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轩以为,现在的刘栋肯定抵挡不住云裳奋力一击,但事实却出乎他的预料,“你以为想杀我那么容易。”刘栋冷哼一声,单手一挥,原本不知道去哪儿了的承影剑陡然飞进了别墅來,整个儿挡在了刘栋面前,嗤嗤嗤,一条条红色丝线,全都缠在了承影剑上,而刘栋竟然趁此机会起身往外一跳,就想要逃离此处,“站住。”秦轩立刻脚步一动,想要追上前去,“秦轩,不用追了。”云裳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來,“师娘,千千的道心离火……”秦轩咬了咬牙,“沒事,放心吧,虽然跑了刘栋,但这承影剑却落入我们手中,凭此应该足够与武当交换些什么了。”云裳两手一挥,红色折扇一下子折了起來,千万条红色丝线将承影剑牢牢捆住,动弹不得,刘栋竟然是舍剑而逃,“那我们立刻前去。”秦轩不忍心看见柳千千在这受苦,“也好,不过我却不方便出面。”云裳秀美紧蹙,秦轩闻言也有些皱眉,云裳是峨眉的三长老,在华夏修炼界都是影响巨大,如果跟着自己前往武当,逼迫对方帮柳千千解除道心离火,那么就相当于峨眉与武当的公然敌对,原本,因为张枫的修为尽废,峨眉与武当之间关系就变得很僵,此时若是再添一把火,恐怕会产生极为严重的后果,而这个后果,是云裳都承担不起的,苏慕情闻言连忙道:“师父,您不出面,秦轩他一个人能让武当妥协吗。”“放心吧,秦轩,你的列缺剑呢。”云裳似乎胸有成竹,只是问了一句,“在回來了。”秦轩道,刚刚见到刘栋的时候,秦轩就发出心意,让东方青绾能够感觉到这边的危险,然后赶回來,就在他这句话说完,别墅外蓝光一闪,列缺剑终于呈一道流光飞了回來,“秦轩,你沒事吧。”东方青绾感觉到别墅前院有些血腥味,一飞进來就很担心的问道,“沒事,不过千千有事。”秦轩望了一眼沙发上的柳千千,“啊,她怎么了。”东方青绾吃了一惊,“这让秦轩一会儿跟你解释。”云裳看了一眼列缺剑,然后转过头來:“秦轩,这列缺剑上有七座星阵,听说你已参悟透了第六座星阵,天罪轰雷阵,是否如此。”秦轩点头:“千真万确。”以天罪轰雷阵困住刘栋,在峨眉山附近逃生,这事儿似乎传得挺远了,甚至于,秦轩的名字开始在整个华夏修炼界流传了起來,云裳自然知道,“第七座星阵,叫做仙魔俱灭阵。”云裳满意的点了点头:“我把其中原理告诉你,虽然恐怕发挥不出其中百分之百的力量,但七星阵全部激活,能让你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多谢师娘。”秦轩闻言一喜,“这把剑之所以叫做列缺剑,正是因为这七座星阵。”云裳开始讲解起來,“人体内有列缺穴,乃手太阴肺经腧穴,更是全身八脉交会穴之一,通于任脉,七座星阵全都激活,便能吸引天地大力,灌注于你体内的列缺穴中。”秦轩一皱眉:“这有什么效果。”“天地之力贯穿穴位,便意味着你举手之间同样能操纵天地能量,与化神期修士一般无二。”云裳语气中透着敬佩,“蜀山剑派,元婴期修士往往能与化神期修士一战,最大的依凭便是这列缺剑。”秦轩一听这话,才知道列缺剑最大的秘密竟然在于此,普通元婴期修士,只要手持列缺剑,激活其中七座星阵,立即可以吸引天地之力灌注入列缺穴,操纵天地能量,那么自己现在的境界,如果再引天地之力贯穿列缺穴,恐怕都能轻而易举灭杀如刘栋这般层次的修士,云裳跟随柳无涯多年,对列缺剑自然相当了解,立刻就对秦轩讲解起最后一座星阵,,仙魔俱灭阵來,苏慕情见沒自己什么事,便进屋泡了两杯茶,端出來给云裳和秦轩,自己则是上了楼去,估计是去看看楚韵现在怎么样了,东方青绾开始也是静静的悬浮在一边,听着云裳讲解,却发现自己根本听不懂,于是飞到柳千千身边,近距离感受着她的气息,呼吸稳定,心跳正常,只是丹田内却有一丝奇异的火能量燃烧着,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秦轩听着仙魔俱灭阵的原理,同样脑袋晕忽忽的,本來他自己参悟的话,想要完全领悟起码还得两年的时间,要知道在蜀山玄界的两年,他也只参透了第五和第六座星阵而已,更别说最后这最复杂的仙魔俱灭阵了,但秦轩虽然对其原理一知半解,但过了几个时辰之后,却终于可以依葫芦画瓢,将仙魔俱灭阵激活起來了,“真是费力。”秦轩皱了皱眉,仙魔俱灭阵共有五大阵眼,都需要灌注真气填满才能算是激活,但加上之前六座星阵,这列缺剑上共有二十八处阵眼,同时将这些阵眼填满,几乎就要消耗掉秦轩全身真气,“无妨,只要能同时激活七座星阵就好,一旦天地之力灌入列缺穴,你体内真气将会迅速回复,要知道天地能量就是最为纯净的真气,也正因为如此,化神期修士才不会因为力竭而死,因为时时刻刻都能与天地循环,补充自身……”“我明白了。”秦轩点了点头,深刻理解了云裳所说的话,“那就好,现在我们一起前去武当,务必说服对方解除千千体内的道心离火,到时候你出面,我在一旁守着就好,若是有危险,我便出手……”云裳说着,便要携着折扇,卷着承影剑飞起,就在这时,秦轩突然感觉到丹田内一丝异动,随后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传到了自己脑海之中:“小鬼,把那承影剑要來给我。”秦轩闻言,心中一动,知道轩辕剑典不会说空话,于是抬起头來对云裳道:“师娘,要不这承影剑先交给我,我熟悉一下,反正,到了武当也是我带着去见武当的人。”云裳回过了头來,盯着他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