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不是没有打算,一定要坐上萧家的位置,那么在那之前,华夏的势力势必要一把拽起,铲除不必要的障碍,留下听话的。“你灭了毒龙,扫荡了狮虎,看起来是不错,但是你意外的牵连了‘黑鸦’和‘暗黑’,我不知道你这是在给自己清理战场,还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莲戏谑的对着仰望他的萧凛眨着眼睛。“你说的我好像天生就是给自己找麻烦的人。”“你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但是麻烦会找上你。”萧凛突然一个抬高,偷吻了莲一口。“我只是不想手足相残罢了,对于外界再狠再残忍都无所谓,又不是什么刚从军校出来的小菜头,但是萧穆是我三哥,我最不想面对的人。”“凛,你不是生在平民百姓中,所以你得习惯这种生活。”一抹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现在掉入了萧穆的圈套中,有证据证明刘圣的死亡跟我有关。”这种事其实只要抬出龙魂的身份就可以搞定,萧穆不会笨到忘记这一点,圈套很搓裂。“我搞不清楚萧穆想要做什么,这个才是让我纠结的地方。”“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自信了,不过是一个粗糙的陷阱就把你搞成这样了吗?”“嗯,这个样子很讨厌。”萧凛撒娇的往莲的大腿上蹭了蹭。“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在你来的路上应该已经想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了吧!”莲不会担心这个样子的萧凛,能自我厌恶的萧凛是最让人放心的状态。“嗯,来让我看看,你的身体?”“什么?”莲大叫了起来,整张脸红的跟番茄一样。“你想哪里去了,我替你把脉。”被莲的叫声萧凛怨怼的白了她一眼。“老龙对你在中东的事只字未提,原本担心灵魂内部是否会发生问题,不过现在看来还平安无事。不过我在想一个问题,那个四爷和面具男究竟是什么人,他们的目标是我。”萧凛一只手搭在莲的手腕上,另只手撩起她的长发把玩着。双眸安静的闭着。“你的气息怎么那么混乱啊!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再胡说试试。”莲娇嗔着想要收回手,却被萧凛紧紧的拿捏着。“不是让你不要运动了吗?怎么不听话。”感觉到控制在她腹腔上部为的气体有散开的现象,萧凛皱起了眉头,右掌慢慢凝聚起一股暖流靠向莲的腹部。“用玄女心经调息,我给你运功。”“不要了!”“闭嘴,不要说话。”萧凛厉声的训斥了一句后,从右手上冒起的真气将他整个手掌都包裹在了里面。莲听话的默念着玄女心经。腹部感受到一股暖意,舒服的流蹿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当这个暖意想要进入腹腔时,一股刺痛传遍了全身,她呼痛了起来。萧凛连忙撤回右手,将她放平在拳台上。“还是会痛?”萧凛紧张的捏起莲的手腕,好在内脏没有收到很大的伤害,想要用他的真气来冲破是完全行不通了。只能增加莲的痛苦。“解铃还须系铃人。”“什么?”莲没有听清楚萧凛在说什么,不过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他又给自己弄了个麻烦。“其实我觉得你没有那么必要紧张。我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因为有玄女心经在保护着你的其他器官,所以你还不会觉得哪里难受。”“哦,是这样。”莲点了点头,没有一点情绪变化,似乎丝毫不在意。“我抱你去洗澡,身上都是汗。”“这个,我可以自己来。”萧凛哪里会让莲有反抗的机会,一把抱起她就往二楼方向走去。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而坐在马桶上的莲恨不得可以找个洞钻进去。“你害羞什么,我们以前不都是这么光光的面对面啊。这叫做坦诚。”萧凛对于自己**的在莲面前,没有丝毫的羞耻感,这个要归功于很久以前的一段过往,而莲却无法做到像他那么白痴的事情。“我自己会洗。”穿着吊带裙的莲将萧凛推出了浴室,自己试了试水温后埋进了水里。现在这个关系有点唯美,她总是这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第三者夹在了萧凛和夏雪之间,从她作为了的一方来讲道德上的违背像是一个沉重的包袱一般压在心头上,让她有想逃离的冲动。“莲!”萧凛靠在浴室门外。“我会对你负责的。”神经病!莲在里甜甜的骂了一句,拿什么负责啊,那样夏雪怎么办?这个家伙到底懂不懂国内的法律,无论选择谁对另一个都是伤害。“大不了我不结婚了,一直守着你俩怎样?”要他入个什么阿拉伯国籍,不要说老头子,他老妈也会拿刀砍死他的,那么国内的法律是不能一夫多妻制,那么最简单的就是不结婚呗。“法律没讲不能谈两个女朋友是犯罪行为。”“你有多远走多远,别在我面前出现。”莲将头埋在了水里,这种论调都能被他说出来,真是人神共愤。“我要进来咯!”萧凛偷偷打开浴室的门,浴缸中没了莲的身影。“莲?你闷在水里做什么?不怕憋死啊。”萧凛一伸手将莲从水里捞了起来,出水芙蓉的女人叫他一下子没有把持住,他不过是想进来给她擦背的。尖叫声传到了远处,落尽了那些防卫着他们安全的人耳朵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尖叫声,从最初开始以为的危机,到现在麻木的相视一笑,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不是一种更大的危机,大有狼来了的后遗症。萧凛掏了掏耳朵,很不甘心的再次被踢出了浴室门外,他不过是好心好意的想要给她擦背而已,怎么就那么不领情呐。“萧凛,你到底有没有节制的概念,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莲在浴室那头愤恨的自控着,小脸还在发烫。而萧凛却很无辜的低头审视着自己正昂扬着的小弟弟,这个有不能怪他的,这是自然反应的结果。“那是本能好不好。”萧凛委屈的反抗了一句,当然这样的反抗声小的只有他自己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