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前夕(二)

过往的种种从脑海中显现出来，一护陷入了愕然之中，石田，朽木露琪亚，阿散井恋次，更木剑八，朽木白哉，白一护，葛力姆乔，如果电影一般，从心头滑过，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在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看着神色平淡地蓝染，一护神色有点狰狞都大声叫道。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对方安排好的，这不可能，难道自己一直都被蓝染玩弄在股掌之间吗？怎么可能，难道过往的种种记忆都是假的吗？这……不可能！！！“嘘！”蓝染竖起了食指。“小声！不要这么大呼小叫的，黑崎一护！”蓝染一副本该如此地表情，右手的食指竖了起来，阻止了黑崎一护的咆哮！“没必要这么惊讶吧？我只是一直相信你以成为我寻觅已久的最棒的素材，所以从旁协助你成长罢了！这就是……我的意思！”看着黑崎一护疑惑的样子，蓝染接着说道：“……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以往至今的人生中连虚都没有看过的你，却在遇到了朽木露琪亚时马上就被虚袭击；灭却师专用来消灭废物虚的普通诱饵，居然让大虚现身了；你刚开始适应以死神之姿战斗时，灵压一直都没有捕捉到的朽木露琪亚就刚刚好被发现，然后尸魂界马上就接到通报；此外像是阿散井恋次、更木剑八，还有朽木白哉，你都正好在能力与他们能相抗衡的时候跟他们战斗。难道你从来都不觉得哪里奇怪吗？”蓝染淡漠地双眼，盯着黑崎一护，继续说道：“你认为与他们相遇是因为命运吗？”“……等一下……”“你认为会遭遇袭击是因为偶然吗？”“等等……”“你认为战斗获得胜利是因为你努力过后的结果吗？”蓝染不屑地说道。黑崎一护一脸阴厉，双手握着黑色的斩魄刀，向蓝染冲了过来……“叮！”蓝染很轻松地就挡下了黑崎一护的攻击。怎么可能？黑崎一护的瞳孔收缩，一脸的震惊。“……不要让我失望了。你现在的力量，应该不只这样吧！”蓝染的左手轻易地抓住了黑崎一护的斩魄力刀。“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放开手中的斩魄刀，蓝染淡淡地说道。“……废话……！”黑崎一护生气地说道。“但我说的，是“事实”~！”“骗人！！！”一护咆哮道。“你的意思是所有的战斗全都是你造成的！？全部都是你引导后的结果！？谁会相信这种鬼话啊！！而且你不是说过了吗！！你说你‘找到露琪亚的时候，已经是露琪亚在现世失踪之后的事了’！！但你刚才却说‘从我遇到露琪亚那时起你就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这样不是自相矛盾吗！！”黑护一护叫道。“你这番话真有趣，刚才你自己也说了吧！‘骗人’、‘谁会相信这种鬼话’，你明明就认为我刚才那番话是假的，那当时在尸魂界我对你说的话就是真话吗？”蓝染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静静地说道。“……也难怪啊！真是同情你，这个世界在最初即使没有真实，也没有谎言，只有无法撼动的事实。可是，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物只会将对自己有利的‘事实’误认为‘真实’而活，因为不这么做也没有其他生存的办法了，但实际上，对于占这世界大半的无力存在来说，不适合用来肯定自身的‘事实’才是所有的真实。”蓝染嘲讽地说道。“你知道所有的事实吗？是谁让朽木露琪亚驻守现世的任务？是谁让阿散井恋次的装备具有灵压探知能力？又是谁在交给副队长们的报告上附上跟你们的行进方向相关的报告？你难道以为我真的在崩玉完成后的这百年之间，会无法锁定崩玉的所在地吗？”蓝染侧着脸，不屑地说道。黑崎一护阴着脸，“……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刚才说……你……确定我能成为你寻觅已久的最棒的素材……为什么……？你是以什么为根据可以如此肯定……？如果你是从我第一次遇到露琪亚时，就一直在观察我的话……那你说说看，你又是从什么时间点确定我就是那个素材……！？”看着蓝染背影，黑崎一护低沉地声音响起，脸上的汗水划落，没人能够接受，自己的一切，都是由别人安排的，黑崎一护当然也不例外。“……从一开始。”“……不要打马虎眼……”一护打断了蓝染地话。“……听不懂吗？”蓝染转过头，加重了声音，“我都说了是从一开始了。”“我从你出生的那时起，就知道你的事了。”蓝染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什……么……！？”一护震惊地说道。“你从出生的那瞬间起，就是特别的存在了，那是因为你是死神跟————”蓝染停了下话语，侧身闪过了一把斩魄刀的砍击。“你太多嘴了！蓝染……”一个中年大汉，出现在一护的面前，打断了蓝染的话，一脸不满地说道。－－－－－－－－－－－－－－－－－－－－－－－－－－－－－－－－“大人，蓝染这是在拖延时间啊！要不要属下去杀了他,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现世战场的不远处，一个透明地结界，包裹着五个身影，其中，一个白发的男子坐在悬浮在虚空的白色石椅上，开口说话的，则是左侧的黑衣人。“不用了，他是在拖延时间，同样的，我也需要他拖延时间，这都是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步分！”镜川盯着战场，缓缓地说道。“而且，你们现在看到的只不过是表面上的样子罢了，他啊，已经不再是‘他’了呢！”镜川说出了一句让晶羽他们摸不着头脑的话。此时，镜川身上穿的并不是平时的风衣，而是一件古怪的披风装束，眼血色的六星芒，缓缓地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