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打这孙子!居然敢先动手!”“上!一起上!”“啊~~”一时间,跆拳道协会的新会员们,群情激奋,群情鼓荡,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拥而上,疯狂的向裴汉庭扑过来。“弱!”“太弱!”“非常弱!”一拳一个,像是打乒乓球一般,这些跆拳道的新会员们冲过来多少,便被裴汉庭打回去多少。强一点的,勉强还能冲着裴汉庭伸伸手、递递拳,那些惨一点的,还没等kao近,就被前面被裴汉庭丢翻的同伴冲击到,踉踉跄跄的跟着到底。很快,几十号人马,便如同被收割了的麦子一般,呼啦啦倒了一地,哎呀哎哟的哀嚎个不停,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形式转变的如此之快,不但惊呆了围观的群众,更是令那些留守不动的跆拳道协会老会员惊恐不已。“还好没冲出去!”“是啊!那些傻逼根本就不知道裴汉庭的恐怖!”“这下子他们总算是知道厉害了!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件好事。 起码他们挨的不算太重,比起李万哲来,可是好过了太多。 ”听到有人提起李万哲,几乎所有的老会员都是一头。每每想起李万哲的惨状,这些人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对于一个跆拳道选手来说。 最惨地并不是被人击败。 哪怕是千百次的被击败,只要斗志不灭,终归还有翻盘的机会。可对于腿部被废的李万哲来说,人生已经是灰暗一片,再也没有了任何可以期待的色彩。连腿都不能用了,那怕是跆拳道九段、十段、超段,又有什么用?一个只会用嘴说。 不能示范的家伙,哪怕是去教最低级的学徒。 也会被人鄙视。“怎么办啊?”“我怎么知道?也许……只能继续等下去吧!”“你们谁有崔会长地电话,打电话告诉他一下吧?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是啊!我还要和女朋友约会呢!”“我也是!”“我还要去补习……”一群人说着说着,便把目光全都对准了协会副会长马必经。上次他经手的毒针事件,没能弄死裴汉庭不说,反倒被崔永正狠狠教训了一顿。万幸马必经也算有几分急智,又是忏悔。 又是表忠心,又是自我惩罚地,总算是安抚了崔永正的怒气,暂时保住了自己的位置。自那之后,马必经比崔永正还要担心裴汉庭找上门。 到时候要是双方一对质,万一打不起来,那可就要把他给架到火上烤。马必经每每想到这一点,就会浑身抽搐。 惊恐到了极点。一方面,他害怕裴汉庭的到来,暗自祈祷着裴汉庭最好不要找来。 可这样一来,他每日都要经历一种担心的痛苦。 于是,另一方面,他又期盼着裴汉庭早一点到来。 颇有几分早死早托生。 早死早投胎的悲壮。终于,今天裴汉庭当真找上门来,还大马金刀的堵了大门。马必经惊了一下地同时,却又暗自松了一口气。好在崔永正恰好不在,给马必经留了一点时间,来苦思对策。“崔永正到底出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可打进去了!”裴汉庭越来越感觉到不耐,周围的人围的越来越多,望向他的眼神也是越来越是奇怪。甚至有些不谙世事的小女生,拿着纸笔。 跑过来找他签名。“什么时候。 哥都成了全民偶像了都?”鬼使神差的,裴汉庭没有拒绝。 顺手写了签名,还问了一句:“要不要我的联系电话?QQ、三围……别走啊,我今晚有空的……”“唉!小女生就是小女生,脸皮薄啊!还是熟妇好,要是我这么问几句,保不齐就能勾搭成jian了都。 ”裴汉庭嘴上叹着气,脚下却是没停步,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跆拳道协会的大门前。看架势,当真是要准备破门而入了。对于眼前的形式,马必经早就已经有所预判。 在诸多方案里面,裴汉庭不管不顾的砸场子,其实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因为那样的话,裴汉庭和崔永正就完全没有了和解地可能。哪怕最后双方都知道,毒针时间其实是因为他的原因,而走上了歧途,那也没了他什么事。顶多最后,他会被崔永正不痛不痒的臭骂几句。可不管怎么说,也比让马必经自己直面裴汉庭的结果,要来的好上千百倍。惹上裴汉庭的人,到目前为止,还没听说谁有什么好下场。济阳路太岁李强那么嚣张,那么牛逼的一个人。 都老老实实的夹起了尾巴,现在都不敢到复海大学里面来了都。恒泰投资的二公子许立行,也是个嚣张跋扈惯了的二世祖,现在地结果,好像也比李强好不到哪里去。差不多也已经算是被关禁闭,足不出户地状态。更惨的是金南勋,艳照在网上那么一发,被打了地委屈,根本都无处找人诉说,听说现在丢人都已经丢回了韩国,正被家里人训斥着,要勒令他回国呢。至于崔永正……结果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老头子的保镖李万哲被废。 直接导致老头子接连停了他三张信用卡,短时间内断绝了他地经济来源不说,还放言重新考虑大冶集团华夏分公司的总经理人选。如此一来,自然也就意味着马必经的前途堪忧。甚至于,马必经还听说,负责出手的江勇,居然也被裴汉庭抓到。 狠K了一顿,人还被狠狠的惊吓了一番。 到现在都没敢来学校上课。有鉴于这么多前车的经历,马必经不能不慎重考虑,若是自己落到裴汉庭手里,会有什么样一个下场。“怎么办啊!副会长!你不能没有一句话啊!”“是啊!副会长!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要退会了我!”“退会!退会!”眼见得裴汉庭都已经开始拆门了,那一拳一拳的,砸在门框处。 就像是砸在他们地心窝上。 几乎是沉了压垮他们侥幸心理的,最后一根稻草。“跟着棒子,果然是没什么前途地!”几乎是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面,不约而同的,都浮出了这么一个念头。马必经忍了又忍,总算是忍不住发话了:“吵什么吵!我是有崔会长的电话号码,可现在这种情况。 就算是把会长请来,又能怎么样?”说着,马必经指着裴汉庭,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怎么说,大家也是同学一场。 就算他和会长有什么矛盾,也不该把火撒到我们大家身上啊!”“你们看!你们看!他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破坏公共财产!这是什么行径?这根本就是在犯罪!”“我在犯罪?”裴汉庭三两下把门框拆了。 往外面的地面上一丢,便没再继续破坏下去,直接走了进来。恰好,给他听到马必经大放厥词地最后一句。原本留下的这些老会员,已经被马必经闪动的群情激奋,就差没高呼“打倒裴汉庭”、“XXX”了。可谁知裴汉庭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跟掐着点儿一样进来,好比踩着了马必经的尾巴似的,惊的他一蹦三尺高,差点没闪着腰。“你……你……你怎么进来了?”裴汉庭似笑非笑的望着马必经:“我怎么就不能进来?这跆拳道协会。 是你家开地?”“不……不是……”裴汉庭眼神一冷:“既然不是。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在破坏公共财产?另外,我什么时候把火撒在你们大家的身上了?别忘了。 刚刚是谁先动的手!”说起来,除了拆除门框的举动之外,裴汉庭还真没有先动手。都是在对方出手之后,没有接触自己身体之前,发动的反击。马必经被裴汉庭威势所摄,不敢和他对视,可若是继续这么下去,他更加担心事情败lou。于是,一狠心,一咬牙,他鼓起勇气骂道:“还要怎么才算是把火撒在我们身上?因为你的缘故,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原本诺大一个社团,一个注册人员高达两千人地三星社团,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连一次像样的社团活动,几乎都组织不起来不说!每一次练习的时候,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你跑来捣乱!”“一段时间过去,我们几乎以为你不会来了。 可没想到,今天,你终于还是来了!”“来了,也就罢了!冤有头,债有主。 有本事你找崔永正去啊!你堵我们的门,算是怎么回事啊?”乍一听,好像马必经说的很有道理。不但是在场的那些新老会员被他所蒙蔽,就连外面的围观群众,也有不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裴汉庭淡淡的扫视了一周,嗤笑道:“你地意思是说,只许他崔永正做初一,就不能我做十五?他可以到我地寝室里堵我,就不允许我到他的协会里来堵他?你告诉我,你这是什么逻辑?”“另外,从一开始,我就直接告诉你们,我是来找崔永正地,让你们联系,可到现在,都是你们在撩拨我,在考验我的耐心,我何尝主动对你们如何过?”“言尽于此,要是不爽我,那就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