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媚儿拱手给朋友们拜年啦,祝朋友们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顺意,家庭幸福美满,快乐永远!感谢亲宝贝、虚无轮回的PK票和亲们的粉红票鼎力支持,感谢容基的打赏支持,媚儿群么么,真心说声谢谢!!!】*******二凤偱声看去,原来这大声坏笑着的是上次买她獾肉和毛皮的那个叫古什么飞的男子,她已经将他的名字给忘记了。这女子的嘴可真毒啊!慕容逸轩恨恨的想着,然后回头瞪了一眼兴灾乐祸的古南飞,然后又冷冷盯着二凤,注意着她的表情变化。“噫,原来是姑娘你啊,今天有何新鲜的东西卖吗?”古南飞兴致勃勃的问道。二凤有些尴尬的向古南飞笑着摇摇头,汪氏见她还没有什么反应,一脸怒气的看着二凤叱道:“凤儿,你这不懂事的孩子,还不快向恩人赔礼。”汪氏真是想不明白,平日里挺乖顺懂事的女儿,今天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浑话来。“这位公子,真的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原本以为这样是表示对您的尊重,谁知道……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还请勿见怪。”二凤虽然心里委屈,但还是听从汪氏的话真诚向慕容逸轩道着歉。慕容逸轩嘴角抽了抽,认为她肯定是故意这样说的,特别是她现在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让他更是认为她的城府很深。没有想到一个乡野女子,竟然会如此的嘴皮利索和心胸狭窄。要不是因为二凤这张脸和自己敬重的姨娘相似,他甚至认为二凤有些恶心做作。他冷声对汪氏说道:“夫人不必如此,在下不会和一个痴儿计较的,在下告辞了。”他向汪氏微微点头,然后拉着古南飞快速离开了。古南飞则回头向二凤笑了笑,然后一路揶揄的笑着,气得慕容逸轩有杀人的冲动。痴儿?这是说我吗?二凤看着慕容逸轩的背影,恨恨的啐了一口,一个大男人一点儿风度也没有,自己不过是无意中说错了一句话而已,他竟然会如此的反唇相讥。哼,空有一副好皮囊!自己倒和他扯平了,本来还觉得对他不起,现在除了他对毛伢的救命之恩外,倒不欠他其他的。汪氏也愣了愣,这恩人怎么会如此说凤儿呢?哎,但毕竟是自己家里欠了人家的,恩人怎样说也不为过的。她当着外人的面,不好大声训二凤,只得低声说了几句。二凤也知是自己有错,低头笑着应了,并不替自己辩解。吴氏忙上前解了围,一行人坐上汪大满的牛车向镇上的医馆德仁堂行去。这德仁堂乃是月山镇最好的医馆,费用自然要贵一些,汪氏舍不得花钱,想去另一个不知名的小医馆瞧瞧就行啦,但二凤和春生却执意让汪大满给带来这德仁堂。去那医术不精湛的小医馆,万一碰上个庸医,那不但治不好,说不定还会越治越差,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的,那可得不偿失的。二凤一家人在医馆门前下了车,二凤无法陪同二妞去买东西,但给了她十几文钱,让她帮自己也买两个花样,自己无事时也可以拿来打发时间。以前在现代时,因为刺绣已经很少有人会,后来有十字绣出现后,她狂热的喜欢上了它。并绣了很多漂亮的十字绣装裱好送给亲朋好友,至今家里还有副绣了近一年未完工的《清明上河图》呢。现在有机会能接触到真正的手工刺绣,自然要体验一把啦,再说了技多不压身嘛。汪氏见她喜欢绣花,不但不反对,反而很开心的将钱给了二妞,一点儿也不心疼。德仁堂是医馆药铺一体的,左边的厅堂是大夫诊病开方子的地方,右边宽大的厅堂是抓药的地方。二凤扶着汪氏进去左边的厅堂,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端坐在条桌前面,看样子正是大夫,此刻正提着毛笔替一个病人开着药方。老者的身旁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神色恭敬的看着他开药方,不时的凝眉,看样子正在研究药方。“去抓药,然后按时服药,再配合热敷,酒不可再饮,三服药后方可愈痊,去吧。”老者将开好的药方递给面前的病人,并温声吩咐道。“在下明白了,有劳方老先生,先告辞了,大恩日后必来报答。”脸色有些蜡黄的男人向老者抱抱拳客气的说道,然后拿着方子千恩万谢的走啦。二凤忙扶着汪氏走过去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忙恭敬的说道:“先生,麻烦您替我娘瞧瞧这腿,疼了很多年啦。”老者点点头,没有说话,蓄满精光的眼神认真看着汪氏,并看了看她的舌苔和眼睑,然后点点头。“平日里有什么样的症状,请细细道来。”老者开口问道。汪氏忙将情况仔细的说了说,老者捊须再次点点头,然后示意汪氏将手腕伸过去,然后轻轻搭上汪氏的脉搏,眯着长了眼袋却有着锐利眼神的眼睛。有些枯瘦的手离开了汪氏的手腕,还未开口说话,一旁等不及的二凤就急切的问道:“老先生,请问我娘这病严不严重,能不能治好?”她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紧紧盯着老者,眸子里全是担心和关心的神色。春生和毛伢两人也看着老者,期待着满意的答复。老者将手向下微压了压,示意他们不要着急,然后才说道:“夫人你乃是产后元气亏虚,气血无力。产后本就百脉空虚,夫人可能产后还有大怒大悲,此时内外空虚,那寒邪乘虚而入体内,导致瘀血内阻。因没有及时救治,此病邪长期滞留于体内,就会逐渐侵蚀腠理与筋骨经络组织,导致你腿部的不适。”汪氏连连点头,当日生毛伢之时正是那冬日,因为无人照顾月子,而二凤和春生还小。产后四五天就在那刺骨的水里浆洗,以至于当时身上恶露不尽,而腿疼的毛病正是那时留下的。二凤虽然不懂什么经脉寒邪,但也大致明白老者的意思,见他说得头头是道,说不定还真有办法治呢,忙问道:“老先生,请问这病该怎样去治呢?”老者捊须问道:“本来你的体内寒气更甚,近来是不是服过什么药方,如今体内之寒气郁结地方明显有了松动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