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当然,要想成功,除了勇气和智慧外还有许多的制约,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如果只是害怕这个制约,那不如躲在被卧里享受那里的温存算了,但这还叫男人吗?俗话说的好啊,富贵险中求,不冒险,那来的富贵?天上掉啊,那是做梦。我记得主席曾经说过一句话叫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这是什么精神?男人,这就是男人。所以我现在要跟大家说,是男人的,就跟我一起搏一回,别等老了,孙子偎在身上问:爷爷,你年轻的时候都干过啥啊。自己只能尴尬。当然,搏是一回事儿,冒险又是一回事儿。这个搏的意思就是你们想尽一切办法,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同时也为自己赢取最多的利益。我不会让大家跟我冒险,险有我自己承担,只要大家努力了,该给你们的,我一分也不会少。所有的人又都沉默了。大概是不相信我有这样的实力吧。我笑了笑说道:大家是不是觉得我没有承担风险的能力啊?呵呵,也不怕大家笑话,我就是一个傀儡,身后的靠山,在这里我就不说了,我也不强求大家,如果信的过我,那就在这里干,如果信不过,可以走人。四下里依旧是寂静着。我四周的撒了一眼,有点鼓动的说道:大家有信心吗?稀疏的几声:有。我很不满意的看了看他们,其实这群人之所以还在这里,大概是没什么能耐,要不在这个情况下早就跳槽了。我对着林伯正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林伯正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宣布了散会。稀稀拉拉的拖动着椅子,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懒散着向外走了去。关灵把东西整治了一下,对我嫣然一笑,也要出去了。林伯正看大家都往外走,站了起来,让开了桌子说道:丁经理,你坐这儿吧。我对正要出去的关灵说道:小关,你先别走,我还有点事儿给你们说呢。说完向林伯正刚才坐着的椅子走了去。坐在上面,跟在我办公室里的感觉截然不同,看来大公司的设施跟我这个小业主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关灵被我一叫,停了下来,安静的向一个角落里坐了去。我对着坐我旁边的林伯正笑着说道:你小子今天说的不错啊,是不是找了咱们关小姐做枪手啊?林伯正拿出了他的烟,递给了我一根,接着又把打火机递了过来,给我点上。我半仰在靠椅上,美孜孜的吸了一口,然后看了看烟屁股,坐正了身子对着林伯正说道:行啊,吸的比我的强多了,呵呵,当经理了就是不一样。林伯正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不怎么吸烟,所以就买了盒好的,充充门面呗。其实我也没损他的意思,就是跟他开个玩笑,见他认真,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说道:呵呵,只要咱们能把这个工程做好了,以后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说到这里,我转向了关灵问道:刚才坐你旁边的那个戴眼镜的叫什么啊?关灵见我问,赶紧的站起来说道:我也是刚到这边来,对这里的情况还不太了解,我去把他叫过来吧。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你给我了解一下就行了。小关啊,我们可都是门外汉,在这里,你算是内行了,多教教小林。相信我们以后会越发展越大的,我的目标可不单单是卖了这楼了事。透过半开窗帘的窗户闯进来的阳光,依稀的照在关灵身上,显得那么的盈人,她微微的一笑道:丁经理客气了,我也不太懂,大家互相学习吧。我对她笑了笑,不再搭理,从包里把二哥写给我的人名单拿了出来,交给了林伯正,嘱咐着他注意的事项。正说着呢,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会是谁呢?我纳闷的接了过来。是丁三吗?女的声音,很是仓促,而且还带了哭音。是谁呢?我纳闷着,一般人不会这么叫我。但我还是安静的说道:我是,有事儿吗?我们家富贵被人打了,他让我找你。一听到富贵,我知道这是小霞嫂子,但听到后面,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先是一怔,接着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问道:谁他妈的干的,厉害吗,在哪儿呢?关灵见我的模样吓人,惊的也站了起来,不安的看我。小霞嫂子抽噎的声音很是不清晰,但我还算是听明白了,在他店里。林伯正见我的脸色变了,赶紧的问道:丁经理,有什么变故吗?他那意思是我们工程这边出什么事儿了吗。我当时那来的心情去搭理他的问话,把手机一扣,就拉开了门,想向外跑。可瞬然间觉得还有点什么事儿,又停了下来,歪头向里面看了一眼,这才想起,被打了得上医院,上医院就得要钱。说道:你让小张带上钱,有多少带多少,马上到XXX路跟XXX街的交汇口。不等说完,我就向外面跑了去,一边跑一边留意身边有没有顺手的家伙。可这里收拾的太干净了,那来的物件儿啊。我这一跑,打破了这里的安静,犹如辱没了斯文的乡吧佬般。把外面的人都惊动了,纷纷的把头看我。售楼大厅是在我要买的这几栋楼的门口,就如一个大点的门房,不过这里是按着里面房间的尺码建设而成的,是让人观摩的地方。所以这里并不挨着主要的道路,门前只是一个一丈多宽的小路。路上的车不少,但出租并不多,因为这里还没几个象样的居民楼。我一边向前面跑着,一边留意身边的出租。心里暗骂着韩蓝:骚娘们,你她妈的用车回家就算了,干吗老是不还老子啊。终于有一辆出租过来了,我停下身子,半站在马路的中间,双手摇晃着,想拦住它。可出租象是没看见我的焦急,走到我身边,打了一把方向,绕开我,加了加油门,接着向前面开去。我的渴望马上变成了愤怒,使劲的骂了一句,接着向前跑。路边行走的路人象是见到一个疯子,平白的停住了脚步,向我看来。那眼神异样着,就如我是**者,纳罕、玩味。阵阵的秋风已经很凉了,吹扫着这光洁的马路,不让人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任何生存和活动的痕迹。阳光似乎变的苍白了许多,泛在旁人的身上,使得他们的颜色淡了起来。在我这里似乎又黑暗了,因为我是背对着阳光的,落入我眼的只是我的影子,黑暗的影子。我的影子拉的很长,我似乎是想超越我的影子,发疯的向前跑。车轻松的从我身边滑过,我想追上,甚至想超过一辆,但我筋疲力尽的时候也没有达到这个愿望。我恐惧至极,不知道富贵老板怎么样了,他不会就此的离开了我吧。这些混混就喜欢欺负这些外来的弱小者。这些弱小者没人庇护,就如路边的草坪,虽然在旁边树立着法律的大牌子,上面堂皇的写着不许践踏草坪,但无人追着行人看管这些。所以总有不安分的要上去走两步,以显示自己的威风和荣耀。而这些草被人践踏了,也只有无奈的低一低头。他们没有法律的意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属于这个行走着的群体。即使他们把自己伤残的躯体摆在执法者的跟前,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些践踏者总能找出丝缕的关系跟这些执法者溶通,只要不是大面积的铲除草坪,那就可以罚款了事。这些草儿在无奈的情况下只能选择离开或者依附。汗水已经洇湿了我的内衣、头发,脸上汗水滴滴答答的向了地下。已经跑到了大路的边上,我不在跑了,而且也无力再跑了。双手扶了膝盖,半趴着身子,长长的喘着气。这里溜活儿车也多了起来。出租见我站在旁边,自然的停了下来。很是热情的说道:去哪儿啊,师傅。我使劲的呼了一口气,拉开了车门,蹿了进去。我这一蹿,把司机吓了一跳,惶恐的转头看我,手却伸向了座位的下边。我无视这些,急促的说了要去的位置。司机这才缓过神来,再次从倒车镜连看我,然后一言不发的开车去了。敞开的车窗随着车的走动,向里面灌起了风,吹的我一阵的哆嗦。我轻轻的把车玻璃向上摇了摇,满脑子又开始现了富贵老板的影子。他现在怎么样了?我拿出手机翻出了刚才的号码,回了过去,是一个陌生的男音,我赶紧的问道:富贵哥怎么样了?哪个陌生的声音诧异的问道:富贵哥,你谁啊,打错了。我又看了一眼号码,对啊,刚才就是这个电话,我不死心的又打了过去,赶紧的说道:刚才是不是一个女的用你手机了?那个陌生的声音象是想起了似的说道:我早不在哪儿了,你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