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我们现已到达桃花岛上空。桃花岛,总面积107平方公里,相当于百多个故宫的面积,是华夏境域内排名前二十的岛屿之一,因岛屿的环境特殊,在五年前被政府列入重点开发的规划当中。”工作人员手持舱内的麦克风大声的讲解着,而机舱内的扬声器音量也开得很高(不高盖不住螺旋桨的轰鸣声。)说到这里,他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看着众人纷纷挤到机窗前往下俯看时才继续卖弄着。“同志们,因政府要求,我们将从全国各地挑选了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输送到海岛,这些人将共同参与海岛的建设和繁荣海岛,而你们非常幸运的成为桃花岛的第一批正式居民。”从半空中鸟俯桃花岛,大大小小的岛屿宛如众星捧月一般,如果有心查看,就不难发现整个岛域中心地带象是一个弯曲的瓢勺,连上四圈的附属小岛,那绝逼形象的成一个附带着五个脚趾头的大脚板。机舱内的百余号人,不乏有心人士,当他看出了这一点时,惊喜的叫了出来,众人知晓后也随声附议。在知道自己今后的工作之地后,许多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敲起了拨浪鼓。第一批啊,晕,不是和北大荒垦荒者一样嘛,条件不要太辛苦啊。所有被录取的人当中,年纪最大的也才不过四十出头,最小的只有十八岁,20~30岁这个年龄段的是中尖力量,也占了总人数的70以上,而这些人多生于和平年代,没吃过多大苦。现在要来垦荒了,难免没有心悸。当直升机开始缓缓的降落时,众人的视线也越来越宽阔。蓝天白云,雪白云朵一会变成万马奔腾,一会又似一群在草地上觅食的羊群,脚下的大海安静的象一片镜子一样,那蓝纯净的让人心中再也无法生起其它的想法。当然,这是无风状态,一但海上起了风,特别是当台风来临之时,这时的大海就象是能吞噬进万物的魔窟一样等着那不长眼的自己送去进。直升机降落在一片空地上,离着不远的两处地方,一个是正在兴建的飞机场,而另一处则是一个水运码头。因为地理条件限制,飞机场占地面机不大,一部份跑道延伸在了海面上,就是这样这个机场届时也只能载停一些小型飞机。到是那码头,因为有一大部份扩展到了海面上,吃水量深了,所在建成后不管是私人游艇或是巨型客轮,货轮的都能停靠。这两项工程算是桃花岛上除了水电配套市班设施以外最为重要的,后来因为二期工程规划有变动,所以这些也跟着相应的有一些变化。这些可不比普通的房屋建设,只是一点点变动,迁涉的范围也很广,为此投入的金钱也就越发无法估算了。也因为这些新的变成,原本只需二年就能完成的建设,估计还要再拖延数年。当这些报告放在司马明柏的桌案上时,负责人徐明是忐忑不安,心道这可是精简又精简的方案了,如果再不通过,他就能递交辞职报告打道回府了。自从被大*OSS派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来当监工后,这货二年多了只回了一趟家,每日里跟着工程队,一点点的看着荒岛变成如今的模样。你别说,看着一个新型的城市在自己手里诞生,那份荣誉感还真不是盖的...好在这货还是一个单身。没想到这一次司马明柏居然连计划书翻都没翻开就扔在了一边,这还不算,之后轻飘飘的说了句:“知道了...”徐明傻了眼。其实司马明柏在听过徐明的简单说明之后,就已经知道他们做出来的规划已经是极限了,机场和码头那不是一朝一夕能建成的,逼的太紧了,有可能工程质量上就会大打折扣。所以他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徐明。晕乎乎的走出办公室,徐明浑身上下是直冒冷汗,面对这个面带微笑看似和气的大*OSS,没有任何人会比他再了解其中的恐怖了。政府派来的人只是帮着开发岛屿和建设岛屿,人力是免费的,可是所以有物资全是司马明柏让人采购的,为此他还特地从荣生集团抽调了一个财务组出来负责专门的财务统筹和审核。自己的妻子是不管这些的,在没有找到接替人之前,岛上的重要事务,还需要报到他这里来审批,所以这二年,他是每隔一些时候就会往返海岛一次。幸亏训练基地离着不远。当然这只是对他和柯小鸥来说的,要是普通的轮渡,最少也要开十几个小时以上,那还是在有坐标的情况之下。要进桃花岛,原本是从温洲那边下海最为方便,可是温州境内目前还没有铁路,政府为了兴建铁路可是早在92年起就向民间发出了筹借铁路建设资金的通知,强行的从行政事业单位职工的工资里扣钱,引得人心**报怨不已。这个年代,不是家家都是双职工,而且在以前没有计划生育时,一些年纪稍大一些的都有好几个孩子,一份工资要养活一家老老小小的,再给政府这一强行借款,那日子可是苦着咧。用汽车进温几经反转,哪怕是从洞头县坐轮渡前往桃花岛也需要一天两夜之久。除此之外,就只能从宁波的象山,或是福建的福鼎,苍南一带下海,可这些地方都是山区在这个年代还不是很开化。众观几个地方,也只有宁波的交通运输算较为发达的,可是这一折腾,这路途硬生生的多了一天,海途也延长了一天。“看来需要把这些事情提前放到桌案上来了,否则自己根本腾不出更多的时间出来修炼...”司马明柏斜靠在高大的皮质沙发上,纤细白嫩的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回到家中,司马明柏神识一扫就找到了正在与几个孩子种植花草玩得不奕乐乎的妻子。感到有人靠近,柯小鸥并没有抬头,手里的小铲子一伸然后一挑,就掘出一个小洞,然后大宝司马景鸿则将手里的小苗根部塞了进去,之后二宝司马景舸将秧苗扶正后用土填上,再用小铲子在四圈拍实,最后是三宝司马景霖,手中拎着一只洒水壶跟在最后。母子四人行成了一整条工作链,配合的相当默契,才不过一个多小时,已将他们居住的小院外面的一个不小的花圃种了一大半。“你们这是种的啥啊...”二少有点晕了,儿子那手里的小苗是那样的细,那样的弱,弱得只有两片不大的叶子在细风中微微的颤抖着。他不认为这个苗苗会是药材。果然,没一会他那宝贝姑娘就给他解惑了。“爹地真笨,这是芥菜苗,妈咪说了,那好好吃的梅干菜扣肉,就是用这个芥菜做出来的...”小丫头司马景舸笑嘻嘻的说道。因为劳动的缘故,小脸红噗噗的很是可爱。可是下一刻却让司马明柏是又皱眉又好笑,因为小姑娘感到额头有汗滴下,用手去擦,可是她的手又刚摆弄过泥土,这一抹一擦的,脸上留下了几条黑印。“老婆,你看看你,孩子们不知道个干净,你也不知道啊...”司马明柏掏出自个的手帕上前给姑娘抹净了脸埋怨道。这可是他头一次埋怨柯小鸥,到底在三个孩子中他是最疼姑娘的,而这个姑娘也与他最亲。“爹地,外婆说的,吃得拉SA,做得菩萨,我们又没调皮捣蛋,农民伯伯也是这样种菜的...”司马景鸿不满意父亲说母亲回了句嘴。“真是的,这么大块头了,还没几个孩子懂得的,我带他们种地,不单是陪他们玩,同样也是让他们知道世间万物都有一饮一琢,我们家本就与人不同,我不希望几个孩子长大后连最基本的生活常识也不懂,变成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纨绔。这里的泥土都是纯天然的,没有任何化学污染,别看他们现在脏了,可你看到他们的笑脸没,再说了,脏了,一会洗个澡不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人家只是一句,柯小鸥抬嘴就是一梭机关枪子弹扫了过来,直呛得司马二少爷是哑口无言。傻呆呆的看着几人又全身心的投入到种菜大业之中,几人都没再理他这个当丈夫的,当爹的,二少心底里酸酸的不是知味。愣了好一会,司马明柏才说道。“老婆,华兴那边的事我觉得应该尽快出面去协商了...”柯小鸥怔了一下,手里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不是说了年后再去吗?有什么事让你把计划提前了...”她知道今年是张倩父亲的80大寿,他们一家都要回上海过年的,再加上年前自己的事情也很多,不然也不会把请人的计划放到年后了。“你看我回来之后,哪一天不是被这样或那样的事情缠到连吃饭都跟打仗一样,连一点空也抽不出来陪你们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