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喜爱此书的大大,上一下架,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书能不能出版就有消息了,届时,会以每天两章或三章的速度更新!别忘了收藏哦!——————————————————二千多万……我对这个数字有点发蒙。我那时对美元、美金的概念十分不清楚,根本不象现在的人们对美元人民币的汇率这样子耳熟能详,这么超越认知范围的数字,会让人象范进中举那样子发疯滴。孙不二见我对巨额财富一幅轻描淡写,无动于衷的样子,蹭到我身边,毫无章法地在我身上摸了两把,“你小子既然对珍宝古玩鄙之如浮云,干脆送我一两件得了。”“孙先生,有一个叫孙菊灵嫣的人叫我传话,跟你讨要十三年的抚养费呢?” Shirley杨婀娜的身姿出现在门口,眉梢都显得楞喜庆。不二大叔听了她的话,呼吸立感不畅,顾不得在我身上淘宝了,一撅屁股,一溜烟走了。Shirley杨对我道:“罘先生,你手中的《吴道之山水》,我和老胡仅是借用,他现在在德国,正巧有画圣散佚在那里的十几幅作品要一验真伪,那个……六一的无心窥宝……我代她致歉了。”我打了几声哈哈,很谦虚地说对艺术品一窍不通,更不懂珍爱和收藏,你们要是喜欢,只管拿去好了。Shirley杨倒是很爽朗,给了我一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说是只借几个月就可以了。就这样,Shirley杨当夜就带着胡六一飞了德国。我拿着那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心里头开始琢磨考古盗墓以外的事。听金宝跟我说,我的家乡的人们响应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的号召,全力以赴地搞起了走私韩日汽车的宏图大业。东海市民在不到几个月时间里,有些已经提前进入私家车时代,几万块钱买一辆全新的南韩当代汽车牛皮哄哄地在街上乱跑,连车牌都不挂。“华仔……华仔……”金宝的声音。扭头看了一下,却没看到他,我喊道:“出来吧,干什么这么鬼鬼祟祟的。”金宝和一个小矮个从一个拐角出来,还不时警惕地四下看着。这小子几天不见,警惕性见长哦。他神秘兮兮地跟我说,有一批专门盗墓的日本娘们已经在十三里铺踩点了,她们准备象三七年对全国人民实行三光政策那样,再来一次文物掠夺。据特警们的调查,这批人为数不少,目前已经确定的有56人,支队已经接到上级命令,以隐蔽方式配合公安行动,务必将日本的文物盗匪一网打尽。怪不得这小子穿着便装,原来是秘密行动。金宝掀了掀上衣,露了一下藏在胁下的手枪,说了一句让我热血激荡的话:谁英雄谁好汉,秘密战线上比比看!没得说,我和金宝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铁到吐血。尤其难能可贵的是还有了并肩与盗金贼们殊死战斗的光辉历程,这样的革命友谊比铁还硬,比钢还强。金宝从怀里掏出一瓶高梁烧,道:“一人三两。”他旁边的小矮个从挎包里提溜出两只烧鸡。我们仨正准备找个地方,痛快地开个小灶,却见孙不二大叔抱着头朝我们这边急窜,嘴里大叫:“罘子,快——快救我,我老闺女要杀亲爹了!”“你个老东西,生下我就不管了,自己天南海北的游山玩水,害得我和老娘常伴孤灯,我打死你我?”一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少女的声音。孙不二躲到我背后,颇有惧意地道:“我这闺女从小就死凶,罘子,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一定得替我挡一挡。”少女出现了!娉婷的身姿,飘逸的长发,一脸的慈眉善目。可是,声音为什么凶得跟三八婆似的?三条汉子挡在孙不二身前,少女仍毫无惧色,动如脱兔地一闪身,就要来一招黑虎掏心。我伸手一拦,出声制止道:“这位姑娘,孙先生重任在肩,你千万不可造次,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最好先暂时放下。”少女的善目变成了怒目,横道:“用你管,连个七重门都搞不定,臭吹什么!”孙不二见缝插针地道:“灵嫣,他是你胡华哥,本事大着呢,你娘可是给你定了娃娃亲的,以后要夫唱妇随,举案齐眉。”一听这话,少女更是气冲云霄,两手顿成搏击散打之势,一个掏心脚就踹到了不二大叔的大腿上。不二大叔满以为有我们挡着,已经万无一失了,毫无防备之下,被踹得一个骨碌滚到了路旁的沟里。搞半天,是真打。而且,少女的腾挪和偷袭很有高手风范。孙不二大叔好可怜地被少女提溜起来,头上挨了几个暴栗。少女以胜利者的姿态道:“谁让你家丑外扬了,老娘早就说了,开放了搞活了,婚姻自由,恋爱自由,你懂不懂?”一番训斥后,暴力行动终于结束了。老孙如释重负,邀我赴他的半团圆家宴。看他那样子,是有意撮合我跟他老闺女孙菊灵嫣的姻缘。(老孙不愧是风水大师,提前十几年就起出了这样有特殊意味的夫妻双命的名字,不过,他未曾测准的是灵嫣同志早已被我党吸收为先进分子,与老孙所期望的发展方向完全背道而驰)嘿,老辈人真是,忒喜欢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儿女的头上。我担心在家宴上这对宝贝父女会发生意料不到的情况,硬拉了金宝和矮兵章子牛一起到了十三里铺著名的风水居——孙记棺材铺后院。家宴进行得出奇得顺利。席间,我跟孙菊灵嫣连干了三杯,还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认了哥们。我称她灵嫣兄,她称我老罘。酒过十巡以后,老孙、金宝、章子牛都醉得趴在炕上噜噜之声大作了,而灵嫣兄依然羽扇纶巾,炕席拍遍,大有煮酒论英雄,唯有饮者留其名的浩浩巾帼不让须眉之风。光是饮酒我倒也不惧,可是,她偏偏又提出要趁夜进棺洞的要求,我欲待不理,却被她扯住胳膊,风一样地扯到摩托车上,不容我分说,就被连拉带扯地下到了特考队驻地。我们就这么酒意熏熏地下到了二重门前的水道中,要比试谁最先摸到气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