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故弄玄虚,黑衣人故意留下黑腰牌,在告诉我们,连城是他们的富贵之地。警告我们不可随便进入连城,破坏他们的富贵生活,我偏不如她愿。他的警告算个屁。”狩琪赞许的点点头:“向公子,你分析的有理。”“威胁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哪?不给这一些龟孙子一点警告,他们还会以为我们怕他?”得到狩琪的赞许,向阳更加肯定自己最初的想法,一股怒火腾腾冒出来,他磨着牙齿,怒视着黑腰牌,愤愤的咒骂着。“谁这么大胆?敢阻止郡主,黑衣人在玩敲山震虎的把戏,做给谁看?连城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值得黑衣人冒险?”性子一向毛毛躁躁的向阳,面对黑衣人的挑衅,恨得牙痒痒的,此时他克制着自己毛躁的个性,皱着眉头思考着。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这一些念头不知如何理顺,他将这一些疑惑一股脑儿的抛向狩琪,希望狩琪帮他解答。狩琪摇着扇子,注视着艳丽的牡丹花,含笑不语,他见向阳学会了动脑筋,就给他空间,由着自己的思路飞翔,随着向阳一步一步的深入发问,意识到了向阳只差临门一脚,就可探到连城的深浅,问到问题的实质。他偶尔点头称赞,耐心的等着下文,可是,向阳经常逆向思维,他见狩琪半响无语,有一些挫败感,颓废的收回了喋喋不休的发问,闭上嘴巴,目光从狩琪的脸上移到了黑腰牌上,把所有的怒气都凝聚在指尖。黑腰牌冰冷,它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逝去,发出一股阴冷的寒气,他从鼻孔里冷哼一声:“算他识相,服毒自尽,死得痛快。再迟一步落在我的手里,我非剥他的皮,抽他的筋不可。”向阳随手把黑腰牌往桌上一扔,气出完了,他屈指在桌上敲打着,脑子里回忆起了与黑衣人打斗的情形,黑衣人身手不凡,是个顶尖的高手,在与他交手的过程中,他频频使出狠招,都没有逼出黑衣人的武功路数,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黑衣人师承何人。黑衣人见今晚无法脱身,服毒自尽以后,扯下他的黑面纱,发现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不认识此人,一直到现在他都无法探知对方的秘密。,一切都透着谜!“这一些黑衣人非等闲之辈,他们的武功很高,谁有这个本事把这一些武林高手网罗在一起,看来我们遇上了厉害的对手了。”向阳从桌上拿起碗把玩着,碗里的几滴酒液沿着碗边在激荡着,他的眼里露出担忧的神情。“呵呵,公子何时怕过谁?好戏才刚开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哪?拭目以待吧!”狩琪话落,客栈里响起了震天雷的声音:“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无法无天,竟敢算计我!你说,我犯了什么法,你把我抓来,我要到县衙去状告你。”“你大声嚷嚷干什么?我家公子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我又没有侵犯你,只是好言好语的请你过来,你惊慌失措的大声叫嚷着,莫不是做贼心虚,心里有鬼?”“我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怕什么,客栈是我的,这里是我的地方,谁给你的胆?半夜三更平白无故把我抓来,你总得给我个说法,让我心服。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非要把你告到县太爷哪里去。”“一切有公子定夺,如果我错了,我任你罚。”“笑话!天子脚下,我的命凭什么由公子定夺?公子算老几?”副侍卫长与客栈掌柜的对骂,在客栈里高一声低一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离掌柜的房间最近的小二,被刺耳的骂声,最先惊醒,他吓得坐起来,听着掌柜的骂声,惊得心惊肉跳,想不通其中的原因。当时,他就站在掌柜的身边,亲眼看见副侍卫长进入客栈,与掌柜初次相见时,两人明显的不认识,两人客套了几句,掌柜就要他带着副侍卫长去歇息,他一直忙到半夜,大家都是相安无事,谁知他刚躺下来就寝,两人在半夜就吵吵嚷嚷的闹起来,要到琪公子那里去讨说法。作为掌柜一般是不会轻易的得罪客人,他还想做回头客,怎么会随意得罪客人哪?此事有蹊跷。突然,他脑子里想起来了白天的一幕。日头偏西时。掌柜看看偏西的太阳,就对忙碌的伙计们叮嘱着:“今晚客栈要接待一位大主顾,这一位主很难侍候,大家齐心协力,要格外上心,如果今晚平平安安的度过去,把这一位大主顾送走了,每人赏银五两。”难得掌柜的大方一回,大家高兴极了,他们纷纷表示要尽心尽力的侍候着他们的财神爷。当这一群带刀佩剑的客人来到客栈落脚时,来者是客,小二见多识广,不问英雄的出身去处,看在赏银的份上,竭尽全力尽心侍候着。忙了一天,客人歇息了,小二才拖着疲劳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牢记掌柜的吩咐,不敢有一丝马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凝神静气,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客栈里静悄悄的,他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就听见了掌柜的骂声,刚开始,他还以为掌柜在训斥客栈的伙计,后来越来越不对劲,意识到掌柜在与财神爷吵骂,他赶紧从**一骨碌爬起来,披衣起床,缩在自己的房门口,从门缝里观看着外面的情形。只看一眼,他就愣住了,副侍卫长推着掌柜,从房间里出来了,掌柜扭着脖子,同他吵闹,副侍卫长脸色铁青,冷着脸,不顾掌柜的抗议,只是推着他朝前走。在推推嚷嚷的过程中,掌柜帽子弄歪了,脚上系着的鞋带也松了,佝偻着身子披着一件黑色的衣衫,衣领的扣子上下错位了,衣衫的一角一长一短的在身边甩着,样子十分狼狈。他睡眼朦胧,连连张着嘴巴打哈欠,看样子他也忙碌了一天,大家都休息了,他才躺下,刚睡着,就被副侍卫长破门而入,不问青红皂白直接一把,将他从**拧起来,打碎了掌柜的好梦,他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穿好衣衫,就被副侍卫长强行的带出来了。副侍卫长气势汹汹,来者不善,他推着掌柜经过小二的房间时,冷不防门被打开了,这一名想赏银的小二,率先从房间里闪出来,站在两人中间,他忠勇护主,用身子护住掌柜。张开双手上前替掌柜打抱不平:“侍卫小哥,你抓错了人吧?我们这一些伙计都知道,我们的掌柜可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从来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你凭什么抓我们的掌柜。”得到帮村,掌柜气势更盛了,他身子靠近小二,把他当成挡箭牌,摆脱副侍卫长的钳制,他气势汹汹的喊着:“来者是客客随主便。你们来到客栈,我吩咐小二精心服侍你们,好酒,好茶,上好的客房让给你们,我的客栈在这里经营了五六年了,从来就没有遇上恶人半夜三更来打扰,你们一来,就引来了一群黑衣人。我不仅没有责怪你们,你们还恶人先告状。有什么问题我们到县衙去说!”小二一听,明白了掌柜在叫屈,掌柜句句在理,针针见血,抓住了要害,把对方的险恶用心都揭示出来了,他马上接着嚷起来了:“掌柜的说得对,你们恩将仇报,把火气朝我们掌柜身上发泄,有本事你去找那一帮黑衣人算账啊!”“我怀疑你们是一群来路不明的人,惹上了江湖的仇杀,把客栈的变成了战场。我们客栈损失巨大,你们要赔偿我们的损失,否则我去报官,状告你们。”掌柜梗着脖子气势汹汹的叫嚷着。“住口。”副侍卫长听着两人一唱一和,信口雌黄,胡搅蛮缠的信口胡诌,越听越不是个味,眉毛一皱,一巴掌把小二推到一边,小二一个踉跄推到了门上。“哐当一下”门被重力推得哐当直响,后背撞得生痛,他老羞成怒跑进房间,举起一把椅子就朝副侍卫长砸过去:“你欺人太甚了,这里岂容你撒野。”见势不妙,副侍卫长脑袋向右偏,躲过了椅子的来袭,随手抓住椅子,一拳头把椅子击碎了,一脚把小二踢飞了,给他来了一个下马威:“大胆。”“啊”小二惨叫着滚到了一边,上来一个侍卫把他控制住了,拧着他的衣领拉倒了后院去了。其他的伙计见势不妙,纷纷抄家伙,提着刀和剑从各自的房间冲出来,一言不发扑向侍卫,早就对这个客栈有所警觉的副侍卫长,冷眼旁观,客栈的这一些伙计,一招一式再也不是拿着扫帚扫地的模样,而是举手投足之间显露出了真功夫,脸上露出狠辣的模样。“大家注意,这是一间黑客栈。不要放走一个人。”副侍卫长很快从伙计的招式中看出了端倪,大声提醒着他的手下不要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