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区长是在怀疑我给的情报不准确吗?”罗大秘书看起来并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而焦躁也很明显的表露在了脸上,兴许是压力太大以至于他整个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精神。“不敢,要不要给你换一杯咖啡?你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啊!”姚政预叫秘书端杯咖啡进来,被罗大秘书摆手拒绝了。“现在还哪有心情喝咖啡啊!”罗大秘书点上烟。“关于韩飞有贪污受贿,执法犯法的案子,你查的怎么样了?”“这件事,我初步的了解了下,哎!”姚政有叹起气来,甚至是有点生气的样子。“姚区长有什么困难就请直说。”、“这当中牵扯面太广,我怕……”“大概会牵扯到多少部门?”罗大秘书心里早就有了底,他面对着姚政。“大哥,你给我心里有个底。”“这几天我让人暗中察访了下,我真是有愧啊,尽然不知道参与其中销售的商家居然会有那么多。”“请明说。”“之前不是有个女的叫小媚的死了吗?她是红街一代比较出名的坐台小姐,她就是韩飞这件违禁药中的一员,负责零售,由她带去买药的不少,根据我们暗中察访,现在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一家五金店内,只要有销售,立即就抓捕归案。”“你是说小媚是这条渠道的一员,那么源头在哪里?韩飞在中间起到什么样的角色?”“我抓了管理层面的人。韩飞是这个渠道的保航人员,从制造到运输到销售,安全方面都是由他这边出人力,而对方会给予一定的高额报仇。”“所以北区的判处所上下都已被打通了是这个意思吗?”罗大秘书似乎有点明白,但又摇起头来。“那个张强为什么会死在医院。”“哎哎!”姚政露出心痛的神情。“我要是早点知道这件事,就不会白白断送一个这么好的警察。”“这话怎么说?”“张强是刚刚调入北区的一个新警察,本性耿直。不愿与北区刑警同流合污,所以才会遭到毒害。”“这件事我有接到市警局吴警官的报告,当时张警员在挖掘小媚尸体的时候溺水。当时有人施救应该已经脱离了危险,并送往医院救治,为什么最后会在医院中毒至死?”“哦?还有这种事?”姚政狐疑的转过身对着罗大秘书。“你等等。”他叫来了李秘书。“去医院把当时医治张强的医师带过来。”“等一下大哥。我想你还是不要忙了,我来北区之前已经接到了报告,这位主治大夫已经成为植物人,就算你找来了他也不可能回答你任何问题,不过我认为可以去找那些经手的护士过来问问。”“无法无天了,尽然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李秘书,立刻去把当时跟张强有关的医护人员统统带到这里,呃……不要引起混乱知道吗?”“是!”李秘书退了出去。“不知道那个医师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最后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北区派出所!”罗大秘书故意摸着下巴,问姚政借了电动胡须刀,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那些院方的人。“姚区长。北区现在是群龙无首啊,这个赵所长是不是也太过舒适了,这么久都不上班。”“哦,另外,韩飞的位置。你打算让谁来顶替,就算是一个区也不能总是群龙无首是吧!”说着他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从上往下望。横飞大厦就在这栋楼的隔壁,与之并肩而战,形成了一个醇正的‘天斩’,后无遮蔽物。而恰巧的是政府大楼的位置刚好撇除在弯道马路外,而横飞大厦就没有那么幸运,整栋楼全部落到了镰刀内。“大哥,隔壁那栋楼当时是谁建筑的?”“你说的是横飞大厦吗?”姚政也走到了罗大秘书边上,后者点点头。“市政建筑队,当时建筑那栋楼时,可是有很灵异的事件发生。”“哦?这么巧?”罗大秘书没有忍住而脱口而出。“什么那么巧?”姚政听到了,他不由的带着询问的的口气转向罗大秘书。“哦,这个我一会跟大哥说,小弟对那栋大楼建筑时发生的灵异事件很好奇。”“也没有什么,只是在打地桩的时候,有一处地方怎么都打不下去,后来有个老道士说要活祭才可以压住这里的凶物。”“活祭?那不是要见血?”罗大秘书不由的朝着隔壁的大楼多看了两眼。“杀了一头猪,才把桩子打入。据说那头猪到现在还被水泥封存在地底呐。”“小弟虽然不是个什么专业的风水师,不过对这些还有些研究。”“没有看出来,罗秘书还有这套啊!”“没有办法,干我们这行的,什么都要懂上一点,就算是偏门也要知道。”“明白的!”罗大秘书话里的意思是在清楚不过了,能做到他现在这个位置手上有多少把刷子,谁都不知道。“我那天也跟严总说了,这个地理位置不好,要是有人想买下你们后面那片棚户区的话,就赶紧出手。”“为什么?这难道有什么说词吗?”“所谓‘天斩’就是指两楼中间的缝隙,越是狭窄就越凶险,不过严总似乎并不在乎,不过要是在两栋楼后有一道屏障的话,倒是可以解除这个‘天斩’的凶险。”“哦?还有这一说法?”姚政的眼神有点变化,他已经将此记在心头。“不过,大哥这栋楼还好点,只是严总那栋横飞大厦问题要更大了。”“有意思,罗秘书不防说的详细点。”“我敢说当时严总请的道士一定是个假货,虽然活祭在造楼的时候,用的最多,但事实上并非真的是如此,当然这个也是我的推测,不能全信。”“罗老弟,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赶紧说来听听。”姚政饶有兴趣的催促着罗大秘书。“大哥,先来看你面前底下的这条马路像什么?”罗大秘书指着底下车水马路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