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客人有些也知道这个强横的高大男人是谁,当第一眼看见这十男人,都悄悄地闪开老远,生怕是招惹了他。即便是那些并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当看见狗子的时候也觉得心里一阵轻轻的颤抖,那是一种发自灵魂的战栗。没有人知道狗子的真实名字,他从一出现的时候就叫狗子,便是他自己也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可是能当面叫他狗子名字的人却不多,至少,在厦门敢这么叫他名字的人除了自己的亲人绝对不会超过三个。狗子的身影一出现,窦虎的身上就已经湿透,他的脸色已经不是铁青,而变成了糁人的土灰,在这位自己只是见过不多几面的高大男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窦虎很不争气地直接“咕咚”一声跪了下去。什么叫牛逼,狗子现在无疑做了一个很全面的体现,他甚至不用说话,就会让人心里生出恐惧。“盟、盟主好……”窦虎一向觉得自己的口才很好,可是在狗子面前他竟煞结巴起来,眼神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一句话自己就可以去老家喝忘情水了,忘情水那玩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还年轻,还不想去跟孟婆拉家常。所以,窦虎很没有骨气地吓得尿了裤子,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小弟更加惶恐,要知道,像狗子这样级别的人物,他们是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到的,没想到今天真的见到了,害怕的却是在对立的立场上。“去,把这里的人都赶出去。”狗子没有搭理这个因为自己而吓得尿裤子的小混混,回头对着跟在身后的高强吩咐。作为“狼盟”里二把山头中的高强无疑是佼佼者,他很少说话,并不说明他的能力不行,相反,他才是真正的高手。狗子对高强也很看重。仅仅是片刻时间,“罂粟花”里的客人便消失的干干净净,只除了原地的两帮小混混,都还在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个能够主宰厦门一切地下活动的男人。件随着一声嘹亮的车鸣,一辆豪华的红色莲花停靠在“罂粟花”门口,后面跟则几辆黑色的轿车,像是黑色幽灵,保护着这辆红色莲花,缓缓地也靠在了酒吧门口。一个身材高挑,神色冷艳的绝色丽人从莲花里走下来,抬眼看了看酒吧门口依旧在围观不忍离开的那些客人。人的好奇心可以害死一只猫,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伸出雪白的素手撩了一下自己犹如黑色波稂一样的长发,女人嘴里淡淡地丢下一句:“一分钟时间,叫他们不想死的就站在原地。”便向着“罂粟花”门口走去。呼——事实上证明,女人的话很有杀伤力,只是半分钟不到,热闹的门口就只剩下了她跟几个保护自己的黑衣男子。而此时,这个女人才刚刚走到了酒吧的台阶上。门口站着几个原本狗子带来的人,看见这个妖媚、冷楚、张扬的女人,竟然齐齐地低头当作没有看见,任凭女人走了进去,大气都不敢出。女人走进去的同时嘴里对身后道:“你们在这里看好,我不要任何人靠近这里。”女人身后的几个男人齐齐地站住脚步,顿时四下散了开去。什么叫权利,这就是绝对的权利,女人的力量可见一点不小,很强大,强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听说‘南帮‘手下有人在诋毁跟‘狼盟’的合作关系,是谁说的,站出来。”女人走进来’大声问道,她的身上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就是冷艳,那就是张扬,她似手一点都不在乎别人去赞叹她的美丽跟**,一双雪白的长腿从蕾丝长裙里露出了许多。可居管这样,酒吧里除了狗子,别的人却是连一眼都不敢多看 “大……大……大……大……”窦虎本来在见到狗子的时候还抱着一丝侥幸,可是当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顿时吓得连结巴都说不出话来。原本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咕咚咕咚”一下摔倒了一片。事实证明,害怕的确可以让一个人昏迷,以窦虎为首,直接有五六个小混混昏迷了过去,被吓得昏迷。“把他给我扔出去。”女人神态张扬地指挥王刚:“等他醒来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我不想再在厦门看见他,让他滚,越远越好。”女人说话的时候冰冷着脸色,让人不敢正视。‘是!”王刚没有多余的废话,事实上,他也不敢废话。“没想到你也来了?”狗子看着面前这个娇美的女人苦苦一笑。“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女人即便是对待狗子也是丝毫不口软,还是一种冷冷的腔调,说完话,扭身,一脸冰冷地就向着金飞坐的角落走来。石头刷的站起,拦在金飞面前,在他的身前是酒吧里几个保安。纵使在这种地方已经见惯了打架的场面,可是这几个保安也知道今天事情的发展有点不一样,心里暗暗的担忧,神经绷得紧紧的,盯着面前走来的几个人。只有石头没有害怕,他的一双眼,寒光四射盯着面前越来越近的女人,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这个女人敢对老板不利,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将这个女人杀死。怜香惜玉?石头的世界里没有这个词汇的存在。他只知道,小姐吩咐了自己,一定要保证老板的安全,况且,这个老板对自己真的很好,就是不是小姐他也绝对不会让他有任何危险。而石头就是再傻也看出面前走过来的几人没有一个是善男信女。狗子跟在女人后面一步开外,在他身后还有几个黑衣大汉,刚要跟上,狗子一摆手把这几个人也打发了出去。独自与女人来到了金飞面前三米开外。“你们下去吧,这里没事的。”金飞对着面前的几个保安挥挥手,几个保安犹豫地看了看石头,无奈地闪了开去,却没有走远,静静地观看着,只要这里一有不对劲他们第一时间将会拼命地冲上来。石头没有走,而是眼神戒备跟冰冷的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随时都准备出手。“金飞,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很逍遥吗?你知不知道外面现在发生了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厦门已经不是以前的厦门了?”冷艳张扬的美女一脸愤怒地盯着金飞,出言断喝,可是眼睛里却有两道隐隐的悲伤。“蕾蕾,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金色摸摸自己的鼻子,对着面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温柔的一笑。女人一下愣在当场,过了一分钟才惊讶地看着金飞,伸出一只素白小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你知道我是谁?”金飞微微一笑,抓住了面前因激动而颤抖的小手:“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萧蕾蕾啊,你是我的女人。”女人更加愣了,呆呆地看着金飞,然后,猛然甩开金飞的手,雪白的小手“啪”的一声打在金飞脸上,嘴里怒道:“金飞,你这个混蛋!”石头傻了,他本想动手阻拦,被金飞暗中阻止,眼睁睁看着老板被眼前这个女人狠狠甩了一个巴掌,然后有点傻了,他看见,金飞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笑了,笑的很愧疚。“狗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混蛋已经恢复了记忆?”女人猛然回头看着后面忍不住轻笑的魁梧大汉。“不,不是,我也是刚刚知道。”狗子强自忍住笑意解释。萧蕾蕾回头,看着面前一脸坏笑的金飞,真想狠狠地再给他一巴掌,可是却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金飞的脸颊,有些心疼地柔声问道:“疼吗?你刚刚怎么不躲开,你明明可以躲开的啊。”晶亮的两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在那莹白如正的脸颊上流了下来,看得金飞再也笑不下去。攥住萧蕾蕾那双小手:“不疼,一点都不疼。”见萧蕾蕾一脸不相信,又点点头:“真的。”“噗哧——”萧蕾蕾哭着笑了,伸手轻打了金飞的肩膀一下:“不疼才怪,就你知道心疼人,可是你既然知道心疼人为什么还不赶紧回家看看?”金飞本来嬉笑的表情在瞬间凝结,看着面前娇艳张扬的萧蕾蕾:“我不能回去,要是我现在能回去,现在我也不会叫狗子偷偷来见我了。”“不能回去?有什么不能回去,难道有人不要你回家不成,你跟我说是谁,看我不打她的屁股。”萧蕾蕾假装生气的样子,愈发的娇艳欲滴:“金飞,你说的不会是小玉吧,要走她不让你回家我可没办法了,家里我谁都不怕可就是怕她。”金色呵呵一笑,心情轻松了不少,拉着萧蕾蕾坐下,一指石头“蕾蕾,狗子,这个是石头,我的兄弟!”“你好,我是狗子!”狗子看了傻乎乎的石头一眼,没有一点小看的意思,既然老大说是兄弟那就一定是兄弟,他很温和地伸出大手,萧蕾蕾也对着石头微微一笑。石头有点尴尬地摸摸自己的脑袋,有点迷糊,伸手跟狗子握了握,嘴里奇怪:“我一直以为我叫石头就很奇怪,没想到你叫狗子,这名字真有意思,你属狗的?”“……”狗子纳闷地看了看石头,又看看金飞,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尴尬地笑笑。“我真的不能回去。”金飞摸出一支香烟,萧蕾蕾连忙温顺地给他点上,眉头却是微微一皱。东方玉总是说金飞抽烟太多,这样不好,可他总是戒不了,萧蕾蕾倒是没有觉得怎么样,相反,她觉得抽烟的男人才有味道。比如金飞,在抽烟的时候,身上总是散发出一种很颓废很沧桑的气息,她也最是迷恋金飞这一点。把身子紧紧地依偎在金飞的身边,感受着这个日思夜想的男人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嘴里问:“为什么?难道真的是东方玉不要你回家?”金飞没有理会萧蕾蕾的话,看着对面一脸郁闷的狗子,萧蕾蕾虽然也是一个厉害角色,可毕竟是一个女人,想事情毕竟简单一些。狗子却已经明白了金飞的意思,他微微的点头一下:“我明白,老大,你现在回去也没用,相反会给对方更多的机会。”“杜家那个女人这次来这里本来就是找我,我若是不出去,她还能忍一段时间寻找我的存在,可是我一出现事情就会完全变质。在没有绝对的能力制止她发飙之前,就只能让你们受苦了。”萧蕾蕾也终于明白了金飞说的不能回去是什么意思,她坐直了身子,看着金飞:“难道你就想一直在这里呆着?可是那个发疯一样的女人真的很厉害,相信不出几天她就会找到这里来,到时候你想躲都躲不了。”金色微微一笑,看着狗子跟萧蕾蕾:“所以,我并没有想要在这里呆下去,事实上,我已经买了机票,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去哪里?”萧蕾蕾着急问。“……”金飞没说话,看向狗子。狗子愣了一下,忽然哈哈一笑,点头:“不错,去上海,上海是她的老窝,老大你要是到了那里折腾一下,管够这个女人抓况的,哈哈!”“好,就去上海,据说那个疯狗一样的女人就是从上海来的,我就跟你带着一帮人去上海闹他个天翻地覆。”萧蕾蕾一脸的冷冰冰跟杀气,可是脸蛋依旧很美丽,气质更加的独特。轻轻的摸了摸这个霸道女人那娇美的脸蛋,金飞缓缓地摇头:“不是我们,是我自己,我自己去上海,你们还要在这里小心提防。除了那个女人,还有一个更加阴狠的人物,人们称呼他教官,是以前那些奇怪杀手的长官。”说这句话的时候,金飞的眼里一片寒光,连身边的萧蕾蕾都一阵的心惊胆寒,奇怪地看着金飞,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金飞这个样子。好大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