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被司徒彻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像拧着一样往外直走,司徒彻迈的是正常的步伐,可是欣儿却要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脑袋也不看路,就直直的盯着司徒彻的脸看,睡了一个晚上,怎么还那么干净?不对!他说他洗过脸、刷过牙、梳过头了啊,那他是用什么洗刷的啊?脚步猛的滞!司徒彻没有防备她会突然间停下来,拖着她往前一拽,欣儿脚还在原处,身子却往前一扑,顿时直直的往地上摔去……“哎哟……”可怜的欣儿就这么四脚朝地的被趴下了。“哼!”司徒彻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优雅得像个王子一样站在欣儿的身边,却一点也没有要去扶欣儿的意思,欣儿看了看周围,还好没有很多人,急忙忍着痛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拍着裙子一边恍然大悟的冲了上去,抓着司徒彻的衣服尖叫道。“你是不是用我的牙刷了?你是不是用我的毛巾了?你是不是用我的梳子了?”司徒彻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大掌覆在欣儿的小拳头上狠狠一捏,顿时痛得欣儿浑身发软,急忙松开了他的衣服,眼睛里都痛得开始溢泪水了,愤恨万分的一脚朝司徒彻踢去。[ ]“不要脸的臭男人,拿人家的东西!”“有什么关系,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吃过!”司徒彻耸了耸肩,邪魅的笑着,伸手将欣儿揽进了怀里,轻轻的说着。欣儿急忙挣脱了他的怀抱,慌忙的四处张望,生怕被熟人看到,然后仰头嚷嚷道。“车呐!”司徒彻转身……一望……顿时俊脸黑得比锅底还……黑……“i!”司徒彻只觉得全身怒火在颤抖,该死的,他的车居然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跟得太急,忘了锁车,还是这偷车的贼技术太好,敢在他的头上动刀子,狗胆大得要包天了,居然敢偷他的车的,混在江湖这么多年,好笑的,还是头一次,欣儿一脸茫然的望着司徒彻,撇了撇嘴,丢了一句“骗子!”就朝公交车的方向追去,司徒彻转身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她娇小的身影已经跑去很远了,愤怒的掏出电话……“黑豹!”“首领!”名为黑豹的男子听到司徒彻的声音顿时惊得立即站了起来,纵然是在电话里,他也依然保持着绝对的尊敬。{ }“去查查,昨天晚上谁偷了我的车,把人给我抓来!”司徒彻的声音里隐含着无限的杀气,豹子都可以想象如果人抓来了会有多么惨烈的事情发生。“是,首领!”黑豹挂了电话,便调出司徒彻所有车子的资料,然后一一核对几分钟后就知道失踪了哪台,发出全台湾的通缉令后就匆匆的走了!而司徒彻这才想起来,张玉莹临死前跟他说的话,不想动用自己的人力,于是跳上一台的士朝目地的奔去……三十分钟后,的士在梁兴先前最喜欢玩乐的别墅前停下,司徒彻甩了一堆钱给他,顾自的下车,跨着大步冲了进去,管家一见司徒彻回来,急忙奉上最好的酒,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司徒彻抿了抿红酒,点了点头,然后朝楼上走去,这座别墅,他还没有来过,但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梁兴和杨思仪一起缠绵的房间应该就是眼前的书房。轻轻扭动门把,闪了进去,顺势把门一带,司徒彻细细的打量着这间书房,布置得极其奢侈,看得出来梁兴是个非常喜欢享受的人,但是,司徒彻隐隐的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细细的走过每一个地方,司徒彻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看着,最后目光落在书格里的一只花瓶身上,那只是一只很普通的花瓶,虽然做工非常精细漂亮,但价钱绝对只是一般,这么豪华的书房,怎么会放一只平常的花瓶?司徒彻皱了皱眉头,魁梧的身形走了过去,伸手握住那只花瓶,居然拿不动?难道真的有什么秘密?往左转动,不行!再往右转,依然不行!司徒彻松了手盯着那只花瓶,抚着下巴,神情严肃的思考了起来……二分钟之后,利眸射出一丝精光,走近花瓶,仔细的观察着,果然不出他所料,花瓶的半身正好是一般会握住的地方,有一丝小小的缝,司徒彻握着花瓶的上半身轻轻一扭,动了!!只听到一声小小的轰轰声,书柜居然转动了起来……司徒彻急忙趁着书柜转动的时候,闪身进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这间暗室里,不论是墙壁上还是柜子里,甚至是桌台上,居然密密麻麻的放满了各种高科端的枪支、弹药,司徒彻上前一步,顿时自动感应的灯光便亮了起来,整间房子亮堂堂的,司徒彻眯了眯双眼,上前轻轻的拿起一把由英国的一个秘密组织研制出来的微形远射程狙击枪,瞄了瞄,暗暗赞叹,果然是一把好枪!放眼望去,满暗室的枪都是世界最先进的枪支,甚至连当下特种部队的枪都比无法与他相比,哪怕是国家秘密培训的特工所用的枪支都没有这里的先进,除了全是枪支以外,长桌的最尽头有一个精致的锦盒,司徒彻放下枪支,走到盒子旁,伸手打开了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张小小的芯片!司徒彻从口袋里掏出掌上电脑,将芯片插进电脑里,然后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