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看样子攒得很足了。”梅若华看似满意的点了点头,有些苍白的脸蛋泛起一丝丝的红色,只不过梅若华的态度让杨威更是有些迷乎,搞不清楚梅若华到底是什么意思,竟然还关心起自己是不是来,这是女人应该关心的吗。“里面的水已经放好了,去洗个澡。”梅若华摆了摆手说道。“什么?”杨威一愣,自从离开“废土”以后,杨威还没有洗过澡,早已经习惯了身上脏乱的感觉,本来能洗个澡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可是这地点却有些不太对头,在梅若华专属的房间里洗澡,这有点说不过去。梅若华的眼神一冷,尖锐的眼神像是针一样的扎进了杨威的心底,让杨威的心中一颤。“我不想说第二遍。”梅若华冷冷的说道。“是。”杨威最终还是屈服了下来,向内室走去,推开门,果然一个硕大的水池里放满了温水,将这么一大池水烧热,可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啪啪,一块香皂和一条干净的毛巾被扔了进来,香皂在地上滚动着,看着这块粉色的香皂,虽然很普通,可是也算上是极为奢侈的用品了,还有那条雪白的毛巾,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应该用在目常生活当中,完全可以并入军品当中,杨威可不认为是梅若华突然之间良心发现,一下子就对自己好了起来。杨威还是脱下了衣服,慢慢的沉到了水池当中,温暖的水滑过身体,身上的污垢成片成片的落了下来,再打点香皂,一会功夫,一大池的水就变得混浊了起来,从水池中走出来,全身都像是轻了十几斤一样,神清气爽,可是再一想到外间那个母老虎一样的梅若华,杨威的身子又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起来。身上洗个光滑溜溜,再看看地上那堆脏兮兮的衣服,突然之间发现,原来自己的适应能力这么强悍,这么脏的衣服竟然都可以穿在身上,看看那身衣服,扔在直,竟然可以立起来,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正当杨威犹豫着是不是要借着水池里的温水把这脏衣服涮涮,稍微干净一些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梅若华只穿着一身半透明的内衣走了进来,这种性感的内衣杨威还是打从大难以后第一次见到。半透明的内衣衬托出梅若华极为完美的身材,胸前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身下那个字内裤根本就无法裹住饱满的器官,高高的鼓起一个小丘,型内裤那条带子勒进了那条里,下身的毛发也被梅若华刻意的修剪过,前方被刮了干净,只有一点点从内裤中露了出来。杨威的双手护在身下,极为尴尬地看着梅若华,梅若华穿着这么一身闯进了一个刚刚洗完澡的男性房内,其意不言而喻。“大姐……这个……”杨威捂着尴尬的说道,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你很聪明,虽你的体力不行,但是我更注重脑子,你的种子会相当的不错,洗个热水澡更加有助于增加质量。”梅若华说道,慢慢的脱去了胸罩,伸又将内裤拉了下来,慢慢的向杨威走去,伸手将他的手拉开,让杨威的小弟弟暴露在外面。“你我所产生的后代,我指的是女性后代,肯定会综合你我的优势,会是一很聪明的女人。”梅若华在杨威的耳边说着,手不不断的移动,挑动着杨威的性欲。杨威的心里很愤怒,非常的愤怒,因为梅若华把他当成的一只种猪,根本就没有拿他当成*人来看待。“怎么?对我不满意?”梅若华看了看杨威那软趴趴的东西问道,“还是你的生理上有问题?”。“呃……”杨威不知该如何回答,杨威的生理很正常,甚至比一般人都要正常得多,如果面前的女人换一个,哪怕是一个长相丑陋的女性,憋了好处的杨威也能挺得起来,可是在面对梅若华的时候,他只觉得**在向外冒着寒气,怎么也无法在身材相貌都相当不错的梅若华面前挺得起来。梅若华皱了皱眉头,带动黑色的眼罩也跟着不停的上下移动着,像是一只空洞的鬼眼一样,让杨威更冒寒气。“我不喜欢。”梅若华说道,“不过蝶舞会里的男人没有几个像样,也只有你还能凑合,我就算是委屈一下也没什么。”梅若华说着慢慢的蹲了下去,张嘴直接就把杨威的小弟弟含了进去,起伏的动作了起来。小兄弟进入了温暖的腔体当中,寒气立时就散了,杨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是被再恐惧的男人如此挑逗,也应该有反应了,渐渐的,杨威的兄弟挺了起来,梅若华已经不能全含进去,只能含进去一个头部而已。生理上虽然有了很剧烈的反应,但是在心理上,杨威却没有一点的欲念,除非是那种大变态,否则的话相信无论是谁被当成一只种马,都不会有多么的开心。砰的一声,杨威被梅若华放倒在地上,杨威索性一闭眼睛,自己竟然被逆推了,反抗不了就当成享受好了,大不了自己就当成献给右手好了。梅若华一点也不在乎杨威的感受,扶着杨威的小兄弟,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在行这种本来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情的时候,这两个人都像是一根木头一样,谁也不吭声,只是机械的运动着。梅若华的动作很狂野,也很激烈,坐在杨威的身上剧烈的扭动着,扭得杨威的小兄弟一阵阵的生疼,可是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半个小时以后,二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杨威的小兄弟不老实的跳动了起来,一股股火热的浆液喷进了梅若华的体内,梅若华翻身从杨威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地板铺成的地面上,双腿高高举起,臀部尽量的抬高,不让那些火热的浆液从体内流出来。杨威突然之间有一种很大胆的想法,男人在这个时候是防卫最为松懈的时候,那么女人呢?凭杨威多年转战情场的经验可以断定,刚刚梅若华肯定到了,此时的余蕴还没有散去,应该也如同男人的时候一样松懈,若是自己现在擒住她,完全可以凭着对她的威胁走出蝶舞会。杨威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先不说自己手上没有武器,自己的运动神经被破坏,就算是制住了梅若华,可是梅若华有可能不精通近身缠头的格斗吗?到时候只怕死的只会是自己,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几分钟之后,梅若华放下了双腿,慢慢的站了起来,少量的乳白色的**从顺着大腿流了出来,不过量却已经很少了。梅若华的洁白如玉般的小脚踢了踢杨威的脑袋,让杨威将侧过的头抬起,也睁开了眼睛,正迎上了梅若华冰冷的眼神。“行了,你可以走了,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叫你的。”梅若华说道。杨威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穿上了脏衣服,转身便向外走去,杨威从来都没有产生过像今天这样的挫败感,就在一个小时前,被那个平板脸女兵给开了**门,让自己就有了一种被强暴的感觉,可是现在,直接就被梅若华给推倒了。谁说女的就不能强*奸男的,这不就是在自己的上发生了吗?杨威突然觉得,也许“废土”关于强*奸处理的法律条文并不是很完善,也许应该加一条关于女性强*奸男性的惩罚才是。同时,杨威还觉得有些庆幸,在被强迫的情况下,好在梅若华似乎并没有其它的要求,没有什么比较激烈的方式,也许自己已经应该偷笑了,生活,应该懂得知足,杨威安慰着自己,可是这心里怎么也不舒服。杨威出去的时候,没有人阻拦,门口那两名卫兵送给了杨威一个大大的白眼,杨威现在连诅咒强*奸的心思都没有了。刚刚离开梅若华的居所没有多远,便看到了陈文芳,独自一个人站在一块巨大的破碎的墙体旁,远远地看着杨威走来,身子动了几动,并没有迎上来。待杨威走得近了,陈文芳上下的打量着杨威,洗过澡的杨威透着清新的气息,就连身上的脏衣服显得也不是那么脏了。“看来你以后的生活会好些了,如果你真的能让大姐满意的话。”陈文芳说道,眼中尽是无奈的神色。“情与欲,可情若是被去掉,只剩下了欲,未免就太无趣了。”杨威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陈文芳的话。他觉自己像是一个午夜牛郎,只是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了一个女性的需求,如果真的只是如此的话,那么自己也享受了,可是最关键的是,梅若华并不是只为了生理上的需求,而是想要一个后代,还是使用自己的种子,这让杨威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可以挨饿,也可以挨打,但是这从心灵的最深处受到了侮辱,却让杨威真的无法承受,也许,真的到了要离开了时候,哪怕是需要承受很大的风险。“衣服,谁有白衣服。”杨坚南大叫了起来,只不过才一挺轻机枪,就让杨坚南这一行人抬不起头来。“头,这年头白衣服也变成黑衣服了。”竹竿大叫着,双手捂着脑袋,子弹打在混凝土块上,迸起的碎石和破碎的弹片将人的身体上打出一条条的血痕来。“随便拿件衣服也行了。”杨坚南一咬牙,回手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对着外面挥动了起来。“重机枪准备。”于永涛比划着手势,重型直升机上重机枪拉开了枪栓,于永涛想借着这个时机,检测一下直升机的战斗能力,这是一个很好的取得经验的方式,于永涛只欺待这些偷袭的家伙就是龙帮的那些单兵实力强悍的佣兵,这样新愁旧恨加在一起,就算是把凝固汽油弹扔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没有再造就是了。一条人影从混凝土块后冒了出来,重机枪沉闷的通通声音猛然响了起来,只是一瞬间就把那人影撕得粉碎,于永涛拿着望远镜始终都盯着战场,眼见一件衣服被撕碎,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难道对方是在吸引火力给狙击手创造条件吗?可是扫视一圈,又摇了摇头,先不说在这种环境下一支狙击步枪有多难得,就说是狙击步枪打直升机也没那么容易,电影里的狙击手一枪将直升机打落,只存在于小说电影里,现实当中,除非是天大的巧合,否则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打落直升机,而且现在这种昏暗的视线,只要一枪没有解决直升机的驾驶员,那么接下来就是扑天盖地的打击,十个狙击手也打死了。又是一件衣服被举了起来,不停的摇晃着,重机枪扫去,再一次打了个粉碎,于永涛总算是看出哪里不对劲了,连忙摆了摆手,做出了停火的手势,重机枪停止了射击,只有直升机悬停在空中的刷刷声。“别开枪,误会误会,是自己人,杨威让我们来投奔“废土”的。”杨坚南借着这个短暂的停火时机扯着脖子大叫了起来。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出去,于永涛坐在飞机上,耳朵上还扣着自制的耳塞,根本就听不到杨坚南在喊什么,地面上的尖兵却可以听到,尖兵也是一愣,不过职责所在,还是让他用手势传达给了于永涛。刘海峰也看到了手势,飞机猛地一晃,差点一头扎下去,总算是得到了杨威的消息,上一次攻击龙帮,并没有在龙帮得到杨威的消息,众人都以为杨威逃出去了,但是却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没想到却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杨威的消息。于永涛坐的那架轻型直升机落了下来,于永涛拎着大喇叭,手有些发抖,这些年的兄弟情谊不是别人能理解的,最重要的是,于永涛实在是在区长这个位置上呆够了。虽然能够成为“废土”的最高权利者很过瘾,但是所要承担的责任,特别是在这种百废待兴的时刻,肩上的担子更重。平时于永涛看着杨威一天悠闲得要命,甚至还有时间去勾搭一下某个妇女,但是真到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于永涛一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如果只是累的话,于永涛倒也认了,可是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可让于永涛心力交瘁,每天都要考虑某些政策对“废土”的影响,是不是会影响到“废土”的发展,眼光要放得很远,甚至要放到十几二十年之后去,还有对后代的教育问题。杨威吸取了近代祖国的经验,把教育放到了第一位,老师和小孩子,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待遇也是最好的,当然,再好也就是那么回事,可是这种倍受重视的感觉,让那些老师们干劲十足,于永涛刚刚一上台的时候,就险些在教育上出了问题。相比之下,于永涛更愿意去做他的步兵司令,陆航他管不着,特种兵不用他关心,只要专心把自己手下的步兵带好,把中级军官培养好就可以了,然后就是上头让打哪就打哪,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去骚扰威逼一下大球,然后再让大球砸上一椅子,只操心好军方这一块就可以了。可是现在一大摊子交到自己手上,军队没时间管了,完全交给了副手欧晓成,到处都是事,分不清哪个轻哪个重,越在这个位子呆下去,于永涛就越是佩服杨威,没点本事,还真是协调不好“废土”的发展。满城倒是对区长的位子虎视眈眈,就算是杨威在位的时候也是如此,满城是个人才,而且能力相当的不错,倒是一个区长的好料子,不过于永涛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让满城来接替。因为当初杨威曾经跟他说过这件事,满城是个管理型的人才,而且能力只在杨威之上,不过满城太年青,也太激进了,只能做副手压着,如果让他掌大权的话,“废土”或许会在短期内迅猛发展,在短期内达到一个高峰期,但是随后就会引来这样那样的问题,甚至是四面围攻,“废土”的路也就走到了尽头。只不过在使用满城的时候,于永涛总明觉得力不从心,在不知不觉之间满城手上的权利扩大了很多,就连一向好脾气的秦老爷子也颇有微词。“把手上的武器放下,高举双手走出来。”于永涛兴奋的大叫着,总算是得到杨威的消息了,只要把杨威弄回来,自己又可以做自己的快乐大头兵了,如果说从前于永涛还对区长这个一号位置有什么想法的话,现在于永涛则把这个位子当成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难受之极,恨不得马上就扔出去。一支支自制的火枪被扔了出来,还有一些是钢筋磨制的长矛还有几根铁棍,武器简陋极了,一个个人影双手抱着脑袋走了出来,十几名特种尖兵端着九五步枪小心的靠了过去。看着这些护卫队员手上清一色的九五步枪,步枪下的榴弹发射器,腰间还带着手雷,腿上插着尖刀,还有一身外贸型的老美沙漠迷彩,脚下厚底防刺军靴,让原刀锋这些穷哥们眼红极了,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让“废土”的这些特种兵差点开枪射击。如果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在杨坚南的威望下,不情愿的前来投靠,可是看了头顶上那五架简易的直升机,特别是护卫队员那一身只差头盔的军事装备,立刻就充满了向往,对投奔“废土”也变得期待了起来。毕竟谁都想弄一身好衣服穿,最好还有些好的武器,相比之下,大难之前对九五步枪种种的批评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什么硝烟刺眼,什么瞄准基线过高,屁都不是,在这年头,一支制式自动步枪远远比自制的火枪可靠多了。两架轻型直升机飞了过来,飞机上的轻机枪指向了这投降的二百来号人,几名尖兵看守着,别外那些尖兵与直升机配合着向四周搜去,没有再发现埋伏敌人,这才收缩回来,形成了防守的阵形。“你们当中谁是头?”于永涛跑了过来,帽子都跑歪了,也顾不得再正一正。“我是。”杨坚南踏步走了出来,对于于永涛这些护卫队员用枪指着,他并没有什么不满,自己只是刚刚投靠过来,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让对方相信自己。“杨威让你来的?”于永涛问道。“是。”杨坚南点了点头。“快点跟我说说,威子那小子怎么样?”于永涛紧张地问道,杨坚南更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杨威在“废土”还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否则的话怎么会这么受重视呢。杨坚南没有一点的犹豫,当下一一将事件的始末道来,于永涛越听脸色越沉,牙齿也咬得咯咯直响,眼中更是凶光乱闪,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表情极为可怕。“好了,跟我的人回去吧,他们会带你去见秦老爷子和史名山,他们会安排你们,既然你已经来了,我希望你能服从“废土”的安排。”于永涛说道。“当然当然。”杨坚南痛快的说道,于永涛的表情告诉他,杨威在“废土”的地位相当高,而且也极受重视,自己既然是杨威推荐而来,待遇就算是再差也得是个国家副部级干部待遇。杨坚南带着二百多号人跟着那十几名特种兵向“废土”开去,至于他们的武器,已经被搬上了重型运输直升机,那些粗糙的自制武器于永涛他们还看不上眼,正在生产当中的半自动霰弹枪也比这个可靠多了。啪的一声,于永涛一脚将脚下一块拳大的石块踢得远远飞开,刘海峰也走下了飞机,站在于永涛的身边,二人谁也不说话。于永涛和刘海峰都一样,心里憋闷极了,蝶舞会是个什么地方,打探过消息的于永涛很清楚,可是来自杨坚南的消息,让于永涛仍然觉得自己有些太小看蝶舞会的变态,竟然让自己人的兄弟像狗一样的活着。而且最重的是,还破坏了他的身体,让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于永涛没有责怪杨坚南没有带回杨威,毕竟在那种情况下,带着杨威无疑就是一种拖累。