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怕你,你国际警察有什么了不起。”川川美菜子挺着她那并不十分发达的胸,挑衅地看着孙菊灵嫣,“罘胡华喜欢的是无遮公主,如果他接下来再喜欢的话,就会喜欢我,你个男人婆,他才不会喜欢你呢。”“放屁!”我怒瞪两眼,盯着川川美菜子,“你个日本烂逼,把你弄粪坑里呕粪,我都嫌污了中国农民的庄稼地,给我滚,滚到你那个倭国去!”旁边的几个日本武士好象能听懂中国话,有一个忍不住,跳出来,呼地一刀就照我劈来,我刚要躲闪,却见孙菊灵嫣箭一般地冲到我前面,一个漂亮的侧踢,踢中日本武士的手腕,接着,一转身,一个后撩腿踢中那日本武士的面门,那家伙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鼻子里血流如注。川川美菜子惊得后退几步,却又不甘示弱,娇声道:“给我把回风湖的女土匪带上来。”几个日本武士押着一个全身罩了黑罩子的人上来,川川美菜子把那人脸上的黑布一掀,我看到是红牡丹。“罘胡华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想让这个想跟你上床的女土匪活着,就要老老实实地听我的,哼!别以为你们救了那土匪头子,就万事大吉……你给我听好了,任你有妙计万千,我自有应对之策,现在,你就跟你的警察小老婆随我上船,到回风湖上的土匪窝拿回我们的东西!”川川美菜子还拿了长弯刀,横在了红牡丹的脖子上。我略一沉吟,想甩尸魂钉,孙菊灵嫣却使劲地握了一下我的手,她那意思好象是将计就计,要跟我一起深入龙潭虎穴。唉,又得到回风湖跟那帮落后新时代不知多少年的土匪打交道了。川川美菜子叫人绑了我和孙菊灵嫣的手,也给我俩套上了黑套子。川川美菜子又用一根绳子把我绑在孙菊灵嫣和红牡丹中间,她嘻笑着道:“让你这臭小子左拥右抱,便宜你了。”我的脖子上冰凉地横了一东西,不用说,这是川川美菜子又拿刀在威胁我了,我刚动了动,她就喝我:“老实点,别跟我耍花招。”被拉扯着走了一段,感觉是上了船,耳边不时有风吹过,还有海鸟掠过的声音。过了一阵子,船开始不停地左拐右拐。应该是到了回风湖的雾障区了。我暗哼了一声:“没有红牡丹这识河道之人,谅你们也没办法过了这迷雾的湖杈子。”船停了,有几个人在小声地嘀咕着。川川美菜子把我的黑套子和红牡丹的黑套子都拿了下来,对我和红牡丹道:“船迷向了,到领航室指引方向。”红牡丹摇了摇头,“我不会你们的机械船,回风湖里大船难行,只有我们的划子船可以过,信不信由你。”川川美菜子噘着嘴思谋了一会儿,又进了舱室,不知跟什么人商量了一下,出来道:“好了,答应你了,你找船吧。”红牡丹拿出一个牛角号,呜呜地吹了七声,四长三短。不一会儿,从芦苇荡里划出了三艘老划子船,川川美菜子随即要指挥人上船,红牡丹诡秘在先冲我眨了下眼睛,转头对川川美菜子道:“每艘船只能坐三个人,你们这么多人,一下子坐不了,得分批走。”“你不会多叫几艘吗?”川川美菜子皱着眉头对红牡丹道。“没有了,我们的船每天还得打鱼呢。”红牡丹不客气地回了一句。川川美菜子又到了舱里跟什么人密谋了一下,先派了九个武士上船,待他们到了湖中岛,发出安全信号后,又派了两名武士押着孙菊灵嫣,另两名押着红牡丹,川川美菜子仍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与一名日本武士押着我,皆上了船。上了船,孙菊灵嫣的头套也没给解,川川美菜子那意思是要惩罚她在众人面前,让她所谓的大日本帝国武士丢了面子。不过,我脖子上的刀总算是没有了,而且,还可以躺在船甲板上眯一会儿。刚迷迷登登地要睡着,鼻子里忽然闻到一股难闻的焦糊味,川川美菜子那貌似天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准睡,我要让你看看在这可恶的湖水里要吃我人肉的臭螃蟹是什么下场。”我睁眼一看,川川美菜子左手拿一螃蟹,右手里拿着一块燃着的沥青,正往可怜的被翻转了身的螃蟹身上滴。“你们日本人真是睚眦必报啊,螃蟹是一低等生物,连畜牲都不是,你跟他计较个什么劲?”我转过头嘲了她一句。“不行,这畜牲咬了人家那地方,害得人家出了那么多血,我要它血债血偿。”川川美菜子说着话,突然往我的脸上滴了一滴沥青。疼啊!真他娘的疼,我呼地一下,重重闪了川川美菜子一耳光,“要死啊你,好坏不分,别忘了,那一饭之恩,你不能涌泉相报,最起码,你也该知道,良善与邪恶的区别!”“你打我,你个死罘胡华,我要让你知道打我的后果。”川川美菜子捂着脸,朝孙菊灵嫣坐的那艘船上一声招呼,两个日本武士咣咣照孙菊灵嫣的脸上连闪了几下。日本女人真是恶毒啊!我气得无法,只好蹲到舱边闷声不语……等着吧,等到了回风山,老子再收拾你这恶女人,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一次你们这帮子在国际上横行的盗墓团不全军覆没才怪。回风山就是你们的邪恶墓地,我要他娘的,连武川真由美一起,挖个大坑活埋了,再让山上的虫子蚊子的把你们的血吸干了,把你身上的肉吃得一丝不剩,看你还给我能耐。船在变来变去的风向中,迷雾漫漫地行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湖中岛。可是,就在我以为土匪们会夹道欢迎我这个英雄时,却被几个身形剽悍的土匪押着往一山谷里走,到了一极小的山洞口,竟被锁到了监牢里。而且,待遇特别优厚:手是钢制的铐子,双脚上套的是快到大腿跟的铁靴子……这他娘的土匪是不是喝了迷魂汤,怎么能这么对待我这个救了土匪头子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