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胖子的国籍

公牛拿下了联盟最火的一支球队----菲尼克斯太阳队，当然，对比公牛此前的丰功伟绩，这也许并不能代表什么，毕竟对于一支已经29连胜的球队来说，几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一点是不可忽略的，那就是方天的五双，是的，在这个一场比赛拿下三双都要吹捧很久的甚至拿出记录本在上面重重记上一笔的年代里面，五双是人们所无法想象的玩意儿。如果你还不明白着意味着什么，那么你必须知道一个客观的现象，就在一夜之间，本来就在全明星票选上遥遥领先的方天的投票又加上了近百万。芝加哥的媒体让其他地区的所有同行嫉妒的发疯，自打方天降临芝加哥之后，他们从来就没有因为缺乏素材而烦恼过，而他们，却只能拣人家不要的边角料甚至用完的二手材料。所有人都在为这件事议论纷纷，公牛的每个人只能够躲在酒店里面休息，如果出去的话，蜂拥的记者会将他们像街上玩杂耍的猴子一样围观起来，接着，无数的话筒、录音笔、摄像机或者类似功效的玩意对准他们。感想，看法，好吧，即便这些都不会，随便说点也可以，只要关乎那个人以及那个夜晚就好了。方天在接了无数个电话之后不得不将手机关机，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占线中将电话打回去，和家人报个信。关于方天的赞誉已经泛滥在全美，并通过互联网扩散到全世界，当然了。事实究竟到达何等程度就不得而知了，但至少最近国内关于火箭和公牛的转播分账问题是后者牢牢领先，火箭地伤病对比公牛的连胜，不是太傻的人都能够看出来转播什么样的比赛才更加能够吸引观众，就如同赛季初国内转播湖人比赛却总是将镜头从赛场移到助理教练那一头一样，如果不是有方天在，谁还会在乎那片常被忽视的地方。而姚明的因伤缺阵也让火箭在和公牛的这场较量上慢了一大步。说是什么《体坛周报》的，来自中国。”随队的工作人员问着训练快完了的方天。“哦。你帮我回一下，下午请他们过来。”方天抹了抹额头地汗水，坐在一边拿起助理教练整理的战术本研究起来，身兼二职事必躬亲让这是感受到既当爹妈又做孩子的错乱角色扮演，而事实上，公牛火热的战绩让联盟中赋闲在家的教练在权衡之后又鲜有愿意过来执教的，毕竟教练如果压不住球员，那基本就是摆设，而在公牛。有谁能把老板当摆设，至于方天手底下这帮已经被养刁起来的骄兵悍将，又有几个服别人的。“你好，我是《体坛周报》的记者姚询，这是我地搭档陈建。那个。我们昨天有过预约，关于专访。”骤然间听见母语让方天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方天发现也许这辈子自己和胖胖的族群特别的有缘分，就像眼前，即便很久没有联系，但是方天一眼就认了出来，在他还是学生的时候，那个电视台扛着摄像机地胖乎乎的人。这是他人生最为重要的一个转折点。依旧是那么的憨厚而不世故。“你好，我是方天。请坐。”方天微笑着，起身为两人倒了杯茶。陈建轻轻哼了一声，就没有正眼瞧过方天。方天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对自己无由来无理的记者，皱了一下眉头，可终究还是看着姚询的面子上没有说什么。谈话很快进入了正题，公式化地问答开始了。“关于两天前你在美西球馆拿下了五双。你有什么样地感想么？”姚询第一个问题就是最近最为沸沸扬扬的话题。“能有什么呢？开心吧。不过我认为球队的胜负更为重要，如果拿下的五双。连带着的是这场比赛的失利，那显然毫无成就感可言。”方天感慨的说着，事实上昨夜地五双险些蒙蔽了他地眼睛，他甚至将个人成就凌驾于球队之上，对于篮球这样的团体运动来说，这是完全错误地。“是的，的确，那场比赛你迷失过，但是最后的那个犯规已经表明了一切，不是么。”姚询淡淡的笑着，作为方天第一个球迷，他显然是合格的。“那么，说说球队的连胜吧，公牛在赛季初到现在的改变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你是如何将这样一支球队整合到现在这个样子的呢？事实上国内有很大一部分呼声希望你能够受聘篮协，成为国家队的教练，那08年在北京举办的奥运会上，虽然这主要来自民间。”“不不不，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整合功劳，我们的球员都非常优秀，不管是那个位置上的，不管是先发还是角色球员。这样的表现是很正常的。至于奥运会，这就不是我考虑的了，当然，只要邀请函上有我的一份，为国效力是每个国人的心愿，不管是做球员还是做教练。不好意思，我要出去一下。”方天轻轻咳了一声，走出房间，在一群作鸟兽散的人群中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打算溜的胖子。“胖子，你真会做人啊，一边偷听还一边做翻译。待会和你算账，先跟我进来。”方天拉着胖子走了进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球队的内线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李.威廉姆斯，这可是一个爱国的华裔，正在考虑更换国籍落叶归根的事情，你们可以详细的采访一下他，内裤是什么颜色这种问题都可以问出来，他一定会回答的，不用给我面子，放马问吧。”胖子一声哀嚎，自己前段时间才借着方天的名头央着珍妮佛.伊丽莎白殿下给他弄了个双重国籍，想想庞大的英联邦从此不必办理签证就可以直接过去猎艳群芳，胖子激动的几乎都流口水了，而现在……在结束的访谈之后，以私人身份方天和姚询以及他的搭档陈建好好聊了一番，并赠送了几场今晚的球票邀请他们去能源中心欣赏公牛的30连胜。姚询在离开之后依旧感慨不已，当年那个看起来还很生涩的孩子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的家伙，尽管这个时候他才20岁。“你跟他很熟么？”陈建好奇的问着。“算是吧，在他还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的时候我是第一个见证他惊人天赋并用摄像机记录下来的人。”姚询淡淡的微笑，这样的成就感是别人无法理解的，而陈建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搭档更是如此。“那你知道他有一个私生子么？”陈建有些得意。“什么，私生子，不可能，他才20岁，怎么可能有私生子呢。”姚询翻了个白眼，这个搭档的八卦他早已得知，据说他就是靠这个发家的，只是他当时没有问具体罢了，但这么个胡诌可不像专业人士干的事情。“是真的。你还记得一年多以前方天回国那会国内沸沸扬扬的报道么？”陈建很着急。“什么？！”这桩沸沸扬扬的事姚询倒是知道的。“那个照片就是我拍了。”陈建满面油光的说出自己生平最为风光的业绩。“你……”姚询一卷袖子，好家伙，总算逮到你了。“你想干什么？”陈建惊恐的看着面露狰狞的姚询。“干什么，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国内方蜜的怒火！”“慢着，你听我说完，照片中的三个女孩中有两个被方天接到了美国，你说这事有没有关系。”“什么？你继续扯！”“真的，那女老师之后就辞职了，10个月后就成为未婚妈妈了，小孩姓方,这应该能说明问题了吧。只是姓方的太没良心，一直让人家女孩子没名没分的给他养儿子。我可是一直做跟踪报道的，就是没有人信，我好惨呐！”说着说着，陈建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起自己的不幸来。“真的？”姚询见陈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有些疑惑是不是真的了。“那是当然。我们合伙把这消息卖了吧，我八你二？”陈建发财的贼心不死，出于自身公信力不足，只能忍痛给出分成。“少了,要不五五分帐？”陈建继续着生意。“大哥，三七好了，我三你七，成不成给了信啊。”陈建的确是个做人很失败的典范。“不行，我要打个电话问问！”姚询思前想后，终于拿出了电话。“大哥别啊，苍天啊，我的财源！”姚询的身材让单薄的陈建除了祈求苍天外没有任何的办法。候你不是已经答应了么？”“队长，人家爱江山更爱美人，我只是……”“行了，别扯了，只要国家征召你反正一定得和我一起去。那个交友网站你不是现在一直眼馋着嘛，给你百分之五的干股，你要不要。”“认祖归宗一直是俺爹的心愿，现在终于实现了。”胖子痛哭流涕，一副我很爱国的表情。ner-by--be…”方天的私人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