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宝的话让二妞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于是四人又一起去了堂屋。一家人在一起将家里所有的钱凑了凑,心里还是失望,加上于氏的镯子,还要卖掉一部分稻子,加在一起也才有五两左右的银子,离二十两还差得多呢。二妞的心瞬间又从高高的空中摔倒了悬崖底下,这大概就是命吧,认了吧,她无奈的沉下了脸。龙大宝对吴氏使了个眼色,然后和她一起来院子里,他悄声问道:“娘,咱们家这条件在这儿,那家人开口也太狠。您有没有让其他人帮忙打听着,看看有没有其他家里条件稍微松一些的,这样的家里,咱们家可还真吃不消呢。而且今天我才知道对方是傻小子,这样的人真不能让二丫头嫁过奔啊。”吴氏叹口气答道:“谁说没有托其他人打听呢,昨儿我又去了趟你大安叔家,让桃huā婶子再多费点儿心,并许了若事成,要加倍给保媒钱的。唉,二丫头虽然是女娃,但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谁痛能有娘心里痛啊。”说着说着语气又哽咽了。“好了,娘,先别伤心了,咱们再想想办法吧。”龙大宝劝道。吴氏点点头,两人又回了屋子,一起又商量着新的办法。………,………,………〖兴〗奋不已的汪老汉等人终于睡去了,二凤等家里人都睡着后,赶紧进了空间还有宝贝在等着自己呢。那片黑土地里葱葱笼笼,生机〖勃〗发,何首乌的藤蔓爬满了竹竿。所有天麻的茎干笔直笔直的向上生长着,粗粗壮壮的,一瞧就晓得是水分和营养充足,如同一个个待检阅的兵士般傲然挺立着。新摘的人参、灵芝和天麻,还有石耳等摆在一旁的空地上,都还鲜嫩着。二凤先去地里拔出一株自己栽种的何首乌,何首乌一出土她就乐呵子,藤蔓下的块茎很肥大,看样子已经成熟,又去拔了株天麻,同样成熟了。她赶紧利索的将成熟的天麻和何首乌给拔了出来然后又将那些青菜之类的蔬菜全部给拔了这地要让出来给人参灵芝啦。用锄头整好地畦拉好垄沟,先种了两垄何首乌和天麻,然后看着人参和灵芝在发呆,想着它们应该怎样种。灵芝是属于菌类,记得人工种植时需要菌种,自己没那本事能制菌种,那该咋种呢?她看着手里大小不一的灵芝犯了愁,想了想不管了,反正这灵芝有的个头还小着呢,先整株种下去再说吧。若这片土地能让它们长大那是最好,若不能长大就算啦,反正种在地里的作物是不会腐败的因此也不怕伤了这灵芝。二凤挖了十几个宕,将灵芝给种了下去,至于人参嘛,她将几根小一些的重新种了下去,等它们长大些后再挖出来去卖。然后又选了棵大的人参,将它切成薄片泡制种天麻的法子给种了下去。看着丢弃在一旁的绿色人参枝叶,上面红彤彤的果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又干脆将这些红色的果子给扯了下来,撤在了整好的空地上然后用竹桶拎水,将所有刚种下的作物浇了一遍。二凤直起腰小手握拳轻轻捶着发酸的腰部,身体上虽然酸疼着,但心里却是极度的愉悦,没有感到半分的累。她又去池塘边仔细瞧着奇huā和分裂的彩蛋,huā的颜色越来越鲜艳越丰富,有向七彩颜色转变的迹象。那两只彩蛋大小未变,只是那白色的蛋原本上面带着淡淡的彩纹,那彩纹现在已经几乎看不见,而那七彩蛋的颜色更加鲜亮,包裹在外面的那层光圈变得透明起来,不仔细看,还以为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着彩蛋呢。二凤真是非常好奇这彩蛋里面到底在孵化着什么样的物种,按理说空间里的时间过得比面要快好几倍,这彩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存在这空间里的,为什么这样久的时间还未孵化出来呢,真是好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啊。“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稀有物种呢?为什么这样久还不出来,真的好想好想将它们砸破瞧瞧哦。”看着两只彩蛋,她的嘴里喃喃自语着,手里还握着先前整地用的锄头。“淡定淡定,还是去做面膜吧。”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砸蛋,赶紧去摘了黄瓜照例做了面膜,躺在地上休息了会儿,然后将黄瓜片取下后出了空间。第二天卯时初二凤被春生给唤醒了,家里除了毛伢和汪明浩,其他人都起了,今天也要和汪老汉、春生三人去向阻镇卖牙熊和买牛。汪氏和汪李氏俩人在厨房里忙碌着,奏响了美妙动听的锅碗飘盆交响曲,整个屋子里既有炒菜的油香味,又有大米经过熬煮后香糯的米香味。两个灶膛里都火光熊熊,一口锅里蒸煮着切成了大块儿的山芋,另一口小些的锅里在炒了咸菜后在熬着粥,这粥里还煮着俩个鸡蛋,是特意为毛伢和汪明浩煮的。他们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汪李氏带来的两只母鸡非常争气,几乎每天都各下一个鸡蛋,正好毛伢和汪明浩俩人每天一个煮鸡蛋,其他人暂时没份。二凤洗漱后,在等饭熟的空档,拿着扫帚和畚箕打扫着每个房间的卫生,并将昨晚大家换下来的脏衣服收拢在一起,放进木盆里用水先泡了起来。她将脏衣服泡好后,又去堆放着板栗的房间,用耙子将刺苞苞翻了一遍,让它们的水分自然散发出来,这样刺苞苞就容易自动裂开。到时候穿着布鞋,用脚在刺苞苞上面用力一捻,板栗儿就会和刺苞苞分娄开。这也是她以前在现代时有一次回老家,无意中见到二婶是这样做的,当时因为好奇自己还试了试,因此也记住了这个法子,挺好用的。“凤儿,快出来吃饭。”春生在堂屋里大声喊着。“嗳,来啦!”二凤脆声应着,赶紧将剩下的一点儿刺苞苞翻好,这才出了屋子。早饭是蒸山芋和白米粥,外加俩碗自家腌的咸菜和一盆子凉拌黄瓜,汪老汉和春生俩人已经坐在桌旁美滋滋的吃上了。山芋很粉面,若干吃的话会哽喉咙的,此时正好吃两口山芋喝一口稀粥,就一口咸菜,真是很舒服。单吃稀粥的话不到半上午,肚子就会饿的咕咕叫,但山芋抗饿,不用担心会饿着了。美美的吃完早饭,汪老汉带着二凤、春生和其他人一起将那只巨大的牙熊,放上从汪贵财家借来的牛车上,然后用干稻草将牙熊盖得严严实实,这样别人一眼看过去,还以为车上拉得是一堆稻草呢。“春生、凤丫头,你们俩人赶紧上来,我们快走吧。”汪老汉坐上午车拉起缰绳催促道。“来了。”二凤和春生俩人忙坐了上去,今天就他们三人去向阳镇,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将牙集卖给福运来酒楼在向阳镇上的分号,然后再去镇上的牛市买头成年的牛和牛车回来。“爹,您赶车慢点儿啊。”汪氏不放心的叮咛着。“爹晓得,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走啦,驾!”汪老汉点头慈祥的答道。然后用鞭子赶着牛车向向阳镇行去。向阳镇的方向和浮巢山的方向相同,路程远近和月山形山差不多,huā了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到得镇上。向阳镇比月山镇要小,商铺也没有那般密集,各种建筑也要陈旧些。但因为今天正是逢集的日子,镇上的人倒也不少,来来往往的,各种各样的吆喝声混在一起,也很热闹。福运来酒楼也在镇上的中间,两层漆着朱红色木漆的木楼有鹤立鸡群的感觉,如同月山镇上的酒楼一样,金色的招牌气派的悬挂在门头之上。汪老汉将牛车赶到福运来酒楼的门前停下,它的正门还是紧闭着,此时大概还未到正式的营业时间吧,左手边的一个侧门大开着,不时的有人进去着。进去的人手上都提着一只或两只的野味。出来时,他们的手上或怀里就会多上几百个大钱或更多的钱,脸上的笑容洋溢着。但也有出来时一脸的不高兴,大概是东西没有卖到心里所想的价钱,在恼着吧。汪老汉让二凤和春生俩人呆在车旁看着,他自己先进去打探一下价钱。以前他打猎时,也经常来这里卖猎物的,因为他家离向阳镇近些的,所以他和这里面的管事还是有些熟悉的。他走进铺子里,顿时有腥味扑进鼻子。瞧了瞧,柜台后面的地上摆放不少的野牲口,但都只是野鸡、野兔之类的小牲口,没有见到什么出彩的大牲口。一个穿着玄色长褂带着眼镜的老者,坐在大堂中间一张圆桌旁边的太师椅上悠闲的喝着茶,清冷的眼光看着进出的人。不,确切的说,他注意的是进来的人手上提着的东西。汪老汉走了过去,抱抱拳带着笑意打着招呼:“邱管事,多年未见,近来身体可好啊?”被他唤作邱管事的老者抬眼看向面前的汪老汉,眯眼瞧了会儿,淡淡的开口道:“你是?我怎么好像不认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