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就是你……”迪亚卡怒吼着,抬手又是一炮。 亡灵一个翻身高高跃起,躲开了暴风的炮击。 胸部复列相能量炮展开,一炮射出的同时一个大角度回转。 猩红的光束,如一条长鞭狠狠地向暴风抽去。 暴风赶紧跳开,相能量炮在地上犁出了一道深深的壕沟。 六发光束紧随而至,迪亚卡避无可避,左右大腿、两肩、额头、胸口各自中了一炮。 本来这六炮挨下来,暴风是少不得要变**棍的。 但是迪亚卡却发现,被打中的地方,只是装甲的表层熔掉了一点,行动并没有出现任何影响。 亡灵一个转身,用手腕的光炮打掉了一架想上来找麻烦的M1异端的双臂。 看见这些,迪亚卡立刻就明白了原因。 暴风转身跳开,不再理会亡灵,将双手的武器组合为长距离狙击枪,瞄准了远处的灾厄。 ———————————————————————————————————————— 奥尔加瞄准了无法动弹的自由,正要开火,突然听见了被锁定的警报声,赶紧躲开。 一道光束擦身而过,带走了他手里的火箭筒。 另一边,克罗特挥出破碎球,视野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件东西。 直觉告诉他很危险,也顾不上自由,一拽破碎球,借力避过了那件东西。 又有一个红色的飞行器,顺着钢索向他飞来,强夺一个翻身,险险躲开。 “该死的,那是什么?” 基拉见机不可失,自由腰部磁轨炮展开,回身一炮逼退了禁断。 红色的飞行器兜了一圈,嵌进了一架同样是红色的MS背上。 “这里是ZAFT国防部直属特别行动部队阿斯兰&m;m;#8226;萨拉……”公共频道里,一个沉静的声音,以公务式的口吻说道。 “阿斯兰?难道ZAFT要介入这场战斗吗?”虽然那个人是自己的好友,现在也救了自己,但是立场的问题让他不得不这么问。 “我并没有从ZAFT那里接到任何命令,这次的行动,是出于我个人的意志。” 地球军旗舰舰桥—— 我拿下了望远镜,揉了揉看得有点痛的眼睛。 “嗯,奥布的实力果然不同凡响,收队吧,暂时没必要打了。” “为什么?你那架亡灵不是好好的吗?” “麻烦的是那架鸟人和新来的红色机,虽然强袭短剑和他们的量产机二打一也能勉强持平,但是你那三架特机,从动作来看,貌似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你看那喷射飞行的动作——您可能看不出来——比原来迟缓了将近13,这说明能量已经快见底了,叫他们回来吧。” “他的能量呢?这么高强度的消耗,就算三组电池也能耗尽了吧。”说到这里,阿兹拉艾尔怔住了。 “看来您已经发现问题了……”我微微一笑,“高出力光束炮、磁轨炮,还有光束步枪,这么多高能耗武器的配伍,若不是能源上有绝对把握的话,恐怕不会跑出来吧。” “你是说……核能?”阿兹拉艾尔愕然地看向我。 “没错,而且绝对是裂变引擎,这么小的体格,如果是激光核融合炉的话,根本没地方放。惟一的解释,就是ZAFT有中子干扰的消除装置。” “嗯,有道理,收队吧——真是遗憾,今天不能在地上用餐了。” “理事不必急于一时,奥布的军力经不起那样的消耗。个人有个小小的建议,您可以试着和奥布方面亲地球派的大头赛兰家族联系,许点好处的话,相信他们很乐意就某些方面配合您的。” “哦?” “特殊任务守则第四条第三项: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条件。大天使号在奥布停留的那段时间,我利用曙光社的电脑侵入了他们的内部网络,搜罗了些情报,眼下用得到的也就这个了。” “真没想到,你还真有一套啊。” “特殊任务守则第七条第四项:无论什么情报,不管有用没用最好全部记下,有时候会在意想不到的场合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哈哈哈哈哈……”阿兹拉艾尔大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有前途啊……” 他大笑的样子很是猥亵,近距离看真的很有意思。 ———————————————————————————————————————— “啊……哈啊……唔……”克罗特他们趴在病**痛苦地抽搐着。 药效过了之后的副作用,让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扭着床单,借助分散注意力来减少痛苦。 “这是……”观察窗外,芙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但是我知道,她现在很想皱眉头。 因为念动力,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们现在所处的状态。 “在脑中植入芯片,再施用一些药物,就能培育出这种强化人,很简单的。”阿兹拉艾尔不以为意地说了出来。 “——说得就像不关他的事一样。”芙蕾在念话里厌恶地说道。 “——不是像,而是根本就不关他的事,他又不是那三个家伙。” 心里这么回道,嘴上却和一边的白大褂讨论着技术问题:“半个小时?这个药的半衰期有点短呢,为什么不用能坚持一个上午的长效药呢?” 那白大褂请示地看向阿兹拉艾尔。 阿兹拉艾尔点了点头,表示许可。 “不行的,这个药起作用的时候,大脑的负荷是平常的四五倍,也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们才有和协调人王牌抗衡的实力。但是这种状态持续得久了,就会造成无法恢复的脑损伤,而且就眼下这些机体的续战力而言,半个小时已经足够了。” “说起来,我倒是对芙蕾小姐的驾驶技术感到好奇,为什么你也拥有与他们不相上下的实力呢?” “这个嘛,其实也很简单,就像安提米昂之鹰的MA驾驶技术一样,只是各有所长而已,自然人当中也有能够和协调人抗衡的机师,只是相对比较少见罢了。”到底是外交家的女儿,说话很有一套,两句话就把问题消于无形。 “而且,芙蕾她也是个身经百……呃……两三战的老手了。”我也补充道,“和那些除了模拟机之外没有正经八百摸过MS的新兵完全不一样。” “哦。”阿兹拉艾尔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