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进了房间,竟看到了一间很草的草房子。就象我在拉合尔见到公主后,去那草房子见到武川真由美那样的情形。而且,草房子的屋顶上,墙壁边到处都是开得大圆的绿牡丹。我闻到了一股蛇香。在我刚要抽身而退的时候,一个蛇身人面的妖艳女人,嘴巴一张,朝我喷出了一股白烟,白烟在我身体周围散开,那浓列的邪异的“蛇香”熏得我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我浑身无力,软绵绵,可其他感觉都还算正常。屋子似乎在飘移,飞快地飘移。等我能动一动胳膊和腿的时候,我发现,我和草屋子一起回到了拉合尔的那栋陵墓式屋子。我的身体不受控制走出了这个小一点的草屋子,走进了那个大一点的草屋子。川川美菜子在屋子里,仍在睡着。不过,衣服穿得很整齐,不象是被两个男人轮×过的样子,而且,还不时地高兴地在梦里笑几声。但上,这里面的陈设比农村还农村。破旧的蚊帐,熏得老黑的墙壁,墙上挂着一杆掉了漆的猎枪和几块残破的兽皮,墙解里堆了一堆破木头枝子。……看到川川美菜子快醒了,我做坏的走过去,把她外面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乳罩和内裤,我则暴了上身,用孙菊灵嫣给我的网树皮,做了一张老脸贴上,身上弄了几块长条刀疤,把头埋到那老床板的稻草里,故意打着震天价响的胡鲁,眯了眼,看这日本娘们醒来会有什么反应。川川美菜子轻笑一声,笑醒了……本来是甜甜的一张笑脸,可看到这破烂的屋子,她狐疑地自言自语:“我怎么会睡到这张硬板**呢。”正纳闷呢,我故意把那光着的脊梁动了一下,把那张老脸露了出来。她用手一摸,张眼一看,顿时跟掉到老冰窑子一样,身子不住地颤抖,这才注意到,她自己只穿了一件遮为住**的乳罩,那一对白兔子经她的手臂一挤,快要蹦出来了……“唧#%~……妈呀”川川美菜子跟被奸了似的叫了出来。我假装被弄醒的样子,一轮胳膊,搂住川川美菜子,故意下大力在她的白兔子上摸了两把,咕噜着道:“美人,你醒了,夜里你叫得真好听,真浪,睡一觉……咱再干……”川川美菜子手忙脚乱地从我的怀里挣出去,抓过床板边的衣服,吃惊地看着我,:“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睡……睡在一起,我……我怎么会到了这里。”我嘿嘿傻笑道:“嗬……你这骚娘们,夜里还又恩又叫,搞得老子爽上了天,现在就变了,你个臭裱子,是俺武发财花1000块钱买来的婆娘,从昨个儿起,你就是俺武发财的老婆了。”这一番话,把川川美菜子“轰”到了,身体又打起颤来,头摇着,嘴里直说:“不……不,我是爱他的,我要把最纯洁的身子给他。你占了我的身子,我……我已是不洁的人了,他更瞧不起我了,我……不如死了……”说着,她竟然一头撞向了那墙壁。说来也怪,那墙壁竟映出了那个蛇身人面的妖艳女人。川川美菜子撞上去就跟撞上棉花一样,那墙软拉拉地往里伸缩了下,又恢复了原状,川川美菜子毫发无伤地委顿到地上。我此时倒不想捉弄他,我只是想试一下,她是不是这次邪恶策划的同谋……看来,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棋子,内情是一点儿也不知道……难道是那个阴毒女人搞的鬼……还是那个指挥川川美菜子的幕后人……正琢磨怎么让阴谋者显身呢,川川美菜子却大哭起来,哭得比死了爹娘老子还猛烈。我披上件三就挂在墙上的粗布衣服,不耐烦地骂道:“你哭你妈个头啊你,半夜三更和嚎什么丧,跟了老子,有吃在穿,再生一堆娃娃,给老子传宗接代,保证把你捧在手心时在,当娘娘供着,山里人都厚实,哪会亏待了你。”川川美菜子瞪着一双无知的眼睛,啜泣道:“什么!你是说我被卖到山里来,是哪国的山,中国,还是巴基斯坦。”她对我的话半信半疑,转过头,朝那纸糊的木格窗子外看,她这一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咳,这老格子窗上的糊纸有一半是烂了的,从那破纸糊眼时看出去,外面是一片黑压压的大森林,“哗哗哗”一阵山风刮过,那窗户纸沙沙地响,突然一声噢……呕的狼叫传来,越发地让人毛骨悚然。川川美菜子被这一连串的吓搞清爽了脑袋,开始有点知道所和的境地了,又拿眼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我……本神汉的那张老脸,和身上那醒目的几道刀疤,形象绝不敢恭维(那啥,本人黑么拉索的脸,就算恢复正身,也不是小白脸型的,没法子让女人一见倾心,争着三陪哦)。我非常色迷地盯着川川美菜子的那两只白兔子,还故意嘴巴一歪,流出了哈拉子。川川美菜子,气得要命,却又怕得要命,犹豫了半天,终于大着胆子喊道:“你无法无天,强抢民女,你不怕犯法吗,你要是不赶快把我送回家,我就到法院告你。”“告!告你娘个头,跟着老子天天有肉吃,有猎打,你还求什么,老子就是法院,快点给老子打酒,给老子弄野猪和珍蘑下酒。”我本身就此跟她挑明了身份,可看她那巴不得现在就逃出去的不安份的眼神,惑敌之计猛然有了:不如再往狠了刺激她一下,看看川川真由美逃跑时,那隐在暗处里的敌人会有什么反应?他们把我弄到这里,该不会让我这么逍遥吧?我背着手在草屋里转了一圈。发现这屋还真是有人在天天生活的样子。草屋里面一应家伙式挺齐全,还有厨房和柴房,有老烧酒,有刚打下来的野味。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就是那信口胡诌的武发财了,而且,真想喝醉了,把川川美菜子扒光了,摁到床板上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