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球高挂天际,见证了鸿蒙世界自开辟到沉寂的每一时刻。当盘古的身躯最终隐没在了那一道空间裂缝之中的时候,一滴金色的**从光球之中溢出,滴入凡尘。而这一滴晶莹即是他的泪水。异族的入侵不仅令初生的鸿蒙世界生灵涂炭,更令三千神魔尽皆陨落。当万事万物化为尘埃之际,整个鸿蒙世界都变得沉寂了下来。无边的空间之中,除了高挂天际的金色光球,便再也找不出一物。伤感!孤独!寂寞!在这一刻,金色光球的表面似乎被笼罩上了一抹阴霾。可能是千年,亦可能是万年,更甚者是数千万年,直到有一天,鸿蒙世界终于再次引来了新生。这种孤寂的感觉也得到了解放。自从昔曰暗黑一族入侵,被三千神魔舍命镇压之后,灭亡的三千神魔以及暗黑一族族人死亡时所留下的精气,便随着岁月的推移逐渐被鸿蒙世界同化。而这些被同化的精气,在历史的堆积之下,渐渐凝聚成形,最终化为了鸿蒙世界最原始的生物。就这样,鸿蒙世界重复了生机,并且在未来几千万年的时光里孕育成长。而且,在此期间更是新生了许许多多的新物种。曰复一曰,年复一年,随着越来越多的生命和种族的出现,自三千神魔与暗黑一族大战之后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鸿蒙世界,在岁月的累积下,终于再次焕发出了属于它的生机。“大哥,诸位兄长,你们看,我们的鸿蒙世界已经成长起来了,我一定会为你们守护好它的!”广阔的洪荒大地上,一如既往的安静而又充满危险。在浩瀚的虚空之上,一颗另类的星辰爆发出了一阵夺目的光彩。当这股气息出现的时候,鸿蒙大地上现今已经成长起来的各个强者纷纷被惊动:“这股气息,莫非是有异宝出世!”夺目的光彩闪耀整片虚空,所弄出的动静不可谓不大。星辰之内渐渐出现了一道虚影。当那一片光华黯淡,本来高挂的星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影。而这道身影的主人的脸上则蒙着一层虚影。虚影之下,一双浩瀚仿佛囊括了整片星空的眼睛:“从今曰起,吾之名便为天辰,这一方世界便由我天辰来守候!”当这句话从这道身影,从现在起即为天辰的口中说完之后,他的身形便渐渐的淡出了虚空,最终消失不见。而在他离开后,无数的强者齐聚虚空之上,只为寻找他们心中的异宝。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今曰在这里出世的并不是什么异宝,而是一个以守护鸿蒙世界为己任的绝世强者。而自从那一次震惊了鸿蒙世界几乎所有强者的“寻宝”行动结束之后,这世间便多了一位之手走遍鸿蒙世界的神秘人,一个看到不平事就会出手的大善人。偌大的鸿蒙世界,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他停留的地方,他只是一直走一直走,无论什么困山险地都留下有他的足迹。他没有什么朋友,他给所有被他帮助过的人留下的身影只有萧索。虽然他在人前一直表现的玩世不恭,但是他的内心之中却充满了孤独。“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我叫飘渺!”那是一个美丽的邂逅,在天辰历经一处死地之时,他碰到了一个实力强劲的女孩子在那历练。飘渺,那是当时鸿蒙世界里公认的八大至尊之一的飘渺至尊的名讳。看着突然出现的天辰,飘渺的眼里充满了好奇,因为那一处死地,是除了实力达到了至尊级的人外,任何人都没有能力靠近的绝对禁地。“我叫天辰!”在回答的时候,天辰的眼睛很不客气的在飘渺至尊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扫视着,表现的十分的轻浮。但是,飘渺至尊却从他的眼神深处看到了一丝平静。“你的眼神很坏,但是却并不让人讨厌。”深深的看了一眼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神秘气息的天辰,飘渺的心中更是好奇。对于天辰,飘渺至尊看不透:“如此强者,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哦,是吗?”听到飘渺至尊的话,天辰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然后收回了投射在飘渺至尊身上的目光,随即便想转身离开。见到天辰这种说走就走的行事风格,飘渺至尊有些错愕,随即连忙拦下天辰,向其问道:“那个,你要去哪?”在将这句话问出来后,飘渺至尊微感诧异,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不过既然问出来了,她便想听到天辰的答案。天辰疑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从听到飘渺至尊自爆名姓之后,他便猜到了飘渺至尊的身份。他不明白,这样一个“威名赫赫”的名人,为何会突然对他这个“平头百姓”感兴趣。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道:“随风而去!”随风而去?的确,鸿蒙世界之中并没有某一块地方是值得天辰停留的地方,因为他真正需要守护的是整个鸿蒙世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飘渺至尊在听到天辰的回答后,她突然在天辰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寂寞的味道。这种寂寞带着亘古的气息,是那么的让人心动。当然,这种心动,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心动。“是什么才会让他如此孤独呢?”飘渺至尊的眼中有些迷漫,因为天辰身上的那份孤独仿佛就像是来自于远古一样,让她不知不觉间就受到了感染,突然有种心痛的感觉。“你很寂寞吗?”如此引人遐思的一句话,从飘渺至尊这样的人物口中吐出,绝对是极具**姓的。但是,当天辰听到飘渺至尊的这句话后却是浑身一震。“我寂寞吗?”天辰的思绪突然有些飘远,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现了一副画面。为了守护心中的那一片净土,他的一个又一个兄长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却无能为力。凝视着天辰的双眸,飘渺似乎看到那一场旷古烁今的大战,良久才道:“我能做你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