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希望城市暴动一类的事件发生,征召我们去执勤。可惜这一天太平无事的过了,我马上就要面对与龙二的单挑。虽然没赌钱,但是这影响也太鸡巴广了,中午在网球场时都有不少人端着饭盒来看我们练习。郭光学得快,马上开始锻炼花招,向周围男女们献宝。我只得当他不存在,和谭康在一边练。我只打过羽毛球,这个东西是完全不同啊。练了一会,我基本放弃了,对谭康说:“看来只有用田忌赛马之术,靠你了。对了,你跟他们打过没?胜率如何?”谭康苦脸道:“我跟他们打了1场团体赛,输得一塌。那个龙二听说还是里面打得最好的几个之一。”废话,他打得不好的话,选这个跟我单挑干吗?其实,这里并不需要过多的交代别的了。实力证明一切,予以再多的铺垫,也不能掩盖我们惨败的必然和事实。当天晚上,我们三人来到网球场和龙二邀集的人竞赛。从发第一球开始,失败就成了必然。我们开始还为了田忌赛马的先后排了半天,可是实力最强的谭康一上去就给日本队里排名第二的那个胖子狂扁。谭康苦苦挣扎,最终还是不敌。郭光的运动神经虽然好,但天才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代替多年的练习,输得还算痛快。他们俩打完,其实我已经不用打了。反正已经输得一塌。不过龙二很嚣张,在一边叽里咕噜的,我是实在看不顺眼,就还是走上去跟他作战。说是作战,不如说是送去给他屠宰。连输4局,我已经很不爽了,他还大声笑着跟一边的啦啦队致意,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一时气昏了头,见他迟迟吹牛不肯发球,忍不住大叫起来:“你***打不打啊,不打就认输!”这话自然是过于狂妄了,全场嘘声。龙二终于好像有点恼怒,回过身来发了一个直线球,速度非常的快,而且直奔我面门而来,看着就是报私仇的。这时我也给激怒了,身子一矮,向右倒去,双手执拍向左上方猛抽过去。这一记抽中了球的中部,这个直球又加了极大的速度直线飞了回去,不过毕竟我是矮了身子接的,这球充其量也就是触网。可是球的速度太快了,甚至摩擦空气产生了一生尖啸!一声轻响,球穿破了球网,只奔龙二而去。龙二这时哪里反应得过来,急挥拍来挡时,球刚好打在拍子边沿上,反弹到一边,直撞到十几米外的室内网球场大门上去,发出极其恐怖的一声巨响。而龙二给拍子的巨大冲力一冲,人也斜飞了出去,在场外的木地板上滑了五米远,撞到后面的衣柜上去。相比之下,他的脑袋装柜子的声音小多了,几乎没人听到。不过几秒后,一群啦啦队冲上去搀扶他,之见后脑勺已经撞出血来。他的意思好像还要继续战斗,可那群热情的女人哪里肯放过这样一个**酷盖的机会,一拥把他拉到保健所去包扎了。这边场内喧哗无比,似乎打破球网很稀奇一样。裁判见这情况,也不知如何是好。我回头看我这边的亲友团,个个都是**万丈。“大黄你给我们挣脸了!”一类的话此起彼伏。与之相差甚远的,就是谭康的表现。他象中邪了似的呆看着对面。我走到身边他还懵然不知。郭光拉过我来,用眉毛瞄了一下对面:“你说的东洋之花就是那个啊?我们见过,还以为是外系的!“”是吗?“我坐下来,看到谭康还处于定身状态,就问郭光:”他怎么啦?““东洋之花进来后,他就这鸟样了。”“我靠,难怪最后输得那么利落!”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了。坐了一会,裁判喊我们过去,与俩剩下的日本人谢幕。虽然成功击退嚣张酷盖龙二,不过我们还是算输。这样的输法倒不算难看,还可以留下些许历史亮点,我们也是很满意的。幕谢完了,啦啦队冲了下来。我们见到如此穷凶极恶的女人群,不由又是恐惧又是期待。不料她们完全不理会我们的存在,去围困那俩日本人了,果然还是外国的月亮要圆一些。瞧跟谭康打的那个胖子胖得跟相扑一样,飞身救球的动作我们都给起了个名叫“乳燕双飞”,可是照样围了N多女人。在这个赛场上我们再度大败,不由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形象来。谭康好歹高中之前还是地方一小风流人物,跟我们混遭致如此不幸,不由气得牙痒,忿忿道:“婊子才去扒那些人呢。”我和郭光对此阿Q言论大为赞赏,聊以**。正当我们灰溜溜准备离开时,一回头东洋之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个确实是太过突然,以至于我们三人吓得摆出了张牙舞爪的COS.那边拉拉队看到了,又是一阵轰笑。我们三人简直是头都抬不起来了,直想立即学会钻地。“adashiwa…”东洋之花突然笑了起来,说:“不好意思,我名叫内藤寒子。今天的事情,说起来都是我惹的麻烦,辛苦大家了。你们打得很棒啊,今天才学的,确实已经很棒了。”谭康突然抢着说——其实我们面对PPMM,都说不出话来了。这个时候谁说话都不至于抢,可他的动作总给人一种抢的感觉——“内藤同学喜欢网球吗?我们可以多多切磋,我已经学了几年了,很喜欢,他俩才学的。”我和郭光心里都觉得有哪点不对,估计是面对美女和野兽时的一种本能的竞争感,但又说不出来什么。谭康可能也发现自己有点失言了,赶忙赶忙的说:“我们为了比赛,都还没吃饭,内藤同学能否和我们一起吃个饭,聊一聊呢?”说到这里,他的企图我们已经完全明白了,这家伙迷上了这个东洋美女。内藤没有反对,就跟着我们往餐厅走。我和郭光专门拉后10米开小会,也算是留机会和空间给谭康。郭光问我:“唉大黄,你说这日本妹妹怎么样?”我反问:“你看上她了么?”郭光吞吞吐吐道:“确实很漂亮呵,而且就在面前给哥们泡总感到怪怪的。不过我觉得好像我跟她不合适一样。”“虽然知道是这样,但心里总还是感到有些不愉快吧?”我压低声音:“人家是豪门望族出来的,我们的人生起点和她不一样啊,谭康还好些。我和你感觉差不多啊。”本来我们算是军校,应该是严格管理的。不过我们又不是专门培养军人的,主要是情报方面的,所以比真正的军校就松不少。校方的个别官员的家属还在学校里开了一家很奢侈的“喜乐”餐厅,几乎彻夜经营。每到晚上9点过,我们就不许外出了,就只有在那里挨宰。所幸的是,谭康今天如此无耻不宣而战地开展了泡妞攻势,那么他请客也就是必然。餐桌上好说话,我们也发现了内藤是个很好相处的女孩,至于她这样好的女孩为何会对我们这种连追星族拉拉队都看不上的人感兴趣,和我们相处,那就不得而知。我们聊得很愉快,但我和郭光都很自觉地把谭康作为了聊天的重点人物。“今天很愉快啊。”出了餐厅,内藤回头对我说:“我的那些女同学都挺没劲的,男同学里又尽是龙二那样的。”“是嘛?”我单独跟她相处,一下就拘谨了起来:“能和你一起聊天我也感到很高兴。”内藤笑了,那笑容在夜灯的照耀下有些耀眼:“你怎么说起官方语言来啦?”她这一句就把我卡住了,说不出话来。郭光幸而上来解了我的围:“我们欢迎你来玩啊,有时间我们也可以陪你的,随时召唤就是。”内藤又笑了,瞧瞧我又瞧瞧郭光,说:“真的吗?”这时谭康付了帐过来了,他在一边已经听到我们的谈话,过来就忙说:“我们非常希望能和内藤同学交朋友——等我们收拾好寝室后,可否请您来玩呢?”“好啊。”她简短地答了一句,转身向外籍学生楼走去。走了几步,回头说:“你们真的很有意思呢,有时间就来找我玩吧。”回到宿舍后,我们就开始夜谈会。谭康承认了他不预先通告就追女的错误,许诺今后将进一步改善寝室娱乐环境作为报答。然后我们又讨论起内藤来,然后跑题……“大黄,你可曾喜欢过谁?”谭康问。“嗯。”我心不在焉的回答。“是怎样的,成功吗?”郭光又问。“fuck,要是成功了,我还在这里和你们俩在一起?”我反问道。谭康说:“这个不一定呵,大黄。你为何就不能泡好了一个,现在已经在家里给你准备生儿子了?”郭光也兴奋道:“不一定嘛,说不定已经来了南京打工,周末等大黄去临幸……”我翻起身就准备去拎茶几上的杯子给他们灌水。俩鸟人急忙求饶。好容易我放弃武器回去躺下了,谭康又问:“是什么样的,那种感觉?”其实我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突然那一种感觉冲到了嘴边,不吐不快了,只好叹了口气说:“看上去很美……想的时候都很美。但一接触,发现对方根本不喜欢自己的时候,会感到心里如有一个不住吸扯着内脏的空洞那样难受啊。”谭康不说话了,可是郭光偏偏还要追根问底:“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我现在根本就感受不到这样的情绪啊。”我沉默了一阵,喃喃道:“那第一个失去了的话,可能看人的态度永远有偏差吧。我想是找不回那种感觉了……今后会认识什么人,和什么人结婚——说不定都是组织上决定了,谁知道呢……”说到了这样不愉快的未来,对于我们的身份来说却是完全可能。我们都沉默了,不一会就踏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我们给传呼电话的锲而不舍吵醒了。按照值日表,谭康万分不愿地起来接电话。他一听那边声音,身子一下就僵了,连说了几个“是”、“好”。放下电话后,他冲上来掀了我和郭光的被子:“快起来收拾,人家等5分钟要上来!”“谁啊!!!”我和郭光都冻得缩成一团,愤怒地抗议道。可是看到谭康的眼神,我不由动摇了:“不会是她吧?”看到了肯定的回答,我和郭光都惨呼起来:“她这么早来干什么!”一边忙忙穿衣起床,三人上窜下跳收拾房间。不过时间肯定是完全不够的,刚才把床理好,已经听到走廊里接二连三的惊呼,那必然是**洗冷水澡的遇到了女人的声音。门打开了,内藤穿了一身的休闲装:“我想在学校外散个步锻炼一下,你们来么?”“好……”我们边挡住堆满了的电脑桌,边吞吞吐吐地答应了。就这样,内藤很快和我们很熟了。她比我和谭康略小,比郭光大些,脾气也很对得上,四个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相处得很愉快。对她的称呼,也逐渐往呢称化发展,最后就叫她寒寒了。我们邀请她为宿舍名誉舍员。只是苦了我们这楼里爱洗冷水澡的几哥们。当然,喜欢寒寒的人更多,都很欢迎她来。而且她有时还带几个女伴来,更是男生楼的救世主。没过多久,她已经成为我们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