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两秒的落差

不管是因为老板库班的尖叫，还是因为小将军的战术布置，总之重新回到球场的小牛球员突然间找回了感觉和自信。诺维斯基放下老大的身段拉到外线为特里做挡拆掩护，而特里也很果断的贴着诺维斯基的身后突破过去，就在辛里奇打算跟进的时候，诺维斯基以右脚为轴心做了一个后转身，将辛里奇卡在身后。一直跟着诺维斯基的胖子很果断的选择了换位防守，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这也正遂了小牛的心意，特里将球传给了已经走出三分线的诺维斯基，虽然辛里奇一直贴着德国战车，但问题是一个会投篮的七尺长人的投篮并不是辛里奇能够防的住的。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不单单可以用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上，有的时候篮球场上也同样是这个道理。诺维斯基的三分球让美航球馆的球迷在憋屈许久之后又一次找到了宣泄的理由，至于那位在球场边从不掩饰自己真性情的小牛老板，正一口一个“***”的叫的正欢。当然了，一次表现只能算得上是抽风，当抽风成为习惯时，这才是麻烦的事情。钱德勒投篮失手了，皮球弹在了篮圈上面，却没有栽落到网兜，而是便宜的丹皮尔那个嘴皮子厉害会忽悠大合同的肌肉男手上。哈里斯单刀篮下，以速度闻名的又一辆小跑车让公牛变得人仰马翻，或许错了，公牛还有人跟上了德文的脚步。方天在侧翼追的很紧，以他场均4.0个盖帽地变态封盖能力以及以往的经验来看，方天有6成把握让哈里斯的上篮化为自己实实在在的盖帽数据，如果哈里斯选择上篮的话。居然还不止一个！如果说方天的紧跟让美航球馆的球迷为他们可爱的一号位，球队的未来担心的话。那么看到胖子那臃肿地身材居然也勉强追着跟在哈里斯的后面就让小牛的球迷们感觉不是那么能够接受的了，这样的身材居然能跑这么快，看看胖子的灵活身手，想想此前他对诺维斯基的防守，强烈的对比让球迷的怨念开始聚集在丹皮尔身上了，人家比你高。比你胖，两年拿地钱不过你一年的二分之一，干的活比你强很多，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人道毁灭吧你！当然了，这样的牢骚要在比赛之后在互联网上互相讨论，或者登上联盟第二中锋的个人网站一条一条地鄙视，如果他不删帖的话。至于现在，美航球馆的人们还要为他们最爱的大个子欢呼。哈里斯在最后一个选择的是传球而不是上篮，站在左侧4度弧的诺维斯基又一次投出了他弧度高的吓人的三分球，为球队再建一功。“咣当！”球场上不可能每球都进，但在这个时候第二次打铁显然格外地挑战公牛球员地心脏，尤其这位铁匠还是彪悍的队长。小牛的反击可不会给公牛喘息的机会。哈里斯的启动加上特里的中投，比分追平了。辛里奇打铁，诺维斯基篮板。哈里斯助攻丹皮尔，肌肉男完成了一次中规中矩的扣篮。杜洪抛投，不中，方天进攻篮板，自抢自投，还是不中。胖子进攻篮板。内传功夫不到家，传球被断。哈里斯助攻霍华德，霍华德中投，……，球被方天扇出界。霍华德发球给哈里斯，哈里斯回传，霍华德三分。……。球又一次被方天扇出了界。哈里斯接球继续回传，霍华德第三次向篮框发出了挑战。……，这一次没有被扇，但是，投篮不中，球弹了回来，被方天抢下防守篮板。方天直逼篮下，助攻钱德勒空接得分，当然了，球场地气氛让两人来不及温习那套漂亮地组合拳。因为哈里斯和特里这对快腿只花了6秒时间又又一次配合让后者拿下了3分。小牛接连不断的打出小小地**，间歇几次打铁，而公牛的手感打方天那个10：2的小**之后就一直有些惨淡，即便方天乘着死球的机会换上的很会投篮的戈登和马丁，结局也是一样，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上半场还没有结束，公牛已经狂捞15个进攻篮板。！这应该是上半场的最后一次进攻，公牛的球。杜洪的恍惚给了哈里斯断球的机会，这厮猫着腰得手后就向着前方一马平川的篮框冲了过去，这一次德文同学身边可没有什么威胁，虽然方天追在后面，但是距离拉得太远。为大佬们输送了半场比赛的弹药，哈里斯终于要为自己首开得分纪录了。马克.库班看见哈里斯也是独对篮框，心里面激动了，要是德文同学能够也来一个想方天那样的全套的双脚起跳双手战斧式，那该多长士气啊！再想想方天在场上说自己的话，库班咬牙切齿了。一个热爱球队的老板是好事，他会为了球队能够打出漂亮的战绩而花费大量的金钱，而不是千方百计的想着逃避奢侈税。但是如果老板太爱球队了，而自己又不是很懂的话，那么就不一定意味着这是一件好事了。从一个极端走向一个极端只要很简单的一步，有时候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了。“哈里斯！给我扣个漂亮的，回来给你大合同！”马克.库班的话雷倒了所有人，也包括哈里斯。当然了，老板的这句话**性太大了，让本来打算上篮了事的德文同学在一瞬间垫起的脚步又落了下来，微微的调整一下，靠着自己不算很变态的身体试图玩个高难度动作。球场上的事哪有这么多时间给你顾虑调整地，在哈里斯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方天已经从后面跟了过来，并将哈里斯试图扣向篮框的皮球单手压低，重重的砸在篮圈上，弹在空中化为篮板沦为了方天的数据，更加不幸的是，因为落地不是很平衡，所以貌似哈里斯扭伤了脚，至于严不严重，那就只有队医检查完才知道了。“啧啧，库班老板真是财大气粗啊！”“杀伤力也是巨大的。好好的一个两分黄了，便宜了方天的数据。”“还搭上了德文同学。”“我说德文同学你一听钱这么激动干什么，以你的表现，只要继续下去总有一天面包会有地，牛奶也会有的，大合同总是跑不掉的。”评论席上两个无良的中年人露出无良的嘴脸。短暂的风波很快就过去了，比赛继续开始，当然了，小牛的首发控卫貌似这场比赛的戏份已经光了。在场边休息老半天的特里顶上了一号位，小牛伟大地第六人斯塔克豪斯换下了丹尼尔斯，哦，霍华德也被换了下去，这场比赛迄今为止他的表现除了自己的7次失误其他都为零。还有就是给了方天4次封盖3次抢断以及5个篮板的数据，光是他一个人给出来的，对了，最后一点是被方天在小前锋地位置上打爆，即将结束的上半场里公牛一共拿下了37分，其中有20分是方天拿下的，而这20分的大多数都是在霍华德的眼皮底下拿下的，范霍恩这位老当益壮被派上了场。方天刚刚抢下了篮板球。所以球权还是在公牛手上。时间还只剩下两秒。在球场上混迹多年的好处就是即便你的防守不怎么样，但是也知道一些适当地时候做一些适当地事情，就像范霍恩扯着方天的球衣紧紧贴着还将空下来的一只手伸过去遮住方天的眼睛一样。老家伙的没脸没皮让方天感觉异样的郁闷，但是这并不能方天对篮框狂热的攻击欲望，在接到马丁地发球之后方天甚至连篮框都来不及看就那么地将抛了出去。作为公牛上半场唯一一个投篮命中率高过百分之五十的存在，虽然方天主要依靠地与投篮无关。方天的这一个压哨得到了命运之神的眷顾，三分命中。方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还好比分没有拉过20分。40：59。由比分我们就可以知道公牛渡过了一个怎么样的上半场。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让大家的体力都得到了一定的回复，也许残酷的糟糕手感也会离公牛而去。小牛的球。特里将球交给了范霍恩。“哦，真是个疯子，里三分线还有一米他就敢投篮。”巴克利悲哀的叫着。“更疯狂的是这一球居然进了。”肯尼.史密斯也有些有气无力，事实上，看着这么多场公牛的球，说对公牛没有感情那是扯淡，更何况两个无聊的中年男人还想要见证历史时刻。“难道我的连续公牛比赛解说史要结束了么？”肯尼.史密斯继续伤心的说着。“尔斯和肯尼这两个混蛋，解说员是不能带私人立场的。他们不知道么？！”栏目负责人里德看着直播气愤无比，以前就巴克利一个人立场分明，现在连肯尼.史密斯都倒戈了。当然了，里德的话两位解说员现在是不可能听到的。“哦，好球，干的漂亮！弄死那个软蛋。”里德高叫着，拳头重重的砸在掌心。屏幕上，方天配合胖子完成了一个空接，诺维斯基抱头倒地。“太好了！还有罚球，记忆深刻的端马桶姿势，哦，真是个极品！进了，好的。”里德仰头大笑，随即瞄过四周，看着手下的工作人员，凶神恶煞的喊着，“笑什么笑！我又不是解说员，看球不行么！工作！”下半场刚刚开始范疯子那记刚刚过中场就跳起来的超远三分差点没把公牛球员吓晕，要是都这么猛的话比赛还打个鬼啊，直接举白旗得了。而事实表明这厮就是个夯货，勇则勇矣，但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彪悍上篮和离三分线一步就开投的风格并不是一直都这么牛叉地。遍数本赛季范疯子的三分命中率就知道这厮的36.8是很不靠谱了，而上半场最后一个球的防守把方天一唬，还以为是个鲍文之流的老油条，仔细看看却是一黑洞。方天很快就无视了他并在进攻时像刚刚对待霍华德一样的死命的欺负。当然了，比赛光靠一个人是不行的。呃，好吧，我承认有的时候方天启动单打模式的确一个人就摆平了。但是，这场比赛不是。积攒了半场比赛人品地公牛队员在下半场一开始就爆发了，是的，井喷式的爆发。从辛里奇那个漂亮的单手上篮到马丁不停的跑位跳投得分。接着上场的戈登用两个不亚于范疯子的彪悍的超远三分给了打算继续保持自己两位数优势的小牛球员两记硬生生地闷棍。不过最诡异的莫过于胖子那个媲美上世纪录像中贾巴尔的漂亮勾手，居然进了。胖子不会投篮在这段时间的比赛里面已经成为了联盟人尽皆知的事，突然来这么一手不知道地还以为方天一直藏着等着季后赛阴人用了。看这场比赛的马刺教练波波维奇和热火教练帕克.莱利在各自的笔记本上默默的写下了同样的句子：小心公牛李.威廉姆斯内线藏一手，还有，方天是个很阴险的教练，小心这个菜鸟。波波维奇还在写完之后将这一页折了起来，而帕克.莱利则用红笔圈了一个五角星。两位有志于总冠军的教头都在关注着公牛，也许并不是所有人都以为方天在报纸专栏的文章是在扯淡。当然了，这样地事情是远在达拉斯美航球馆里面打球地方天所不了解的。公牛球员突然炙热起来的手感是小将军所没有预料到的。中场休息的时候老板库班还在拍着自己的肩膀说干得不错，而现在，在公牛的球员只花大半节地时间就把比分追平地时候，马克.库班又开始了他的骂娘生活。好在范疯子和特里在关键时候投出来地关键球让小牛在第三节结束的时候还保持着自己微弱的两分优势，没有惨到要追分的地步。两位主教练都选择了将胜负都在了最后。此刻，小牛的王牌球员诺维斯基正坐在位置上喘气，而公牛的方天显然不用这么拘束，这厮此刻正担着毛巾就在场边吆喝。库班的慷慨让小牛即便主力不上也有大票的生力军补上，而方天的识人之明却给公牛攒下了一大票的优质正太。当然了，所谓的识人之明咱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是了。艾尔.杰弗森接到了辛里奇的传球，因为离篮框有点远，所以迪奥普在这个时候并没有选择召唤队友包夹。这让杰弗森选择了单打。于是杰弗森立刻转身面对篮筐并且做出俯身插入的攻击前奏，显然迪奥普的功课做的不是很足，对于这样的套路并不熟悉，杰弗森作势投篮，迪奥普跳起，而杰弗森也在这个时候收回了假装投篮的手，插入篮下。扣篮得分。“虽然生疏了点。但可以看出来每个动作都是这样简练和实用，假以时日绝对是个宝贝啊。在这个大个子缺稀的年代。凯尔特人怎么舍得把这宝贝给贱卖了啊。”巴克利对杰弗森赞叹不绝。“听说之前是个玻璃人，而且凯尔特人一向对射手有爱，上赛季季后赛皮亚特考斯基的表现也的确惊艳，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尼.史密斯回着话。巴克利撇了撇嘴，显然对凯尔特人这样的光荣传统不是很感冒。“也不能不说公牛**的好，看他以前的动作还是比较花哨的，都是靠步伐过人。”肯尼.史密斯不打球的人功课反而做的比小牛要好很多。“那么是谁**出来这一手的呢？”巴克利有些疑惑。“是啊，好像杰弗森赛季开始来公牛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呢，前些日子我还记得他玩华丽的步伐晃晕了火箭的朱万.霍华德的。是谁这么彪悍啊？”肯尼.史密斯显然也比较关心。两个无良的大叔面面相觑，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一起望向球场。球场边，方天正在点头微笑并向杰弗森伸出了大拇指。“不是吧！难道我们真的要退休了么？”巴克利喃喃自语。“嗨，哥们，我们已经退休了。”肯尼.史密斯手担在巴克利地肩膀上。“来，抱抱！”两个无耻的中年人在全国观众面前上演了一出断背山之序曲。虽然公牛表现的很彪悍，但是小牛的狂野也让他们一直坚挺的保持着微弱的两分优势。在比赛还剩下五分钟的时候，方天率先做出动作，一扯毛巾就自己上了，随后小将军立刻做出了反应，当然。已经退役的老人家就不可能下场活动手脚了。方天一上场以用一记三分表示自己回来了，呃，虽然，那个，没投中。诺天王随即回了一记三分表示我跟进了，但是，也没有进。方天继续一个两分表示战斗还在继续，可还没有进。诺天王很豪气的继续三分，残酷的三不沾。方天拿球又是一个三分。哥和你耗上了，虽然没进，但好歹砸到篮框了，比你强多了。诺天王回了一个两分，我们追求地是命中率。咦，球怎么落到钱德勒手上了，又是一个三不沾么？两位铁王的绝世风范让所有人看的如痴如醉，各自的FAN都在抱胸发嗲，赞美自己的偶像连打铁的姿势都是这么帅。方天继续出招，三分，终于投中了，比分反超一分。一把抱过身边的杜洪。感谢TNT。感谢EPN，感谢大卫.斯特恩……“队长，人家有未婚妻了。”杜洪忸怩不安，虽然对队长贼心不死，但是有家室的人是要有责任感的。诺天王一看方天进球了，顿时感觉压力大增，跟进地球又是一个三不沾。诺天王继续站在篮框下面。等待方天在外线的出手。等待下一个篮板。但是，方天居然传球了。你、你、你怎么能够传球呢？！诺天王呆呆的望着方天。眼神中充满的伤心，他本以为这是一次堂吉诃德似的骑士对决，想不到方天投篮命中之后居然不玩了。手感本来就不好，难道继续陪你打铁？方天回瞪了一眼。不带这样地，没赌品！诺天王眼神决绝，在一瞬间完成了牛头人的狂暴变身，本场比赛唯一一次如此坚挺的一个大帽将胖子的扣篮盖飞。不仅如此，诺维斯基还接过了霍华德的传球，后仰跳投命中。手感，终于回来了，比分又反超了。如果说此前是方天和诺维斯基在表演如何打铁的话，那么现在就是两位投篮高手表演什么叫做投篮。霍华德紧紧的贴着方天，无视之，方天干拔命中。胖子将诺维斯基撞的重心偏离，不在乎，在倒地地那一刻皮球进框，还博了个罚球，命中。方天冲击内线，博取2+1，犯规骗到了，可是球被诺维斯基补防扇掉了，两罚命中。诺维斯基地神勇吸引了胖子和钱德勒的包夹，内传丹皮尔，联盟第二中锋扣篮得分。方天一看时间，还有30秒，落后两分，一咬牙，拖。球场变得异样的喧嚣，小牛的球迷都知道只要方天这一球没中，公牛的26连胜就要在今天终结在自家球队手上了，能不兴奋么。而且吵一吵闹一闹，指不定方天手一滑，这连胜的功劳簿里还要记上自己的一笔呢。方天感觉霍华德死死地贴着自己，一身地热气似乎都逼了过来。方天感觉汗水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迷糊了自己的眼睛，自己却不能用手抹去那玩意。霍华德看着方天发梢上地汗水顺着额头流到了眉毛上，滴上了睫毛，迷糊的眼睛。他感觉到了一种叫机会的东西，霍华德弯腰扑了过去，这一刻，霍华德甚至想起了自己带着的头套，感受自己的英明。浓烈的气息扑了过来，虽然方天眼睛有些迷糊，但是他却笑了。“糟糕！”霍华德感受到了方天嘴角嘲弄的笑容，长时间的比赛却让疲惫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扑了上去。“滴！”裁判的哨声很尖锐。“嘭！”皮球砸在篮框上面，弹了出去。“还是没有进。”方天轻轻的喟叹，轻轻拭去额头的汗水。“***！”库班大声的吼向霍华德，好像远荒时代的猛兽，谁都知道方天的罚球有多准，本赛季他还没有丢过去，上赛季他只罚丢两球。虽然小牛的球迷用嘘声招呼着方天，但是方天还是稳定的三罚三中，压力又换到了小牛的身上。汗水，助威，跑位，肉搏，挡拆……“投！”诺天王在关键时候选择了相信霍华德，因为自己被看的很紧，特里也一样。手臂轻推、手腕轻压、手指轻弹，皮球从霍华德的手中飞出，是的，瞄的很准，弧线也很美，球的旋转也很有节奏，当皮球轻轻擦过篮网发出“沙沙”的声响时，霍华德感觉有种羽化升仙的错觉。从地狱到天堂，也不过如此吧！霍华德闭上双眼，慢慢的呼吸。耳边传来DJ的叫声，是的，即便之前打了47分钟的垃圾时间，但是最后一秒的绝杀，那么一切就值了。“滴！”尖锐的声音有些刺耳。怎么回事？霍华德睁开眼，困惑的看着四周。好吧，比赛还没有结束，公牛还有两秒的时间布置一次进攻，他们叫了暂停。“好吧！伙计们，赛前我们长篇大论的半天，现在却攸关生死，现在我们还有两秒的时间。有人想要做杀手么？”方天轻轻问了句。都是年轻人，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如果是普通的绝杀也许大家都会跃跃欲试，但是现在，球队已经26连胜了，这样的历史时刻没有人能肯定的站出来。“那么好吧，既然这样，就由我来客串一会了。”方天微笑着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不要这么紧张，这样子会让我也紧张的，要即便输了我们也已经创造了历史。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一切都说不准不是么？振奋一点，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迪奥站在圈外发球，辛里奇、马丁、戈登和方天都在四处跑动着。公牛的射手多的有些离谱，虽然小将军相信很有可能是由方天投最后一球，但是，他不敢把宝压在方天一个人身上，天知道这个菜鸟教头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球还是交到了方天的手上，这个时候方天正绕在霍华德的身前，虽然这样不好，但总比被诺维斯基和霍华德两个人包夹要好的多。两秒的时间很快，让方天没有时间去考虑别的东西，他只是像平日里自己训练的那样，起跳，投篮，果敢而简单，当然，还带了点自信的微笑。霍华德很想冲上去，但是当看到那丝微笑的时候，他迟疑了。人的思维据说很快，两秒的时间足够联想到很多有冲击力的东西，就像……皮球颠在篮圈上面，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然后，进去了。“你这头猪！”库班的嚎叫响彻了整个球馆。“你说库班这场比赛要交多少罚金？”大局已定让巴克利悠闲的翘起了腿。“谁知道呢，反正人家有钱，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