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风有点火了。案子的事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这老玻璃竟然还来给他跳**,他既没有胃口来欣赏,也没时间和他打哈哈。见店老板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燕风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想把他扔出去,可一用力,却突然感到头昏眼花,手足无力,要扶着墙壁才能站稳。“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店老板笑了起来,一把扯掉了衣服。他里面什么也没穿,**着身体。他的身体是个女人,大屁股平胸,毫无美感,可确实是个女人!燕风大吃一惊,没想到店老板也是错位的人体,而且是他亲眼看到的,还是活着的。“你--”他冒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是惊讶所致,还是他身体上的不舒服造成的。自从感到眩晕,他体内也开始感到难受,好像有什么在他的五脏六腑上敲来敲去似的。“没见过吗?”店老板冷笑,“原来你不喜欢啊,这样好了,我给你换另一种。”他说着走到门边,一拉门,燕风就看到一个绝色美女正等在门“这个怎么样?”店老板说,然后就那么直接走出了房门,连衣服也没穿。燕风此时的不适感越来越严重了,冷汗片刻间已经把他的衣服浸透了,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和动作都慢了好几拍,只能扶着墙壁慢慢向床边走。“讨厌啊,这么急色,也没有**,直接上床吗?”女人撒娇道。“你一个妓女要什么他妈的**啊。.http://wwP.16K.CN.”燕风终于坐在了**。舒缓了一下身体的疼痛,“快过来,不是要当床垫吗?做床垫也要有做床垫的态度。还要我过去抱你吗?”那女人显然没料到燕风是这个态度,几个小碎步跑到床前。燕风一把抱去。反手把那女人按在**,以手肘压住她的喉咙。那女人喘不过气来,勉力道:“要**啊,那要加钱哦。”“先看看你是不是货真价实再说。”燕风稍扯开那女人地衣领,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个巨大的喉结。明显地说明了问题,“怎么?你是和店老板换地身子吗?是自愿还是被迫,一定要交待细节。”他说着用力扯开这床垫的整件上衣和内衣,男人地胸膛立即露了出来。“别扔,那是气垫型胸罩。”床垫一把抢过燕风手中的内衣。“你还挺讲究。”“这样手感比较好。只要没有人用针扎我。”“说,这是怎么回事?”燕风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因为头昏的感觉更严重了,汗水也不停流出,似乎有一只手要拧干他身体里的所有水分。“想知道。那跟我来。”床垫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门,燕风只得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一出门。他就觉得不对了,因为那并不是旅店的走廊。而是一个陌生地通道。一盏灯也没有,漆黑一片。他向前走了几步。感觉脚下软软的,似乎是草地。这让他意识到自己产生了幻觉,不知道是这些怪人对他施展的幻术,还是他中了什么迷香。拿出裤袋中的钥匙链,打开上面的折叠小刀,放在手心中用力一握,割裂的疼痛立即传来,让他的头脑一阵清醒,可抬头一看,幻觉还是没有破解。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幻觉的话,难道是传说中的鬼打墙?眼见前面地人影摇摇晃晃地走着,燕风一咬牙,不再理会暗中作怪的人,一步步跟了上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周围的光线渐渐有了些微亮,让他看到前面领路地人身材足足比刚才低了一半,走路还一顿一顿的,还左右晃动,诡异之极。他向前追上几步,想看清前面地人还是不是那个床垫,可眼看就要追到时,脚下却踩到一个软软滑滑地东西,同时前面的人痛叫一声,地扭过头来,差不多一下子就到了他地面前,身体扬高了些,责怪地瞪着他。人,还是那个床垫,胸罩,他不知何时又穿上了。平时看恶搞的电视节目时,也不是没看过男人穿女人的内衣,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看来,只会看得人心头发麻,没有一点喜感。而且他一低头时发现,他踩的东西竟然是蛇尾,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子,女人的脑袋和神态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化身为一条半人半蛇的怪物“意外吗?”那人阴沉沉地笑,“让你意外的还在后面呢!”他说着吐了一下舌头,或者说是信子。燕风只觉得脸上一凉,鼻端传来一阵腥臭,厌恶地后退了一步,“不管你是人是妖,是男是女,都别跟我作怪,带我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就说。”“让你恶心了吗?假如乌拉变成这样,你会怎么样?把她的蛇尾斩掉?或者再把她的头割掉?”“你们到底对乌拉做了什么?你们是谁?”燕风大喊起来,而后不停的喘粗气,这番走动和刺激,让他感觉全身都要虚脱了。“不过是一个错误罢了。”那人淡淡的道:“我也是受害者,可惜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他说着就钻到了草丛里。“世界上没有人做不到的事,你告诉我,我会解决。”燕风脚下如灌铅一样,只能用语言试图阻止他。那人半转过身,微光下,燕风看清那是玲珑清秀的脸,脸上挂满了泪痕,慢慢的对他说:“记着,别进山洞,千万别近山洞。”“玲珑你别走!”在这个时候看到她,让燕风感到整颗心都舒畅起来,好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可没想到话音才落,那人再度冲到他面前,怒气冲冲地道:“你说过只爱我一个,你不许去爱别人,即使是我先背叛的,也不许你再爱上其他女人!”脸又变成了乌拉,而且蛇尾猛地缠上了他的身子,越勒越紧,让燕风感到肋骨全断了,一根根刺入了腹中。他明知道这是幻觉,可是阻挡不住感觉的真实,似乎他的一切不正常都是从身体内向外散发的,阻止他的感官自己感知事物,而直接让幻觉作用于他的大脑。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身体和头脑分割开的痛苦。而且,他也明白,他一定是中毒了,所以他无能为力,只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