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令人遐思不绝的女人呻吟声,在郭守云的书房里回荡着,而其中所夹杂的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血脉喷张。在莫斯科,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霍尔尼科娃,此时半趴半立的倚靠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她那条乳白色的线裤已经被整个褪下,仅留一条裤腿虚套在左腿的脚踝上。整条**的右腿高高跨起,虚踩在办公桌的桌沿上,丰满的肉臀,因为这个高难度的姿势向后挺起,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而频频的前后摆动。站在女人的身后,仅仅褪掉了裤子的郭守云,正在做着最后的一轮冲刺,女人体内那种紧窄而湿热的包裹,给了他极大的快感,当然,这份快感和感情没有任何关系,他对这个女人谈不上什么感情,而且他那为数不多的感情,恐怕连远东那几个女人都满足不了,更何况**这个虚荣心强盛的骚媚狐狸啦。这个世界上什么都能拿来做交易,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女人的肉体。总的来说,霍尔尼科娃算是幸运的,她的容貌和身材能够被郭守云看得入眼,所以她才有资格来做这一笔交易,不然的话,她恐怕连自己的未来都找不着,莫斯科大街上的女人有的是,用肉体去做交易的也不乏其人,不过她们所做的交易恐怕仅仅只能换来几张皱巴巴的卢布钞票,卢布一贬值就意味着她们的肉体变得更加廉价了。霍尔尼科娃的精明之处,或许就在于她懂得什么叫待价而沽,懂得自己那“第一滴血”应该出卖给什么人,这个国家或许会灭亡,再多的金钱或许也会因贬值而化作废纸,但是身后这个男人的权势绝不会贬值,有了他的权势做依靠,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当然,也许有人会说。用肉体换来的宠爱不可能长久,而对于这一点,霍尔尼科娃一点都不担心,她一方面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另一方面也不在乎什么宠爱不宠爱地。她所需的,就是郭守云迷恋她一段时间,哪怕这段时间只有短短的两天,那就非常足够了。郭守云是个公众人物,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而自己能有两天的时间与他出双入对,那霍尔尼科娃这个名字,相信就会被很多权贵们纳入视线。这一切意味着什么?毫无疑问,这就意味着自己有了一张无往不利地“通行证”。只要郭守云的权势还在,那这张通行证就会永不作废,莫斯科乃至全俄罗斯的地面上。有几个人会不给这张“通行证”留三分面子?“我和郭守云上过床,我脱光什么样子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脱光了什么样子我也一清二楚,你不服?找你们领导来!”(汗)这就是霍尔尼科娃的逻辑,很无耻,但是却很实际,谁都可以说她不要脸、下贱,可她却能比大多数人活的更舒服,至少下一次克里姆林宫有重要会议的时候,她霍尔尼科娃即便是一家街头小报的记者。也肯定能够拿到位置绝佳的“采访证”了。民主社会嘛,那不就是“黑心人地掌权,无耻的人发言,没脸没皮的人抛头露面”吗?霍尔尼科娃地精明,哦。或是说她的下贱,换来了很好的回报,郭守云的确很喜欢她的肉体,尤其是她那芊芊一握的小细腰,那真是堪称女人的极品。双手握上去。几乎就能整个掐住了,这从某一个角度来说。能带给男人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肉体纠缠的癫狂维系了将近二十分钟,最后,当郭守云感觉到欲望激将蓬勃而出的时候,他紧紧把住女人地细腰,把她整个身子用力拉向自己,同时屁股用力前冲,将自己的坚挺送入女人体内最深处,酣畅淋漓的宣泄出了全部的欲望。“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晕红着脸颊,霍尔尼科娃放下架在桌上的大腿,瞟了一眼刚刚坐回到沙发上地郭守云,嗲声说道,“弄得我疼死了,这腿也麻了。”她这么说着,轻轻踢掉挂在脚踝上的线裤,就那么半**身子,扭到了郭守云的身边,而后一弯腰,将男人那陷入疲软状态的宝贝吞进了嘴里。“嗯,好,”郭守云舒服的呻吟一声,老实说,他很欣赏霍尔尼科娃地知情识趣。像吮香肠般地将男人身上沾染的体液与血迹清理干净,霍尔尼科娃才重新站起身来,就那么大张着双腿,一屁股坐在了郭守云身边地沙发扶手上。“好多,都流出来了。”这个只有更无耻没有最无耻的女人,伸脚挑起郭守云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扯着一条袖子去擦拭从她体内流出来的红白秽物,一边擦还一边发出吃吃的轻笑。“该死的!”看着霍尔尼科娃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腿根,郭守云眼皮直跳,他感觉自己腹下那一股燥热又在升腾。不过他虽然是“贵人”,却绝非是超人,一天做*爱六十次的,是那种隶属哺乳纲、灵长目、猩猩科的动物,而绝非他郭守云这个活生生的人。平生第一次,郭守云被打败了,而且还是败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摆在了一个被称为传宗接代的娱乐项目上。“赶紧擦干净,你还想不想拿到独家的头条消息了?”瞟了一眼女人双腿间那处湿漉漉的丛林,郭守云苦笑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揉搓一下鼻子,却又马上把手甩开----他那手上充满了女人特有的淡淡体香,这可是男性荷尔蒙的最佳雌激素。“什么头条消息,先说来听听喽,”霍尔尼科娃不仅不做收敛,还变本加厉,她摆弄着**裸的大腿,在郭守云**的小腿肚上轻轻的磨蹭着,同时轻笑道。“啪!”一个大巴掌扇过去,将女人粉嫩修长的大腿拍开,郭守云没好气的说道:“你还想不想听?不想听我就去休息了。”“听,为什么不听。”霍尔尼科娃娇声一笑,从沙发扶手上跳下来,两步跨到书桌前,从桌面上抓过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记录本,又从郭守云的笔筒里抽了一支钢笔。而后就那么拽着一把椅子,端端正正的坐到了男人的对面。“郭守云先生,我是《进步日报》记者......”老实说,如果只看上半身,此时地霍尔尼科娃绝对是凛凛不可侵犯的标准知性淑女,但是很可惜,她这下半身还是空的呢,那光裸的大腿与一本正经的表情搭配在一起,除了让人感觉滑稽之外。更多地却是一种**。“要嘛把裤子穿上,要嘛给我滚到桌子后边去,”郭守云摆摆手。笑骂道。老实说,他对这个刚刚收获到手的女人,倒真是挺喜欢的,尽管这个女人很势利,尽管和他发生肉体关系更多的是为了一笔交易,但是......怎么说呢,她让郭守云感觉很新鲜。远东那几个女人,妮娜太保守了,甚至可以称之为死板,即便到了**。她也是怕羞的不行,扭扭捏捏的。而莎娜丽娃她们呢,这个几个女人的畏惧心又太大了,她们在郭守云面前永远都是那么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他这一瞪眼。那几个女人就打冷颤,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而眼前这个女人呢,她不是这样地,她敢与朝郭守云撒娇,敢于无伤大雅的违逆郭守云的指示。甚至敢于......“调戏”他。这一切地一切。说白了,就是一个情调。它与威严之类的东西挂不上钩,就是一种私房内的乐趣,而对与郭守云这样的男人来说,女人单纯的肉体似乎已经不是什么最诱人的东西了,他也喜欢那些有情调的男女纠缠,而这种东西呢,却又恰恰是他很难得到的----他的权势太大了,没有几个女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了。而霍尔尼科娃她看重的就是这一点,她就朝郭守云这个心理下手,以此来引诱他,让他对自己产生痴迷,从而达到黏住他地目的。老实说,在挑逗、忤逆郭守云的时候,她不害怕吗?不怕才怪呢,这个男人若是不吃那一套,他只要甩手出门,也许几分钟之后,她这个活生生的女人就会变成莫斯科河上的一具浮尸。一道门后是天堂,另一道门后是地狱,还有一道门连着一无所获,面对这种情况,霍尔尼科娃要如何选择?不用说,按照她地性格,怎么也要搏上一搏,她今天宁可从这栋别墅里直接掉进地狱,也不愿意两手空空的从这里走出去。“明天上午,”郭守云看着对面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自己绕到书桌的后面坐下,这才说道,“各地地苏维埃代表会向能源委员会和工业委员会发起责难,理由是,目前已经进入冬季,而全国各地地冬季取暖问题还没有得到切实的保障,毫无疑问,这事能源委员会地失职。至于工业委员会嘛,他们毛病更多,你要报道,自己去罗列罪名就可以了。”“就而这样啊?没有任何爆料嘛,”霍尔尼科娃显然对这么简单的东西不满意,她抖抖手上的记录本,娇声说道。“爆料?你以为这是什么?”郭守云嗤笑一声,说道,“玩笑嘛?有些东西给你发出去就不错了,不要得寸进尺。”“那也行,”霍尔尼科娃转转眼珠,她也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迷惑这个男人,他也不可能在大问题上做出任何让步的,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就成了,蹬鼻子上脸那就要得不偿失。“你明天给我安排几个会议代表,我要做一个专门的系列报道。”霍尔尼科娃欠起身子,趴在郭守云面前的桌子上,笑吟吟的说道。“再说吧,我尽力给你安排一下,不过即便是要做系列的报道,你也要把口径给我协调好,哪怕有丝毫不对路子的地方,我郭守云也会翻脸不认人的。”郭守云语气骤然冷漠下来,他绷着脸说道。“我有分寸的,亲爱的,你放心好了,”霍尔尼科娃眉开眼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