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注定是要死,不管他正义感多么强,也不管他目中如何英勇不屈。这现实的生活不是美国大片,也不是拍出来骗女人眼泪的情感肥皂剧,现实就是现实,它很残酷,什么正义最终能够战胜邪恶之类的教条全都是虚幻的,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郭守云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也不在乎痛痛快快的做一个大恶人。远东的局势现在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郭守云感觉自己距离把握一切的终点就还剩下一步之遥了,而在这个关头,他必须将远东所有能够发出声音、传播信息的媒体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需要的是:每天晚上,他所希望在电视上、报纸上、广播中看到的、听到的新闻,第二天一早就能在整个远东传播开来,而那些他不希望出现在公众舆论里的东西,就永远都不能在远东的任何一个新闻媒体上出现。而要做到这一点,像《生意人报》这样的报纸,就不能让它存活下去,像别克列这种浑身长毛的老刺头,就不能再让他有机会开口说话。郭守云现在目标很明确:他要打造一个完全属于他、完全属于郭氏集团的远东。而他要实现这个目标的举措则更加明确:“推车”的都有好处拿,“拦路”的全部都要死!别克列那个老顽固,自以为他是个国际性的名人,就敢公然跳出来做拦路虎,他以为苏联官方收拾不了他,那在远东就没有别人敢碰他了,嘿嘿。那他这回可是想错了,而且错的很彻底。车队在阿尔巴特大街那栋四层独立小楼的门前停下,郭守云现在已经从乌克兰饭店搬到了过来。在莫斯科,这里就是他的一个家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在保镖为郭守云拉开车门地那一瞬间,雅科夫回头说道,“听说霍尔姆斯夜舞酒吧来了几个波兰妞,有没有兴趣去尝试一下?”“还是你自己去吧,”郭守云笑了笑,拉起旁边维克多的小手,说道,“我对那种地方的女人没什么兴趣。”“那就算了,”雅科夫耸耸肩。随手将那份《生意人报》扔到了后座上,“你地报纸,不打算拿回去好好看看吗?”“你留着吧,”郭守云钻出车门,回头瞟了一眼那张布满皱褶的报纸。嘴角轻轻一撇,不无讥讽的说道,“好好收藏。说不定将来这份报纸就会成为很有意义的收藏品。”“哦?”雅科夫显然没明白妹夫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愣了愣神,眼巴巴看着郭守云的身影消失在了小楼的门内。“先生,您回来啦。”在小楼三层专属于郭守云的客厅里,拉丽萨同尼基塔两个人正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整理一堆文件,看到男人从门外进来,两人慌忙起身迎上来,妩媚的笑道。“嗯,”郭守云点点头,有点心不在焉的说道。“你们在忙什么?”“在整理先生这两天地应酬记录,”拉丽萨轻柔的扯开男人的领带,随手将它挂在客厅门口的雕花红木衣架上。同时说道,“我们刚才列出了一份表单。先生一会儿可以看一下,上面有一些是回远东之前可以解决掉的,还有一些是回远东之后必须抓紧时间处理掉地。”“噢?”郭守云似乎来了点兴致,他探头在二女柔软的红唇上分别亲了一下,而后走到沙发旁边,随手拿起一份表单,草草的看了一眼。这份表单与其说是一份应酬备忘录,倒不如说是行贿底帐来地合适,就在这份表单上,详细的记录了克里姆林宫某某高官开口索要了什么礼物,什么时候应该把礼物备妥;某某将军的儿子喜欢什么牌子的跑车,希望在什么时候能够开上;某某要员这两天要过生日,他们需要什么样的贺礼;谁谁谁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在某某国家留学,一年需要多少开销等等等等,诸如这一类的详尽备案。“嗯,很不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郭守云伸手将站在旁边的拉丽萨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继而笑道,“宝贝儿,这些繁琐的东西都是你整理出来地吧?我看尼基塔可不善于做这种事情,她就是那张嘴里厉害。”“先生小瞧人,”尼基塔端着一个摆放了酒杯和红酒的茶托从酒柜旁边走过来,恰好听到郭守云的这一番调侃,她白皙地小脸微微一红,不服气的说道,“这些东西可是我和拉丽萨一起整理出来地,不信你问问她。”拉丽萨笑了笑,也不和自己的姐妹争宠,她将表单从郭守云的手里接过来,指着上面的一处记录说道:“先生,我看近期这些需要应酬的地方基本都么问题,唯一有点困难的地方,就是内务部部长普戈姆,我同瓦吉姆夫妇昨天刚刚见过面,从交谈中我听出来一点,那就是他们好像对现在莫斯科市政府分配给他们的住房不太满意。我今天查对了一下,他们夫妇现在住在别列尚克大街的市政公寓区里,房产是一栋六五年的双层独立别墅。我考虑他们既然对现在的住房不满,那咱们要送的话,就势必要把条件提高两到三个等级。可是现在莫斯科的情况摆在那,住房的持续紧张,还有政治环境的日益恶化,使得咱们现在即便是有钱也买不到什么像样的住宅,所以,先生您看......”“这有什么困难的,”郭守云笑了笑,他伸手在拉丽萨丰满翘挺的**上用力的揉捏着,感受着那令人百尝不厌的柔软与弹性,同时说道,“区区一套宅子而已,他们想要高级一点的,那就把这里这套送给他们好了,我想他们应该会对我这套住宅感觉满意的。”“啊?”尼基塔此时正蹲在沙发前倒酒,她听了郭守云的话忍不住说道,“这可是先生用来同妮娜小姐订婚的房子,您把它拿去送人恐怕不太合适吧?”“这有什么不合适的,”郭守云摆摆手,颇为不耐烦的说道,“妮娜她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这套宅子,再者说了,我做什么事情,难道还轮得到她一个女人来说三道四吗?”郭守云的语气里显然有着对妮娜的强烈不满,也是,自从订婚以来,这已经连续几天了,妮娜对他这个未婚夫一直都是不理不睬的,两人之间在这几天时间里只见了三次面,而且每次见面妮娜都挂着个脸,就好像谁欠她几千万不还似的。老实说,对于这一点郭守云感觉非常不爽,随着自己地位的一天天巩固,他的大男子主义思想也是与日俱增,再加上这段时间里身边有两个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极品女人,他的性情自然是更加的专横,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他哪还受得了妮娜的冷脸。郭守云对妮娜的不满,显然是拉丽萨与尼基塔最希望看到的,作为男人身边的两件附属品,她们自然知道自己在身份、地位上同妮娜没法相比,不过与此同时呢,她们也知道自己的优势或许就在于没有身份、地位这一点上。正因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所以她们才更加听话、更加顺从,而妮娜正是因为有了那一层身份和地位,才会敢于在男人的面前摆架子、使脸色。这男人有几个喜欢家里家外都强势的女人的?所以拉丽萨和尼基塔都可以肯定一点,随着自己男人的日渐强悍,妮娜在这个***里的地位也会逐渐减弱,而等到她“踏板”的作用彻底发挥干净的时候,那自己这一对姐妹的出头之日也就到了。做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不容易,而要做一个有钱有势男人的女人,似乎更加不容易。就像郭守云,他在自己的家外总有战场,他要在那里与人钩心斗角甚至火拼厮杀,而作为他的女人,拉丽萨和尼基塔则要随时面对两个战场——家外的战场与家内的战场,她们无论在哪个战场上都输不起。“那,先生,我就按您的意思去办了?”悄无声息的同尼基塔交换了一个眼色,拉丽萨笑道,“如果将来妮娜小姐追究起来,先生可别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少跟我动那些花花心思,”郭守云奸猾的很,他一眼就看穿了两个女人的小心思。在拉丽萨的丰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他绷着脸说道,“我的事情,你们最好分清楚什么是该操心的什么事不该操心的,有些东西想多了对你们没好处。”“哎呦,先生打疼我了,”拉丽萨娇呼一声,媚声说道。看她那样子,显然郭守云这一番是白说了。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警告起不了什么作用,郭守云也懒得多说,只要自己身边的女人能够对自己忠心也就够了,像这种为了自己而争风吃醋的事情,她们爱折腾就折腾去吧,毕竟这也是男人的一种乐趣。“打疼你了?我看还是打的太轻,”伸手撩起拉丽萨的裙摆,郭守云朝女人的丰臀上看了一眼。说起来这一巴掌还真是拍的不轻,那丰挺的**上,此时已经出现了一个殷红的大手印。“算啦,懒得理会你们,”抚摸着那个手印,郭守云心不在焉的说道,“明天我先带着尼基塔回远东去,这边这些应酬的事情,你就负责安排妥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