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头含上了那诱人的蓓蕾,已经为他准备好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打开的身体侧起身,卷曲的发丝落在了他的头上。认真的舔舐过每一处的细节,即使是一颗颗因〖兴〗奋而立起的颗粒都没有放过,萧凛不满足的用唇吻住凸起向外拉扯着,感受到自己的头发被一下子扯住时,他抬起头,眼眸中戏谑的笑意引来了夏雪更大的娇嗔。坦诚的反应在萧凛有意的捉弄下失去了抵抗力,然而蓄势待发的男人依旧没有听到女人的求饶声,而是在他寻思见被直攻脆弱地带。他睁大着双眼在女人妩媚的神情下压下他充满爆发力的身躯。“想要?自己放进去。”感受到无言的邀请,他在她努力下一个挺身进入了早已湿润地带,满足的鼻音在夏雪的耳边回响起来。他埋得很深,在紧紧拥抱后才开始他的匀速律动。悸动的心田随着他的节奏颤悠着,夏雪的双眼中充满着迷雾,忍不防她用力的咬在了萧凛的肩膀上,久久才松开口,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这次我原谅你了。”说的没头没尾,但是萧凛却能明白她暗指的意思。“对不起!”用力的撞击着身下的女人,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我……”“嘘,什么都不要解释。”夏雪抬起自己的上半身靠向他,吻住了他即将出口的歉意。拥吻的甜腻让埋在〖体〗内的人更加的〖兴〗奋,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抬起的身体俯视着他心爱的女人。“我们做到天亮吧!”像是在宣布什么似的,萧凛孩子气般的扬起嘴角,对自己的耐力有着绝对的信心。“会死人的。”夏雪抗议的想要把这个男人踹出自己的〖体〗内,娇嗔下的娇嗔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会嘛?呵呵呵。”萧凛诡异的俯下身在夏雪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结果被她的尖叫声震痛了耳膜。“这个是事实啊!”“萧凛,你绝对是故意的。”夏雪的脸红了起来,这个男人看起来可恶至极。“我记得我有告诉过你的。”萧凛很无辜的摆动身躯。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夏雪没有心思去想别的。皱起眉的女人在欢愉下渐渐进入佳境,陷入欲海中的她随着他的节奏此起彼伏,娇喘跌荡在男人重重的鼻息声中。满屋的春色就如同在映衬着这个季节一般绿意盎然,轻轻为身边的女人拉上薄被。萧凛收拢手臂,将夏雪拥入臂弯中。他用他的持久力验证了自己的宣扬,女人脸上有着疲倦,但是满足的幸福显而易见。他看着她的容颜有点痴迷,手指拨弄着她细嫩的肌肤,与身体疲劳相左的是无法精神的亢奋。点上一支烟,默默的抽着。他相信今天看到的人是四爷。什么时候入关的?从是市警局到‘地下城’的这段时间,他有错过什么吗?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滑动着屏幕,华清逸发来了暧昧的问候。正是会挑时候,萧凛知道自己必须要走了。他翻身下床,将掀起的被角重新拢好,深怕风会吹冷沉睡中的女人。看不够的容颜在每次必须要离开时都会有着恋恋不舍的情节,转身**着进入浴室。滚烫的水滴洗去了身上的疲惫。华清逸的担心也是他的担心,既然已经早上门了也就是说对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手指顺着水流插入发丝间,老头子简短的透露中意指着那个在中东带走四爷的面具男有很大的可能是那个已经死在他手上的穆容允。那么伪装成法医的穆容允是他的真名吗?萧凛抹开被热气笼罩的镜面,从点点水珠中看着自己,直到热气再次笼罩上镜面。外面传来小小的响动,他关上水流,用浴巾擦拭着头发走了出去。“怎么不多睡会?是我吵到了你吗?”萧凛**着身体走到夏雪跟前,从后面抱住正在衣橱里翻找的人儿,湿漉漉的水珠将她身上的丝绸粘连成一片水印。“呀,每次都不擦干了出来,不知道这样会感冒吗?”嘴上这么说,整个人已经靠近了他的臂弯中。微微扬起头由下朝上的凝视着萧凛,发现某处正在昂扬的时候,她很煞风景的白了他一眼后从衣橱中找出一套衣物丢给萧凛。“不要每次都不告而别。”想装着坚强的,然而不争气的眼眶还是红了起来。女人的担心不是说能隐藏就能隐藏的住。“我知道了。”比起夏雪的隐藏,萧凛更有着无法说出口的内疚。有时候知道的越少就会越安全。他无法解释他将面临的是什么样危险的人物,曾经答应过的事。他如何开口说他要背信?除了吻之外,他没法在表达他心里对她的依恋。目送着萧凛走向门口,他回过头正好看见她正悄悄的摸着眼角的眼泪,于是本该果断出门的人还是发出叹息的回到女人的身边。“很抱歉!”“我会等你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在接受吻别后,夏雪独自一个人坐在**,手指抚摸着被吻过的双唇。他走了!总是这样突然出现后,又什么都不说的离开。卷缩在被萧凛捂暖的被窝里,他的气味还存留在上面,无法止住的抽吸声在悄然见传入了站在门外人的耳朵里。习惯了每次在离开时聆听着这样的哭泣声,随后在义无反顾的离开。厌倦后的厌倦总是被逼不得已的推进着,看着萧凛从楼宇中走出,一脸的悲愤神情,华清逸忍不住想要调侃他几句,重重被关上的车门,人已经窝在了驾驶座上不啃一声。“我们先回市警局做个销案的手续,然后回龙魂。”大致的描述了下行程,听的人无动于衷。“这是我在昨天收到的光碟,张腾与王胖子的对话录音。”萧凛拿着光盘看了眼随后一折为二。“人都死了,还要这个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