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战兴致勃勃的看着街道两旁的街景,全然没想到看起来象是在一心一意开车的张姜正在心里盘算着如何给他上堂终身难忘的间谍常识课。在航天港的时候,如果有其它的出租车可搭的话独孤也不会选张姜这辆车的,加上后来看张姜说话太冲,独孤才跟他耗上了,原本只要张姜客气一点说声,“不好意思”、“对不起,”“今天心情不好,”之类的话,独孤战可能也就算了,没想到最后还真的搭上了车,让独孤也觉得有点意外。“哎——!停车!”独孤突然喊道把张姜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的图谋被发现了呢。“干嘛?!”“麻烦停下车。”张姜将车停下这是他的地头,他可不怕独孤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独孤开门下车,伸手入怀掏出一张大钞塞给有点紧张的张姜,“谢了老兄,不用找了。”“???,你不去城里了吗?”“去啊,不过我想先走一下,还可以顺便煅炼下身体。谢谢你了!”“哈……!不客气。”张姜发动出租一溜烟的开走了。独孤看着出租车开远摇了摇头,他老觉得那叫张姜的家伙有点鬼祟的说,不过他下车到不是因为觉得不妥,而是看到路边有个卖地图的书店想起此行的主要目的来。扭头往回向书店走去,身后的街道的拐角去,张姜的出租车又缓缓的开了出来,“出书店?那好象不是他们的联络点。真是个奇怪的家伙,还真拿我当开租车的吗?没眼光!象我这么英俊萧洒、风流倜傥的在好青年,开出租!真是太没眼光了!!”将独孤给的大钞拿来在手里习惯性的翻来复出的检查了一遍,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普通的钱,“这么点钱还不够我那帮手下一包烟钱,还不用找,他还挺大方的,嘁——!不过要真是开出租的话,一趟恐怕挣不了这么多吧?他还真是挺大方的,回去验验这家伙的指纹看看是什么来头。”将钞票揣入怀里,张姜掉转车头往情报处的总务大楼开去。***公园里穿着一身休闲装的麦渥斯惬意的倚在长椅上沐浴着奥坦利上那温暖的日光,凝视着在绿茵如织的草地上与女儿玩耍的妻子,这一刻麦渥斯最深切的体会到幸福的含义,深深的吸了口清新的空气,将萦绕在心头的小小不安冲淡,希望一切都顺利吧。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脚上,低头一看原来是个网球,麦渥斯警惕的四周张望了一下,没有去捡。“先生,对不起能帮我捡下球吗。”一个拿着网球拍的年青女郎跑了过来。迟疑了一下麦渥斯伸手将脚边的球捡了起来,掷了过去。“谢谢!”女郎接住球礼貌的致谢。麦渥斯向女郎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又倚在长椅上了,然而不一会脚下又是一动,原来那个网球不知怎的又滚到了他的脚边。“对不起!对不起!!”跑来的女郎很过意不去似的隔着远远的就开始连连道歉。“没关系!”淡淡的说了一句麦渥斯伏下身去捡球,网球却突然炸开,一股烟雾直冲进眼睛里,只觉眼中一阵刺痛,麦渥斯赶紧闭上了眼睛。随着网球的爆开,一辆停在草坪边的轿车,上蹿下四个大汉,飞快的将草坪上不所所措的母女俩架上了轿车。听到母女俩的呼救麦渥斯跌跌撞撞的跑出烟雾笼罩的范围,忍痛睁开的眼睛只看到一个迅速开远的模糊车影。***“处长你又擅离职守了,如果让上面知道我们这些人很难做的。”秘书看着刚刚迈进门来的张姜,不悦的说道。“呵呵——!那个我也要调济一下我脆弱的神经吧,否则老这么紧绷着,没事也会绷出事的的你说是不是。”“不是,以你如此坚韧的神经病都能绷出事来的话,我们这些手下恐怕早就已经疯掉了。”秘书一点也不给张姜这个处长的面子。“我不过离开一会儿,又不会出什么事。”张姜见秘书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对,“不会真出事了吧,这么快!那家伙昨天才刚到的之快就被人干掉了。”“人没死,不过有人绑走了他的妻子和女儿。”“我不是说了人死了才通知我吗?”“我们认为现在的事态比他本人死亡还要糟糕。”“知道了!女人没由来的同情心还真是……。”“你说什么?”“没什么?还有什么事吗?”张姜为转移话题随口问道。“有情报显示,有人想在这次的慈善义演期间闹事,上面让我们调查一下。”“闹事?是情报显示的?还是上面听到了什么风声下了指示?情报显示的转给警务总长,上面指示的就派两个去黑芒街转转。”“上面的指示……。”话音未落办公桌子上的传真机上的指示灯闪了闪,一溜传真随即打印了出来秘书走过去牵起传真纸看了看,“宏星联邦的人刚刚到达,现在正赶往麦渥斯下榻的酒店。”“这家伙的身份暴光了,相来应该还没完全暴露。派人看着联邦的人别人他们做太出格的事。”“我们人手不够。”“我亲自出马好了。”“不行。”“为啥不行?”“还有很多事要等着你处理呢。”“是吗?不会吧!”秘书坚定的点了点头。“对了把这东西拿去鉴定下,看看上面的指纹是哪个家伙的。”接住张姜扔来的东西一看,薄薄的塑胶袋中装着一张大钞。***独孤在图书店中花钱买了两张地图,一张奥坦利全球地图,一张桑林城的城市交通图。在全球图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与尼奇雅克空间研究室的标示,可能因为是秘密研究机构的缘故吧。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尼奇雅克的线索,独孤只好先从桑林城的城市交通图上找到桑林星际酒店的位置,信步走去,他此行的任务很简单,进入桑林星际酒店找到接头人拿到货物,甩掉可能的跟踪者,将货物转交帝国驻奥坦利的大使馆就行了。手腕上一阵震动传达来,独孤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数字表,这东西是弗兰克给的说是可以用于紧急联络。就近找了个电话亭,按下手表上的按扭抽出一根线状天线,将天线吸附在话筒的一端,取下话筒独孤按动了几个数字键。一阵忙音过后,一个很是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在哪儿?情况有变,限你在十分钟内赶到酒店!”电话随即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