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岳冬梅打来的电话,小莉就打了一个机灵,苦B着个脸看着小鸥,想着妹妹能和自己一起回趟北京。有小鸥在,想必母亲的火气能小一点。小鸥欣然同意了,一方面是帮二姐解围,顺便告诉一下事情已解决,再一个她也实在是想几个孩子了。姐俩商量着就准备第二天赶第二天最早的一趟航班回北京。当晚,小鸥与小莉姐俩下踏在位于南京路上的上海国际饭店,姐俩要了一个标准间,在小莉回家收拾行包时,小鸥趁机给丈夫发了一个简讯,告诉他自己要回一趟北京。也许是姐俩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这一晚,小莉和小鸥俩聊得非常起劲,聊天的内容多为华兴老厂里那些老同学的现状。而此时,小鸥才知道江姐的妹妹雯最终还是去了广东,不过是夫妻俩一块去的。小鸥好奇,多问了一句,雯果然如前世那样找了一个大学毕业分配来厂的徐涛结了婚。雯的父母看中了徐涛有一张大学文凭,虽然自家女儿长得极为美,可是在老人眼里,在这个年代,大学生总是最吃香的,更何况徐涛的家世也不错,父母都是知识份子。雯的女婿徐涛是学工科的,模具设计制造专业。九十年代初期,广东的东莞这里有许多港商在这投资办玩具厂,大大小小的作坊式工作林立而起,而玩具制造首先就离不开这模具,所以模具设计这是一门非常吃香的行当。社会在进步,华兴的人也不再固守陈规,老一辈的胆子小,可是年轻人都想往外闯一下,一个。两个,慢慢的,华兴的年轻人出去的越来越多,而每年春节时都会不约而同的又聚集回华兴,那几天往往是华兴最为热闹的时候,马路上总能看到三五成群勾肩搭背的年轻人往着心里拟定的目标前进。夜里,也总能看见一群群喝得醉醺醺的人们在马路上摆来摆去。即使这样,大家还都保持着一份清醒,相互之间会问个好,询问一下对方的情况。雯的丈夫徐涛在朋友的引诱下办了停薪留职前往了东莞。第二年,雯不放心丈夫(东莞那边特乱,工厂里小姑娘也很多。雯怕丈夫被人勾搭走)也跟了过去。小鸥听到这里只是无地的笑了笑,如果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的话,这对夫妻估计再不用一年就会分道扬镳了。一个人如果没有坚定的心理,到了那种花花世界,很难守住那份清贫的。前世雯和徐涛离婚的原因小鸥不清楚。可是她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各人自有各人的命运自己要走的路,她柯小鸥没有义务也没有那份责任去提醒和管教别人。直到天亮柯小鸥也没收到丈夫的回信,但她也没多想,吃过早饭后就和小莉乘酒店的送客车到了机场。机票是小莉买的,买得普通的公务舱。如果是小鸥订票。也许她会买豪华舱,这一天和二姐相处下来,她多多少少了解了一点小莉的心思。也尽量的在她面前收敛起了一些自己的性子,以免小莉又会多想。并不是小鸥要刻意这样去做,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的确是样样比小莉强,如果再事事拔尖的话。小莉到底是一个姐姐,自己要给人留一些面子。柯小鸥这边还纠结着如何与二姐相处。熟不知在华夏国的西南地区,此刻演绎着一场血雨腥风,这场风暴波及了她的亲人以及朋友...贵州省,简称“黔”或“贵”,位于中国西南的东南部。贵州省下辖6个地级市、3个自治州,共有88个县,是一个大省,而且这个省有一个特殊性,那就是少数民族人口占了近40%之多,民族自治地方占了全省总面积的55.5%。提到这个省,估计没有人不知道,《遵义会议》就是在贵州。六七十年代的电影里,经常有那些红军长征片,抗战片,还有很多都会以贵州的少数民族为主题材,电影中展现出的那些少族民族当地的统制者,小土司,大土司,巫师等等给人的印象都很深刻。在解放战争时,贵州因为地理情况特殊也给当时的政府带来了很大的困扰。贵州没有平原地带,整个地貌以高原、山地、丘陵和盆地四种基本类型组成,其中高原山地居多,地形复杂不说,山林也非常茂密,许多反动武装往往利用有利的地形垂死挣扎。象黄果树瀑布、赤水丹霞地貌、龙宫喀斯特地貌等等这些著名的风景区全在贵州。可是看上去越是美的东西,往往越具有危险性,贵州的某县政府,为了巴结一个国外来的开发商,对方看上了位于县东北部的雷公山麓,出巨资想买下来开发。原本当地的经济就很萧条,山岭多,少数民族人口又多,投资商又是以开发旅游项目为借口,想着能给当地带来巨大的经济效应,为了政迹某些人就同意了。可是雷公山麓却历代都是苗族侗族的祖居地,他们如何能同意政府出让他们世代祖宗埋葬遗骸的山岭。可当地政府更强硬,甚至连商量都没商量,就把合同给签了,投资商拿着合同,限定期限让在雷公山里居住了几代的居民们搬走,从而引发了大的冲突。双方面的冲突一开始就引发了流血事件,投资商大怒,说要撤资,还要政府赔偿损失,当权者就又招来了当地武警强行镇压,结果冲突过程中死了人,死的人这还是一个族老的孙子,这下事情就大条了。从那开始部队方面就频频有人开始生病,先是上吐下泄,继在患者头痛难忍,严重的会自个往墙上撞,这样的情况只维持了一个星期不到,患者陆续开始死亡,死的时候那形状极惨,全身的脂肪都没了,光秃秃的一具皮囊包着骨架,很恐怖。一连死了三个人之后,还有好几个躺在医院里,病症也查不出来,某些人害怕了,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毁约,要赔偿巨资,他们拿不出,可是要继续履行合同,对方却要他们限期将那里的山民们迁走,可是那些山民又哪是这么好惹的。自从新中国成立后,少数民族在新政府的安抚下基本处于稳合状态,而当地县政府那些领导班子,都是在新时代提拔起来的,他们一心只想捞政绩,却忽略了少数民族勾通。那名死了孙子的族老名叫波东哈,今年已经86高龄了,而他的爷爷鲁旺山已有百岁高龄,谁也不知道,这个老爷子是一个玩蛊的高手,曾经拜在一名大巫师门下。鲁旺山真正的年龄没有人知道,他没有住在苗寨里,而是住在苗岭横亘山脉里的一个地下溶洞里,常年与蛊虫为伍。蛊,据说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传说放蛊是远古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关于养蛊一说《隋书.地理志》一书上写着,谓取数百只毒虫(什么毒蛇啊,蜈蚣啊,蝎子啊,还有毒虱等等)在五月五日这天同时放进一密封的容器中让它们相互撕呁,最后胜利的那只且活着的虫就被称为蛊,并从它身上提取毒素。活着的是蛇则曰蛇蛊,虱则曰虱蛊,这样的蛊用以杀人时,是陷被害人吃入腹中,蛊会吃光被害人的五脏直至人死亡。而蛊中最为厉害的那就是养蛊人通常是以自身的精血来饲养蛊虫。蛊可以治病,也可以杀人与无形,更可以用来控制人的心神,使其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谈蛊色变指的就是这个。孙子死了,波东哈不顾自己年迈的身体,也不顾山路同,崎岖,凭着小时候的记忆硬是给他找到了那个溶洞,找到了爷爷鲁旺山。鲁旺山久居地下溶洞中常年不见阳光,皮肤惨白如同死人一样,因为常年玩蛊,他的体温也比正常人要低很多。象他们这类人,性格往往非常古怪,一般情况下也不会随易出手。而这一次不同了,死的是他们家维一的一条根,那孩子一死,等于是断了他们这姓的血脉了,老头是大怒,当夜就带着孙子赶回了苗寨之中,而第二天起,那些围困在苗寨周围的人里就相继病倒了。“情况怎么样了...”“不太好,再这样下去,伤亡人数还会增加,这里的情况已经严重的超过了我们的能力范围,我建议立刻向上级请求增援...”武警中队的中队长黄雷书与指导员刘昊是愁容满面。接到上级的命令,说当地发生了民乱,有外商被打伤,他们派了一个小队来这里帮着维持一下,混乱中就死了人,当时他们把这个情况反应上去了,上头还说对于暴民就要用铁手腕,可是现在是自己这方的人陆续病倒和死亡了,看这情形,这样的情况还会继续下去。“报上去吧,已经三条人命了,不是我们能担得下的责任了...”指导员刘昊重重的吸了一口烟之后将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上去并碾碎。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