他说道:“确实如此,我不骗你,我们在外面的一段岁月了曾经发生了一段感情,但是我当时就慧剑斩情了,因为那样下去,我和她都大道无望,……”顿时余则成一顿解释,刘诗韵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说道:“我可以没有和别人发生什么感情,哥哥,你,你……”余则成顿时无话可说,刘诗韵说道:“不行,我要在你身边,要把你牢牢看住,虽然我们这里的金丹真人都有很多妻妾,但是我不行,我不愿意,我要把你看住。”这话一说,这就代表着刘诗韵答应了余则成,顿时余则成哈哈大笑心中高兴,但是他发现自己剑我术感应中,数个金丹真人正在飞剑传书。余则成在怀中拿出三颗赤耀紫河丹和二枚筑基丹,说道:“诗韵,你这次回去修炼,吞吃此药,一颗药就可以使你提升一个境界,炼气巅峰之后,就吃这二枚筑基丹,这筑基丹灵效十足,吃了之后筑基必成。”然后取出,紫霞彩凤衣一件,天穹战靴一件,洞天帐篷一个,飞剑两把。天穹战靴再怎么卖,也得给自己留两双自己穿的,说道:“这是天穹战靴,最好的战靴了,这是洞天帐篷,留你露宿野外生存所用,这是紫霞彩凤衣,这天下不剩几件,你穿上吧。”当余则成说道紫霞彩凤衣的时候,猛然间感觉到不远处有一点恐怖的感觉,好像猛虎看到猎物,好像苍鹰准备捕食野兔的感觉。这感觉太恐怖了,而且熟悉,这感觉是元婴真君的感觉,而且余则成心中知道她是谁,正是那慕嫣仙子,为什么自己会知道是她,也没有理由,反正余则成知道她一定在那里看着自己。这位元婴真君正在使用幻术隐藏在自己不远处,监视自己。当自己拿出那紫霞彩凤衣的时候,顿时引发了她的情绪波动,此宝对于女修士,那是无敌的通杀之力。可怕的慕嫣仙子,不在于她的能力,而在于她的不要脸,元婴对筑基,简直就是大象对蚂蚁,但是她还是如此隐身在暗处偷偷的观察余则成,观察刘诗韵,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真君要是不要脸,顿时间余则成浑身冷汗淋淋,自己面对她,完全就是面对一个无法抗拒的巨兽,这样可不行。刘诗韵惊讶的看着这紫霞彩凤衣,说道:“这是紫霞彩凤衣,不是吧,紫霞彩凤衣我可听她们说过,是这苍穹世界最漂亮的法衣了,价值连城,神仙难买,你说的是真的?”余则成说道:“相信你哥哥,这世间很少有我买不到的东西,是不是真的,你一穿即知。”刘诗韵看了一眼四周,红着脸说道:“这里也没有地方换衣服啊。”余则成一笑说道:“不用换的,你往这法衣中输入真元就行了。”刘诗韵打开法衣,看着这彩凤缭绕,紫霞纷飞的法衣,情不自禁说道:“真漂亮啊。”余则成看着刘诗韵,在这霞光中,刘诗韵肤若凝脂,气似幽兰,乌珠顾盼,朱唇素手,也忍不住的说道:“你更漂亮。”刘诗韵向着这紫霞彩凤衣输入真元,顿时此衣一闪,穿戴在刘诗韵的身上,瞬间刘诗韵的美貌上升数倍,以前就是美丽动人,现在是倾国倾城。穿上此衣,好像她体内什么东西都勾引出来,顿时之间一种奇异的气息出现,更显她天姿国色,仙姿佚貌,梳云掠月,神仙玉骨。远处那慕嫣仙子所在之处,气息又爆发一次,这气息中带着妒忌之气,和阵阵杀气,刘诗韵就是一抖,说道:“哥哥,这里有点凉了,我们走吧。”余则成能够感到慕嫣仙子在犹豫出手与否,那点杀意越来越高,就在这一刻远处人潮声传来,十多个俊男女子,拿着竹竿过来钓鱼。什么钓鱼,都是方才的金丹真人传信,调来的灯泡,用以破坏余则成和刘诗韵间的卿卿我我。看到他们余则成就是一喜,对刘诗韵说道:“这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吧。”刘诗韵点点头,余则成拉着她御空而起,返回终极无量峰。回到终极无量峰,就有一堆女弟子过来寻找刘诗韵,借口无穷,让你说不出抗住之话,余则成也是想回去研究一下,顿时二人分离,余则成返回自己的洞府。余则成坐在屋内,想了又想,盘膝坐下,回归盘古世界,波动黑暗之门,来到自己的水晶空间之中,开始呼唤张宗道,余则成说道:“前辈,在吗,我要买凶杀人,杀元婴真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