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浩哥儿,婶子保证会找一个比你姐姐呀还要胜百倍的姑娘,怎么样啊?”杨桃huā夸着海口,反正吹牛又不用上税。汪明浩不满的摇头道:“不,在我眼里,我姐姐是天下间最好的姑娘,谁都无法胜过她。”“额!”杨桃huā面对汪明浩的回答,明显愣了愣,然后又看看二凤,她眼睛里闪过怪异的神色,像是突然明白什么似的。缓过神后,她松开汪明浩然胳膊,捂嘴怪怪的笑了起来,用手指着二凤斜眼问汪明浩道:“浩哥儿,你莫不是相中你姐姐了吧?难怪你姑姑老是拒绝我呢,哦,明白了,原来是这想法呀,咯咯!”虽然她在笑,但此时的笑声中多了嘲讽,脸上的表情也冷淡了下来!汪明浩脸立马因害羞而红了,同时又有种被人猜透心思的恼怒感和慌张,怕因此而影响了二凤的名声,急道:“我没有,你胡说。”“哟,婶子我这样的事情见多了,经验足着呢。你瞧你这脸都红成啥样了,还说婶子我胡说,你就是相中你那姐姐啦!是就是呗,有啥好害羞的。”杨桃huā禅禅衣服上的灰悠悠说道,并刻意加重“姐姐,俩字的音量,有种逮着他人把柄的快乐感。在古时,表亲结婚的很多,因此杨桃符才从汪明浩的话中猜测出这层意思来。这种事本不是丑事但若真如此,她要损失丰厚的媒人礼,心中不免暗恼,这话说得就难听起来。“桃huā婶,你在乱说啥呢?你都这把葬纪了,说话怎么如此的没轻没重,难道不怕闪了舌头嘛?”二凤的声音冷不丁在她的背后响了起来,语气很是凌厉。二凤正巧来这边拿箩筐,不经意间听到了杨桃huā这句话心下一抖,无名火起,这杨桃huā可真是太可恶了,这种无中生有的话儿都能说出来。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汪明浩都是极为不利的。虽说她不在乎,但也不愿意莫名的闹出一些烦心事来,她恨不得上前狠刷杨桃huā几耳光。杨桃huā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回头一看,二凤正蹙眉眯眼寒着脸看着她,眼神如刀般锐利的割向她的脸。明明只是一个孩子,怎么会眼神如此的锋利呢?杨桃huā不解。“呵呵,是二凤啊。”杨桃huā讪讪的笑了笑生姜还是老的辣,很快敛了心神,用手理了理头发,镇定道:“你婶牟我说话一向知轻重,刚刚那番话分明是你家这表弟说出来的我只是重复了一下而已,有何错啊?”汪明浩脸更红了,愧疚的看了一眼二凤,将头垂了下去,不安的捏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二凤看着既生气又心疼。“大婶,你诬陷,我根本没说那番话!”汪明浩着急的替自己辩解着,并担心的看向二凤怕她也误解自己。二凤将汪明浩拉向自己的身后,双手环胸昂视着杨桃huā她知道汪明浩再怎么傻,定不会当着杨桃huā的面说出那种话来,可能是话说得有些含糊,让杨桃huā捕风捉影了。“桃huā婶,我们敬重你,喊称一声婶,你可不要枉了这声称呼啊。浩弟虽然只是我表弟,但我们可都是将他当作自家弟弟来看待的,是绝不允许别人来欺负的。他没说那番话,你为何偏偏要说他说了那番话,你的居心到底何在啊?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二凤向杨桃huā面前走近了两步,眼神更加冷了起来。汪老汉和春生,还有龙长安听到这边的动静,看势子不对,忙放下手里的活,小跑着过来了。“凤丫头,咋了?好好的怎么和婶子争起来了。”汪老汉不明就理,反而向杨桃huā歉意了笑一下,微拉下脸责着二凤。龙长安看着杨桃huā也轻责道:“桃huā,家里的活儿不做,和人家孩子在这里吵什么,也不怕人家笑话。”杨桃huā用胳膊暗暗拐了一下龙长安,并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二凤并不打算给杨桃huā留面子,这女人她可是早瞧着不顺眼了,春生的事汪氏在家里说过,她也知道,特别气她虚言假语,不诚心办事,枉费他人对她的信任。她看着汪老汉,很委屈的指向杨桃huā道:“家公,不是我要和桃huā婶子吵,是她在欺负浩弟,我瞧着不过眼,才说了几句。”杨桃huā见二凤当着汪老汉的面说自己欺费汪明浩,脸上一红,当下使出了农村妇人撤泼的模样来,’拍着大腿跳着脚骂了起来:“喂,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谁欺负这小子啦,你自己好好问问。有些话他自己都好意思说,我还不能说啦,真是好笑。你们想要亲上加亲就亲上加亲呗,还非要藏着掖着,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人家笑话不成。”她这样一说,还未等二凤开口,汪老汉就恼了火,在他眼里,孩子们的亲事可是件大事,得慎重,岂容他人随口乱绉。而且杨桃huā的话又说得特别难听,要是让外人听见了,还真不晓得会娄么想呢。汪老汉当下沉着脸,毫不客气的怒道:“他婶,你怎么说话也像个孩子似的,这说得都是什么话呢,什么亲上加亲?谁和谁加啊?我们家的孩子都是老实本分正经的孩子,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儿,别把别人都想着像你似的。真是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老汉我虽不想与人结怨,但若有人欺负上咱们家的孩子,老汉也绝不手软,哼!”“喂,我是哪种人了,我是哪种人啊?”杨桃huā见汪老汉话里带了刺儿,不饶的指着汪老汉叫道勺二凤在心里暗笑了一下,家公这话说得妙啊,同时对汪老汉这种护犊之情觉得温暖,窝心。龙长安还想着二凤家的山芋种呢,可不想和他们家闹僵了,而且杨桃huā那句“见不得人的勾当,说得也的确过,拐了一下杨桃huā的胳膊,瞪眼道:“你这婆娘乱说啥呢。”然后又向汪老汉抱歉道:“老伯,这孬婆娘不会说放,您老别放在心上啊,就她在放屁啊,对不住啊。”杨桃荷用力的回瞪了一眼龙长安,气得嘴唇直抖,指向汪明浩道:“这话本就不是我说的,是这个小子自己说的,你们可以问他自己啊,为何要来指责我,难不成是心虚了,呸!”汪明浩弱弱的瞧了瞧汪老汉和二凤他们一眼,暗恨自己不该多嘴,敛起心神,冒着会被二凤骂死的风险,垂头作害羞状道:“爷爷,这位大婶说什么要替我相个姑娘,我……我说找个像姐姐一样的女子就行。谁知……谁知就这一句话,她就开始胡乱的编排起我和姐姐来了,我真的没说其他啊。”二凤暗瞪了一眼汪明浩,真是大破嘴,和这讨厌的杨桃huā说这些做什么,真是自寻烦恼,开始后悔先前没有阻止汪明浩跟杨桃huā走了。汪老汉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用手指着杨桃huā,摇头道:“瞧你这把年纪了,怎能说话如此的嘴上不把门呢,我家浩儿这话哪儿说得不好说得不对啦,偏要惹你那一番编排。可真是太可笑了,我家凤儿就是能干,浩儿将来想找个像凤儿这般能干的媳妇有错嘛。真是不可理喻。凤儿,春生、浩儿,走,干活去,和这种人说话可真是浪费时间!”“是呀,将来我也要找一午像凤儿这般能干聪慧的女子为媳妇,难道不成吗?”老实的春生竟然也厚着脸皮,看着杨桃huā说出这番对他来说难以启词的话语。二凤一家人都用鄙视的眼神瞪了一眼杨桃huā,然后重新回到地中间去忙碌了。龙长安狠狠瞪了杨桃huā一眼,他知晓她一直在打着汪明浩亲事的主意,低声骂道:“我瞧你呀,是想那媒人礼想疯了哦,在那儿胡言乱语。也是老伯厚道,要是他打了你都没话说,真是不省心,早晓得不该让你来地里。”说着他也走向地里,经过汪老汉身边时,垂着头再三的道了歉。汪老汉也不是不讲理儿的人,见此,也就不再计较这些事了,龙长安的心才微微安了一些。向二凤、春生和汪明浩三人所提的亲事均遭拒,现在又闹了这一出,杨桃huā气得脸上的香粉直向地上掉,嘴都快气歪了。做了这样久的媒,还真未受过这种气,让人摆过这种脸色,这可真是头一遭啊!“呸,老娘诅咒你们家女的嫁不掉,男的打一辈子光棍,让你们眼睛长在头顶上瞧不起人”亨!”她骂够了,也不管地里的活儿,自顾自的一个人甩手摆臀沿着山脚下的小路走了。二凤看着地后面黑黝黝的山林和杂草丛”水眸转了转,嘴角噙了丝冷笑,讨厌的女人,爱抓人家话柄,让你受点惊吓去。微笑着动了意念,然后一边拾掇着山芋,边静等杨桃huā的尖叫声。果不其然,她刚放了两根山芋进筐子,杨桃huā的变了调儿的叫声传了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